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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猪跟着野猪群跑了。

这事说起来荒唐——刚才抢红薯时,它不知怎么跟领头的母野猪搭上了话(大概是用哼哼声),母野猪居然允许它站在自己背上,还让小猪仔们围着它蹭痒痒。等张浩反应过来时,灵猪已经指挥着七八只野猪往山坳里钻,活像个刚登基的山大王。

“操!那是归云宗的猪!”啊孟气得金砖都快捏变形了,拔腿就追,“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昨天刚给你喂了半只烧鸡!”

张皓和凌汐跟在后面,看啊孟的粗嗓门惊飞了林子里的鸟,笑得直不起腰。

“你说灵猪这本事哪来的?”凌汐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连野猪都听它的。”

“大概是身上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儿,跟啊孟学的。”张皓忍着笑,“你看它刚才踹公猪屁股那下,跟啊孟踹柱子一模一样。”

前面突然传来啊孟的怒吼:“站住!那是我的鞋!”

原来他跑太快,草鞋飞了一只,正好砸中一只小猪仔。小猪仔吓得往母野猪怀里钻,母野猪转头瞪啊孟,鼻孔里喷出的气把草叶都吹飞了。

“完了,啊孟要被野猪围攻了。”凌汐赶紧加快脚步,“他那金砖对付魔兵还行,对付护崽的母野猪……悬。”

等他们赶到,只见啊孟蹲在地上,金砖扔在一边,正跟母野猪对峙。母野猪用鼻子拱他的膝盖,他居然敢伸手去摸猪鼻子,嘴里还嘟囔:“你看你这毛,该梳了……灵猪!你给我下来!不然今晚炖了你同伙!”

灵猪从母野猪背上探出头,冲他哼哼两声,还故意把一只小猪仔往他怀里塞,像是在送礼。

“滚蛋!小的也一样炖!”啊孟嘴上硬,手却轻轻托住小猪仔,生怕摔着。

张皓看得稀奇:“你俩什么时候达成和解了?”

“它刚才用鼻子给我指了条近路,说灵猪在那边的山洞里藏了野蜂蜜。”啊孟脸有点红,“我跟它讨价还价,要是能把灵猪哄回来,我分它半罐蜂蜜。”

凌汐笑得打他胳膊:“你还挺会谈判。”

正说着,灵猪突然从母野猪背上跳下来,叼着个野蜂巢往张皓这边跑,蜂巢上还沾着几只昏头转向的蜜蜂。它把蜂巢往张皓手里一塞,又转身跑回母野猪身边,用身子蹭蹭母野猪的腿,像是在说“你看我主人多好”。

“这是……给我的?”张皓举着黏糊糊的蜂巢,哭笑不得。

“它这是想让你当见证人!”凌汐看透了,“怕你回头真炖了野猪。”

啊 孟趁机顺坡下驴:“听见没?我师弟都收礼了,赶紧把猪还我!不然蜂蜜没你的份!”

母野猪像是听懂了,用鼻子推了推灵猪。灵猪不情不愿地往回走,走两步还回头看看小猪仔,那恋恋不舍的样子,活像个要跟小伙伴分别的小孩。

回去的路上,啊孟拎着灵猪的后颈,灵猪嘴里还叼着根野猪毛。

“你说这猪是不是成精了?”啊孟气呼呼地说,“昨天跟灵蛇抢蛋,今天跟野猪称兄道弟,明天是不是该去跟老虎拜把子了?”

“说不定哦,”凌汐逗他,“等它带个老虎回来给你当坐骑,你就不用扛金砖了。”

“拉倒吧!”啊孟把灵猪往地上一放,“再敢乱跑,我就把你拴在张元宝的算盘上,让你天天听算珠响,烦死你!”

灵猪仿佛听懂了,突然往张皓身后钻,还用屁股对着孟贲。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一直跟在后面的小猪仔都哼哼着像是在笑。

归云宗的厨房最近添了个新规矩:买菜的账得张元宝和沈小符一起算,一个记账一个付钱,说是“互相监督”。起因是上次张元宝买了五十斤白菜,记账时写成了五百斤,差点让库房堆成白菜山。

这天两人去镇上采买,回来时脸都绿了。

“出事了!”张元宝一进门就把账本往桌上拍,“买肉花了三两银子,我记成了三钱,现在钱对不上了!”

沈小符哭丧着脸:“我当时光顾着看卖肉的耍刀了,没看他写的票子……要不我用符咒变点银子出来?”

