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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洞穴另一侧的三道传送阵先后亮起灵光,三道身影随之显现。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腰间挂着柄鬼头刀,刚落地就往宁不凡这边扫来,目光在文思月与公孙杏身上依次顿了顿 —— 两人同穿轻薄透体纱裙,淡紫与深紫的裙摆垂落,款式一致、色彩和谐,衬得身形皆显纤细,壮汉眼底当即闪过几分戏谑的打量;他身侧的修士穿着灰袍,手指不停捻着诀,神识若有似无地探向四周,扫过二人时特意停顿了半息,显然注意到 “同款式紫色纱裙” 下,一人气息沉稳(文思月筑基)、一人气息微弱(公孙杏炼气)的反差,却也因 “同款服饰” 少了几分疑虑;最后一人则裹在黑袍里,只露出双阴鸷的眼睛,落地后没动,目光在宁不凡与两位侍女装扮的女子身上依次扫过,落在两人的紫色纱裙上时也没多停留,没露半分情绪。

公孙杏被壮汉与灰袍修士的目光扫得浑身发紧,下意识往文思月身边缩了缩,双手紧紧攥着深紫色纱裙的裙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 她本就对陌生修士心存畏惧,这般暴露的紫色纱裙本就让她局促,此刻被这般打量,更是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引起注意。文思月感受着公孙杏的不安,悄悄往她身侧靠了靠,淡紫色纱裙的手臂轻轻碰了碰她深紫色纱裙的手臂,递去一个 “稳住” 的眼神,同时垂着眼,指尖攥着自己的淡紫色裙摆,一副怯懦怕生的模样,两人同款式的紫色纱裙在昏暗洞穴中相映,“同为侍女” 的默契姿态更显自然。

宁不凡没主动搭话,只抬手理了理衣襟,动作间故意带着几分 “得了赏赐” 的随意,目光淡淡扫过三人,既不显得倨傲,也没露半分怯意 —— 他清楚这些人都是青阳门召集来围剿元瑶的修士,此刻越是平静,越是不易与之后的身份相吻合,不会多生事端。余光瞥见二女并肩站着,同穿紫色纱裙的模样恰好符合 “赏赐的侍女” 设定,便不动声色地往她们方向挪了半步,将两人都护在自己身侧的视野盲区里,减少她们被窥探的概率。

“丁长老!这下人到齐了!这次悬赏任务究竟是啥?说道说道呗。” 满脸横肉的壮汉率先打破沉默,声音粗嘎得像磨过砂石,目光又一次落在二人身上,视线在她们的紫色纱裙裙摆上扫过,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公孙杏吓得肩膀一缩,往文思月身后藏得更深了些,深紫色纱裙随动作轻轻晃动,连头都垂得不敢抬起;文思月也悄悄攥紧了淡紫色裙摆,指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白,却仍强撑着没再后退,免得露出破绽。

被唤作丁长老的灰袍修士指尖一顿,随即一道遁光掠出,稳稳落在几人中间,正是青阳门的丁谢。他目光扫过宁不凡,又依次掠过文思月与公孙杏,见两人同穿妙音门侍女的紫色纱裙,款式一致、色彩互补,站姿恭顺却气息有别,眉头微蹙,开口问道:“这二位道友看着面生得紧啊,可是盟内道友?不知身旁这两位……” 他特意顿了顿,目光在二人的紫色纱裙上扫过,虽有疑惑,却因 “同款服饰” 少了几分对身份的猜忌。

宁不凡心中早有计较 —— 丁谢本就是青阳门的人为追剿元瑶而来,此刻亮出温天仁的令牌最是稳妥。他不作声,只从储物袋中拈出令牌递到身前,令牌上 “逆星盟” 徽记与 “温” 字纹路隐约流转,同时语气平淡地补充:“此二人皆是温少主赏赐在下的妙音门女修,在下带着出来解闷而已。”

话音落,他手臂一伸,顺势将身旁的文思月搂到身侧,淡紫色纱裙随动作轻轻晃动,同时指尖凝出一缕极淡的灵力,直接抓住公孙杏的手臂,将她拉拢靠近。文思月身子微微一僵,淡紫色纱裙下的肩膀微微瑟缩着,垂落的眼帘掩去所有情绪,十足一副怯懦怕生的侍女模样;公孙杏则被宁不凡拉至身侧,深紫色纱裙的裙摆蹭过地面,双手依旧攥着裙摆,脑袋垂得更低,连眼皮都不敢抬,生怕丁谢再追问细节。

