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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信王府的“避风港”

煤山脚下的寒气似乎提前钻进了京城,杨涟那道字字泣血的弹章,像块烧红的烙铁砸进了冰水里,嗤嗤作响,瞬间激起的不是清浊分明的水汽,而是翻滚的、浑浊的巨浪。魏忠贤的报复,比朱由检预想中来得更快,更猛烈。

信王府的书房里,炭盆烧得旺,朱由检裹着厚厚的貂裘,捧着一本《几何原本》的残卷,眼神却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上。方正化垂手侍立一旁,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事态严峻特有的平静:

“殿下,外面…乱了套了。杨涟大人下了诏狱,左光斗、魏大中几位大人也被锁拿下狱。东厂和锦衣卫的人,像梳篦子一样在六部九卿的衙门里刮。听说…北镇抚司的刑房,灯火彻夜不熄。”他顿了顿,补充道,“连带着不少平日里与东林诸公走得近些的,或是上书替他们说过几句话的低品官员,也被株连、申饬,甚至罢官。”

朱由检的手指在冰冷的书页上轻轻划过。历史的车轮,带着铁锈和血腥味,正无情地碾过他模糊记忆中的那些名字。风暴已经降临,而他这座看似不起眼的信王府,必须在风暴眼中,悄然成为一方小小的、临时的避风港——不是为了拯救整个东林,他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意愿。他要的,是沙里淘金。

“方正化,”朱由检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李若琏那边,有什么消息递进来?”

“回殿下,李总旗刚传了密信。”方正化从袖中抽出一张折叠得极小的桑皮纸,小心地展开,递了过去。纸上是李若琏特有的、略显潦草却筋骨分明的字迹。

朱由检快速扫过。李若琏的情报网络在巨大的政治风暴面前,像一张被绷紧的蛛网,颤动着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震动。他详细列出了目前已被明确下狱或遭重处的主要东林人物名单,以及一批被划入“附逆”嫌疑、正处在风口浪尖、随时可能被厂卫请去“喝茶”的边缘人物。名单末尾,李若琏用朱砂圈出了几个名字,并在旁边做了简注。

朱由检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个名字上:“工部虞衡清吏司,主事…洪承畴?” 他眉头微挑,这个名字,在他的历史记忆碎片里,分量可不轻,虽然此刻还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李若琏的标注是:“此人于水利、屯田颇有见地,曾上书言及推广番薯之法以济北地荒旱,被斥为‘不务正业,妄议祖制’。与杨涟等人无甚私交,仅因同属闽籍,且其座师曾赞过杨涟文章,故被崔呈秀门下爪牙列入‘待察’名单。性情…颇显执拗,尤好农工实务,常与工匠厮混,为同僚所轻。”

“哦?种地专家?还是个犟种?”朱由检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他需要的就是这种“不务正业”的!整天之乎者也、空谈误国的清流,他避之唯恐不及。洪承畴…这个名字后面代表的东西太复杂,但此刻,他只是一个可能有用、且即将倒霉的技术型小官。

“方正化,”朱由检放下密信,指尖在书案上轻轻敲击,“李若琏圈出的这几个人,尤其是这个洪承畴,魏忠贤的狗,现在盯上他们了吗?”

“回殿下,李总旗信中言道,名单上大部分人只是被厂卫暗中盯着,还未正式动手拿人。毕竟…这些小鱼小虾,还不值得崔呈秀他们立刻费神,眼下他们的精力都放在杨涟、左光斗这些大鱼身上,还有忙着清洗六部要害位置,安插自己人呢。”方正化解释道,“不过,只要上面一句话,或者爪牙们想表功,随时都能把人丢进诏狱。”

“大鱼吃紧,小鱼才有缝隙可钻。”朱由检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告诉李若琏,让他的人,想办法给这几条‘小鱼’透个风,特别是那个洪承畴。就说…厂卫的名单上有他,罪名是结交东林逆党,让他自己心里有个数,最近夹紧尾巴,别乱说话乱走动。”

“透风?”方正化愣了一下,“殿下,这…若是被厂卫察觉…”

“就是要让厂卫察觉一点苗头,但又抓不到把柄。”朱由检笑了笑,那笑容带着点少年人的狡黠,“让李若琏做得巧妙点。比如,找个由头,派两个生面孔的锦衣卫‘力士’,大白天去洪承畴办公的工部衙门转一圈,板着脸,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就盯着他看一会儿,然后转身就走。或者,在他下衙回家的路上,让两个穿着便服但腰里明显鼓囊囊(暗示带着家伙)的人,不远不近地跟一段路。总之,要让他确确实实感受到,自己被恶狗盯上了,但又没真被咬。”

方正化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殿下高明!如此一来,那洪主事必然吓得够呛,惶惶不可终日,但又找不到门路求救。这时…我们再…”

“对,”朱由检接口,“等他自己吓个半死,风声鹤唳的时候,你再找个绝对可靠、与信王府毫无明面关联的人,最好是和他有点同乡之谊或者旧识关系的,装作无意间提点他一句:‘听说信王殿下仁厚,且素喜奇巧格物、农工杂学,府上颇有些新奇玩意儿,连魏公公那边都夸过殿下心思灵巧。洪兄你既精于此道,或可…以此为由,暂避锋芒?’ 记住,只是提点,绝不可明言收留!”

