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父皇,儿臣明白,知道这事关乎到老六的安危,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
四皇子:“父皇说出这事,主要目的不是我俩透不透露出去,而是要找出解决这事的办法”。
“没错,老六的母妃,死的时候才刚刚二十出头,为了她的儿子能活命,什么恶名都愿意担,是朕没护好儿子。
过了年,他就十四岁了,也算成了,他的命运就是这样的,想做个逍遥王爷也不成。
还好他闯过了这一关,也明白了朕这颗老父亲的心,若是小姑娘不向龙三透露了一些消息,朕都无法想象自己能否撑住。”
“父皇,是儿臣的自私和愚蠢害了六弟,也差点害了父皇,多的就不说了,我将事情一开始就说一遍,不加任何评价,老四也仔细听......
所有事情就这些,唐灵珠是遮着面,王妃回去倒是和我提过一嘴,她说外祖母话很多,拿出浑身解数讲她养猫爱猫,之后,又因自己的爱猫抓伤孙女而自责不已,不过她看过灵珠额头的伤,不像猫抓的,而且已经快好了。
龚氏是个直性子,她说当时大家都在感叹,家中不该养些猫猫狗狗的,再喜欢也不能养,她因为家中从来不养这些东西,所以不怎么在意,所以才凑近了去看灵珠的伤。
唐灵珠以前就不太喜欢龚氏,她又不生数地凑过去看,因此唐灵珠十分生气,当场甩手就走,龚氏也就没在意,只和我说,以后还是别瞎掺和唐家的事,大概因为俩孩子,人家都不待见端王府”。
“老四,说说你的观点”。
靖王沉默一阵,开口道:“父皇,儿臣还之前的那句话,所说的这些,只是一种直觉加猜测,最终的结果,还需仔细查证。
唐家老一代的三姐弟感情很好,但因唐皇后早逝,加之大皇兄的腿,所以,唐家变得谨小慎微。唐二爷并非纨绔之人,他掌管着唐家的商业团队,唐家,完全可以自成一体”。
“老四,你不能胡说八道!”
“你急什么急?以为我想害唐家?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脑袋,总是以为不说就可以遮过去?你外祖家有多大的权势,别人没眼睛还是没耳朵?你不承认,别人就不知道了?就像我外祖父把着各级大小官员任免升迁一样,他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私心。
本王天生就和你犯冲,想要说清一件事,寿命都得折损一些,哪像和老六,咱俩不见面,也不传递消息,就玩一个心照不宣,够劲!你个老男人,唠唠叨叨,没完没了,总是打断我思路,烦都烦死人了,乖乖闭嘴听着。”
“他害怕是有原因的,你别老是打击他,他是朕的长子,容不得别人欺负他”。
“儿臣就是烦他,没有要欺负他”。
“行了,是皇兄又犯老毛病了,你说吧!”
“嗯,我的意思是,唐家人已有了危机感,他们在尽力自保,而唐三小姐,她也有了这种想法,想靠自己来保唐家继续辉煌,她爱上了几位皇子中的某一人,而且爰得很深很深,已经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这一点,可以从她忍不住脱口而出的“本妃”上得到佐证。同样的,也可以从她对大皇兄和我的蔑视,对老六的厌恶上得佐证,我总有一种感觉,她对儿臣的蔑视和敌视,很有一种“不久的将来,我定要了你的命”的派头,不知那位用的是什么手法?总之,在唐三小姐脑子里,她就是未来的国母。
在去三川镇的路上,我们第一碰面,是在一个拍卖会上,因为这拍f卖是个新鲜事,所以,凑热闹的人很多,而且人员身份复杂。她很高调,连面都不遮,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总和人抬杠,最后和儿臣因一套茶具掐了好几轮价,最后,她以一千三百两的最高价,买下了那套茶具,当时的神态,就是赤裸裸的表明:你不配!
我想,在她心目中,那套茶具,应该只有那位深藏于心中的惰郎才配。如果根据对那套茶具的喜好来说,那人,应该不会是三胖子,胖子这货,恨不得鞋子都用金子来打造,他就喜欢黄闪闪的东西。”
“你又打击人,照你这么个看法,本王腿残,老二病弱,老三貌丑,我们三个就可以排除争储的悬疑?”
“你又打岔,我正分析呢!信不信我揍你?”
“嗯哼!”
老皇上也是因为最近有了好几个好消息,不然真没耐心看这俩死儿子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