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言不是很喜欢抬头看着这几个垃圾,并没有接他的话头,继续询问楼主的所在。
“楼主现在在哪?”
看着夜鸩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猜测牧寒涯应该是没有被他们抓到,没了人质的威胁,江伯言大胆的直接迈步上台阶,走上二楼。
一道枪响,子弹射在脚边,似乎是在威胁警告,江伯言似乎不怕,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动手的骨鹫,扯了个嘲讽的微笑。
“骨鹫!怎么能对先生动枪!年轻人就是冲动,先生勿怪……”
看着在骨鹫威胁完,才想起开口制止,装老好人的夜鸩,江伯言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嘲,肩膀上的乌鸦也跟着“哑哑”的叫了两声。
“无妨,反正他今晚……不会活着离开这里。”
骨鹫作为年轻的核心代号成员,相较于老人,显然脾气更暴躁,在听到江伯言威胁的意思后,再次暴起。
不过人还没有举起枪,江伯言鬼魅的速度,瞬间近身,在他来不及反应的瞬间,手中的枪就被江伯言直接卸下了。
一个漆黑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江伯言拿到枪后,丝毫没有停顿,直接开枪。
“砰!”
近距离的射击没有人躲得过去,站在夜鸩身侧的骨鹫,还保持着举手开枪的姿势,应声倒下,眉心留下的血洞。
所有人都没想到,只是一个照面骨鹫就死了。
本来以为三年的安逸生活,足够磨掉易无咎的锋芒,结果鸦楼培养了三年的执行组骨干,跟人交手一轮都过不去。
本来还沾沾自喜的几个人,表情一瞬间扭曲,脸上本来信心满满的笑意,也转变成沉重的表情。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江伯言握着枪的手移动到夜鸩的面前,顶了顶嘴里的柠檬糖,脸上扯出一个恶劣的微笑。
“接下来就是你了,夜鸩……”
在场除了骨鹫作为执行组,武力值能让江伯言看在眼里,其他的三个人,江伯言一点都不担心。
“楼主现在在哪?”
十分担心人一言不合就开枪,毕竟刚刚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夜鸩吞咽了一下口水,江伯言觉得要不是坐在轮椅上,估计人现在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楼主现在在哪?”
终于反应过来的哑鹗和夜鸦匆忙的拔枪,对准了江伯言,江伯言丝毫不在意的眯了眯眼。
“你们觉得是我先杀了夜鸩,还是你们的枪能先打中我?”
虽然说不是执行组的,但是另外两位也是各组的小领导人物,被江伯言这么嘲笑,也冒出几分脾气。
近距离射击想要躲避几乎是不可能的,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射杀曾经的黑暗象征,两个人突然胸口冒出一股热意。
两个人也是不讲武德的,突然间同时开枪,而江伯言早就防着他们的行动,在他们手指动作的瞬间,一颗子弹打出。
直接再半空拦截了一侧的子弹,而江伯言在射击的瞬间,身形突然模糊了一下,速度极快的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夜鸦的身后,一枪结果的她。
同时另一只手摸出一把枪,抵在了哑鹗的太阳穴上,江伯言眯眼看着僵住的两个人,笑眯眯的询问,声音却如同恶魔一般。
“所以,现在有人可以告诉我楼主在哪了吗?”
“先生,那个……在争斗爆发的瞬间,楼主被执行组?夜隼护住,直接乘电梯去了地下三层, 我们的人追下去了,目前没有回信,应该是还没找到他……”
江伯言看着识时务的哑鹗,挑了挑眉。
“你倒是乖觉,不亏是习惯性投降的情报组……”
“顶层现在是什么情况?”
“顶层现在除了我们,还有一位叛变的元老,?雾鹃。不过她一直隐藏在人群里,我也不清楚她的位置。”
“哑鹗!你这个叛徒……”
看着有点破防的夜鸩,抵在他后脑勺的枪更贴近了几分,看着人的话音戛然而止,江伯言轻笑了一声,俯身凑到他耳边低语。
“你现在可以说一条只有你知道的信息,不然我没时间挟持两个人质,只能选择比较听话的他了……”
“?雾鹃!我知道?雾鹃藏在哪里!”
“其实我不是很在意她藏在哪里,毕竟我都退休了,清理反叛这件事,不归我管,只要楼主顺利返回,估计她也翻不起什么浪。”
江伯言虽然说已经限制住这两个人,但是并没有放松,毕竟谁也不知道狗急跳墙会发生什么。
从江伯言登上楼梯后,就起飞在半空中盘旋警戒的乌鸦突然叫了起来,江伯言敏锐的听到宴会厅外的走廊,响起枪响。
看了一眼一旁的哑鹗,对方十分乖觉的,把自己手里的枪放下,然后举着手蹲到一旁,乌鸦稳稳的落在他头上警戒。
江伯言也能空出一只手,抬手敲了敲的耳机。
“先生?”
“走廊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样子是……嗯?混战……都是鸦楼的成员,但是不清楚是属于谁的势力,目前败退的一方,正在往宴会厅撤离。先生小心。”
“嗯。骨鹫的手下能分辨出来吗?看看骨干代号成员都有谁?”
听着枪声越来越激烈,江伯言眯了眯眼,不准备站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拉着老家伙的轮椅,稍微往后退了退,进来的人不止于立刻发现几个人。
“骨鹫的手下目前没有露面,骨干代号成员,目前正在撤退的是执行组的腐鸦和暗枭。进攻的是血隼、夜隼、夜鸠。”
听到这里江伯言立刻看向蹲在一边哑鹗,这边有个二五仔的信息组还是很有用的。
“腐鸦和暗枭……”
“是夜鸩的人,外面是他们?”
江伯言看着人的表情一瞬间犹豫,就知道这是又在准备跳车了,眯了眯眼,没告诉他这两位正被逼的节节败退。准备等会儿他反水了,直接送他一程。
也不知道是搞信息的第六感比较敏锐,还是他自己本身就有这种直觉,在江伯言意味深长的眼神中,立刻放弃了反水。
直接开口把他们剩下的布置都给揭露了出来,听的夜鸩一个劲的咒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