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娘和二娃娘坐在知青院的石凳上,想起苏亮争卫生员的事,虎子娘忍不住叹气:“苏知青这事做得太欠妥了,现在消息估计早传到老王家了。老王媳妇那脾气,在村里出了名的‘母老虎’,这事她肯定不能忍,指不定要指桑骂槐骂好几天呢。”
她拉着许伶的手,特意叮嘱:“许知青,要是后续听到有人往知青院这边骂空,你可别往心里去,那不是冲你,是冲苏亮和秦菲呢!”
二娃娘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卫生员那工作,对老王来说就是‘铁饭锅’,苏亮和秦菲倒好,想直接抢过来,换谁谁能乐意?再说了,秦菲既没行医证,也没受过专业培训,就凭她姑姑是护士长,就想当卫生员?这也太不合理了!”
她压低声音,“咱们村民都担心,真让秦菲看病,小病都得被她看成大病,甚至可能出人命!别说老王家不同意,咱们全村人都不认可!”
许伶点点头,心里对苏亮和秦菲的荒唐行为更不齿了。
她没把这两人放在心上 —— 收拾他们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
回到房间,许伶从空间里拿出五六斤猪肉 —— 这是之前从虎哥仓库抄来的,打算中午做红烧肉。
肉下锅后,浓郁的香味很快飘出房间,引得不少知青在院子里吞口水。
大家都暗自疑惑:“许伶无父无母,怎么伙食这么好?”
甚至有人偷偷想: “要是能像许伶一样就好了。”
可许伶一直不与人搭伙,他们也只能干羡慕。
吃饱饭后,许伶闪身进入空间,继续 “开盲盒”—— 整理从徐家山洞得来的宝物箱子。
打开一个新箱子时,她忍不住啧舌:里面装满了成箱的珍珠、玛瑙、翡翠和宝石,伶琅满目,耀眼夺目。
加上之前发现的皇宫级宝物,许伶对徐家的背景更加好奇了: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家,背后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与此同时,张家庄大队的秘室外,阿松正气得浑身发抖。
他在树林里蹲守了半天,趁村民回家吃饭的间隙,悄悄溜进密室,却发现里面的宝物全被搬空了,连个箱子角都没剩下。
阿松急火攻心,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 他实在想不通,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么多箱子,至少需要三四十人同时搬,可现场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对方到底是从哪进出的?
带着滔天怒火,阿松找到了负责看守的张三。
此时张三正躺在家里睡大觉,看到满脸戾气的阿松,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声音都变调了:“松、松哥,您怎么来了?”
另外两个一起看守的小混子,也吓得瑟瑟发抖,跪在炕上不敢出声。
阿松看着热乎乎的炕,气得眼前发黑:“我在寒风里吹了半天,你们倒好,躲在家里睡大觉!”
他本来想直接弄死这三个废物,可转念一想,张三是本地人,后续调查还得靠他,只能强行压下杀意。
“宝物丢了。” 阿松冷冷地说,“现在,你们立刻去查!我怀疑宝物还在村里,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他眼神狠戾,“要是查不出下落,你们就尝尝我的手段 —— 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三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冲出家门,开始四处打听。
阿松也没闲着,亲自在村里转悠,目光阴鸷地盯着每一个路过的村民。
而清善县的局势,此时也乱成了一锅粥。
自从思委会大队长吴承广被人抹脖子后,县城就开始戒严,执法员调查时,意外曝光了多个惊人事件,消息在高层圈子里迅速传开。
思委会的高层们得知 “吴承广的宝物全丢了”,顿时慌了。
有人顶着暴露的风险,白天就偷偷去查自己的私藏,结果发现 “自己的宝物也没了”。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查看队伍,越查越心惊,最后连思委会正副主任都坐不住了,亲自去藏宝地查看,结果心彻底凉了 —— 他们的宝物也不翼而飞。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高层们顾不上以前的交情,一致决定把黑锅扣在阿松头上 —— 必须找个替罪羊平息风波,而阿松之前和吴承广有过节,正好是最佳人选。
消息很快传到阿松耳中。他还在张家庄大队查宝物下落,一个小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松哥,不好了!县城戒严了,到处都在布网抓您!”
阿松愣了一下:“我只杀了吴承广,搬了主任的宝库,而且还没守住,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不是啊松哥!” 小弟急得满头大汗,“现在县里好多人的宝库都被搬空了,他们把账全算在您头上了!”
阿松瞬间脸色惨白 —— 他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这次恐怕很难爬出来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梳理线索:丢失的宝物地址,都是吴承广招供的,当时地牢里只有自己、六子和晓冬三个人。
晓冬一直跟着自己,没机会泄露消息;六子之前离开过不少时间,后来被留在城里。
“难道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两个都有问题?” 阿松眼神冰冷,暗自咬牙,“不管是谁背叛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