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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被月光砸出斑驳的窟窿,锈蚀的金属表面如同被啃噬过的陈旧铠甲。

风穿过那些参差不齐的破洞,在扭曲的铁架间横冲直撞,发出类似指甲刮擦玻璃的尖锐声响,又像是无数冤魂在低声啜泣。

车间里弥漫着铁锈与机油混合的刺鼻气味,慕容宇吸入一口,感觉肺叶像被砂纸反复打磨,喉咙火辣辣地疼。

他靠在渗着暗黄色油渍的铁柱上,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胸腔的刺痛。

左臂的绷带早已被血浸透,暗红的液体顺着指尖不断滴落,在布满裂痕的水泥地上晕开一朵朵诡异的花。

潮湿的空气渗入伤口,带来如蚁噬般的灼热感,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地倒吸冷气。

慕容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仓库深处,那里堆积如山的纸箱参差不齐地排列着,投下大片浓重的阴影。

那些阴影仿佛有了生命,在月光的照射下诡异地扭曲、晃动,他总觉得里面藏着无数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鬼地方比警校的禁闭室还阴森。】

他望着车间深处摇曳的阴影,突然想起救护车上欧阳然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当时对方闭着眼,睫毛在月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说 “从警校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有意思”。

那语气里的认真不像玩笑,害得慕容宇直到现在还觉得耳根发烫,心跳莫名加速。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刚才被飞溅的铁屑擦过的刺痛,却远不及心里那阵莫名的悸动来得强烈。

“还有多少子弹?”

欧阳然的声音从堆积如山的纸箱后传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

他正蹲在地上检查弹夹,战术手电的光束勾勒出他紧绷的肩线,作战服后背的血渍已经凝固成深褐色,像幅抽象的地图。

慕容宇数了数腰间的配枪,仅剩三发实弹,还都是上次射击考核时卡壳的劣质品 —— 当时欧阳然笑他运气差,结果自己的枪也炸了膛,两人被罚清理靶场到半夜。

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冷冽的银边,让他本就挺拔的身形更显孤傲。

【这家伙总是这么不小心。】

慕容宇看着欧阳然动作麻利地组装着什么,心里嘀咕着。

对方的手指修长灵活,即使沾满油污也掩盖不住那好看的骨节,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利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帅气。

记得警校组装枪械比赛时,欧阳然就是凭着这双手,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拆装,赢得了冠军。

当时他站在领奖台上,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笑得一脸得意,像只骄傲的孔雀。

而自己在台下气得直跺脚,心里却不得不承认,那瞬间的他确实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欧阳然突然将最后一枚烟雾弹塞过来,掌心的温度烫得慕容宇一哆嗦。

“三分钟后在东门会合。”

他的指尖擦过对方的虎口,那里还留着早上被匕首划破的伤口,结痂的边缘蹭着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要是迟到,我就把你的警号刻在这根柱子上。”

他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战术刀,刀刃映出他眼底的狡黠,像只准备恶作剧的狐狸。

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那双总是闪烁着精光的眼睛。

慕容宇捏紧烟雾弹,塑料外壳在掌心硌出浅浅的印子。

“你最好别迷路。”

他刻意板起脸,却在转身时听见欧阳然低低的笑声,像颗石子投进心湖,漾开圈圈涟漪。

拉掉保险栓的瞬间,两人同时朝相反方向冲出去,动作默契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 就像三年前在模拟反恐演习里那样,背对着背说 “待会儿见”,然后一头扎进不同的硝烟里。

烟雾弹炸开的灰白色浓雾中,慕容宇的瞳孔在三秒内完成适应。

刑侦课上学的空间记忆法此刻派上用场,他闭着眼都能画出车间的布局图:

西南角的冲压机有七根承重柱,第三根和第五根之间的缝隙刚好能容一人侧身通过;

北边的传送带每运行十三秒就会卡顿,是绝佳的伏击点;

而正中央那台废弃的起重机,钢丝绳还保持着绷紧状态,只要轻轻一拽就能砸落上方的铁板。

这些细节都是和欧阳然一起勘察时记下的。

当时这家伙非要比赛谁记得更清楚,结果争执到天黑,最后用石头剪刀布决定胜负

—— 慕容宇赢了,却被欧阳然耍赖挠痒到求饶,两人滚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笑得像两个傻子。

此刻他灵活地穿梭在机器之间,每一次转向都精准避开可能的伏击,仿佛欧阳然就在身边,轻声提醒着每一个陷阱。

空气中弥漫着烟雾和灰尘,呛得他忍不住咳嗽,却也让他更加警惕。

“砰!”