丁谢目光一凝,看清令牌样式的瞬间,先前的疑虑散去大半,目光扫过二人同款式的紫色纱裙,也觉得这说法合理,忙拱手躬身,语气陡然恭敬:“原来是圣魔岛极圣门下,还真是失敬,失敬!小老儿丁谢见过这位道友。” 他没再追问,毕竟“赏赐的侍女” 本就可能有修为差异。

“行啦行啦!哪那么多废话!” 黑袍修士不耐烦地打断,遁光一闪落在丁谢身前,冲宁不凡略一拱手,转头便对丁谢道:“虽说比预想中快了些,但能在这偏僻地方聚齐,自然不是外人。只是我好奇,这悬赏竟能引动六道前辈门下前来,你们青阳门这追杀令,到底要针对谁?总得让我等提前知晓。”

丁谢背着手,脸色一沉:“不瞒诸位,此次召集,实为此妖女而来。” 他抬手一招,一道灵光凝聚出艳丽女子的半身虚影,“此女名唤元瑶。本门少主怜其孤苦,欲收为妾,不料这贱婢恩将仇报,仗着狐媚之术,勾结另一妖女暗害少主,还盗走本门诸多宝物,逃匿数年。如今我门已查得她行踪,特出此诛杀令。”

收了虚影,丁谢抱拳拱手:“还望诸位道友助拳,共擒妖女,生死勿问,本门必有重礼相谢!”

巨刀壮汉放声大笑:“哈哈哈!什么纳妾,多半是拿此女做炉鼎,反被算计!丁老爷也是命苦,儿子不争气被害,自己从副管事贬成小堂主,还得满乱星海追这女子,当真愚蠢!”

这话听得丁谢怒目圆睁,厉声道:“混账!休要污蔑我主!小心我青阳门连你一同通缉!”

壮汉不服气地将巨刀扛上肩,煞气毕露:“怎么?还想动手不成?”

公孙杏被两人争执的煞气吓得浑身发抖,深紫色纱裙随身体晃动,下意识往宁不凡身边靠了靠,连手指都开始打颤 —— 她从未见过这般凶戾的修士,生怕两人动手波及自己;文思月也攥紧了淡紫色纱裙的裙摆,指尖泛白,悄悄伸出手,在身后轻轻握住公孙杏的手腕,淡紫色纱裙的袖口蹭过深紫色纱裙的袖口,用掌心的温度安抚她,同时自己也屏住呼吸,垂着眼不敢看争执的两人,同穿紫色纱裙的身影在昏暗洞穴中更显单薄。

“够了!休要在此造次!” 黑袍修士双手一挥,两道淡光将二人隔开,“我等为赏金而来,赶紧说妖女下落,速办正事!”

丁谢目光扫向宁不凡,见他微微点头,才续道:“此妖女在南方一座小岛内。事不宜迟,诸位即刻动身,若能生擒,少主另有重礼……”

“懂了懂了!” 壮汉不耐烦地打断,“丁长老,赶紧带路!”

丁谢冷哼一声,化为蓝色遁光率先飞出;壮汉紧随其后,红色遁光裹着巨刀破空而去;黑袍修士冲宁不凡颔首,金色遁光也随之掠出。宁不凡侧头看向身侧的二女,先对文思月和公孙杏传音:“待会儿紧跟着我,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声,你二人别露怯即可。”

文思月抬眼望他,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安心,随即又垂回视线,轻轻点了点头,淡紫色纱裙的裙摆轻轻晃动,手指悄悄攥住了他袖口的一角;公孙杏也连忙小声应了句 “晚辈记住了”,声音细得像蚊蚋,深紫色纱裙随动作蹭过文思月的淡紫色纱裙,同时紧紧跟着她,生怕被落下。

