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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投回到家中,瘫坐在椅子上,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必须前往野狐岭深处的那座庙宇,寻找破解邪异力量的方法。

哪怕这意味着他将面临九死一生的危险,他也绝不退缩。

刘一投开始收拾行囊,他带上了一些必备的物品,如手电筒、匕首、绳子等。

他还将阿珍的日记仔细地收好,他相信,这本日记或许会在关键时刻发挥重要的作用。

夜幕再次降临,小镇被黑暗笼罩,一片死寂。

刘一投打定心思,打开家门,朝着野狐岭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决心。

一路上,刘一投小心翼翼地前行,他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每当有风吹过,他都会紧张地握紧手中的匕首,生怕有什么邪祟突然出现。

终于,他来到了野狐岭的入口。

月光下,野狐岭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四周的树木仿佛张牙舞爪的怪物,随时准备将他吞噬。

刘一投深呼吸,一口气,踏入了野狐岭。

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朝着上次众人梦游搭建上吊架的地方走去。

当他来到那片空旷的草地时,他发现那些上吊架还在原地,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刘一投没有停留,他继续朝着野狐岭的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一座若隐若现的庙宇。

庙宇的大门紧闭,周围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刘一投缓缓走向庙宇,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当他走到庙宇的大门前时,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停留片刻,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推开了庙宇的大门。

随着 “吱呀” 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而又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

庙宇内部昏暗无光,只有几缕微弱的月光从屋顶的破洞中洒下,照亮了地面上的一些灰尘和杂物。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庙宇,突然,一阵阴风吹过。

刘一投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谁?是谁在那里?” 刘一投颤抖着声音喊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庙宇内回荡,显得格外恐怖。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有那阴森的风声在他耳边呼啸。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手电筒,他的手已经被汗水湿透,他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

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后缓缓靠近,他的后背顿时涌起一股寒意。

他想要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救命啊!” 刘一投绝望地呼喊着,可是回应他的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小镇上,随着那顶邪性假发所引发的恐怖事件在小镇上愈演愈烈,假发居然能自己产生裂变,变得越来越多,数量都难以控制。刘一投愈发感到时间紧迫。

他深知,这股邪异力量绝不会局限于小小的野狐岭和这个宁静的小镇,必须尽快找到破解之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别有用心的人,居然把假发成了网络销售的商品。

在这个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电商平台成为了商品流通的重要渠道。

不知何时,那顶带着诅咒的假发悄然进入了电商市场,通过网络的力量,迅速销往全国各地。

一开始,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买家们收到假发后,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发丝柔顺得有些诡异,戴在头上凉飕飕的,却并未意识到即将降临的恐怖。

一段时间后,午夜,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汽车呼啸声打破夜的宁静。

在一间昏暗的客服办公室里,客服小莉正强打着精神,盯着电脑屏幕,回复着客户的咨询。

突然,电脑屏幕上接连弹出几个窗口,都是来自不同买家的询问。

“请问你们家有没有 37 尺长的发辫?” 第一个买家问道。

小莉愣了一下,心中疑惑,一般来说,很少有人会要这么长的假发,而且他们店里根本没有这么长的款式。

还没等她回复,又一个窗口弹出同样的问题。

“我想要37 尺长的发辫。我急需。”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越来越多的买家都在询问同一件事,小莉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她颤抖着双手,试图回复这些买家,告诉他们店里没有这样的假发,可她的手指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在键盘上胡乱敲击。

“怎么会这样?怎么大家都要 37 尺长的发辫?” 小莉惊恐地喃喃自语道。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办公室的其他同事,却发现他们也都一脸惊恐地盯着电脑屏幕,显然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颤抖着声音问道,可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那些购买了假发的人们也开始遭遇各种诡异的事情。

有的人在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正站在镜子前,手中拿着梳子,机械地梳理着那顶假发,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空洞,表情扭曲;

有的人在洗澡时,发现从下水道里涌出大量的头发,那些头发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缠绕住他们的身体,怎么也挣脱不开;

还有的人在开车时,突然听到后座传来一阵梳头的声音,回头一看,却发现后座上坐着一个长发女子,正对着他们露出诡异的笑容,而那女子的面容,正是早已死去的刘杏花。

恐怖的阴影迅速在城市中蔓延,人们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

警方接到了大量的报案,可面对这些离奇的事件,他们也束手无策。

刘一投此时因为在野狐领的恐怖氛围中吓得不敢再继续探索,他也已经意识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思来想去,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他只能四处奔走,试图寻找能够帮助他的人,却一无所获。