金属碰撞声突然从东侧传来,震得头顶的灰尘簌簌落下。

慕容宇心里一紧,那是战术刀碰到钢管的声音,是他和欧阳然约定的遇险信号。

警校野外生存训练时,他们被困在原始森林,就是靠这种方式确认彼此的位置,最后成功走出了困境。

他立刻改变方向,朝着声音来源狂奔,心跳如擂鼓,手臂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而疼得钻心,却丝毫没有减慢他的速度。

转过最后一道弯,眼前的景象让慕容宇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欧阳然正被三个蒙面人围攻,背上已经挨了一棍,身形踉跄着差点跪倒。

他的战术刀掉在两米开外,右手捂着后腰,指缝里不断渗出鲜血,染红了那片深色的作战服。

即使如此,他的眼神依然锐利如鹰,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像头受伤却不肯屈服的狼。

慕容宇看着他强撑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又疼又急。

“放开他!”

慕容宇嘶吼着从货架上拽下铁链,手腕翻转间甩出个漂亮的弧线。

铁链精准地缠住最左边那人的手腕,在对方吃痛的瞬间,他借着冲力一记侧踹,将人狠狠踢翻在传送带上。

机械运转的咔嗒声中,那人的惨叫被突然启动的机器吞没,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拽进了黑暗里。

“不是说三分钟吗?”

欧阳然擦掉嘴角的血,语气里带着惯有的调侃,眼神却柔和了许多。

他的左脸颊肿起一块,颧骨上的擦伤还在渗血,却丝毫不影响那该死的帅气,反而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疼痛,却还是努力挤出笑容看着慕容宇。

慕容宇没说话,只是递过绷带,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对方的手背。

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手,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搭档不能丢下不管。”

他低声说,目光落在欧阳然渗血的后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得厉害。

他笨拙地想帮欧阳然包扎,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手忙脚乱。

就在这时,车间的卷帘门突然 “哐当” 一声落下,震起漫天灰尘。

昏黄的应急灯骤然亮起,照亮了从阴影里陆续走出的蒙面人,足有十几个,手里的钢管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像一群蓄势待发的野兽。

为首的那人摘下头套,露出张和林峰教官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嘴角的笑带着说不出的诡异,让人心头发毛。

“没想到吧?”

假林峰拍着手,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你们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计划里。”

他挥了挥手,蒙面人立刻缩小了包围圈,将两人逼到墙角,

“现在,把账本交出来,或许还能留你们个全尸。”

他的眼神阴狠,像毒蛇一样盯着两人。

慕容宇和欧阳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绝。

他们背靠背站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像两株相互依偎的野草,在狂风暴雨中顽强地挺立。

慕容宇能闻到欧阳然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汗水味,混合着他独有的气息,让他莫名地感到安心。

“做梦!”

欧阳然啐了口带血的唾沫,突然从靴子里抽出把备用的短刀,

“慕容宇,还记得我们的终极战术吗?”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和自信,仿佛眼前的困境只是一场游戏。

慕容宇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当然记得。”

他握紧了手里的铁链,眼神锐利如刀,

“就像我们第一次配合时那样。”

那是警校的最后一次考核,他们也是被围困在类似的环境里,最后靠着一套自创的战术成功突围,赢得了 “警途双壁” 的称号。

此刻,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眼里只有彼此和共同的目标。

当时的紧张和兴奋,此刻又重新涌上心头。

随着欧阳然一声低喝,两人同时行动起来。

慕容宇挥舞着铁链,如同一条灵活的长蛇,逼退前方的敌人;