宁不凡心中微定,周身青色遁光骤然展开,将文思月与公孙杏一同裹在其中 —— 文思月在左,淡紫色纱裙贴着他的身侧;公孙杏在右,深紫色纱裙挨着文思月,两人的紫色纱裙在遁光中相映成趣,化为一道青芒提速追向前面三道遁光,海面上只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灵光轨迹。

文思月垂着眼,指尖还攥着宁不凡袖口那点布料,淡紫色纱裙下的肩膀渐渐放松,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只是想到待会儿要见那所谓的妖女元瑶,还要参与围剿,她又轻轻皱了皱眉,侧头看了眼身旁仍有些发抖的公孙杏,淡紫色纱裙的手臂轻轻碰了碰她的深紫色纱裙,用眼神示意 “别怕”,只盼着这围剿能快点过去,别再出什么岔子。

公孙杏感受着文思月的安抚,又被宁不凡的遁光稳稳护着,深紫色纱裙下的身体渐渐不抖了,却仍有些忐忑 —— 她虽不懂 “围剿妖女” 意味着什么,却也知道定是凶险万分,只能死死跟着文思月,两袭紫色纱裙紧紧挨着,不敢有半分松懈。

宁不凡带着文思月与公孙杏,跟着丁谢、巨刀壮汉、黑袍修士一行五人飞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海面上浮现出一座荒岛。岛身不大,裸露的岩石泛着灰褐色,连半棵像样的树木都没有,只有几丛枯黄的杂草贴在石缝里,海风刮过卷起细沙,连空气中的灵气都稀薄得几乎感受不到,一眼望去满是荒芜。

公孙杏裹在深紫色纱裙里,被海风刮得微微瑟缩,下意识往文思月身边靠了靠,此刻见这荒岛荒凉得毫无生气,指尖不由得攥紧了纱裙裙摆,眼底掠过一丝不安。文思月察觉到她的紧张,淡紫色纱裙的手臂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用眼神递去 “稳住” 的示意,自己也垂着眼,将身形往宁不凡方向又靠了靠,尽量降低存在感。

巨刀壮汉勒住遁光,皱眉打量着荒岛,粗声开口:“丁长老,你没搞错吧?这岛灵气稀薄得可怜,一眼望到头都没处藏身,那妖女会躲在这儿?我黑风寨辖下荒岛无数,随便哪座都比这强!”

丁谢没理会他的质疑,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阵盘,指尖灵力注入,阵盘上的符文瞬间亮起。“不怪你不识货,此乃本门独家秘阵‘拘灵阵’。也就此妖女修为浅薄,困不住阵中灵气;若是我青阳门三阳祖师亲至布置,连一丝灵气都不会外泄!”

话音落,他抬手将阵盘往前一送,几道金色光束从阵盘射出,直直撞向荒岛上空。光束触及空气的瞬间,竟荡开一圈透明涟漪,原本荒芜的小岛像是被揭去了一层伪装,翠绿的草木瞬间蔓延开来,清澈的溪流绕着山石流淌,空气中的灵气骤然变得浓郁,与之前的景象判若两人。

公孙杏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睁大了眼睛 —— 她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阵法,荒芜与生机的瞬间转换,让她忘了紧张,只愣愣地盯着眼前的景象。文思月也微微抬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垂下眼帘,指尖依旧攥着裙摆,不敢有半分松懈。

就在此时,一道绿色遁光从岛中竹林里飞出,稳稳停在众人前方。遁光散去,露出里面的女子 —— 一身艳丽的红裙曳地,裙摆上绣着暗金色的狐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外披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边缘缀着细碎的银铃,走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插着一支碧玉簪,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间带着几分慵懒的媚意,正是元瑶。

元瑶目光扫过眼前五人,先落在扛着巨刀的壮汉身上 —— 那汉子生得黝黑粗壮,脸上一道刀疤从额角划到下颌,边缘还泛着浅红,像是新添不久;裸着的上身满是深浅不一的旧伤,肌肉虬结如铁块;腰间系着沾满油污的粗布战裙,背后那柄巨刀足有门板大小,刀身布满缺口,却仍泛着冷硬的铁光,一看便知是常年靠蛮力拼杀的散修,她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警惕,随即移开视线。