“你那符咒变的银子,三天就化成灰!”啊孟凑过来看账本,“差了二两七,不多,我垫上吧。”

“不行!”张元宝急了,“师父说算账不能含糊,差一个子儿都得找回来!”

沈小符突然眼睛一亮:“我有办法!厨房还有半缸糯米,咱们做米糕去镇上卖,准能赚回来!”

说干就干。张元宝负责蒸糯米,沈小符负责调糖馅,啊孟自告奋勇烧火。结果张元宝把糖当成盐撒了半袋,沈小符的糖馅里掺了胡椒粉(说是“提味”),啊孟烧火太猛,第一笼米糕直接烤成了炭块。

“这哪是米糕,这是暗器!”张皓拿起一块黑炭似的东西,一扔能砸中院子里的石榴树,“卖出去得被人打。”

凌汐看着厨房里的狼藉,叹气:“我来吧。糯米重新蒸,糖馅我调,啊孟你去劈柴,别在这儿添乱。”

灵猪不知什么时候溜进厨房,叼起块焦米糕就跑,结果被烫得直跺脚,把米糕蹭在了张元宝的账本上,墨迹晕开一大片。

“你还添乱!”张元宝想去赶猪,脚却踩在沈小符撒的糖霜上,“咚”地摔了个四脚朝天,正好压在装胡椒粉的罐子上,胡椒面扬了一脸,打得他喷嚏不断。

“阿嚏!救命!阿嚏!我看不见了!”

沈小符赶紧去扶,结果自己也滑倒了,手按在炭块上,烫得直甩手:“娘啊!我的爪子!”

啊孟在门口笑得直捶墙,被凌汐瞪了一眼,赶紧去打井水。等他端着水进来,看见张浩正帮张元宝擦脸,凌汐在重新和糖馅,灵猪则把焦米糕当成了玩具,用鼻子拱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活像在玩蹴鞠。

“要不……”啊孟挠挠头,“我把我那金砖凿一小块卖了?反正也不差这点。”

“不行!”张元宝顶着一脸胡椒面,还在坚持,“账得算清!这是规矩!”

最后还是凌汐有办法:把没烤焦的米糕切成小块,撒上剩下的糖霜,装在竹篮里让念安去镇上卖。念安人小嘴甜,见人就说“这是归云宗的师兄师姐做的,有点焦但甜丝丝的”,居然真把米糕卖光了,还多赚了二十文——有个老太太说“焦的香”,多给了钱。

晚上对账时,张元宝把那二十文小心翼翼地粘在账本上,跟二两七凑在一起,正好对上。他看着账本上灵猪蹭的墨迹,突然笑了:“这才叫账实相符。”

沈小符凑过去看:“那下次我故意让灵猪蹭点墨,是不是就能随便写错账了?”

“你敢!”张元宝把账本抱在怀里,“再错我就让你吃啊孟烤的炭块米糕!”

念安不知从哪儿弄来块小黑板,支在院子里教认字。她的学生挺特别:一只会偷书的黄鼠狼,总把“人”字认成“入”;一只瘸腿的兔子,写“兔”字时总把最后一点写成个圈;还有那只偷过剑穗的竹精,最调皮,总把“竹”字写成“个”,说“少写一撇省事”。

“‘山’字是三座山叠起来的,”念安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你们看,像不像咱们后面的山?”

黄鼠狼叼着粉笔头,在地上画了三座歪歪扭扭的山,结果中间那座画成了波浪线,活像座会动的山。兔子用前爪沾着墨,在“山”字下面点了个点,念安问是什么,它晃了晃耳朵,指着旁边的胡萝卜地——大概是想说“山下有胡萝卜”。

竹精最捣蛋,趁念安转身写字,偷偷把“水”字改成了“火”,还往黄鼠狼的尾巴上绑了个小鞭炮(没点着)。

张皓和凌汐坐在廊下看着,笑得温柔。

“你说它们能学会吗?”凌汐靠在张皓肩上,“那黄鼠狼连自己的‘黄’字都认不全。”

“慢慢来呗,”张皓看着念安耐心地教兔子写“草”字,“你看她多认真,比教啊孟认字时还有耐心。”

正说着,啊孟扛着柴路过,看到竹精改字,突然来了劲:“小妖精,这字不能乱改!‘水’和‘火’差远了!水是能喝的,火是能烧屁股的!”他放下柴,捡起根炭笔,在地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人,“你看,‘人’字得站直了,像我这样!”

