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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将皇城浸染得一片沉寂。唯有天牢之外,火把猎猎,将冰冷的墙垣映照得一片通明,也照亮了数百名虎贲营将士身上甲胄的寒光。

萧云庭坐在轮椅上,由阿影推着,缓缓行至阵前。他的面前,是蒙天放和他麾下最精锐的部队,已将天牢围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与血腥混合的紧张气息。

“王爷。”蒙天放快步上前,压低声音禀报,“里面的耗子都堵死了,陈武手底下那百十号亲信,仗着天牢易守难攻,拒不投降。他们喊话,说只认陈副统领的将令。”

萧云庭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天牢那紧闭的巨大铁门,门后,是负隅顽抗的爪牙。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袖口。

那里面,藏着拓跋烈给他的纸条。

指尖隔着布料,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人书写时留下的力道和温度。他的狼王,此刻一定也在某个地方,注视着这里。

这份心照不宣的默契,让他心中一片安然。

“喊话。”萧云庭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蒙天放的耳中。

蒙天放一愣,随即领命,转身对着天牢方向,运足了丹田之气,声若洪钟:“里面的人听着!瑞王殿下奉旨办案,尔等速速开门缴械,或可免死!若敢顽抗,格杀勿论!”

喊声在夜空中回荡,但天牢内却毫无动静,只有几声不屑的嗤笑隐约传来。

“一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蒙天放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对萧云庭请示,“王爷,末将请命,强攻吧!区区百人,不出半个时辰,末将定能将陈武那厮的脑袋提到您面前!”

“不必。”萧云庭淡淡地摇了摇头,“强攻,会死人。死的,都是我大萧的兵。为了一群蛀虫,不值得。”

他抬眼望向天牢最高处的望楼,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他会自己出来的。”

话音刚落,望楼上果然出现了动静。

火光下,一个身穿副统领铠甲的身影出现在了望楼的边缘,正是陈武。他手里抓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把锋利的钢刀横在那老者的脖颈上。

“是典狱长!”蒙天放身边的副将惊呼出声。

“萧云庭!”陈武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激动而显得有些尖利,在夜风中扭曲,“你这个阴险的残废!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手上可是天牢的典狱长!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跟父皇交代!”

他显然已经有些歇斯底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

“还有,我告诉你!我可是太子殿下的人!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就是公然与东宫为敌!太子殿下是储君,未来的天子!你就不怕他日后登基,将你碎尸万段吗!”

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试图用太子的名号来压制萧云庭。

周围的虎贲营将士们面面相觑,神色都有些复杂。挟持同僚,搬出太子,这陈武已是穷途末路,做困兽之斗了。

蒙天放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对着望楼怒吼:“陈武!你这个卑鄙小人!有种冲我来!挟持一个手无寸铁的老者算什么本事!你还是不是禁军的将领!”

“闭嘴!蒙天放!”陈武疯狂地大笑起来,“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不就是想借着这个废王往上爬吗?我告诉你,没门!今天谁也别想动我!给我备好快马!还有黄金万两!否则,我就先杀了这个老东西垫背!”

萧云庭始终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做最后的表演。

他缓缓抬起手,对着身后的阿影,做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

他的指尖,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只一下。

就在陈武叫嚣得最得意的时候,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倏然响起!

“咻——”

一支黑色的羽箭,不知从何处的黑暗中射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精准无误地射中了陈武握刀的右手手腕!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陈武手腕剧痛,钢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被他挟持的典狱长趁机连滚爬带地逃开。

变故只在瞬息之间!

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另一道黑影动了。

阿影的身形如鬼魅一般,脚尖在地面一点,整个人便拔地而起,几个起落之间,已经悄无声息地攀上了数丈高的望楼。

陈武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腕,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脖颈一凉,一柄泛着幽光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阿影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别动。”

望楼之下,数百将士亲眼目睹了这兔起鹘落的一幕,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那支箭……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侍卫……是什么时候上去的?

蒙天放也是一脸的惊愕,他回头看向萧云庭,却见这位王爷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同时,也生出了一股更为强烈的敬畏。

这位瑞王殿下,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可怕得多。他背后的力量,更是深不可测。

“带下来。”萧云庭开口,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寂静。

阿影拎着失魂落魄的陈武,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从望楼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萧云庭面前,将陈武狠狠地摔在地上。

陈武的亲信们眼见主将被擒,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崩溃了。天牢的铁门缓缓打开,里面的人一个个丢下兵器,走了出来,跪倒在地。

萧云庭操控着轮椅,缓缓上前,停在了陈武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此刻却抖如筛糠的禁军副统领。

“太子的人?”萧云庭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陈武浑身一颤,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哀求:“王爷……瑞王殿下……饶命……饶命啊!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问你,你是太子的人吗?”萧云庭重复了一遍,声音冷了下来。

“不……不是……小的谁的人都不是!小的是陛下的人!是忠于陛下,忠于王爷您的狗!”陈武为了活命,什么尊严都不要了,拼命地磕头。

“是吗?”萧云庭笑了笑,那笑容却让陈武遍体生寒。

他从阿影手中接过一份明黄的卷轴,缓缓展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萧云庭的声音在整个天牢前回荡,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禁军副统领陈武,身为禁军将领,不思报国,反结党营私,贪墨军饷,欺压同僚,罪大恶极!其行径,玷污军威,动摇国本,人神共愤!”