接着她看向丁谢,见这老者身着青阳门灰袍,领口绣着淡青色云纹,边角却磨得发毛;头发用木簪梳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两鬓的霜白;手中握着一柄象牙折扇,扇面画着浅淡的山水,但若仔细看,便会发现扇骨边缘藏着细密的尖刺,扇柄处还沾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黑渍;他眼底虽堆着笑,深处却透着几分阴鸷,正是当年温天仁身边的护法,元瑶心中一凛,神色愈发冷冽。

再扫过黑袍修士时,元瑶眉头微蹙 —— 那修士全身裹在黑袍里,布料粗糙且泛着霉味,领口袖口磨损严重;只露出一双深陷的眼窝,眼球浑浊如蒙尘,眼周皮肤松弛下垂;露在外面的手指瘦得只剩骨节,指甲缝里卡着黑褐色的污垢,指节处还有几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死气,呼吸间几乎感受不到活人的气息,倒像是常年与阴邪之物打交道的魔道修士,她暗自将灵力提聚到指尖,多了几分戒备。

最后看向宁不凡、文思月与公孙杏时,元瑶目光在三人身上依次扫过:宁不凡穿一身青色劲装,衣料普通却浆洗得干净,腰间系着条黑色布带,上面挂着数个不起眼的储物袋;他站姿挺拔,神色平静,却瞧着面生得很,不像是乱星海有名有姓的修士,倒像某势力门下不起眼的依附者。

当看到文思月与公孙杏身上的紫色服饰时,元瑶的目光顿了半息 —— 两人同着妙音门侍女装扮,文思月穿淡紫色纱裙,裙摆及膝,抹胸外罩半透明纱衣,领口绣着妙音门标志性的莲花纹;公孙杏则是深紫色同款,身形纤细,因紧张微微垂肩,双手攥着裙摆。这抹紫色让她下意识想起虚天殿时见过的紫灵 —— 那位妙音门门主当时亦是身着紫色套装,虽款式更显华贵,却同属妙音门色系。她心中掠过一丝疑惑:此人怎会带着妙音门侍女?但转念一想,妙音门在乱星海偶有弟子流落,被邪修当作侍女也寻常,且两人气息普通,一个筑基一个炼气,瞧着便是寻常附庸,并未值得深究,便压下疑虑,目光很快移开,只当是无关紧要的围剿帮手。

元瑶双手交叉置于身前,语气平淡却带着疏离:“几位道友来访,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若是被这阵法误伤,小女子可担待不起。”

宁不凡身旁的巨刀壮汉盯着元瑶,目光黏在她红裙轻纱的身影上,咧嘴露出贪婪的笑:“这妞长得也太水嫩了,难怪你家少主被迷得神魂颠倒,老子就是着了道也心甘情愿,嘿嘿嘿!”

黑袍修士枯瘦的手指摩挲着袖角,声音沙哑:“老夫瞧着,也忍不住垂涎欲滴。”

公孙杏被两人的秽语说得脸颊泛红,下意识往文思月身后缩了缩,深紫色纱裙随动作轻轻晃动,连头都垂得更低了 —— 她从未听过这般粗鄙的话语,只觉得难堪又害怕。文思月也皱了皱眉,却依旧保持着恭顺姿态,悄悄用胳膊挡在公孙杏身前,尽量帮她隔绝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元瑶对两人的秽语充耳不闻,目光只锁定丁谢,微微拱手:“丁长老,别来无恙。” 话音未落,她从腰间储物袋摸出一枚青火雷,抬手便朝丁谢掷去。

宁不凡心中了然 —— 元瑶这性子还是这般烈,一出手便是杀招。他不动声色地往二女方向挪了半步,将文思月与公孙杏护在身后,同时暗中戒备,以防青火雷的余波波及她们。

丁谢见青火雷飞来,脸色一沉,冷哼道:“妖女!今日丁某必取你贱命!” 说着也从储物袋掏出一枚青火雷扔出。两雷在空中相撞,青色雷电轰然炸开,强光瞬间照亮了半边天空,气浪裹挟着灵力扑面而来。

公孙杏被气浪掀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文思月及时伸手扶住她,淡紫色纱裙的手臂紧紧揽着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形。公孙杏吓得脸色发白,双手死死抓住文思月的胳膊,声音带着颤音:“文前辈……”

“别怕,有我在。” 文思月轻声安抚,目光却紧紧盯着前方,指尖悄悄凝聚起一丝灵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丁谢趁势催动遁光冲向元瑶,口中满是嘲讽:“除了偷来的青火雷,你就没有新鲜招数了吗?”