竹精对着他的“人”字看了看,突然用树枝在旁边画了个举着金砖的小人,旁边还画了堆黑炭——显然是在嘲笑他烤焦米糕的事。

“你这小妖精!”啊孟假装生气,伸手去抓它,竹精“嗖”地钻进竹林,只留下一阵笑声。黄鼠狼趁机把啊孟画的“人”字改成了“入”,兔子则把胡萝卜叼到黑板旁,像是在抗议“为什么没有胡萝卜的‘萝’字”。

念安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不但不气,还拍手笑:“今天就学到这!明天教‘吃’字,保证有你们喜欢的!”

黄鼠狼眼睛一亮,丢下粉笔头就往厨房跑,大概是去闻闻晚上吃什么。兔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竹精则从竹林里探出头,对着念安做了个鬼脸,手里还举着片写着“个”字的竹叶。

“你看,”张皓轻声说,“不一定非得认全字才算学会,这样热热闹闹的,不也挺好?”

凌汐点头,看着念安被小动物们围着往厨房走,突然觉得归云宗的日子就像这“识字班”——没有那么多规矩,却处处都是活着的气息。

沈小符新做了批隐身符,据说是“升级版”,能隐得连影子都没有。他第一个试验对象是厨房的芦花鸡——想看看隐身了能不能偷偷摸摸去鸡窝捡蛋。

结果符一贴,芦花鸡是看不见了,可鸡叫声还在,而且声音变得特别大,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吓得其他鸡扑腾着乱飞,把鸡笼都撞翻了。

“你这叫什么隐身符?”啊孟捂着耳朵,“这是扩音符吧!”

沈小符不信邪,自己贴了张。果然,人看不见了,可他走路踢到石头的声音、咳嗽声、甚至肚子咕咕叫的声音,都被放大了十倍,在院子里回荡。

“沈小符你在哪?”张元宝举着账本找他,“刚才买米的账算错了,你给我出来!”

沈小符想躲,结果一慌,撞到了水缸,“哐当”一声,震得水缸里的水都溅了出来,把他的位置暴露得明明白白。

“在这儿呢!”啊孟冲过去,一把抓住沈小符的胳膊(虽然看不见人,但能摸到),“你这符要是拿去打仗,敌人闭着眼睛都能砍到你!”

沈小符气呼呼地撕下符:“肯定是材料不对!我用了蝉蜕和蝙蝠屎,应该能隐声的啊……”

“蝙蝠屎?”凌汐皱着眉,“你从哪儿弄的?”

“后山山洞里捡的,还晒了三天呢!”

张皓突然指着沈小符的鞋:“你隐身的时候,鞋还在呢。”

众人一看,果然,一双草鞋在院子里飘来飘去,活像有人踮着脚走路。

“操!忘了算鞋了!”沈小符跳起来,“下次我光脚贴符!”

“别下次了,”张元宝把账本往他手里一塞,“先把账算对了再说。你买的米,账上写着‘五十斤’,实际只有三十五斤,那十五斤去哪了?”

沈小符的声音突然变小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路上遇见竹精了,它说要酿酒,我就分了它点……”

“酿酒?”啊孟眼睛一亮,“它会酿酒?啥时候能喝?”

“还没酿呢……”

“先把米钱赔了!”张元宝瞪他,“不然我就告诉师父,你用宗门的米喂妖精!”

沈小符耷拉着脑袋,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些碎银子:“这是我卖符咒赚的,够赔了吧?”

张元宝刚接过银子,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扑棱”声,抬头一看,只见一只芦花鸡正卡在树杈上——刚才被沈小符的“隐身鸡”吓得飞上去的。

“还愣着干嘛?”凌汐推了啊孟一把,“爬树把鸡弄下来啊!”

啊孟撸起袖子:“来了!不过说好了,这鸡下来,晚上得给我炖鸡汤!”

沈小符在旁边嘟囔:“早知道隐身符这么没用,我就做飞行符了……”

张皓笑着拍拍他的肩:“飞行符?你先把隐身符的鞋解决了再说吧。”

院子里又吵了起来,芦花鸡在树上扑腾,啊孟爬树时差点摔下来,张元宝在底下算“鸡的市价”,沈小符则偷偷往树洞里塞了张新画的符——这次是“静音符”,希望能让鸡安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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