“朕,念其过往微功,本欲姑息,然其不知悔改,反变本加厉,实乃国之蛀虫,军之败类!若不严惩,何以正军法?何以安军心?”

“兹,特命瑞王萧云庭,全权督办此案!凡涉案之人,证据确凿者,可……”

萧云庭顿了顿,目光如刀,扫过跪在地上的陈武,一字一句地念出最后四个字。

“『先斩后奏』!”

“钦此!”

这四个字,如同四道惊雷,在所有人的头顶炸响!

陈武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死灰。

“不……不……陛下不会这么对我的……我是冤枉的!王爷!我是冤枉的啊!”他疯狂地嘶吼起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是太子!都是太子殿下指使我做的!是他让我克扣军饷去填补东宫的用度!是他让我……”

“住口!”

萧云庭一声冷喝,打断了他的话。

“死到临头,还想攀咬储君,罪加一等。”萧云庭的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贪墨的那些军饷,都去哪了?”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撇清与太子关系,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的机会。

陈武愣住了,他看着萧云庭,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他读懂了死亡的讯息。

攀咬太子,是死。

不攀咬太子,也是死。

横竖都是一死!

一股绝望的疯狂涌上心头,陈武突然面目狰狞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萧云庭!你赢了!你这个残废赢了!但是我告诉你,你别得意!你杀了我,太子殿下不会放过你!皇后娘娘也不会放过你!你等着!我在下面等着你!我等着看你被千刀万剐,死无全尸!哈哈哈哈!”

萧云庭静静地听着他的咒骂,直到他笑声渐歇。

他才缓缓抬起手,对着身旁的刽子手,轻轻吐出一个字。

“斩。”

刽子手领命,举起了手中的鬼头大刀。

“萧云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

陈武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刀光一闪,一颗人头冲天而起,在空中翻滚着,脸上还凝固着惊恐和怨毒的表情。

滚烫的鲜血,喷溅而出,洒了跪在最前面的几名叛军一脸。

温热的液体,带着浓重的腥气,让他们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记了。

“噗通。”

人头落地,滚到了萧云庭的轮椅前。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对着他。

萧云庭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目光扫过全场。

所有与他对视的禁军将士,无论是虎贲营的,还是陈武的旧部,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这一刻,这位坐在轮椅上的废王,在他们眼中,比手握屠刀的阎罗还要可怕。

“所有陈武同党,全部收押,打入天牢,听候审讯。”萧云庭的声音再次响起,“蒙统领。”

“末……末将在!”蒙天放一个激灵,连忙上前一步,单膝跪地。

“剩下的事,交给你了。”萧云庭道,“彻查!凡是与陈武案有牵连者,一个都不要放过。本王要禁军,从上到下,干干净净。”

“末将……遵命!”蒙天放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他知道,从今夜起,禁军要变天了。

而这位瑞王殿下,就是掀起这场风暴的人。

……

半个时辰后,陈武的府邸。

曾经奢华的府邸,此刻已被禁军查抄,一片狼藉。

萧云庭坐在书房里,静静地看着阿影将一本本账册,一箱箱金银珠宝清点出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一杯茶,轻轻吹了吹。

茶水的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让他那张俊美却冷漠的脸,多了一丝人间烟火气。

他想起了那支箭。

想起了那个远在草原,却能将臂助送到他身边的男人。

拓跋烈。

他的狼王,总是这样,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这份无需言语的默契与信任,让他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主子。”

阿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走了过来,手上捧着一本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蓝色封皮账册。

“在书房的暗格里发现的。”阿影说道,“这上面的记录,与其他的账册都不同。”

萧云庭接过账册,翻了开来。

里面的字迹很潦草,记录的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银钱往来。

大部分的款项,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东宫。

这并不意外。

萧云庭继续往后翻,直到最后一页,他的手指,停在了一个名字上。

『李安,凤鸾宫。』

凤鸾宫,是皇后的寝宫。

而李安,李公公,正是皇后身边最得宠的掌事大太监。

萧云庭的眸子微微眯起。

“有意思。”他低声自语,“太子,现在又加上一个皇后。这后宫的手,伸得可真长。”

他将账册合上,递还给阿影。

“主子,要查吗?”阿影问道。

“查。”萧云庭的语气不容置喙,“去查清楚,这位李公公,和陈武之间,除了这账面上的银子,还有什么别的『往来』。”

他特意加重了“往来”二字。

“还有,”萧云庭的目光望向窗外深沉的夜色,“派人去告诉拓跋烈,就说鱼已经上钩了,让他把网收得再紧一些。”

“是。”阿影领命,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书房里,只剩下萧云庭一人。

他伸出手,从袖中取出了那张已经有些褶皱的纸条。

上面是拓跋烈那霸道张扬的字迹:『万事小心,我的人,随你用。』

萧云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几个字,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温柔的笑意。

他的狼王啊……

他看着账册上“李安”的名字,眼神渐渐变得深邃。

皇后……

看来,他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这深宫内院里,最尊贵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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