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本王下来!否则本王杀了你!”
“爷,小点声,咱们先到外面堵住淑妃娘娘的人,大不了就说陪奴才来转个小院,赏给奴才娶媳妇用”。
小后门里面的锁被打开,主仆俩出了门,又从外面锁上,然后施施然走了,依旧从后门进了食肆,照旧换了之前的华服,夫妻二人带着原班人马,浩浩荡荡回了王府。
唐三小姐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撕碎!撕裂一切!用刀砍都无法代替,我就是要撕裂一切!用牙撕!用手撕!用脚指头撕!
但这屋里没有可撕的东西,桌子椅子都是硬梆梆的,自己只是王爷的小妖精,不是母老虎!
对了!母老虎,刚才来的人才是真正的母老虎派来的!想到淑妃,唐三小姐吓出一身冷汗,炸裂感都给吓跑了,一个缩在宽大的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淑妃娘娘是太师的独生女儿,和皇上是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的一对儿,温温柔柔的一个贵人,但见了她就是会害怕,幸亏她年纪也不小了,等自己嫁过去以后,她也没几年可活,否则还真是叫人浑身不舒服。
又待了一刻钟之后,小院寂静无声,不会再来了,天色渐晚,得回去了。
落寞的唐三小姐戴好风兜,独自走出小院,让丫鬟依旧锁了院门,自己坐上租来的小轿,回到原点,再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吃饱喝足后透透睡了一觉,醒来时一屋的漆黑,没让掌灯,听着门口守夜小丫鬟压抑的小鼾声,心里反而平静了不少。
自己是康宁郡主的亲孙女,是唐大将军的掌上明珠,绝不能再这么偷偷摸摸行事了!一定要堂堂正正站在王爷身边!不然以后如何能母仪天下?
三川镇必须要去一趟,一定要在淑妃娘娘面前把面子挣回来!
先前只顾着生气,倒是忘了一件事,那小阮是王爷偷偷置办的,也没去过几次,淑妃娘娘的人就嗅到气味了,这很不妙,万一事情真被撞破了,这脸面也就荡然无存了,所以不能再继续下去,必须主动出击!
三川镇是必须要去的,但怎么去呢?偷偷摸摸去了肯定不行,那样不可能把我事情办成,死蛮子的事情好办,花点钱去各村各寨搜一搜,活着就弄死,连收留他的人家一起弄死(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发生,不然唐信柏早就找到他了),如果死了,尸体刨出来带走就是了。
但是香皂的事情有些麻烦,如果偷偷去了,总不能说:“二叔,我和家里闹翻了,无以为计,你把香皂买卖交给我吧”!这样的结果就是白跑一趟,所以,必须要获得祖母的允许,然后正大集团光明地去!这偷偷摸摸的日子我们是过够了!
思谋好后后的唐三小姐终于又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早上起床后精神头十足,梳洗之后去了母亲的院子。
“女儿给母亲请安”。
“行了,怎么突然这么乖巧了?是愁你下个月的例钱拿不到?
小家子气,不就得一个月的月钱吗?几两银子也值得放心上,娘能坑了你?”
“娘,你知道我为什么顶撞祖母吗?”
“为什么?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是因为祖母她太偏心了!姑姑的事情上你比我知道得多,倘若她偏偏心姑姑也就罢了,毕竟是她唯一的女儿,可她偏心靖王爷就是太过份了!为了帮死瘸子,她竟然答应将我嫁给燕王那臭蛮子,这本来就让我很生气,左忍右忍到底给忍住了,一心一意想着等爹爹回来为我撑腰。
可后来这事我是实在忍不住了,同样是她的儿子,凭什么就只苦了我爹一个人?
明面上唐家并没有分家,母亲又管着中馈,可实际上,母亲也是就管管这将等府里下人们月钱的车,唐家有些什么买卖你知道吗?”
“唐家的买卖一向是你二叔在管,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如何管得了外面的买卖?”
“女人如何就管不了外面的买卖了?大户人家的买卖,又不需要自己亲自上手去叫卖,只管选了得力的下人去鍁,自己管着银钱和账册就成。”
“你说的倒简单,做起来就难了。”
“有什么可难的?”
“怎么不难?你以为选择合适的下人很容易?丫鬟婆子们在府里干点洒扫伺候人的事都得盯紧了,稍不留神就敢偷懒耍滑头,那做买卖的事情,左手钱进,右手钱出的,不盯着行吗?那账册他能真真实实的做?”
“有我爹唐大将军的威名镇着,哪个不要命的下人敢糊弄?他们有几个脑袋等着砍?”
“你倒是自信,你们爹的威名可不是作这个用的”。
“咋不是了?我二婶就是这么干的!”
“你说什么?”
唐大夫人这下无法淡定了,老二打着夫君的旗号做买卖,虽不公平,但为了顾全大局,不忍也是得忍,但老二媳妇她凭什么仗着大伯子的威名做买卖?这跟大局有关系吗?真是岂有此理!
“我说什么?刚面世的香皂娘见过吧!那日进斗金的香皂买卖就是我二婶的买卖!大把大把赚钱不说,多少达官贵妇抢着去巴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