那些曾经与他交谈过的人,不是对他避而不见,就是在一夜之间离奇失踪。

一天晚上,刘一投再一次疲惫地回到家中。

他打开灯,瘫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一系列恐怖的事件。

突然,他感觉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他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他的影子竟然脱离了他的身体,独自站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把梳子,缓缓地梳理着头发。

刘一投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这,我的天啊!这怎么可能?” 刘一投颤抖着声音说道,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影子并没有理会刘一投的惊恐,它继续梳着头发,动作越来越快,头发也随着它的动作疯狂飞舞。

突然,影子停了下来,它缓缓抬起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盯着刘一投,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刘一投…… 你完蛋了,你还想逃吗?……” 影子的口中发出刘杏花的声音,那声音阴森而又恐怖,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一般。

刘一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这股邪异的力量紧紧盯上了,无论他逃到哪里,都无法摆脱这可怕的诅咒。

“不,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刘一投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他想起了堂姐刘杏花那充满哀怨的眼神,想起了那些被邪异力量控制的人们,他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白白受苦。

刘一投站起身来,他决定再次前往野狐岭。他暗自给自己打气,坚定信心。这一次一定要深入探索野狐岭。

他相信,在那里,一定隐藏着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

哪怕前方等待他的是无尽的危险,他也绝不退缩。

于是,他收拾好行囊,带上了一些防身的物品,然后决然的离开了家。

夜晚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昏暗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刘一投走在街道上,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但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犹豫。

终于,他再次来到了野狐岭的入口。

他沿着上次的路线,朝着那座神秘的庙宇走去。

一路上,他看到了许多奇怪的景象。

地面上出现了更多不明来历的血迹,血迹的形状像是一个个扭曲的人脸,让人毛骨悚然。

当他来到庙宇前时,发现庙宇的大门竟然敞开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芒。

刘一投心中一惊,他记得上次离开时,大门是紧闭着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庙宇,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匕首,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庙宇内部弥漫着一股陈旧而又阴森的气息,墙壁上的画像似乎比上次更加扭曲恐怖。

突然,又是一阵阴风吹过。

刘一投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谁?是谁在那里?” 刘一投颤抖着声音喊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庙宇内回荡,显得格外恐怖。

然而,依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和上次如出一辙。

刘一投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匕首,他的手已经被汗水湿透,他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

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后缓缓靠近,他的后背顿时涌起一股寒意。

野狐岭,惨白的月光艰难地透过厚重得仿佛实质化的云层,稀稀落落地洒下几缕冷光,那光芒勉强照亮了周围影影绰绰的一切。

刘一投每迈出一步,都能真切地感觉到脚下的泥土软绵绵、黏糊糊的,好似一张贪婪的大嘴,仿佛随时都会将他狠狠吞噬,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四周的树木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扭曲怪物,张牙舞爪地朝着他疯狂扑来。

呼啸的风声在林间横冲直撞,发出凄厉而又绵长的哀嚎,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含冤而死的冤魂在声嘶力竭地哭诉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刘一投的手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紧紧握着手中那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手电筒,那光芒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脆弱,随时都可能被黑暗无情地吞没。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诡异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时而像是有人在压抑着低声哭泣,带着无尽的悲伤与痛苦;

时而又像是有人在喃喃自语,语调含糊不清,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刘一投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他立刻停下脚步,大气都不敢出,全神贯注地仔细倾听。

那声音却像是有生命一般,越来越清晰,仿佛就贴着他的耳边在低语。

“是谁?出来!别藏了” 刘一投颤抖着声音喊道,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在寂静得可怕的山林中不断回荡,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没有得到任何声响。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鼓起勇气,双腿却还是止不住地微微发颤,继续向前走去。

随着他一步步靠近,那奇怪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像是在召唤着他走向未知的恐怖。

终于,他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地前,眼前所呈现的景象让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只见草地上密密麻麻地聚集着无数的人,他们正是那些被假发诅咒的受害者。

此刻,他们全都神情恍惚,像是被抽离了灵魂,目光呆滞,空洞无神,手里紧紧握着梳子,以一种机械又僵硬的动作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左手在胸前画道龙,右手画彩虹,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仿佛被一种无形且强大的邪恶力量操控着。