元瑶身形急退,手中青光一闪,灰白色的迷雾瞬间弥散开来,将周遭彻底笼罩。

“诸位道友跟我上!” 黑袍修士率先催动金色遁光,灵光刺破迷雾;巨刀壮汉紧随其后,红色遁光裹着巨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

宁不凡侧头看向身后的二女,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声音传音:“待在我遁光范围内,别乱走,迷雾里有猫腻。” 文思月轻轻点头,扶着公孙杏往宁不凡的青色遁光里又靠了靠;公孙杏也连忙应了声 “晚辈记住了”,双手依旧抓着文思月的胳膊,不敢有半分松懈 —— 这突如其来的迷雾,让她心中的不安又重了几分。

宁不凡轻拍文思月手背,示意她松手。文思月会意,悄悄退到公孙杏身旁,淡紫色纱裙随动作轻轻晃动,同时伸手揽住公孙杏的胳膊,用眼神递去 “别怕” 的示意。公孙杏被文思月握着胳膊,心中稍定,却仍紧张地攥紧深紫色纱裙裙摆,目光紧紧盯着宁不凡的背影,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待文思月与公孙杏退到身后,宁不凡双手骤然掐诀,丹田内结丹后期巅峰的灵力轰然涌动 —— 三十六柄青竹蜂云剑从袖中飞出,剑体泛着金雷竹特有的淡紫莹光,剑脊雷纹随灵力流转明灭,在空中悬成一圈,虽未结阵,却已让周遭空气凝着淡淡的雷意。公孙杏从未见过如此磅礴的灵力与灵动的飞剑,下意识睁大了眼睛,深紫色纱裙下的身体微微发抖,若不是文思月紧紧揽着她,险些后退一步。文思月也屏住了呼吸,眼底闪过一丝惊叹,却很快收敛神色,警惕地留意着四周迷雾,生怕有意外波及两人。

宁不凡身上的换形诀悄然散去,原本容貌在迷雾中渐渐清晰。公孙杏看着他熟悉的面容,心中愈发忐忑——妙音门时便见识过他的强悍,可他至今仍要伪装身份,显然另有图谋,她更怕自己与文思月会无端卷入未知险境。文思月感受到她的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安抚:“放心,他不会伤我们。”

下一刻,法诀掐动,每柄飞剑尾端同时拖出两道浅淡虚影,七十二道剑光瞬间裹住周身,寒芒与雷光交织,连弥漫的迷雾都被染成淡青色。一旁的丁谢刚看清剑影数量,瞳孔骤缩的瞬间,宁不凡指尖已轻轻一点 —— 飞剑应声而动,三十六柄实剑分成六组剑束,带着对应的七十二道虚影,如蜂群般直扑而去,剑身上辟邪神雷化作紫金色电弧,“嗤啦” 一声便穿透丁谢仓促撑起的护体灵光。

公孙杏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往文思月怀里缩了缩,深紫色纱裙的裙摆被空中气流吹得轻轻晃动,连眼睛都闭了大半。文思月连忙将她护得更紧,目光却紧紧盯着战场,见丁谢毫无反抗之力,心中对宁不凡的修为又多了几分认知,同时暗自庆幸站在他这边。

“噗!” 实剑过处,丁谢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灵脉便被剑刃洞穿,尸体重重砸在礁石上。宁不凡抬手一招,他掉落的储物袋便飞入囊中,动作干脆得没有半分拖沓 —— 对付结丹初期的丁谢,青雷剑阵的 “剑束突袭” 本就绰绰有余,连剑体都没沾到半分血迹。

看到丁谢的尸体,公孙杏吓得脸色发白,双手死死抓住文思月的衣袖,声音带着颤音:“文前辈…… 他、他死了……” 文思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抚:“没事的,他是坏人,死了才不会再害人。” 嘴上虽这么说,她自己也攥紧了裙摆,毕竟近距离目睹杀人,心中仍有几分悸动。

