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乐订好木头和砖瓦之后,与那怪人聊完之后就发怒走了,然后和母亲一起回了牛头山脚村。
“娘!阿姐!阿姐!我在这呐!”
许五旺没去放鸡,它们会自己出去,也会自己回来,主要是阿姐不在家,心里不舒服。
“哦!我看见看你了,你在干什么啊?”
“我在检查菜的长势,这青菜真怪,天都冷了,它反倒长得更好”。
小五旺见娘亲和阿姐骑着大黑马回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老远就边跑边喊。
的确如他所言,在冬日肃杀的天地间,有一畦白菜与一畦苦菜,宛如两块绿色的翡翠,倔强地展示着生机。
那畦白菜,棵棵饱满壮实。层层叠叠的叶片紧紧相拥,外层的叶子泛着微微的青黄,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而越往中心,颜色越翠绿鲜嫩,如同被精心呵护的珍宝。叶片上仿佛还挂着清晨凝结的霜花,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仿佛给白菜们披上了一层薄纱。它们在寒冷中站得笔直,似是一群坚守岗位的卫士,不惧凛冽的寒风。
旁边的一畦苦菜,同样长势喜人。细长的叶子错落有致地伸展着,虽不如白菜那般圆润饱满,却有着一种坚韧的美。叶片边缘的锯齿,像是它与冬日抗争的武器。苦菜的颜色是那种深沉的绿,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质感。它们的根部紧紧地抓着泥土,在寒冷的土地里汲取着养分。寒风呼啸而过,苦菜们只是轻轻摇曳,依然顽强地生长着。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这两畦蔬菜,用它们蓬勃的长势,诉说着生命的不屈与顽强,成为了冬日里一道别样的风景。
这份冬日夕阳中的美好,真叫人心情愉悦。
王大花也很吃惊,干了十几一二十年的农活,还从来没种过长得这么快的庄稼。
“我们不过才出去四五日,这菜竟然长得这么大了”。
“娘!这不算呢!那边棚子里的才稀奇,不但长得,还有开花结果的”。
“娘,看样子咱们的种植很成功”。
“是很成功,以后前和你爹只会埋头翻挖那十四亩地,除了种稻谷便不会种其它的,因为那十四亩地都是上好的水田,能种稻谷,这可是他们最得意的事,从来不知道种菜什么的,一家子除了在后院种了点豆子萝卜之类的,吃的菜全靠我们在外边摘野菜,也习惯了,基本上都是有什么就吃什么?也不吃肉,都是吃窝头喝粥,也不存在吃什么你说的蔬菜,窝头里掺了糠,不吃菜也不会屙不出屎来的事,现在日子好了,不吃这蔬菜还真不行。
这白菜倒是也有人种,都叫它为菘菜,不过长得没咱家的好和快,我琢磨着,这东西地肥是一个原因,品种也是一个原因,咱们这白菜只是和弛们种的菘菜长得像而已,实际上还是不同的,所以得留种”。
许五旺:“小先生说了,咱家的所有东西都是大??国从没人种过的好东西,他说阿姐买来的这些品种都是价值千金的珍品,不但要留种,而且还要保密,这几天他让阿七和阿九师傅疯狂开荒,呐,那边,还有那边,全部给挖岀来,说是这里不能让外人进来,只能靠自己人开垦,还说急等着用地,必须尽快开垦,把阿七和阿九师傅累得够呛。
他凶起来可怕得很!用眼睛一扫阿七和阿九师傅,他俩一声不敢吭,我说不用这么着急,天越来越冷了,地开出来也没什么东西好种的,他说我小孩子不懂,等你回来会有办法的,说你会有许多稀奇古怪的好东西可以种,随时随地都可以种。”
“哦!他们现在可在家?”
“不在,今天他们去伐木了,三哥好辛苦的,既要练功,还要干活,不过吃得好,二哥专门给他做好吃的,呐!回来了!不过只有小先生一个人回来,他倒是会躲懒,别人开荒的时候,他就带着你的小锄头去菜园子东刨刨,西挖挖的,铁蛋表哥最见不惯他使唤阿七和阿九师傅,自己也跟着去开荒”。
“铁蛋不放鸭子了?”
“鸭子也很听话了,早上赶出去,晚上去赶回来”。
“很好,你去帮他经管一下鸡鸭,我有事情和燕王要谈,这事非常重要,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阿姐,是杀燕王的人又回来了吗?”
“不是,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绝不能让咱们家的人受到半分伤害”。
“我知道了,我会看住铁蛋表哥的,他不会乱说的,只要一说关乎到我们考功名的事,让他嘴就闭嘴,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