刘一投缓缓走进人群,他的心中还存着一丝希望,试图唤醒这些被诅咒束缚的人。

他大声呼喊着,声音都因为焦急和恐惧而变得沙哑,同时双手用力地摇晃着离他最近的人,可是无论他怎么做,这些人都像是失去了意识,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这些人的后颈上,只见那槐树皮纹路已经疯狂蔓延,至整个颈部,甚至有些恐怖的纹路已经悄悄爬上了脸颊,看上去恐怖至极,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呢喃声:“梳头…… 梳头……” 那声音起初很微弱,却像是有着某种魔力,越来越大,仿佛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朝着刘一投狠狠压来。

刘一投惊恐地环顾四周,他惊恐地发现这些人的发丝竟然开始缓缓变长,如同一条条有生命的蛇,互相缠绕在一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推移,那些发丝越缠越紧,逐渐交织、编织成了一个巨大的吊绳结构,将整个草地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

“不!” 刘一投绝望地大喊道,他终于彻底意识到,这是诅咒的最终爆发,这些可怜的人都将成为这邪恶诅咒的无辜牺牲品,在劫难逃。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一投……” 刘一投下意识地转过头,只见堂姐刘杏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了他的身后。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空洞无神,像是被抽干了生气,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一缕缕肆意飞舞,更添几分诡异。

“杏花姐……” 刘一投颤抖着说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一投,你来了……” 刘杏花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像是从遥远的地府飘来,“你救不了他们了,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我不相信!” 刘一投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执拗和不甘,“我一定要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我不能让你们就这样死去!”

刘杏花凄然一笑,那笑容里满是无奈和悲凉,“没用的,这是野狐岭的诅咒,没有人能够逃脱……”

刘一投不甘心地看着周围这可怕的一切,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突然,他想起了老风水师曾经说过的话,野狐岭深处的那座庙宇或许隐藏着破解这恐怖诅咒的方法。

他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转身朝着庙宇的方向拼命跑去。

一路上,他左躲右闪,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被诅咒的人,他们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刘一投不顾一切地奔跑着,风声在他耳边呼啸,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奔跑而酸痛不已,但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

不知跑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那座庙宇。

庙宇像是一张等待吞噬的大嘴,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芒,那光芒在这恐怖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神秘。

刘一投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庙宇。

庙宇内墙壁上的画像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扭曲恐怖,那些画像中的人物仿佛都活了过来,用诡异的眼神注视着他。

他四处寻找着可能的线索,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个角落,突然,他发现庙宇的角落里有一面破旧的铜镜。

刘一投走上前去,脚步有些急促,拿起铜镜。

当他的目光落在镜面上时,他惊恐地发现,镜中映出的竟然不是他自己的脸,而是堂姐刘杏花的脸。

刘杏花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来自地狱,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刘一投凑近镜子,想要听清她在说什么,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脖颈一紧,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用力勒住他的脖子。

他惊恐地伸手去摸,却摸到了一道深深的勒痕,那勒痕像是有生命一般,正在逐渐收紧。

“啊!” 刘一投痛苦地叫了起来,声音在庙宇内回荡,他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拉扯着那无形的束缚,想要摆脱那股无形的力量。

可是,他的挣扎却毫无作用,勒痕越来越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那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庙宇内的蜡烛全部熄灭,整个庙宇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刘一投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意识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刘一投缓缓苏醒过来。

他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重锤敲打过,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庙宇的地上,周围一片寂静,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呼吸声。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双腿发软,差点再次摔倒,他拿起手电筒,光线有些摇晃,四处查看。

庙宇内空无一人,那些诡异的画像也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他走出庙宇,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

阳光洒在野狐岭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仿佛昨晚的恐怖场景只是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

刘一投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场噩梦还没有结束。

他决定离开野狐岭,回到小镇,继续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他相信,只要他不放弃,就一定能够找到拯救大家的办法。

刘一投沿着山路缓缓下山,他的脚步沉重而又坚定,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希望。

当他回到小镇时,发现小镇上的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那目光中带着恐惧、疑惑和疏离。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刘一投来到了小镇的旧货市场,这里是他经常来寻找线索的地方。他在市场里四处转悠,脚步有些急切,眼神不停地在各个摊位上扫过。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摊位上。

摊位上摆放着一面熟悉的镜子,正是堂姐刘杏花曾经用过的梳妆镜。

刘一投走上前去,拿起镜子。

当他的目光落在镜面上时,他惊恐地发现,镜中映出的自己,脖颈上的勒痕正在自行收紧,那勒痕像是一条不断蠕动的虫子。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想要扔掉镜子,可是他的手却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要买镜子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刘一投转过头,只见摊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摊主是一个身材瘦削的老人,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像是岁月刻下的深深沟壑,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透着诡异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

摊主递来一把木梳,“它很喜欢你的头发……” 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在刘一投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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