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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那块沉甸甸的黑木令牌,冷焰回到了静心苑。指尖摩挲着令牌上冰冷的浮雕纹路,那是摄政王府的徽记,象征着一定程度内的通行无阻。她脸上并无喜色,反而愈发凝重。这令牌是机会,也是更大的陷阱。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她并未急于行动,而是如同真正谨小慎微的乡下郎中,在静心苑又“安分”地待了两日。每日依旧按时为萧绝请脉,调整药方,言语间尽是恭顺与关切。萧绝的头痛在停用香囊后,果然如她所料,开始隐隐复发,虽不似那夜凶猛,但那如影随形的钝痛和时不时的烦躁,让他对冷焰的“医嘱”更信服了几分,同时也更依赖她施针后那短暂的轻松。

「先生,那香囊……还需停用几日?」萧绝揉着额角,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急躁。

「王爷,」冷焰垂眸,一副全心为他考量的模样,「脉象虽比前日平稳,但肝火犹旺,此时若再用那辛散之物,恐引动内火,前功尽弃。还需再忍耐三五日,待这剂汤药将内火压下,方可谨慎使用。」

她将“谨慎使用”四个字咬得稍重,既安抚了萧绝对香囊的渴望,又为日后更频繁、更“必要”的使用埋下伏笔。

萧绝蹙眉,压下心头燥意,挥挥手:「罢了,就依先生。」

时机成熟了。

第三日清晨,冷焰早早起身,仔细地将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又将那套文房四宝用一块干净的青布包好,这才揣着令牌,颤巍巍地出了静心苑的门。

果然,刚出院门没多远,两名亲卫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冷焰恍若未觉,拄着一根随手捡来的木棍做拐杖,步履蹒跚,边走边好奇地四下张望,遇到巡逻的侍卫队,还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露出几分畏惧,活脱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老儿模样。

藏书楼位于王府内院的西侧,是一处相对独立的院落,青砖灰瓦,飞檐翘角,显得古朴而肃穆。越靠近那里,巡逻的侍卫密度似乎有所增加,尤其是藏书楼西侧毗邻的那片区域,也就是冷焰之前留意到的高墙深院,守卫更是森严,门口站着四名按刀而立的彪悍侍卫,眼神锐利如鹰。

冷焰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但面上依旧是一派茫然无知。她按照之前打听好的路线,径直朝着藏书楼的正门走去。

藏书楼门口亦有守卫,见到一个陌生老者靠近,立刻上前阻拦:「站住!何人擅闯藏书楼?」

冷焰连忙停下脚步,佝偻着身子,从怀里掏出那块黑木令牌,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上去,声音带着老年人的沙哑和怯懦:「两位军爷恕罪,老朽……老朽姓严,是王爷特许,来藏书楼借个地方,为孙儿抄写经书祈福的。」

守卫接过令牌,仔细查验真伪,又打量了一下冷焰和她背着的青布包袱,确认无误后,神色稍缓,将令牌还给她,侧身让开:「进去吧。楼内书籍不可损坏,不可携出,抄写完即刻离开,不得喧哗,不得随意走动。」

「是是是,多谢军爷,老朽晓得,晓得。」冷焰连连点头哈腰,拄着木棍,慢腾腾地迈过了那高高的门槛。

一进入藏书楼,一股陈年墨香混合着书卷特有的微尘气息扑面而来。楼内空间极大,数人高的红木书架林立,密密麻麻摆放着无数典籍,分门别类,井然有序。阳光从高处的窗棂透入,在光滑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有负责洒扫的书童安静走过,整个环境静谧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冷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她并未急着寻找抄书的位置,而是如同所有初入宝库的求知者一般,带着几分敬畏和好奇,沿着书架间的通道缓缓踱步,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一排排书脊。

她的脚步很慢,耳朵却竖得像最警觉的兔子,捕捉着楼内楼外的一切声音。目光更是如同最精细的筛子,过滤着所有看似无关的细节——窗户的朝向、通风口的位置、书架后方是否有异常的缝隙、地板砖块的磨损程度……

她注意到,藏书楼内部的结构并非完全对称,西侧的墙壁似乎比东侧更厚实一些。而且,越往西边走,书架上的书籍种类也发生了变化,从经史子集逐渐变为一些地方志、水利工造、甚至是……兵械图谱的杂学类书籍。

