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独听而不闻,长棍恶狠狠地向于春挥去。
咚!
一缕鲜血溅到了杜独俊朗不凡的脸上,他抬手抹去,迈步走下撤去了阵法的生死台。
生死台下的众人,见杜独下来,上前问道:
“杜丹,你是我见过最能打的炼丹师。”一名腿很长的炼丹女修,眼里满是崇拜道。
“你是炼丹师里最能打的。”一名波澜壮阔的炼丹女修,摇摇晃晃道。
“你身为炼丹师,却这么能打,你是怎么做到的?”
“杜独,你的棍为何那么长?”
“杜龙入谷怎么用?”
“杜独,我压了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
对于众人的热情,杜独回报以礼貌的微笑,当他听到有人问他为何不去死时,杜独愣了,但他没有理会那人,因为他还有事,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飞走了。
清水峰。
于洁望着杜独,美眸里充满了赞赏,她欣慰的点点头:
“杜独,你刚刚打的很好。”
此时,赢了的于禁心情舒畅,对杜独说道:
“杜兄,你赢了于春两场,收获不菲啊!”
“不但能得到功法,还得到了一颗筑基丹。”
“算上师父给你的,还有你出秘境时上交灵药得到的筑基丹,你已经有三颗筑基丹了。”
“三颗筑基丹,说不定,能帮你成功筑基。”
“于兄,借你吉言!”杜独笑了笑道,继而他对于洁道:
“于洁师叔,我曾经拜托你收集一些灵物,不知可曾收集全?”
当年,杜独为于洁提供了一处灵脉的消息,于洁想奖励杜独,杜独便拜托于洁为他收集酿造筑基灵酒的灵物。
“全了。”
“你现在就要吗?”
“对!”
于洁拍了拍储物袋,袋口浮现出一缕缕白光,这些白光向杜独飞来,片刻间,便悬浮在杜独胸前。
将这些灵物收起,杜独道:“于洁师叔,我献上大洋之剑,你说要奖励我,想要的奖励我已经琢磨好了。”
杜独操控一块玉简向于洁飞去,于洁接过,杜独道:
“这块玉简中的矿物,我要二十份,可以吗?”
玉简中的矿物,是酿造筑基灵酒所需的矿物。
之前,于洁帮杜独收集了一份酿酒材料,
可杜独酿造筑基灵酒,不可能一次成功,至少也需要数次。
酿造筑基灵酒的灵药,杜独可以种在青玉株里,以此得到海量灵药。
可酿造筑基灵酒的灵矿,杜独想获得更多,他就只能再次求助于洁了。
将玉简中的内容浏览完毕,于洁点点头:
“可以,不过,你功劳不小,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此时,杜独的意识渗入青玉株里,发现刚才于洁给他的一株灵药完全没有了活性,即便种在青玉株里,也不能焕发生机。
他对于洁道:
“我还想要十份的......”
杜独这次没有要一株灵药,万一于洁再给他找来一株没有活性的灵药怎么办。
“没问题!”
“于师叔,我的炼丹术突破了,我目前是一阶中品炼丹师。”
“你炼制的哪种一阶中品丹药?”
“一阶中品丹药,回魂丹。”
“有精品丹吗?出单率如何?”
“有精品丹,不过出丹率还是三成。”
“日后,我会吩咐手下,为你送炼制回魂丹的材料,你就在燕州别院好好炼丹吧!你得罪了于乐圈,他此时必定在想着如何报复你。”
此时的于乐圈,他坐在一张木桌前,侍女送上来一碗灵米饭,痛死爱子的于乐圈哪里有胃口,他拿起饭碗,狠狠地把饭碗倒扣在桌子上:
“我与杜独不共戴天。”
摔碗后,于乐圈瞥了眼侍女道:“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师叔,有客来访?”侍女对于乐圈行礼道。
听到有客人,于乐圈问道:“哪位客人?”
侍女思考下:“我不认识他,我问他叫什么,他不告诉我他的身份,只是让我通知师叔你,有客来访。”
“他还说,可以帮你报杀子之仇!”
听到能报仇,于乐圈眼中精光闪烁,他吩咐道:
“把他请进来。”
片刻间,一名斗篷蒙面男来到于乐圈的屋子里,他让于乐圈屏蔽左右,继而露出其真容:
“你是苟丕?”于乐圈吃惊道。
苟丕对于乐圈行礼道:“于道友,久仰大名,我是来和你商议下怎么对付杜独的。”
见他想对付杜独,于乐圈上前一步问道:
“苟道友,可有良策。”
苟丕道:“杜独是炼丹师,宗门给炼丹师的任务就是炼丹,除了炼丹,炼丹师什么都不用做,所以,杜独可以一直待在宗门里炼丹。”
“他得罪了于兄,在这个节点,杜独肯定不会出燕州别院,在燕州别院内,杀一名外门弟子,有于洁维护他,风险太高,可他又不出宗,我们想对付他,只能让他出宗。”
听了苟丕的分析,于乐圈暗道:“你怎么净说废话,这我不知道?”可于乐圈依旧耐心的问道:
“苟道友想对付杜独,那你有办法把他引出燕州别院?”
苟丕唾液横飞道:“我有两道计策。”
抹掉脸上的口水,于乐圈忍着恶心道:
“哪两道?”
苟丕道:“其一,等杜独筑基,燕州别院的一阶炼丹师在筑基后,若想再安稳的为宗门炼丹,只能成为二阶炼丹师,如果在他们筑基后的十年里,没成为二阶炼丹师,只能和其他筑基修士一样,接取其它的任务,毕竟,筑基修士还去炼制一阶丹药,对宗门来说是巨大的浪费。”
“我们可以等他外出做任务时,集我们二人之力,把他杀之。”
听了苟丕的话,于乐圈犹如醍醐灌顶,他对苟丕拱拱手道:
“苟兄,高见。”
“可杜独成为了二阶炼丹师怎么办?”
苟丕挥挥手道:“不可能,二阶炼丹师多稀少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燕州的二阶炼丹师都是大势力特意培养的,像你们于家为了获取稳定的二阶丹药,费了多大代价,才能培养出一名二阶炼丹师,你总知道吧!”
“我们苟家也是如此,费了大代价也只培养了一名二阶炼丹师。”
“成为二阶炼丹师难度太大,杜独是不可能成为二阶炼丹师的。”
听了苟丕的分析,于乐圈点点头道:
“有道理。”
“若依此策,我们要等十年,甚至更久才能报仇,可有快些的办法?”
“而且,杜独一直不筑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