欧阳然则像道黑色的闪电,利用狭小的空间穿梭,短刀在他手中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每一次挥出都伴随着一声惨叫。

铁链呼啸着划破空气,与钢管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短刀则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他们的配合天衣无缝,仿佛共用一个大脑。

慕容宇总能在欧阳然需要掩护时及时出手,欧阳然也总能精准地预判慕容宇的下一步动作。

铁链与短刀的配合,刚柔并济,让敌人防不胜防。

在激烈的打斗中,慕容宇注意到欧阳然虽然后背受了伤,但动作依然敏捷,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挥刀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让他不由得心生敬佩。

激战中,慕容宇瞥见假林峰悄悄摸向墙角的一个按钮,心里立刻明白那是什么。

“小心那个按钮!”

他大喊着,猛地推开欧阳然,自己却被一个蒙面人抓住机会,狠狠一拳打在腹部。

剧痛让他弯下腰,视线模糊中,他看到欧阳然眼疾手快地掷出短刀,精准地刺穿了假林峰的手腕,按钮没能按下。

“你没事吧?”

欧阳然迅速解决掉身边的敌人,冲到慕容宇身边,扶起他,眼里满是担忧。

他的声音带着急切,手紧紧地抓着慕容宇的胳膊,生怕他再次受伤。

慕容宇摇摇头,忍着痛站直身体:

“没事,皮外伤。”

他看着欧阳然,突然笑了,

“我们还是这么默契。”

疼痛中,能得到欧阳然的关心,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欧阳然低笑出声,染着硝烟的指尖却格外轻柔。

他先用指腹擦去慕容宇嘴角凝结的血痂,动作像擦拭一件易碎的琉璃器皿。

温热的呼吸扫过对方泛红的耳尖,带着硝烟味道的声音里裹着笑意:那是当然,我们可是最佳搭档。

当指尖顺着下颌线条抚上慕容宇滚烫的脸颊时,沾着尘土的皮肤下传来细微的战栗。

慕容宇看着对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突然发现那双手虽然依旧稳定地托着自己下巴,指节却在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发白

—— 就像暴风雨前海面下暗涌的漩涡。

这个认知让他喉头发紧,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些看似漫不经心的安抚动作,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求救信号。

温热的掌心覆上来时,慕容宇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夜风卷起欧阳然颈间未系好的绷带,有淡淡的药香混着硝烟钻进鼻腔,灼烧得眼眶发酸。

就在这时,被刺穿手腕的假林峰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笑:

“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太天真了。”

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多了个遥控器,

“这个工厂已经被我装满了炸药,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你们就会和这里一起化为灰烬。”

他的脸上露出疯狂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慕容宇和欧阳然脸色同时一变,他们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疯狂。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瞬间达到了顶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假林峰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只要你们自相残杀,活下来的那个人,我就放他走。”

他的话语像毒蛇一样,试图挑拨两人的关系。

慕容宇和欧阳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坚定。

他们同时握紧了手里的武器,不是对准彼此,而是对准了假林峰和周围的蒙面人。

“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做梦!”

慕容宇冷冷地说,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他怎么可能会对欧阳然下手,这个和他并肩作战、早已成为他生命中重要一部分的人。

“我们宁愿同归于尽,也不会背叛彼此。”

欧阳然接着说,语气斩钉截铁。

他看着慕容宇,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坚定,仿佛在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假林峰的脸色变得狰狞:“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他举起遥控器,就要按下。

千钧一发之际,工厂的大门突然被撞开,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伴随着熟悉的声音:

“不许动!警察!”

赵磊带着几个同学冲在最前面,手里拿着枪,神情严肃。

慕容宇和欧阳然惊喜地看去,只见林峰教官带着一队警察冲了进来,迅速制服了剩下的蒙面人。

原来,真正的林峰教官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直在暗中跟踪,等待最佳时机。

他穿着一身警服,身姿挺拔,眼神锐利,指挥着队员们行动,气场强大。

假林峰见状,绝望地按下了遥控器,却发现什么也没发生。

他惊恐地看着林峰教官,眼里满是不解。

林峰教官冷笑一声:

“你的炸药早就被我们拆除了。”

他走到假林峰面前,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就凭你这点伎俩,还想跟我们斗?”

