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枭手指夹着雪茄,面色上依旧带着那抹令人胆寒的笑意,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晚的天气:“既然你那么喜欢有趣的,喜欢动,我就让他们陪你玩玩。”他掸了掸烟灰,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林薇瞬间惨白如纸的脸,“确实,无趣的很没意思,像木偶。”
林薇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她终于明白了陆承枭口中的“刺激”和“玩玩”是什么意思!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淹没了她。
“不......陆总!不要!”她猛地回过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手脚并用地爬到陆承枭脚边,抓住他的裤脚,涕泪横流地哀求道,“陆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只是太喜欢您了而已,我不是故意的,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话音未落,陆承枭突然俯身,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他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喜欢我?”他冷笑,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彻骨的寒意,“想跟我玩?爬上我的床?”他凑近她,一字一句,如同冰锥凿击在她的心脏上,“你也不照照镜子?还真以为有了几张捕风捉影的八卦新闻,你就是我陆承枭的女人了?就敢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炫耀,还敢动我的人?”
那句“还敢动我的人”,林微不明白了,难道他指的是蓝黎,他们不是离婚了吗?陆承枭怎么还会在意他的前妻?
她今天不过是想炫耀一下她是陆承枭的女人,故意膈应一下蓝黎而已,也想在圈子里靠着陆承枭的身份,让别人高看一眼而已。
难道今天在马场除了蓝黎,还有陆承枭的女人?
林薇吓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牙齿都在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承枭松开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道:“知道错在哪里了吗?”他问,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更令人恐惧。
林薇茫然地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或者说,不敢往那个方向想。
陆承枭嗤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所以说你愚蠢,还想做我的女人?”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林微,目光如同在看一只渺小的蝼蚁:“我陆承枭的女人,哪怕只是前妻,也是我陆承枭的,任何人不得染指,你还想轻贱她?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去招惹?也配在背后诋毁,看她笑话?”
林薇恍然大悟!是因为蓝黎!竟然真的是因为那个她以为早已被陆承枭弃如敝履的前妻蓝黎!
她不是不聪明,立刻反应过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磕头,语无伦次地求饶:“我错了!陆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嘴贱!是我有眼无珠!我不该说蓝小姐的坏话,我更不该幸灾乐祸!我道歉!我亲自去跟蓝小姐道歉!我给她磕头赔罪!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道歉?”陆承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重新坐回沙发,抽了一口雪茄,烟雾模糊了他雕刻般完美的侧脸轮廓,即使说着最残忍的话,他周身那股矜贵禁欲的气质依旧不减分毫:“在我陆承枭这里,得罪了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觉得......还会有道歉的机会?”
林微的心犹如跌入了寒潭一般。
心尖上的人?
他的前妻是他心尖上的人?
陆承枭朝阿武看去,轻轻摆了摆手,如同拂去一粒尘埃。
阿武会意,朝那几个高大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几个男人立刻上前,如同拖死狗一般,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尖叫挣扎、哭喊求饶的林薇从地上拖了起来,朝着包厢内设的隐秘隔间走去。
“不——!不要碰我,滚开!陆总!饶命啊!求求您!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林薇凄厉的哭嚎声在包厢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陆承枭却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他依旧姿态闲适地靠坐在沙发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那枚精致的纯金火机,开合之间,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幽蓝色的火苗时明时灭,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是一片漠然的冰冷。
隔间的门被关上,但并未完全隔音,很快,里面就传出了林薇更加凄厉、痛苦的哭喊声、求饶声,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撞击声和男人的狞笑声,如同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
而包厢里,陆承枭始终面无表情,慢悠悠地抽着雪茄,偶尔端起酒杯浅酌一口,仿佛隔间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他只是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不知过了多久,隔间里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最终归于沉寂。
没过多久,隔间的门打开,几个男人满足地走出来,低着头规规矩矩地走了出去。
阿武恭敬地走到陆承枭身边,低声道:“大少爷,还需要怎处理?”
陆承枭这才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丝毫未乱的衣襟,他将雪茄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拿起手机,准备离开。
走到包厢门口,他脚步未停,只淡淡地丢下一句话,如同决定一只蝼蚁的最终命运:
“把她弄干净,送到南区的‘迷情’地下会所。告诉那里的负责人,好好‘照顾’她,以后,都别让她出来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决定了林薇此后暗无天日、沦为玩物的悲惨余生。
阿武躬身应道:“是,大少爷。”
陆承枭迈步离开,包厢厚重的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肮脏与血腥。走廊尽头的光线落在他挺拔冷硬的背影上,带着一种无人能及的权势与冷酷。
他陆承枭的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轮不到别人来欺辱,动了,就要付出承受不起的代价。
会所外,时序跟贺晏坐在车里,看到陆承枭上车,时序他揶揄道:“那么在乎嫂子,为她做那么多,也不让嫂子知道?”
陆承枭睨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