“奴婢明白了!”方正化眼睛一亮,“这就叫‘姜太公钓鱼’,让他自己顺着杆子爬过来求庇护!而且是以‘探讨农工格物’这种最不惹人注目的名义!殿下圣明!” 他小小地拍了个马屁,随即又有些担忧,“只是…这洪承畴,万一是个榆木脑袋,或者胆小如鼠,直接吓瘫了不敢动,或者跑去向阉党告密…”

“那就说明他不配入本王的眼。”朱由检语气淡漠,“连这点胆识和判断力都没有,或者愚蠢到去投靠正在疯狂撕咬他同类的恶犬,那被碾死在车轮下,也是活该。我们只捞那些还有几分脑子、几分骨气、几分真才实学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告诉李若琏,执行的时候,务必干净。所有接触的人,都要隔几层,用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旧仆,甚至…可以利用一下京城里那些专门靠给人牵线搭桥、传递消息吃饭的‘闲汉’,多转几道手。银子给足,但嘴巴要管严。”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方正化躬身领命,刚退到门口,又被朱由检叫住。

“等等,”朱由检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给李若琏带句话:让他派去‘关照’洪主事的那几个兄弟,表情一定要到位——就是那种‘我知道你干了啥,但我现在懒得动你,你自己掂量着办’的欠揍样。演得好,本王回头赏他们每人一坛‘信王醉’,外加…嗯,一人一面小玻璃镜,让他们拿回去哄媳妇儿。”

方正化差点没绷住笑出来。自家殿下这恶趣味…让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去演这种“死亡凝视”的戏码,还带绩效考核和福利发放的?他努力憋着笑,恭敬道:“殿下放心,李总旗手下…颇有几位‘天赋异禀’的兄弟,定能演出您想要的那种…‘欲语还休’的杀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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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琏接到方正化转述的命令时,正在北镇抚司一个偏僻的值房里,对着手下几个心腹兄弟发愁。名单上那些待宰的“小鱼”资料摊在桌上,他正琢磨着怎么不着痕迹地“点拨”又不引火烧身。听到殿下连“表演细节”和“打赏福利”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这位素来严肃的锦衣卫总旗,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殿下…还真是…”旁边一个精瘦的汉子,绰号“泥鳅”的,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头儿,这活儿新鲜!比真去抓人砍头有意思多了!不就是装凶神嘛?咱兄弟几个,谁还没点‘看谁谁怀孕’的眼神功底?”

另一个满脸横肉、天生一副“我是坏人”模样的壮汉,外号“黑塔”,瓮声瓮气地拍着胸脯:“头儿,交给我!保管瞪得那姓洪的晚上睡觉都梦见我这张脸!玻璃镜归我!我家那婆娘念叨好久了!”

李若琏揉了揉眉心,忍住笑意,板起脸:“都严肃点!殿下交代的是正事!泥鳅,黑塔,就你俩,再带上‘鹞子’(一个眼神特别锐利阴冷的家伙),目标,工部虞衡清吏司主事洪承畴。记住,要‘不经意’地让他知道他被盯上了,但绝不能留下任何话柄!”

他压低声音,详细部署:“泥鳅,你路子野,去找西城‘茶博士’老吴,让他手下那个跑腿的‘小机灵’,想办法把风声先漏一点点给洪承畴的邻居,就说锦衣卫好像在打听他。然后,黑塔、鹞子,明天巳时三刻,洪承畴必定在工部衙门点卯。你们俩,换上最鲜亮的公服,挎好绣春刀,大摇大摆走正门进去,就说是例行巡查防火防盗!进去后,直接找到虞衡司那破屋子,不用说话,就在门口,像两根柱子似的杵着!眼神,对,就是殿下说的那种,‘我知道你干了啥,但我现在懒得动你’的眼神!盯着洪承畴!至少盯他一炷香!看得他头皮发麻,坐立不安!然后,转身就走,一个字也别说!”