看着假林峰被押走,慕容宇和欧阳然终于松了口气,同时瘫坐在地上,相视一笑,笑容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彼此的信任。

赵磊和其他同学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情况,脸上满是关切。

“宇哥,然哥,你们没事吧?”

赵磊看着两人身上的伤,担忧地问。

“没事,小伤而已。”

欧阳然笑着摆摆手,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我们做到了。”

慕容宇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却充满了满足。

他靠在墙上,看着周围忙碌的警察和同学们,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是啊,我们做到了。”

欧阳然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就像以前一样。”

他的目光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月光透过工厂的破洞洒下来,照亮了两人紧握的双手,也照亮了他们之间那无声却坚定的情谊。

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们,但只要彼此在身边,就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

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慕容宇靠在欧阳然的肩膀上,感受着对方平稳的心跳,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他想起欧阳然在救护车上说的话,鼓起勇气,轻声问:“你在救护车上说的话,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手心微微出汗。

欧阳然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看着慕容宇,眼神认真而温柔:“当然是真的。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而且,经过这么多事,我发现,我好像不止是觉得你有意思那么简单。”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像一股暖流,淌进慕容宇的心里。

慕容宇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军靴在青石板上碾出细微的声响。

当他仰头对上欧阳然那泓深潭般的眼眸时,倒映在其中的自己像是被月光镀上了一层银边,连睫毛颤动的弧度都纤毫毕现。

夜风裹着硝烟的余味掠过耳畔,却吹不散胸腔里翻涌的热浪,他刚要开口询问下一步行动,却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打断

—— 方才在火场吸入的浓烟此刻仿佛化作无形的铁钳,死死扼住他的咽喉。

欧阳然下意识地俯身靠近,带着硝烟味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尖。

慕容宇这才看清对方睫毛上凝结的细碎汗珠,在冷白月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随着每一次眨眼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那对 小扇子 每扇动一次,都搅得他心湖泛起层层涟漪,直到听见对方压低声音说 当心身后,才惊觉自己后背早已抵上冰凉的断墙。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彼此都懂。

救护车载着他们驶向医院,车窗外的夜景不断倒退,像一幕幕走过的时光。

车内,慕容宇和欧阳然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握住了彼此的未来。

林峰教官坐在前排,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慕容宇偷偷看着欧阳然的侧脸,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让他的轮廓更加立体。

他想起了警校时的点点滴滴,想起了他们一起训练、一起打闹、一起犯错、一起受罚的日子。

那些看似平常的瞬间,此刻都变得无比珍贵。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欧阳然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友情和搭档,那是一种深深的眷恋和爱慕。

而欧阳然也感受着慕容宇手心的温度,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幸福。

他知道,自己终于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而慕容宇的回应,也给了他足够的勇气。

他转头看向慕容宇,发现对方正在偷偷看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都露出了羞涩而甜蜜的笑容。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霓虹灯将雨夜的街道染成破碎的光斑,林深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颤,后视镜里苏晚的目光却始终镇定如松。

三个月前那场惊心动魄的追捕,子弹擦过她耳际的瞬间,他终于看清了自己心底最真实的牵挂。

此刻,对讲机里传来新的警情,两人对视时,彼此眼底跃动的星火,比任何誓言都要炽热。

从老城区的暗巷到金融区的写字楼,他们携手撕开犯罪集团的伪装,用指纹比对技术锁定嫌疑人的同时,也悄悄在对方的咖啡杯里多放了一块方糖。

监控室里并肩作战的每个深夜,苏晚总会在困倦时枕着林深的警服小憩,而他则会默默将空调温度调高两度。

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里,他们用青春和热血编织成最坚固的防线,既守护着这座城市永不熄灭的万家灯火,也珍藏着彼此之间这份在枪林弹雨中淬炼出的珍贵感情。

未来或许还有无数险滩暗礁,但只要他们站在一起,就永远是无坚不摧的搭档,也是最温暖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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