她的心微微一动。这些书,似乎更符合萧绝一个摄政王,而非一个纯粹文人的兴趣。

走到最西侧靠墙的一排书架前,她停下了脚步。这里光线相对昏暗,书架上也落了些许浮尘,似乎少有人来。她假装被一本《九州河防考》吸引,费力地踮起脚,想要去拿那本书。

「咳咳……」她故意发出吃力的咳嗽声,身形踉跄了一下。

跟在远处监视她的两名亲卫交换了个眼神,并未上前。他们的任务是防止她乱跑和窃取机密,对一个老头子拿本书的小动作,并未在意。

冷焰的手在触碰到书脊的瞬间,指尖看似无意地划过了书架后方与墙壁连接的缝隙。

一股极其微弱的、带着湿气的凉风,从缝隙中悄然渗出,拂过她的指尖。

有风!这堵墙后面,不是实心的!

冷焰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不动声色地取下那本厚厚的《九州河防考》,抱在怀里,又慢吞吞地往回走,在一处靠近窗户、光线明亮的长案前坐下。这里位置巧妙,既能观察到藏书楼大部分区域,又能透过窗户,隐约看到西侧那高墙院落的一角。

她摊开青布,拿出笔墨纸砚,开始一笔一划,极其认真地抄写起《道德经》。她的字迹模仿老年人的笔触,带着些许颤抖,但结构工整,透着一股沉静。

时间在墨香的流淌中缓缓流逝。冷焰抄写得很慢,时不时还停下来,揉揉手腕,捶捶腰背,或者对着窗外出神片刻,仿佛在思索经文的含义。监视她的亲卫最初还全神贯注,久了见她始终如此,也不免有些松懈,偶尔会低声交谈两句,或者将目光投向楼外。

冷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一次停下揉腕,目光“无意”扫向西窗外时,她瞳孔微微一缩。

只见西侧那高墙院落的角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两名侍卫押送着一个身着低级官吏服饰、面色惨白的男子走了出来。那男子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拖着前行,嘴里似乎还在无声地哀求着什么。角门迅速关闭,隔绝了内外。

很快,两名侍卫空手返回,重新守在了门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冷焰的心沉了下去。那个被带出来的官吏,恐怕凶多吉少。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是私牢?刑讯室?还是……通往更机密之处的入口?

她收回目光,继续低头抄写,心中却已翻江倒海。那条可能存在的水道,入口极有可能就在西院之内!否则,何需如此森严的守卫?何需如此诡秘地处理人员?

但如何进入西院?凭借这块令牌,绝无可能。那里显然是比藏书楼等级更高的禁区。

她需要一个新的,合理的,接近甚至进入西院的借口。

目光再次落回面前的《道德经》上,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

**\\* \\* \\***

傍晚时分,冷焰才“依依不舍”地收拾好抄写了数页的经文和文房四宝,向守卫告辞,拄着木棍,颤巍巍地离开了藏书楼。

回到静心苑,她照例先检查了周闯是否在监视,确认安全后,才关紧房门。

她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就着油灯,再次展开那张王府布局图,在西院的位置重重画了一个圈,并在旁边标注了“守卫极严,疑有密道,人员出入诡秘”。

然后,她开始准备。

她从随身携带的、少有人会检查的药材包里,取出几味看似普通的草药——艾叶、苍术、以及一些研磨好的雄黄粉。这些都是民间常用以驱虫防蛇、祛除湿瘴的药物,合情合理。

她将这几味药仔细配比,用捣药杵小心研磨成更细的粉末,混合均匀,然后用干净的桑皮纸分包成几个小包。

做完这一切,她将药包收入袖中,吹熄了油灯,和衣躺下。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 \\* \\***

第二天,冷焰照常去为萧绝诊脉。

今日萧绝的气色似乎更差了一些,眼下的乌青浓重,显然是昨夜又被头痛困扰,未能安眠。殿内气氛压抑,宫人内侍个个屏息凝神,生怕触怒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子。

「王爷昨夜未曾安好?」冷焰诊完脉,忧心忡忡地问。

萧绝按着太阳穴,语气不善:「嗯,仍是头痛,难以入眠。」他看向冷焰,眼神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先生的汤药,似乎效力不足。」

