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酱爆)捏着那坛百年陈醋,感觉像捧着个烫手山芋。好家伙! 我瞅着醋坛子上镇宅老醋四个褪金字,这比老王头祖传的跌打酒还玄乎! 真包租公缩在我那瘦小身板里,正对着豆腐板发愣。他想学平日拍案叫价的架势,可小手刚拍上木板就疼得直抽气。点...点豆腐?他一张嘴,又是我那奶声奶气的结巴调,造孽! 他气得直跺脚,这比绣花针扎屁股还憋屈!
龅牙珍那婆娘冰着脸在豆腐坊转悠,寂灭真气把豆浆冻得结了一层冰碴子。她突然用剑尖挑起一勺卤水:阴阳相冲时,以醋点化。 完犊子! 我盯着那勺晃悠的卤水,这比走钢丝还悬乎!
我俩按照吩咐面对面蹲着,中间摆着冒热气的豆浆桶。我(顶着包租公的皮囊)捧醋坛,酱爆(包租公魂)端卤碗。龅牙珍剑尖一指:醋入三滴,卤下七分,魂归本位!
可我刚要倒醋,酱爆(包租公)突然打了个喷嚏!小手一抖,整碗卤水全泼进豆浆里。好家伙! 我急眼,这比老王头煮粥糊锅还糟! 豆腐瞬间凝成硬邦邦的石头疙瘩,龅牙珍剑气把豆腐冻成了冰坨子。
废...废物!包租公在我身子里急得跳脚,细嗓子尖叫:老...老子来! 他抢过醋坛往豆浆里猛灌,醋香混着豆腥气冲天而起。突然那豆腐坨子地炸开,溅了我们一身豆花。幽冥道主残魂从豆花里钻出狂笑:星儿...点豆腐需心意相通,你俩这比驴唇不对马嘴!
龅牙珍脸色一寒,寂灭剑把残魂冻在豆腐渣里。可她转身时,耳根却红得跟刚出锅的麻婆豆腐似的。有戏! 我福至心灵,这婆娘肯定知道窍门!
第二次尝试更糟。我俩学着豆腐西施点卤的架势,一个搅豆浆一个洒卤水,结果手忙脚乱把豆浆搅成了糊糊。豆腐西施捧着星砂算盘直叹气:冤家...这比小两口洞房还笨手笨脚! 呸! 我老脸通红,这比当众扒裤衩还臊得慌!
直到月挂柳梢头,豆腐坊还飘着酸溜溜的醋味。我累得瘫在磨盘上,包租公(酱爆身)有气无力地嘟囔:老...老子宁愿一辈子当结巴... 正丧气时,龅牙珍突然往豆浆桶里扔了颗冰糖。
说也奇怪,冰糖落桶的刹那,醋香突然变得柔和。我鬼使神差地捧起醋坛,包租公(酱爆身)也默契地端起卤碗。这一次,醋滴卤落竟在豆浆里旋出个太极图!神了! 我瞪大眼,这比老王头耍杂技还溜!
豆腐凝成的刹那,我俩同时眼前一黑。再睁眼时,我正捏着自己瘦巴巴的胳膊,包租公叉着水桶腰站在对面傻笑——换回来了!
可没等我们欢呼,那板豆腐突然地浮到半空,星辉与炊烟在豆腐上烙下两行字:醋海点豆腐,姻缘一线牵。
龅牙珍地收剑离去,可那豆腐却追着她衣角飘。月光下,我捏着酱爆瘦巴巴的胳膊傻笑,这豆腐点的...居然点出了个姻缘板?
我(包租公)捏着自己失而复得的水桶腰,感觉比揣着热包子还踏实。好家伙! 我抡胳膊踢腿,这身膘比老王头家的棉被还亲切! 可没等乐呵够,那板浮在半空的姻缘豆腐嗡地开始撒星粉,亮得跟正月十五的灯笼似的。造孽! 我眯着眼躲闪,这比灶台炸火星子还刺眼!
酱爆缩回自己瘦猴身板,正美滋滋啃着酱香饼,突然被豆腐星粉淋了个满头。完犊子! 他结结巴巴尖叫:包...包租公!俺...俺头上长...长红线了! 我定睛一瞧,好家伙!星粉在酱爆发梢凝成密密麻麻的红丝线,跟老王头织的渔网似的。
更邪门的是,龅牙珍那婆娘本想御剑溜走,可豆腐里窜出的红线地缠上她剑穗。寂灭剑气冻断十几根,可新红线跟韭菜似的一茬茬冒。妙啊! 我拍腿大笑,这比老王头补破网还利索!
