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雨水红着眼眶问道。
“我,我……”
何大清满是尴尬。
秦淮茹好奇的瞧着何大清,她从何雨水的称呼中,大概猜出来了怎么回事,但是秦淮茹是没见过何大清的。
“雨水,你已经这么大了。”
何大清转移了话题。
顾青上前,给何大清递根烟,随着火机点着,何大清抽上一口,又瞧了瞧烟盒上的中华,正要说话的时候,被顾青给抢断了。
“何大伯,你就没想回家吧。”
顾青说道,电视剧里面,何大清是到了晚年,被许大茂给接回到院里面恶心傻柱的。
“咳咳……”
何大清这口烟呛的直接从鼻子里面窜出来了。
何雨水瞧见了这一幕后,泪水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别哭,别哭。”
何大清对何雨水是很愧疚的,瞧着何雨水都流泪了,连忙开始狡辩,说道:“你那边的白姨重病了,我来这边是买药的,时间紧,时间紧了那么一点。”
何雨水依旧红着眼眶。
“雨水。”
何大清惭愧的说道:“这些年,我挺想你的,你都这么大了。”说到了这里,何大清的眼也红了,伸手到怀里面,掏出了钱袋子,准备给何雨水拿钱。
何雨水盯着何大清,再问道:“你真的不回家了?”
这句话一问,让何大清的手僵住了。
何大清终归还是回到了南锣鼓巷,故地重游,看着从小串到大的胡同,何大清都感觉陌生了许多,在此时,虽然也要保护古建,但是民房不在其中,只要弄到了一块地,你能够推倒重建。
等回到了九十五号院内,到了中院,到了老家屋子,何大清往椅子上一坐,感慨万千。
“何大清,你回来了?”
这何大清进院的消息,很快就轰动了左邻右舍,在院里面的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贾张氏,还有后院的许富贵全都来了,顾青给刘光天塞了一包烟,让刘光天去轧钢厂跑一趟,将傻柱给叫回来。
“唉……”
何大清瞧着左邻右舍,瞧见这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凑了过来,两只手交错在一块,有些不自然的搓着,跟着寡妇跑到了保定好几年,现在回到院里面,何大清很不自在。
“秦姐。”
在人前,顾青称呼秦淮茹都是秦姐,说道:“这何大伯回来了,家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去把咱们的野猪肉,罐头,水果,茶叶,都拿过来一些做招待。”
秦淮茹哎了一声,带着秦京茹转身回到了院里面。
于莉见此,连忙跟上去帮衬。
一旁的许富贵,还有左邻右舍,都在同何大清说话,顾青瞧着何雨水闷闷不乐的样子,凑到近前,说道:“雨水,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让你爹经常的回到院里面,还可能帮你哥娶个媳妇。”
何雨水眼前一亮,看着顾青拍拍胸膛,提着椅子,坐在了何大清的身前。
“何大伯,我是院里面的一大爷。”
顾青坐下后,又给何大清递了根烟,然后坦荡的说道。
这一说,倒是惊住了何大清,让他上上下下的瞧着顾青,然后看向了一大妈,问道:“老易在干嘛?”
一大妈听到后,脸上有些惭愧。
“易大爷之前犯了些错误,现在扫大街呢。”
顾青说话中,给许富贵也递了根烟,拿着打火机,帮何大清,许富贵都给点了烟,然后说道:“有些情况,我必须要跟你这个当爹的说一下,毕竟如果你不插手的话,傻柱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了。”
何大清本来是不想回九十五号院,但是看着何雨水流泪了,心软了,就想着见了傻柱之后,赶快先走,现在听到有变数,吸了口烟,眼睛凝滞了。
“说起来这事,唉……”
顾青叹了口气,对着许富贵使眼色,又说道:“许叔最近也在头疼呢,就是你家那孩子吧,他喜欢跟许大茂在一块睡。”
院里面的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这些妇女们都坐在一边,听着顾青一本正经的造谣,一个个都面色有些奇怪。
“这傻柱和大茂从小喜欢闹别扭,现在关系这么好了?”
何大清迟疑了一下,说道。
顾青眼神怜悯,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说道:“节哀。”
节哀?
何大清莫名其妙,看向了许富贵,这节什么哀?
许富贵的心眼是多,但听到顾青在这里一本正经的造傻柱的谣言,也还琢磨不透这个用意,只是面色凝滞的吸了口烟。
“这件事啊,你不回来主持着,根本摆不平。”
顾青双手一摊,说道:“不信的话,你就出去打听打听,看看九十五号院的名声,听听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闹出来的事,这都众所周知了。”
哦……
屋里面的人恍然大悟,顾青是说这些关于傻柱和许大茂的话,来留住何大清的。
“唉!”
一大妈叹息了一声。
二大妈也有样学样的叹了一声。
“这,这,这……”
何大清是一个厨子,出入名流之地,听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传闻,现在看着众人的神情,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我老何家,就他一个传香火的!”
何大清重重的吸了口烟,他跟着寡妇跑,只是为了爽,可不是练小号,现在听到了大号已经歪了,何大清满脸震怒,然后扭脸,看向了何雨水,问道:“雨水,你哥哥真这么荒唐?”
何雨水别过了脸,她不知该怎么说。
“啪!”
何大清重重的一拍桌子。
就在这生闷气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傻柱一掀门帘,看到了屋子里面坐着许多人,又瞧见了何大清坐在屋子中间,满腔的火气就涌上来了,这个人,在他带着妹妹找上门的时候,连个脸都没露!
“你还好意思回来!”
傻柱劈头盖脸的质问。
“你还好意思吼我?”
何大清扯过了皮带,劈头盖脸的对着傻柱抽了上去。
这怎么回事?
傻柱虽然牛劲大,但是真没想过打自己的亲爹,这几下抽在他身上,让傻柱人懵懵的,有那么一瞬间,傻柱感觉他和棒梗起共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