「王爷恕罪,」冷焰连忙躬身,「王爷体内积毒多年,非一朝一夕可解。汤药之力,在于润物无声,缓缓图之。如今王爷停用香囊,体内邪风失去压制,有所反复,亦是情理之中。待再过两日,内火稍平,便可重新启用香囊,届时当有奇效。」

她再次将原因归咎于“停用香囊”,并许诺“重新启用”后的“奇效”,巧妙地强化了萧绝对香囊的心理依赖。

萧绝冷哼一声,未再追究,但眉宇间的烦躁更甚。

冷焰观察着他的神色,知道火候已到。她面上露出几分犹豫,仿佛有话想说,又不敢说。

「先生还有何事?」萧绝不耐烦地问。

「王爷,」冷焰像是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开口,「老朽昨日在藏书楼抄写经文,偶然……偶然感觉到,王府西侧,似乎……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湿瘴疠之气。」

「阴湿瘴疠之气?」萧绝眉头一拧。

「正是,」冷焰煞有介事地点头,「老朽行医多年,对地气风水、病气瘴疠略知一二。王爷所居之处,乃王府核心,阳气充沛,布局上佳,本不该受此困扰。但西侧那股阴湿之气,若长期弥漫,恐会……恐会侵袭王爷玉体,与王爷体内的阴寒旧毒产生呼应,加重病情啊!」

她这番话,半真半假,将医学、风水、甚至心理暗示揉合在一起。萧绝本就笃信权力,对自身健康更是极度关注,尤其是在病痛折磨下,更容易疑神疑鬼。

果然,萧绝的眼神变了,他坐直了身体:「此言当真?西侧何处?」

「具体方位,老朽不敢妄断,」冷焰显得十分谨慎,「但感觉……似乎就在藏书楼再往西的那片区域。」她指的,正是那守卫森严的西院!

萧绝目光闪烁,陷入了沉思。西院……那里确实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地势也相对低洼……难道真如这老家伙所说?

「先生既能感知,可有化解之法?」萧绝追问,语气急切了几分。

冷焰心中冷笑,面上却为难道:「化解……需找到源头,或驱散,或隔绝。老朽……老朽需要靠近查探一番,方能确定。」

「靠近查探?」萧绝沉吟起来。西院重地,岂容外人轻易进入?即便是这个看似无害的老神医……

冷焰看出他的犹豫,立刻补充道:「王爷,老朽只需在院墙外围,借助一些药石之力,感应那瘴气源头即可,绝不敢擅入重地!若能为王爷祛除此隐患,助王爷早日康复,老朽也算报答王爷恩情于万一了!」她言辞恳切,完全是一副忠心为主的姿态。

萧绝盯着她看了半晌,那双老眼浑浊却坦然。权衡利弊,自身的健康终究压倒了一切疑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就算让他靠近看看,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若真能找出影响他身体的隐患,倒是大功一件。

「好!」萧绝终于下定决心,「周闯!」

「末将在!」周闯应声上前。

「你带老先生去西院外围,允他探查那所谓的‘阴湿瘴气’。老先生需要什么,尽量配合。但,」他话锋一转,目光冰冷地看向冷焰,「仅限于外围,不可踏入院门半步!否则,格杀勿论!」

「老朽明白!多谢王爷信任!」冷焰脸上露出感激涕零的神色,心中却已绷紧。机会来了!

**\\* \\* \\***

在周闯和两名亲卫的“护送”下,冷焰再次来到了西院那高耸的院墙之外。

越是靠近,那股肃杀的气氛越是明显。墙角的青苔似乎都比别处更茂盛幽深一些。守卫的侍卫见到周闯,恭敬行礼,但看向冷焰的目光充满了警惕和审视。

「老先生,请吧。」周闯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冷焰可以开始了,他自己则按刀而立,如同一尊门神,堵住了任何可能接近院门的路径。

冷焰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感受空气中的“病气”。她装模作样地沿着墙根,缓缓踱步,时而蹲下身子,用手指捻起一点泥土嗅闻,时而闭目凝神,似乎在捕捉那无形的“瘴疠”。

她的动作缓慢而专注,如同真正在寻找病因的老医者。周闯和亲卫们冷眼旁观,并未打扰。

冷焰的心,却随着脚步的移动,越来越快。她的目光如同最精细的扫描仪,不放过墙根处的每一块砖石,每一处缝隙。她在寻找,寻找任何可能透出水流声、或者有异常潮湿痕迹的地方。