胡闹!龅牙珍冰脸涨成晚霞色,剑气把豆腐冻出冰碴子。可那红线竟在冰里生出了嫩芽,开出一串串红豆花!幽冥道主残魂从豆花里钻出讥笑:星儿...天作之合,逆天遭雷劈哟!
话音未落,天际裂开金纹。这回不是天道院那帮老干部,而是驾着喜鹊车的月老司仙官!白胡子月老举着鸳鸯谱嚷嚷:三界首例豆腐姻缘,需登记备案! 说着甩出红绳就要捆人。好家伙! 我抱头鼠窜,这比抓壮丁还凶!
混乱中,红线把酱爆和豆腐西施缠成了双胞胎粽子,把我跟龅牙珍绕成了麻花辫。豆腐西施的星砂算盘乱响,算出天定姻缘,违者减寿三千年。酱爆吓得直哆嗦:俺...俺不要娶...娶豆腐婆!
龅牙珍剑气暴涨,冰晶红线碎了一地。可月老司仙官捧出天道金册:姻缘豆腐已录入三界户籍,尔等需择日完婚! 完犊子! 我腿一软,这比强买强卖还黑!
正当鸡飞狗跳时,那板豆腐突然地炸成金粉。粉雾中浮现三百年前景象——竟是太上长老偷用天道灶火给灶司仙子烤红薯的旧情!好家伙! 我叉腰大笑,这比戏台子演偷情还精彩!
月老司仙官老脸通红,驾着喜鹊车溜了。龅牙珍一剑冻住残余红线,耳根却红得滴血。她突然拽过我衣领,往我怀里塞了块冰玉佩:再乱点豆腐...冻你永世桃花!
我捏着玉佩傻笑,这姻缘乱的...居然乱出了个定情信物?
定情玉佩在怀里还没捂热,麻烦就跟老王头家炸麻花似的噼啪乱溅。我(包租公)蹲在重修好的卤煮摊顶上,望着寨子外乌泱泱的仙魔媒婆直嘬牙花子。好家伙! 我捏着冰玉佩,这比攥着烧红的炭块还烫手!
仙界琼楼媒馆的仙姑举着桃花扇嚷嚷:包租公!咱这有瑶池仙子候选! 魔界血海情缘的媒婆挥着合欢铃尖叫:魔尊千金陪嫁忘川水码头! 连地府奈何桥婚介的孟婆都端着汤碗嘀咕:投胎VIp通道当聘礼... 造孽! 我灌了口醒酒汤,这比菜市场甩卖烂菜叶还热闹!
龅牙珍那婆娘冰着脸在院中磨剑,寂灭真气把求婚帖冻成了冰雹。可每冻碎一张,天际就地飘下十倍的红绸缎。酱爆被绸缎裹成了红包袱,结结巴巴惨叫:救...救命!俺要变...变绣球了!
豆腐西施的星砂算盘更绝,珠子蹦出三界联姻,Gdp涨三成的金字。她愁眉苦脸地唱:完了完了...咱寨子要成婚庆公司了... 突然幽冥道主残魂从算盘珠里钻出:星儿...老夫可当证婚人,聘礼只要半缕寂灭真气...
完犊子! 我急眼抡起大勺:老子请你喝喜酒! 一勺滚烫的卤煮泼向残魂,老鬼惨叫:新...新婚见血不吉利啊! 龅牙珍趁机一剑冻住所有红绸,剑气凝成冰字:嫁娶之事,聘礼为先。
月老司仙官驾着喜鹊车降下,捧出天道金册:按新规,拒婚需缴三千年光棍税! 说着就要掏捆仙索。我福至心灵,举起冰玉佩:老子有主了! 玉佩地放大,映出龅牙珍练剑的影姿。
仙界媒婆们齐声尖叫:寂灭剑仙?!这比魔尊还凶! 魔界媒婆哆嗦:咱...咱不抢剑道老祖的心上人... 孟婆汤碗落地:聘礼...聘礼不要了!
龅牙珍耳根红透,剑气把喜鹊车冻成冰雕。她突然拽过我衣领,往我嘴里塞了颗冰糖:再招蜂引蝶...罚你吃万年糖。
我嚼着甜中带辣的糖块傻笑,这桃花劫...居然劫出了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