“得令!”黑塔和鹞子立刻挺直腰板,努力挤出最“凶神恶煞”又带着点“高深莫测”的表情,看得旁边的泥鳅直捂嘴。

“泥鳅,”李若琏转向他,“等黑塔他们回来,下午,你换身不起眼的衣服,在洪承畴下衙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着。看到他出来,隔个十几丈远,不紧不慢地跟着。让他发现你,但又别太明显。跟过两条街,找个岔路口消失。明白?”

“明白!头儿,您就瞧好吧!保管让这位洪大人,今晚回家多吃两斤定心丸!”泥鳅嘿嘿笑道。

李若琏点点头,最后强调:“演归演,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真要是遇到魏忠贤或者崔呈秀手下的真番子,立刻撤,别硬碰!还有,殿下说了,活儿干得漂亮,回来有赏!‘信王醉’管够,还有…小玻璃镜!” 说到玻璃镜,连李若琏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期待。

黑塔的眼睛瞬间亮了,仿佛已经看到自家婆娘捧着镜子眉开眼笑的样子:“为了镜子…不,为了殿下!兄弟们,拿出看家本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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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巳时三刻。

工部衙门,虞衡清吏司那间堆满卷宗、弥漫着陈旧木头和灰尘气味的公廨里。

洪承畴正埋首于一份关于疏通京畿某处淤塞河渠的预算文书。他眉头紧锁,反复核算着所需民夫、石料、银两的数字,试图从那些层层盘剥的惯例中挤出一点实效。同僚们要么在低声议论着朝堂巨变,人人自危,要么在装模作样地喝茶看报,只有他,仿佛外面的腥风血雨与他无关,心思全在眼前的河工图纸和算盘珠子上。

突然,门口的光线一暗。

一股肃杀之气毫无征兆地弥漫开来。

公寓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闲聊、咳嗽、翻动纸张的声音都消失了。众人惊愕地抬头望去。

只见门口,一左一右,矗立着两尊“门神”。

左边那位,身高八尺,膀大腰圆,一张黑脸膛如同锅底,浓眉倒竖,豹眼环睁,穿着崭新的飞鱼服,腰挎绣春刀,双手抱胸,那鼓胀的胸肌几乎要把衣服撑破。他面无表情,眼神像两把冰冷的凿子,直直地射向屋内,扫视一圈后,精准地锁定在洪承畴身上,然后…就不动了。

右边那位,身形精瘦,脸色苍白,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眯着,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针尖,阴冷、锐利,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玩味。他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他的视线,同样牢牢盯在洪承畴身上。

正是黑塔和鹞子。

两人如同泥塑木雕,往门口一站,整个公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温度骤降。没有喝问,没有盘查,只有两道实质般的、充满了压迫感和“你懂的”暗示的目光,死死地聚焦在洪承畴一人身上。

洪承畴握着毛笔的手猛地一抖,一滴浓墨“啪嗒”滴落在精心计算的预算草稿上,瞬间晕开一大团污迹。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像是有无数根冰冷的针在刺,头皮阵阵发麻,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认得这身衣服,更认得这眼神——那是北镇抚司拿人前的标准“死亡凝视”!自己怎么上了厂卫的黑名单?是因为上次反驳了崔呈秀门生那个劳民伤财的水利方案?还是因为…自己那点推广番薯的“妄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息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公廨里静得只能听到众人压抑的呼吸声和洪承畴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同僚们纷纷低下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桌子里,生怕那两道可怕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

黑塔内心正在努力回忆殿下要求的“欲语还休”感,面部肌肉绷得有点酸。他想着那面小玻璃镜,努力让眼神显得更加“内涵丰富”——三分杀气,三分警告,三分“你摊上事了”,再加一分“爷今天心情好暂时不动你”的倨傲。旁边的鹞子则本色出演,将阴冷和审视发挥到了极致,目光在洪承畴脸上逡巡,仿佛在寻找下刀的最佳角度。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洪承畴感觉像过了一年),就在洪承畴快要窒息的时候,黑塔和鹞子像是约好了一般,同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而轻蔑的冷哼,然后…转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扬长而去。留下满屋子死寂,和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冷汗浸透了里衣的洪主事。

洪承畴看着桌上那团墨污,又想起昨夜邻居家小孩偷偷告诉他“有穿官靴的人在打听你”的耳语,一颗心,彻底沉入了冰冷的谷底。完了,自己这条小鱼,终究是被那滔天浊浪卷到了巨鳄的嘴边!他该怎么办?坐以待毙?还是…去求谁?能求谁?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他的心。而信王府那条若有若无的“生路”,在这极致的恐惧对比下,第一次在他心中变得无比清晰,带着一丝诱人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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