走了约莫十几步,在一处生着浓密蕨类植物的墙根死角,她脚步微微一顿。

这里的墙壁底部,有一块巨大的青石基座,与旁边石块的接缝处,覆盖着厚厚滑腻的深绿色苔藓,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若不仔细看,极易忽略。

但冷焰注意到了。而且,她敏锐地感觉到,此处的空气,比其他地方更阴冷,湿度也更大。她甚至能隐约听到,极细微的、仿佛从极深的地底传来的……汩汩水声?

就是这里!

她强忍住心头的激动,没有立刻表现出异常。她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最终停在了那块长满苔藓的青石前。

「周统领,」她转过身,面色凝重地对周闯道,「老朽感觉,此处的阴湿之气最为浓重!恐怕……源头就在这墙基之下!」

周闯眉头紧锁,走上前几步,看向冷焰所指的地方。那块青石看起来并无特别,只是苔藓厚了些。

「老先生确定?」

「十之八九!」冷焰笃定地道,「此气淤积于此,恐对王爷寝宫方向有所影响。需尽快驱散!」

「如何驱散?」

冷焰从袖中取出那几包早已准备好的药粉:「老朽这里有特制的驱瘴药粉,需以此处为中心,洒在墙根四周,再以艾灸熏烤,借助药力与火力,或可将这阴湿瘴气逼退。」

周闯审视着那几包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药粉,又看了看冷焰认真的表情,沉吟片刻。这方法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洒药粉,艾灸,都在墙外进行,并未要求进入院内。

「可。」周闯最终点了点头,但还是警告道,「请老先生快些行事。」

「是是是。」冷焰连忙答应,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她蹲下身,开始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洒药粉,动作细致而缓慢,确保每一处,尤其是那块青石基座的缝隙周围,都覆盖上足够的药粉。刺鼻的雄黄和艾草气味弥漫开来。

洒完药粉,她又取出艾绒,点燃,蹲在那青石前,开始“专心致志”地熏烤。

艾灸的烟雾缭绕,带着特有的气味,一定程度上干扰了周闯和亲卫的视线和嗅觉。

冷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借着蹲姿和烟雾的掩护,她的左手看似在整理艾绒,实则悄无声息地探向那块长满苔藓的青石底部。指尖划过湿滑冰凉的苔藓,仔细感知着石块的边缘和接缝。

突然,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处与其他地方不同的凹凸感!那不是天然石头的纹理,更像是……人工雕琢的,某种卡榫或者机关的边缘?!

她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

找到了!这很可能就是废弃水道的暗门或者通风口的机关所在!

她不敢过多停留,迅速用指甲在那处凹凸的轮廓上用力划了几下,留下一个只有她自己能辨认的印记,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继续熏烤艾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老先生,可以了吗?」周闯的声音从烟雾外传来,带着一丝不耐。

「快了,快了,再熏片刻,药力方能深入。」冷焰沙哑地回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又坚持熏烤了一小会儿,直到艾绒燃尽,才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对周闯道:「周统领,可以了。今日已初步驱散,但此瘴气淤积日久,恐需连续施术三五日,方能根除。」

「还要三五日?」周闯皱眉。

「为了王爷玉体,不得不如此啊。」冷焰叹息道,「老朽会每日此时前来,绝不多做停留。」

周闯看了看那依旧高耸的院墙,又想到萧绝的命令,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今日便到此,老先生请回。」

「有劳周统领。」冷焰躬身,在亲卫的“护送”下,拄着木棍,慢悠悠地离开了西院。

转身的刹那,她低垂的眼眸中,锐光一闪而逝。

第一步,成功了。她不仅确认了密道入口的大致位置,还留下了标记。接下来,就是如何利用这“驱散瘴气”的借口,寻找机会,真正打开那扇门!

回到静心苑,关上房门。冷焰靠在门板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湿。

与虎谋皮,如履薄冰。但她,已经在这绝境中,撕开了一道细微却至关重要的裂口。

夜色渐浓,她再次就着昏暗的油灯,在布局图上,为那块长满苔藓的青石,画上了一个只有她自己才懂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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