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验亲一局皇后党落败,可安陵容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将甄嬛的消息透露给了怀有身孕的沈眉庄。
促使担心甄嬛的沈眉庄不顾临盆在即执意要赶过去探望,安陵容的这一手布局心狠手辣又滴血不漏,让人不得不感慨安陵容算计之深。
而另一头的祺贵人也正在接受审判,皇上不顾念旧情和前朝瓜尔佳一族,直接将祺贵人发配冷宫,其余人则交给甄嬛处理。
祺贵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把温实初拉下水,口口声声的说温实初敢以父母和家族起誓,他对皇上的女人就没有半分的不轨之情嘛?
安陵容又开口补刀;“大人,你要知道,你这个人,你的情意,本身就会害死人。”
温实初知道这一切到底还是会牵连到甄嬛身上,所以他毅然决定牺牲自己,用gg换命,保全甄嬛的清白,也保全了皇家的颜面。
这场闹剧总归是散了,皇上临走前下令宫中一切事交由甄嬛负责,还有端妃和敬妃协理,皇后安心养好身子就好了,这下后宫可以说是甄嬛一人的天下了。
听到温实初自宫,性命攸关的消息,迎声赶来的沈眉庄一下昏倒在原地。】
看得在场众位男人下体不由得一紧,这温实初果真是真男人,那玩意说割就割了,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胤俄:“这温实初岂不是绝后成太监了?”温实初得改名叫小温子了。
我滴妈哎,温实初牺牲这么大就为了保全甄嬛,这都不能说是真爱了,是舔狗中的舔狗了。
他们这下得承认,果郡王那厮比不过温实初了,至少温实初有gg是真敢割啊。
胤禟:“沈眉庄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的,这可是他最后的血脉了。”
不过就算孩子是他的也没用,在他们有生之年这个秘密是不能显示人前的了。
胤禵咽了咽口水,“这安陵容还真是恶毒心肠,这下有谁还玩的过她啊。”
整场戏看下来,唯一获利的只有安陵容,虽说没有彻底扳倒甄嬛,但除掉了温实初和沈眉庄这两人也是大获全胜啊。
胤祺:“她一句话让温实初自了宫,一句挑拨就让沈眉庄不顾临盆之际赶了过来。”
她的战绩还真是够瞩目的,手段比起皇后来说也是不遑多让。
这样的女子他们是万般也不敢招惹啊,就怕哪一天惹她不高兴了,她给你也来一个割gg套餐,那可真就是废了。
【沈眉庄被惊了胎,本就是临盆之际被迫早产,情况危急。
如今甄嬛掌握后宫大权,此事关乎眉姐姐生死攸关之际,她也决定和安陵容摊牌,而安陵容仍故作无辜,甄嬛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安陵容也够狠,直接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又将一切罪责推到宝娟身上,皇上的到来直接下令赐死了宝娟。
沈眉庄有血崩之势,卫临一再强调唯有温实初了解沈眉庄的体质,有他在沈眉庄必能安心生产。
果然有了温实初开的方子,沈眉庄成功诞下公主,可是皇上走后没多久,沈眉庄就血崩了。
沈眉庄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要求退避众人,只留下甄嬛和温实初在身旁。
沈眉庄突然让温实初抱抱孩子,甄嬛满心疑惑,直到沈眉庄揭穿那晚真相,甄嬛才恍然大悟,原来眉姐姐并非性情大变,而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才讨好皇上的。
沈眉庄临死前还在问温实初有没有对她有过半分真情,温实初犹豫不敢坦言,直到看到沈眉庄的眼泪才终于表明了心意。
“那日的酒并不足以让我动情,所以我对你好,也不仅仅是因为嬛儿的缘故。”
沈眉庄明白了温实初的心意,心中了无遗憾,最后她将最后的牵挂转向了孩子,给她取名静和。
希望她能如自己曾经所期盼的那样生活,有着宁静平和的生活。
温实初最后不再畏手畏脚,勇敢的克服了内心和身体的痛苦和挣扎起身抱住了沈眉庄,让她得以在自己的怀里安然离去。
甄嬛踉跄的离开,回想着自己曾经和眉姐姐在宫中的一切,情绪崩溃,哭得不能自已。
沈眉庄的离去带走了甄嬛的纯真和善良,也让甄嬛的心变得更加坚硬与决绝。】
惠妃:“这一局甄嬛表面上是赢了,但却永远失去了沈眉庄,温实初自宫,实则大败。”
看着甄嬛踉跄的步伐众人心里也颇不是滋味,深宫中这种甄嬛和沈眉庄的情谊最是难得,而如今两人也是阴阳两隔了。
宜妃泪点低,哭得比那甄嬛还要难过,嗓音呜咽的拉着自己的姐姐郭络罗贵人说着:
“姐姐我不要你死,你一定会像王八那样长命百岁的。”
郭络罗贵人又是感动又是无语的,嘴张张合合了数次最后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好拿起帕子轻柔的给她擦起了眼泪,跟往常那样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的说道;
“不会的,我们俩会一直在一起。”
郭络罗贵人也不是乱说的,她们生下的孩子无论是公主还是阿哥最终都要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最后只会是她们俩姐妹相依为命的过一辈子。
一旁的其他嫔妃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眼里有羡慕,还有难以掩饰的悲伤。
如果不出意外,她们未来都要在这深宫中苦熬一生,永远也出不了这紫禁城一步。
胤禔:“一个失去了根,一个流干了血,这俩还真是苦命鸳鸯,找死都找到一块去了。”
胤祉:“那名叫卫临的太医是不是知道沈眉庄和温实初的事情?”
不然的话单单一个之血,卫临身为医术精湛的太医怎会诊治不了,非要求温实初来。
胤禵:“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温实初和沈眉庄之事可能也就甄嬛和那雍正不知道了。”
甄嬛那懵逼瞪大眼睛的样子好像是在说;
‘姐,你胆子这么大的嘛?我以为我在宫外和人苟合已经够大胆的了,没想到你在宫里也搞这套,该说不说我们还真是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