随后,宁不凡解开腰间储物袋,数千只三色噬金虫嗡嗡飞出,顺着迷雾往黑袍修士与巨刀壮汉方向去。指尖法诀再变,神识铺开,精准锁死两人位置:十二柄实剑带着二十四道虚影,在黑袍修士周围织成小型雷网,低频雷击 “噼啪” 落在他护身灵光上,虚影则在网外晃荡,封死所有闪避方向;剩下二十四柄实剑分作两组,一组直撞巨刀壮汉的阔背刀,“铛” 的一声便让刀身灵光黯淡,另一组则引动雷光,晃得他睁不开眼。

虫群的嗡嗡声与雷光的噼啪声交织,公孙杏听得浑身发麻,紧紧闭着眼睛,头埋在文思月肩窝处,连一丝战场景象都不敢看。文思月虽也紧张,却强撑着观察战局,见黑袍修士与巨刀壮汉被牢牢困住,心中松了口气,同时更坚定了 “紧跟宁不凡” 的想法 —— 在这乱星海,只有跟着强者才能活下去。

三色噬金虫这时扑了上来,口器啃咬间,巨刀壮汉的刀身更快失去光泽,黑袍修士的灵光也被虫群吸食得愈发稀薄。不过数息,两人便被剑光与虫群困得动弹不得,连灵力运转都滞涩起来 —— 全程下来,三十六柄青竹蜂云剑连细微划痕都没有,剑体莹光依旧透亮,显然对付这等结丹初期修士,根本无需耗费飞剑本源。

迷雾中,金色虫群与青色剑光交织,伴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公孙杏被惨叫声吓得浑身一颤,眼泪都快被逼出来,文思月连忙捂住她的耳朵,轻声哄着:“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自己却也皱着眉,对这血腥的场面有些不适。

片刻后,宁不凡招回三个储物袋,同时收回飞剑与虫群。文思月这才松开捂住公孙杏耳朵的手,扶着她站直身体,帮她理了理凌乱的深紫色纱裙,柔声道:“好了,都结束了。” 公孙杏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恢复平静的景象,仍心有余悸,却也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目光看向宁不凡的背影,多了几分敬畏。

迷雾渐渐散去,元瑶身着红裙,笑吟吟地看向空中宁不凡三人,眼底的艳羡之情毫不掩饰 —— 她此刻已认出宁不凡的本容,正是当年在虚天殿多次遇见的 “韩立”,毕竟宁不凡此前在她与紫灵面前,一直以 “韩立” 自称。目光扫过宁不凡身侧时,她特意多停顿了半息:文思月穿淡紫色妙音门纱裙,垂首立在左侧,神色恭谨;公孙杏则着深紫色同款纱裙,身形更显纤细,因紧张微微攥着裙摆,站在文思月右侧,两人同色系的服饰让她又想起虚天殿的紫灵,却也只当是寻常随行侍女,未再多想。

“多年未见,韩兄风采更胜往日。” 元瑶柔声道,目光重新落回宁不凡身上。

宁不凡看着下方的元瑶,语气平淡:“元道友,你倒是大胆,就不怕刚才那青火雷,误伤到我身旁这两位女子?”

元瑶抬手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韩兄倒是会怜香惜玉。不若,也护佑一下元瑶如何?” 她指尖撩过鬓边碎发,媚眼如丝,“韩兄当初若是不那般不解风情、执意要走,小女子还不如早早将身子便宜了你,也好过至今独身深闺一人啊~”

宁不凡神色未变,身旁的文思月却瞬间僵住,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连耳尖都泛着滚烫的粉色。她慌忙垂下眼睫,双手紧紧攥住淡紫色纱裙的衣袖,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将身子转至侧面,避开两人的视线,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 显然是羞得再也听不下去,又碍于前辈在场不敢贸然离开,只能强忍着窘迫维持站姿。

一旁的公孙杏更是听得目瞪口呆,深紫色纱裙下的手指紧紧绞着裙摆,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她从未听过这般直白露骨的话语,慌忙低下头,连眼角余光都不敢往两人方向瞟,只敢盯着自己纱裙的裙摆,心脏 “砰砰” 跳得飞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文思月察觉到她的窘迫,悄悄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递去一个 “稳住” 的眼神,才让公孙杏稍微收敛了慌乱的神色。

