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初歇,泥泞的战场上蒸腾起蒙蒙白雾。李世民抹了把脸上混着血污的雨水,望着远处浓烟滚滚的铁木真营地,声音里透着疲惫:“玄甲军伤亡已过三成,速令尉迟恭带陌刀队守住左翼!”话音未落,李靖突然指着东北方向:“看!努尔哈赤的白旗在向我军移动!”只见多尔衮的白旗军踏着积水,正呈扇形包抄而来,马蹄溅起的泥浆在晨光中划出暗红弧线。
铁木真的中军大帐已成废墟,他踩着燃烧的帐杆,手中九环刀砍飞一名偷袭的努尔哈赤军卒。王保保浑身是血地冲来,身后哲别正搭弓射向远处的李世民帅旗:“大汗!耶律楚材已带重骑兵突围,咱们往东撤!”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破空而来,擦着铁木真耳际钉入身后断木,箭尾羽毛还在剧烈颤动——是叶军的神射手赵燃灯。
努尔哈赤的大营方向突然传来巨响,数十架投石机同时发射,巨大的石弹砸在叶军刚刚占领的西北营垒。年羹尧纵马挥枪,枪尖挑落一名叶军斥候的头颅:“大汗!叶白夔的步兵正在城南结阵,似要断我等退路!”努尔哈赤咬碎钢牙,马鞭狠狠抽在战马上:“传令阿济格!率五千巴牙喇兵缠住叶军,其余人随我直击李世民后军!”
雾气中突然响起连绵的梆子声,叶白夔的三万步卒如墙推进,盾牌相接处密不透风。张仪手持青铜剑,看着前方混战的三方军队,嘴角扬起冷笑:“韩子成,待他们杀得难解难分时,你带藤甲兵从右翼切入,先断铁木真的粮草队!”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扬素与卢俊义的骑兵已如两翼雄鹰,朝着战场边缘的辎重队扑去。
战场上,裴元庆的双锤砸扁了一名女真骑兵的头盔,却见山狮驼拖着铁骨朵从浓烟中冲出,盔甲上的积雪混着血污:“小娃娃!再来决个胜负!”两人锤来锤往,每一击都在泥地里砸出半人深的坑洞。与此同时,赛布丽娜的弯刀与淼的长枪绞在一起,刀锋刮过枪杆的火星引燃了附近的营帐,火舌瞬间吞没了两人周围的士兵。
李世民忽然感觉后颈一凉,本能地侧身避过——一支雕翎箭擦着护心镜飞过,钉入他身后的了望柱。他转头望去,只见哲别正站在一座土丘上,弓弦再次拉满。千钧一发之际,秦叔宝横枪跃马挡在身前,熟铜锏磕飞箭矢:“主公快走!叶军的伏兵来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城南方向的雾气中,叶军的“汉”字大旗正如潮水般涌来。
铁木真擦去脸上的雨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他转头望去,只见叶白夔的二十万大军已列阵完毕,前排的床弩泛着冷光,后排的弓箭手张弓如满月。沃夫巴德浑身是血地冲来,声音里带着绝望:“大汗!叶军要把我们包饺子了!”
晨雾渐散,血色的阳光染红了整个战场。李世民、铁木真、努尔哈赤三方军队已成困兽,而叶白夔的大军正从四面包抄,如同铁壁般缓缓收缩。张良站在叶白夔身旁,展开最后一卷竹简:“元帅,时机已到。”叶白夔握紧湛卢剑,剑尖直指天际:“全军听令!踏平贼寇,一统草原!”随着号角声撕裂晨雾,
叶白夔将染血的湛卢剑重重插在平城城头,望着远处如蚁群般移动的三方军势,青铜面具下的呼吸愈发沉重。二十万大军虽已退入坚城,但断后的杨素所部折损近半,城墙上还在往下滴落混杂着泥浆的血水。张良展开残破的羊皮地图,用朱砂在沃野城周围划出密密麻麻的标记:“努尔哈赤据城死守,李世民与铁木真屯兵城外形成掎角。我军若想破局,须得......”
话音未落,城外突然响起震天动地的战鼓声。努尔哈赤身披锁子黄金甲,亲率三万巴牙喇兵列阵于平城东门。多尔衮的长枪挑起叶军斥候的首级,在阳光下晃出刺目的血光:“叶白夔!今日便叫你知道八旗铁骑的厉害!”年羹尧的马队如黑色浪潮般席卷而来,枪尖直指城头的“汉”字大旗。
叶白夔猛地拔出佩剑:“赵燃灯、赵云听令!带五千骑兵出城迎敌!”白鸟朝凤枪与夜照玉狮子同时冲出城门,赵燃灯的枪缨在风中化作血色流星,赵云的长枪则如银龙出渊,瞬间挑翻三名女真骑兵。两军相接处,喊杀声与兵器碰撞声震得地面颤抖,叶军的陌刀手组成人墙,将努尔哈赤军的攻势死死挡住。
与此同时,李世民的玄甲军在沃野城西发起突袭。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砸开城门,秦叔宝的熟铜锏紧随其后,城墙上的守军顿时死伤一片。猕猴王的金箍棒横扫千军,所到之处砖石纷飞;裴元庆的双锤上下翻飞,将试图阻拦的巴牙喇兵砸成肉泥。努尔哈赤在城头急得直跺脚,抽出腰刀砍翻一名后退的士兵:“给我顶住!皇太极,骑兵营上!”
沃野城外二百里,铁木真的大营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王保保清点完伤亡人数,脸色惨白:“大汗,八万大军只剩六万,再打下去......”耶律楚材将染血的地图摔在案上:“叶白夔据城死守,李世民与努尔哈赤又在城内混战。我军若贸然加入,必成众矢之的!”崩铁艾丝妲望着远处的烽火,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剑柄:“不如听耶律大人之言,退回草原养精蓄锐......”
铁木真突然抓起酒囊猛灌一口,酒水混着血水从嘴角流下:“哲别!带三千骑兵去探李世民的后路!沃夫巴德,你率两万步卒佯攻北门!”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叶白夔的十万援军在杨素的率领下杀到!刘炎帝的炎帝刀劈开铁木真军的拒马,禺狨王的金箍棒将帐篷砸成齑粉,战场上顿时血肉横飞。
沃野城内,李世民与努尔哈赤的军队陷入巷战。多铎的长枪刺穿一名玄甲军的胸膛,却被睚眦的双锤击飞兵器;石勒的大刀与李金龙的长枪相撞,火星溅入民房,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方孝孺在城楼上焦急地大喊:“快用滚木礌石!不能让他们突破内城!”
叶白夔站在平城最高的箭楼上,看着三方混战的局面,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张仪、韩子成带三万骑兵绕道突袭铁木真的粮草大营!田丰,你去联络努尔哈赤,许他平分李世民的地盘!”随着令旗挥动,又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在血色残阳下展开,沃野平原上尸横遍野,鲜血顺着沟渠汇入河流,将整片大地染成触目惊心的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