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和苏建军进入,整个空间顿时陷入了一种极端的安静,甚至连呼吸声都能隐约的听见。
被这么多人盯着,我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拽着苏建军的衣服,躲到了其身后。苏建军看我这样,顿时剑眉一挑呵斥道:“都干嘛?人家还是孩子?这么吓唬他。”
随着苏建军的呵斥完,会议室里面才慢慢的恢复了议论声,才算是有了一点正常的氛围。
苏建军拥着我走到正中间的空位置坐下,孙总工这个时候站起来自我介绍到:“小朋友你好,我是来自SF的孙总工,这一次麻烦你了!”孙总工说完还鞠了一躬。
哇,原来这就是后世舰载机的设计总工啊,总算是看到活人了!
我双眼放光的看着孙总工,刚想说话,右边又站起来一位带着眼镜,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介绍道:“小朋友别紧张,我是来自xF的郑总工。”说完也鞠了一躬。
正前面的一位头发有点发白的中年人也站起身自我介绍道:“小朋友你好,我是来自cF的宋总工。感谢你这一次带来不一样的绘画,为我国的空天事业带来巨大的推动作用。”说完也恭敬的鞠了一躬。
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站在那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内心又一个疯狂的想法又一次冒了出来,哪怕暴露了一些事情,我也想把歼20的设计外形拿出来,哪怕不知道设计参数,但是最起码外形确定了,在往里面填充骨架就行。
旁边苏建军看到我应该有点紧张,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别理他们,你去中间,把你梦里梦到的告诉他们,让他们来画,你在看看,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地方。”说完,伸手指了指中间的位置。
我点点头,快速走到中间,看了他们3人一眼,闭上眼,好像是在思考,也是在回忆。
苏建军起身,从旁边给我端了一把椅子放到我身后,给我按坐下,转身走了回去,其他人瞬间都安静下来,只不过每个人的面前,本子已经都打开,准备记录我的描述。
回忆了2分钟,歼15的整体3d模型基本上已经体现在我的记忆中,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福利,反正非常清楚,还能旋转。
然后,我开始慢慢描述我记忆中歼15的样子,一点点的描述,连喷气口喷出尾焰的颜色都简单的描述了一下。描述了大概10分钟的样子,基本上描述完了,我才缓慢的睁开眼睛。
此时整个会议室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在低头,皱着眉在本子上写着,中间3位绘图工程师有点跟不上,我描述完了,也才整体画出个大概的轮廓,但是相对比例协调来说,比我画的简直好了无数倍,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让我再次肯定了,我的确没有艺术细胞,嗯,没有。
我就坐在椅子上没动,苏建军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罐健力宝递给我,3名总工也写完了,开始走到中间自家的绘图师身后,开始复述我的描述,让绘图工程师开始更好的填充。
大概过了近1个小时,3幅大差不差的绘图已经摆放在我眼前,但是说实话,和我预想中的还是有点差距,尤其是整体的比例问题。
随后我挑了一副最接近我记忆中的样子的歼15,开始指挥慢慢的修改,机翼放大啊,鸭翼放小啊,喷管放小啊,尾沟的位置啊,机翼折起来的铰链位置啊等等。
这是一个缓慢的工作,真的是一点点,毕竟比例问题可容不得一点马虎。
中午简单吃了点送来的盒饭,就开始继续,一直下午4点多,第一版歼15的外形绘图才算是达到了我预想中的样子,当然,是按照比例缩小的以后的样子。
最后我满意的点点头。表示这一份外形图算是完美收官。
自从我开始修改以后,我后面就站了不少人,我起身伸个懒腰的功夫,后面的掌声已经响成了一片。众人看着图纸上的外形,都非常的激动,感觉这个就是心目中舰载机的样子。
孙总工转身一把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抛了起来,身下伸出了无数的手,把我接住。就这样,在我差点尿了裤裆之前,才把我放下。
苏建军也走到跟前,摸了摸我的脑袋,眼里流露出的欣喜之情,无以言表。
孙总工压下激动的心情,看着我问道:“小朋友,再次感谢你对国家的贡献,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只要在条件允许内,我承诺,我们SF集团一定全力满足你的需要。”
“还有我们,放心,只要合理的要求,我们一定满足。”旁边的两位总工一起说道。
我昂起头,拽了拽苏建军的衣服,怯生生的问道:“苏伯伯,是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苏建军点点头。
“那那....可不可以把我妈妈接到好的医院治病啊,儿歌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可不想当没妈的孩子,变成一根草。”我眼泪汪汪的低声的说着。
欢呼声突然一静,所有人都看下我,我只好低下头,怯生生的说道:“钱可以我们自己出,就是想找点好的医生,给治好了就行。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份了。”
苏建军眼泪顿时就从眼角流了下来,蹲下身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沙哑的说道:“孩子,放心,这个都不算是条件,我立马就安排人,将你妈妈送到我们军区总院治疗,放心吧孩子,不会让你当没妈的孩子的。”
其余的人慢慢的低下头,有个别的女同志也默默的抹着眼角。
随后苏建军抱着我准备回家吃饭了,三位总工彼此望了一眼,出奇的没有在说什么,各自走了出去,找了个位置打起了电话。
而我不知道的是,随着这3个电话打出,各方齐动。
晚上,老爸吃饱了以后,就坐上车,准备回去接老妈了,因为家里不能没有人,最后协商让哥哥和老妈到医院,老爸留下看家,我暂时不能走。
当天晚上,从军区总院开出一辆最高级别的救护车,在两辆军车的引领下,直奔我家。
家里,老哥接的电话,电话是老爸打的,告知了给老妈看病的事情,让他准备一下,估计天亮,人就可以到家,到时候跟着上车就行。
随着第一稿的外形绘图完毕,当晚,就已经有人将复画的稿纸,连夜坐飞机送往了京都,进行最后的验证。
上层也第一次因为一个9岁的孩子吵的不可开交。
而我可不管这些,晚上吃过饭,我表示还有一款战机可以提供,问苏建军要不要?
直接把苏建军吓愣在当场,我看着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