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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侯被押到大理寺时,还梗着脖子喊:“我有要事禀报!关乎云台侯——”

他不敢攀扯贤王与忠勇侯,却想拉云台侯下水,逼齐国公府救他。

话音未落,狱卒递来一张纸条,是齐泽让人传的:“你府中结党营私的名单此刻在我手上。你若敢提半个字云台侯,明日朝堂上,这些东西便会与你贪墨的证据一同呈上。到时候,安远侯府上下,一个也别想活。”

安远侯盯着纸条,指节捏得发白。

他忽然明白,自己手里的秘密早已成了别人的饵,而他不过是枚该弃的棋子。

比起贪墨,结党营私的罪名一旦坐实,侯府才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若把云台侯的事说出去,新侯府为自证清白定会钉死他;不说,至少能保下府里妇孺。

“我……我认罪。”他颓然低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贪墨之事,皆是我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

抄家队伍从安远侯府出来时,没搜出任何与云台侯相关的物件。

那些藏在暗处的证据,如今锁在国公府密库,成了压在安远侯府头顶的巨石——只要他们敢把当年的秘密说出去,这巨石便会砸下来,让他们彻底粉身碎骨。

夜深时,齐泽站在廊下看月。齐禹端来热茶,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天边:“都妥当了?”

“嗯。”齐泽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安远侯府的人往后只会夹紧尾巴做人,云台侯成了闲散宗室,阿澜他们……总算能喘口气了。”

风灯依旧在晃,只是此刻照在地上的影子,终于安稳了些。

远处的梆子声漫过墙来,一下一下敲得扎实。

那声音像是为这场筹谋许久的局,落了个干净的尾声,又像在沉沉夜色里,悄悄叩响了新的序幕。

贤王府的书房里,烛火被风卷得忽明忽暗。

贤王攥着份密报,指节捏得发白——安远侯府被抄的消息,像根针,刺破了他禁足期间勉强维持的平静。

“不能就这么看着他倒了。”他喉间发紧,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躁,“安远侯手里握着多少关节,替咱们挡了多少明枪暗箭,你们比谁都清楚。他知道的太多,一旦在牢里松了口……”

站在对面的白幕僚躬身道:“王爷明鉴,救是要救,却万不能直白插手。眼下最要紧的是自保,先摘干净咱们与侯府的牵连,否则稍有不慎,便是引火烧身。”

贤王烦躁地踱了两步,靴底碾过青砖,发出沉闷的声响:“孤如今被禁足在此,连府门都出不去,如何自保?母后那边……”

白幕僚轻轻摇头,烛火映着他眼底的凝重:“皇后娘娘自顾尚且不暇,怕是腾不出手来周全王爷。”

“那舅舅呢?”贤王猛地停步,看向他,“忠勇侯总不能见死不救。”

白幕僚依旧摇头:“属下刚得了消息,忠勇侯的意思是,暂且按兵不动。安远侯贪墨罪名确凿,硬保只会惹祸上身,不如等他定了罪,流放途中再寻机会周旋——那时风声已过,反倒容易下手。”

贤王沉默片刻,终是狠狠一拳砸在案上:“也罢,便依他的意思。”

指尖划过案上的密报,忽然抬眼,眸色沉沉,“说到底,到底是谁在背后动的手脚?安远侯行事向来谨慎,怎么会突然被抓了把柄?”

“据属下查到的消息,”白幕僚压低声音,“是齐国公府,还有单家的单元达。”

“单元达?”贤王皱眉,“他不是单家的吗?就算过继出去了,也是跟安远侯府沾着亲,怎会反戈一击?”

“他月前已递了分宗文书,彻底与安远侯府割了干系。”白幕僚递上一卷抄录的证词,“更要紧的是,安远侯夫人李氏先前抓了他的生母秦婉,逼问账册下落。听说秦婉被带回府时,已去了半条命,单元达这才铁了心要扳倒侯府,把手里的证据都给了齐国公府。”

“蠢货!”贤王猛地踹翻了脚边的铜炉,火星溅了一地,“秦婉早就是出府的人了,与侯府八竿子打不着,李氏招惹她做什么?为了几本破账册,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白幕僚垂着眼,没敢接话。

窗外的梆子声又响了起来,比先前更沉,像是在为侯府的覆灭敲着丧钟,也像在提醒着书房里的人——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铜炉翻倒的闷响在书房里荡开,火星子落在青砖上,明明灭灭地熄了。

贤王胸口起伏着,禁足的郁气与安远侯府事的烦躁搅在一处,像团烧得正旺的野火。

“齐国公府……”他磨着牙念出这四个字,指腹在案上的舆图边缘掐出深深的印子,“齐泽那老狐狸,藏得倒深。先前瞧着他对朝堂纷争避之不及,原来早就在暗地里磨好了刀。”

白幕僚躬身捡起铜炉,用帕子擦着炉底的灰:“齐国公府与云台侯本就因着云台侯夫人之事有些旧怨,如今借着单元达的手发难,既扳倒了安远侯,又能顺势将俞林华推上云台侯之位,一举两得。他们怕是早就算准了,安远侯倒台,王爷您自顾不暇,无力干涉。”

“俞林华……”贤王冷笑一声,指尖点在舆图上京畿的位置,“一个没根基的,也配坐云台侯的位置?齐泽打的好算盘,是想借着新侯府,在京里再布一颗棋子。”

“王爷,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白幕僚将铜炉放回原位,声音压得更低,“安远侯府的账册虽被齐国公府拿去,可他手里那些关于咱们的底细,未必都记在纸上。若是狱卒里有齐国公府的人,稍加点拨,难保他不会顺着贪墨的由头,往外漏些不该漏的。”

贤王眸色一凛。

他倒忘了这层——安远侯是只老狐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能用来保命。

一旦察觉到齐国公府想借他的嘴咬贤王府,难保不会顺水推舟,用些无关痛痒却足够引人遐想的“秘密”,换自己一条生路。

“去,”他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给大理寺的周寺丞递个话,就说……安远侯府的案子,审得‘干净’些好。”

白幕僚心头一震,抬眼时正对上贤王眼底的狠厉。

所谓“干净”,无非是让安远侯在牢里彻底闭嘴。

可周寺丞是出了名的铁面,未必会买贤王府的账。

似是看穿了他的疑虑,贤王从袖中摸出块玉佩,玉上刻着朵半开的莲:“把这个给他。他母亲去年在普陀山许愿,缺的那尊玉佛,让他尽管去贤王府库房取。”

白幕僚接过玉佩,触手温润,却沉甸甸的压手。

这是交易,也是威胁——周寺丞若接了,便是与贤王府绑在了一处;若不接,他母亲的心愿怕是再难了却,甚至可能被寻个由头,牵连到自身。

“属下这就去办。”他攥紧玉佩,转身要走。

“等等。”贤王叫住他,目光扫过窗外沉沉的夜色,“再查单元达。一个过继出去分了宗的旁支,哪来的胆子和能耐,敢跟安远侯府硬碰硬?他背后,怕是不止齐国公府。”

白幕僚应了声,脚步匆匆消失在回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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