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秦王绕柱后,杜杞年还是被捉住了,按住手脚丢在沙发一顿收拾。
杜杞年手被缚在身后,下巴抵在沙发靠上,化身成一条固执的鱼,在沙发上死劲的扑腾。
但没有用,柯桥用的是麻绳,还是经过处理的,编绳头,筛除杂质,去浮毛,煮绳,晾干再烧,上油,柯桥忙活了好几天才倒腾出了一套新的麻绳。
低头在杜杞年的手腕脚腕上看了两圈,挺直了腰坐到沙发上,拍了拍杜杞年的屁股,“新绳子,还不错吧,一点毛刺都没有,我烧了两遍,又擦油,用的都上好的山茶花油,闻着是不是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杜杞年不说话,柯桥也不勉强,欣赏了两圈,去了屋里。
出来的时候,手上带了一大把杜杞年的痛苦面具。
“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明天不是还要去你家吗?行动不便会影响我的初印象!”
杜杞年真的哭了,做什么啊?
那会只是想勾引一下,要是能成功最好,不行也就算了,怎么到现在这个地步啊!
“昨天的伤还没有好呢,能不能饶我几天?”
杜杞年的哭诉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可惜柯桥不听不闻,捏着一大把就过来了。
“不是已经揍过了吗?怎么还来?”
“那不是帮你做决定吗?可惜没啥用,你都想不出来,那我就一个一个的给你试,总有一个是你喜欢的,对不对?”
“先来个小红,看着喜庆。”
柯桥拿了个硅胶的,一边动手,还附带给杜杞年介绍,“硅胶戒尺,小红,你听,声音脆响,着色也不错,你痛感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
“竹板,声音闷了些,但也还行,哦哟,着色可以,可以考虑一下哦。”
“热熔胶的,这个着力点小,估计会很痛吧,看你表情还挺享受的,那你考虑考虑。”
“……”
“这个也是硅胶的,声音好闷,几乎没声了,要不就这个吧,方便!”柯桥拿着最后一个硅胶鞭,快要怼上杜杞年的下巴上了,“宝宝,你看看这个行不行?”
“都听你的,我乖我乖,不敢了。”
杜杞年早就没有了意见,柯桥拿过来的一把,最少有七八样,每样基本都是五下起步,杜杞年觉得他已经可以去死一死了。
听到柯桥的介绍,杜杞年的嘴里只是重复念叨着,“我乖,我听话。”
柯桥突然找回了一会良知,“哦哟,怎么这么可怜啊,我真坏,怎么能这么对我家乖宝宝呢?”
抽掉一个绳头,杜杞年的手脚就被松开了,柯桥伸手一捞,就被抱在怀里,扣着他的脸看向自己,“那你要不要以后也乖?”
“乖。”
柯桥奖励般的亲了一口杜杞年,将他抱在怀里,双腿分开,避开伤口,让他坐着,一边给他按摩活络肌肉。
“擅自做主,急功近利,好酒,借酒耍酒疯,娇纵,显摆,随意定生死,威胁我,还喜欢瞒着我,你到底还有哪些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啊?”
柯桥说一句,他的头就埋下去一点,说到最后,杜杞年低着头,散了黄的脑子也恢复了些。
那股冲破头皮的痛还没有消散,这会的杜杞年是最乖最不敢小心思乱动的,柯桥说的他都能听的进去,毕竟这会柯桥的邪气还没有散掉呢。
不敢作,根本不敢作。
“说话。”
柯桥这话的声音,温柔的都能掐的出水,可惜听的人是杜杞年,声音温柔有什么用,手段又不温柔,“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只有这一句?方式?数量?程度?”
柯桥的温温柔柔,杜杞年都要麻爪了,眼泪止不住流,以前的利器现在也没有用。
“……”
杜杞年的沉默在柯桥看来无疑就是反抗,柯桥叹气,手指顺着杜杞年的大腿就滑上来了,还没有找到位置。
杜杞年就颤颤巍巍的开口了,手指在他大腿上滑动的压力,是他现在承受不住的。
“就用那个最疼的小红,10下,打肿好不好?”
柯桥笑出了声,真的是小看了他啊!
手握住了杜杞年的双手手腕,直接压过他的头顶,反剪着,一只腿也压上杜杞年的大腿,整个束缚住。
在杜杞年的奋力挣扎中,在丢下的一堆里面愉快的找出杜杞年最疼的小红,捡起来就照着他的大腿,“啪啪啪!”
“十下,肿了吗?”
杜杞年还在扭,柯桥也没客气,又是十下。
从上到下,大腿到小腿,并排着下去,准备再来一遍的时候,杜杞年忍不住了,“换一个换一个,不要这个了,不要这个了。”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柯桥丢下小红,给杜杞年人工松绑,又好好的抱在怀里,柔声道,“那你要那个呀?”
杜杞年抽泣着,都说不出来话了,我怎么知道要哪一个,不满意就要打,他都要成一滩烂泥了。
“我…应该…要哪个呀。”
柯桥继续给他按摩肌肉,听到他的问话,一副贴心好姐姐的模样,“当然是能够让你记住不要再犯的了。”
杜杞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就砸到柯桥的手臂上,柯桥毫不动摇,不给点教训,杜杞年以后就要上天。
小树不修不直溜,她还想着他能成材呢。
得好好教,按照自己喜欢的教,什么时候出师了,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不过辛苦一段时间罢了,她有的是耐心。
“那鞭……最后那个吧,那个最痛,还没有声音,效果最好。”
在柯桥的直视下,杜杞年选择了最正确的答案,柯桥也满意的点头,其他的也就不强求了,弦不能绷紧了。
柯桥抱着杜杞年去洗澡去了,也就是让他坐在椅子上,给他用热毛巾擦擦罢了,简单的冲洗,杜杞年已经洗过了,这会就是给擦擦汗,给杜杞年平复一下心情。
看着她忙前忙后的照顾,想必他的心里应该平复很多,不会一直和她唱反调,反而会更加的听她的话。
柯桥给他擦完,还给他抹精油,按摩,让他享受了一把高级的待遇。
给人按的昏昏欲睡,柯桥看了眼,淤血肿块也都没了,明天起来估计就要差不多了,也没破皮,不严重,就是叫的血活。
在杜杞年即将睡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柯桥说,“这下应该长记性了。”
当然长记性了,以后都不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