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凝神聚力,重新将小白剑控制住,朝两个邪修飞刺去。
吴紫光和秦广将邪修拖住,此时徐寒再以飞剑攻击,自是打破了战局的平衡。
邪修的修为虽然在徐寒之上,但小白剑乘虚而入,还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只见唰唰几道白光,两个邪修瞬间破防。
吴紫光和秦广抓住机会,一击致命!
嘭嘭!
两个邪修连遗言也没机会说,便死在当场。
渔秋苑闹出这么大动静,杨雨带着众师兄弟赶到这里,见地上躺着三个人,从几个人怪异的五官看来,定是邪修无疑。
“宗主,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邪修闯入?”
杨雨剑在鞘外,显得很是疑惑。
吴紫光也是听到动静临时赶来,只得说道:
“不知道,依我天辰宗的体量,应该不至于引来这么多邪修才是。”
孙锦玉见徐寒嘴角有血,连忙跑上前去帮忙擦拭,关心道:
“师弟没事吧,这邪修怎么会跑到你这里?”
“不知道,不过秦大人出现这么及时,还真是要感谢他出手相助。”
说着,在孙锦玉的搀扶下,徐寒站起身来抱拳谢道:
“多谢秦大人出手相救。”
经他这么一提醒,吴紫光若有所思,便问道:
“秦大人出手相助,我天辰宗感激不尽,只是······”
吴紫光本想质问缘由,一想又不太合适,只得抱拳表示感谢。
秦广倒也识趣,回敬两句后,自己说出了原因。
“实不相瞒,我是接到卫灵府的指令,特地赶来保护徐寒的。”
“特地保护徐寒?”
听到这里,吴紫光更是诧异不已,又问道:
“卫灵府为什么要专程安排大人来保护我天辰宗的弟子?”
不止是他,天辰宗一众弟子也是相当疑惑,纷纷竖起耳朵,想听秦广如何解释。
“不知道,对此我也很是诧异,不过上面的安排,我不得不从,所幸有惊无险,完成了任务。”
听到此处,徐寒不由得想到后来的两个邪修说的话,分析道:
“刚才那两个邪修说接到命令来杀我,大人接到命令来救我,其中定有人设计此事,我着实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如此大费周章的设计我呢?”
秦广闻言,沉思片刻,迟疑道:
“邪修往往只听命于魔物或者更强大的邪修,他们杀人只分三种情况,一是为了提升修为,吸食修士体内真气,二是完成魔物的命令;三就是他们乐意,想杀就杀。”
秦广这三点分析得看似有道理,仔细一听也就那么回事,反倒将问题搞复杂了。
既然魔物说了是接到命令,只需要按照这一点理顺思路就行了。
徐寒想了想,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理了一遍。
从凶兽林到矿场宫殿、到孙家事变、到为张桐治病、最后到给汪德超道别。
“对了,说到命令,秦大人接到命令来保护我,是不是因为这个腰牌?”
徐寒说着,将汪德超给自己的卫灵府士兵腰牌拿了出来。
听汪德超说,这腰牌可以让自己有加入卫灵府军队的机会,既然这样,各地使吏肯定有保护自己的义务。
如此一想便通顺了许多,只不过还是没搞明白邪修来杀自己的原因。
杨雨等人围过来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反倒是吴紫光和秦广眼睛瞪得老大,呼吸明显急促了很多。
“原来是这样,给你腰牌的人,是不是还给了你一颗铁种子?”
秦广似乎很清楚其中的道道,众人正想听他说下去,却听吴紫光攥拳道:
“这腰牌是谁给你的,其心之歹毒,着实令人愤恨。”
见两人这般反应,徐寒只得将汪德超给他腰牌和铁种子的事儿说了出来,众人一听,内心虽有愤恨,但也无可奈何。
驻使是什么身份,不仅有卫灵府这座大靠山,只看修为也不是在场的人能相比的。
“秦大人、宗主,这腰牌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们反应越大,徐寒心里就越犯嘀咕。
吴紫光连连叹气,不忍说起,只能让秦广说了一下。
听完他的话,在场之人无不面色泛白,面露惧色。
原来这腰牌是可以成为卫灵府军队不假,但加入的却不是寻常州府的军队,而是远在魔窟边界的一个大国度的军队。
此国毗邻魔窟,乃是南海神洲最重要的一道防线。
为保境内平安,常年与魔物开战,死伤极为惨重,为了保证此军队的战斗力,卫灵府常年指派修士补充到这个军队。
虽说除魔卫道是每个修士的己任,但这个任务真落到谁头上,都不亚于晴天霹雳。
更让人绝望的是,这个地方的灵气稀薄,寻常修士到此,根本无法施展修为,长此以往,要么死在魔物手中,要么受魔物蛊惑沦为魔修。
此处与魔物对战几百年,但凡卫灵府指派去的,至今还未见一人回来。
说得更严重一点,连一具尸体都没从那里回来过。
听到此处,徐寒已经在心里暗骂了汪德超祖上不知多少代。
“奇怪的是,以往卫灵府指派的修士,都是犯了卫灵府律例被收押的修士。
一些大家族或者大宗门如有弟子到了这一步,都会想法设法找人顶替。
像徐寒这种被莫名上报的,很少,毕竟卫灵府有指派人补充那边军队的权利。”
秦广虽然与天辰宗不对付,这种情况,他还是唏嘘不已,见状,他提醒一句:
“你们若是认识什么大家族或者大宗门,可以找人帮帮忙,看能不能换个人。”
吴紫光闻言,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他要是多认识点人,天辰宗也不至于这样。
而且这种情况,基本没有人会帮忙的,这腰牌发到手中,便已说明此事成了定局。
无解!
徐寒倒是认识汪德超,谁能想到是他搞的鬼?
想着,他又挨个在脑子里干了一遍他祖上先人和府中家眷。
众人一言不发,徐寒心头也是拔凉拔凉的,为了缓解气氛,他又问道:
“那这铁种子有什么用呢?我看上面既没有符文、又没有灵气,随身带着似乎没什么作用。”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秦广想到徐寒的境遇,也耐心解释。
“此事说来又是一个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