更让元瑶觉得好笑的是,她从宁不凡眼中看到了一丝熟悉的玩味 —— 就像当年在虚天殿灵池中,他撞见自己赤裸沐浴时那样,分明是在看她的笑话。

元瑶收起了方才的调笑,敛衽躬身,语气多了几分郑重:“话虽如此,今日之事,仍要谢过韩兄出手相救,又一次解了小女子的困局。”

宁不凡抬手虚扶,指尖未碰元瑶衣袖,同时侧过身,将身后的文思月与公孙杏一同轻轻带至身前 —— 他指尖落在文思月肩侧时力道极轻,对公孙杏则仅用灵力微微示意,既显护持之意,又不逾矩。“不过是举手之劳,元道友不必挂怀。” 话音落,他足下遁光微闪,带着二女一同落至元瑶面前,目光扫过她周身流转的灵力,淡淡笑道,“多年未见,元道友的功法又精进了许多。方才那几位修士,纵使韩某不出手,以元道友的手段,想必也能脱身而去。”

他这话半真半假 —— 知晓过往脉络的他清楚,元瑶虽有自保之力,但想全身而退需多费波折,这般说,既是捧了元瑶,也是为自己突然出手找了个合情理的由头。公孙杏落在地面后,悄悄往文思月身边靠了靠,深紫色纱裙的裙摆轻轻蹭过文思月的淡紫色纱裙,心中仍因方才的对话有些慌乱,需借着身旁人的气息稳定心神。

元瑶闻言,眼尾微微上挑,语气又软了几分,带着点嗔意般的撒娇:“韩兄还是这般会说话,明知小女子应付起来吃力,还拿这话打趣。” 说着,她目光落在文思月与公孙杏身上,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还没问,这两位姑娘是?”

宁不凡嘴角勾了勾,故意逗她:“韩某若是说,这两位都是新纳的侍妾,元道友信吗?”

元瑶眨了眨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随即暧昧一笑:“韩兄若真有此意,难道还会介意多收一位?”

“调皮。” 宁不凡失笑摇头,语气恢复了几分正经,“这位是文思月,这位是公孙杏,此次皆与我同行。思月、杏儿,这位便是元瑶道友。”

文思月连忙敛衽行礼,声音轻柔:“见过元前辈。” 公孙杏也慌忙跟着躬身,深紫色纱裙随动作微微晃动,声音细若蚊蚋:“晚、晚辈公孙杏,见过元前辈。” 因紧张,她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头也垂得更低,不敢与元瑶对视。

“二位小友请了。” 元瑶亦颔首回礼,目光在公孙杏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 这姑娘气息微弱,瞧着胆子也小,倒与沉稳的文思月形成了反差,却也未多探究。

礼毕,元瑶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诚恳:“三位若是暂无他事,不嫌弃小女子洞府简陋,不如随我入内一叙?也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话音落,她指尖凝出一道青色灵力,轻轻一点身侧虚空 —— 只听 “嗡” 的一声轻响,原本隐在山林间的禁制泛起一圈淡青色光晕,随即缓缓散去,一座依山而建的石制洞府赫然显露出来,洞口还萦绕着淡淡的草木灵气。

宁不凡目光掠过洞府入口萦绕的草木灵气,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笑意,对元瑶拱手道:“既蒙元道友盛情,那韩某便却之不恭了。” 说罢,便侧身跟上元瑶的脚步。

文思月见状,忙微微颔首躬身,动作比宁不凡更显恭谨,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半步距离。她指尖悄然拢了拢淡紫色纱裙的袖口,目光只敢快速扫过洞府内壁的禁制纹路,确认无异常后便立刻收回,落在身前宁不凡的衣角处,不敢多做停留。

公孙杏则紧紧跟在文思月身后,深紫色纱裙的裙摆几乎要贴上文思月的脚步,生怕自己落后半步。她全程紧绷着心神,目光死死盯着文思月的后背,连洞府内景都不敢随意打量,只偶尔用眼角余光快速扫过洞口的草木灵气,心中暗自庆幸有文思月在前引路,才不至于太过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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