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租来的房间里，阳光透过老旧的玻璃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夏真刚走进门，鼻尖就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不是她常用的百合味，也不是高羽身上的烟草味，是另一种女人的气息。她故意吸了吸鼻子，眼神瞟向高羽，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高羽，你这屋子倒是越来越香了，看来我没给你，你也从没饿着。”
“什么香不香的，我怎么听不懂？”高羽装傻，手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昨天刘芳来帮他收拾了房间，还洗了几件衣服，恐怕是洗衣液的味道没散干净。
夏真瞬间伸手，指尖精准捏住高羽的耳垂，轻轻一拧：“还装！我问你，这味道是谁的？刘芳的？还是哪个我不知道的美女的？”她的力道不大，却带着点撒娇的蛮横，指尖能感觉到高羽耳垂的温热。
“哎哟！疼疼疼！”高羽连忙讨饶，“是刘芳的！昨天她来给我送点家乡的腌菜，坐了十分钟就走了，真没别的！”他怕夏真再使劲，赶紧把耳朵往回拽，“再拧就掉了，以后你想拧都没的拧了。”
夏真“哼”了一声，又故意拽了一下才松开，指尖还残留着高羽耳垂的温度。她心里早就猜到高羽和刘芳关系不一般，可既然高羽不愿挑明，她也不想揪着不放——谈恋爱就像放风筝，线太紧容易断，不如松松垮垮，让他知道回家的方向就好。她坐到沙发上，双腿微微交叠，白色连衣裙的裙摆滑落膝盖，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随手拿起桌上的杂志翻了翻，眼角却偷偷瞟着高羽：“就算是刘芳，你也得离她远点，别总让我操心。”
“知道了，我的夏大小姐。”高羽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香肩，手指轻轻蹭过她的胳膊——夏真的皮肤很滑，像刚剥壳的鸡蛋。他忽然觉得有点恍惚，眼前的女孩是他从小喜欢到大的人，现在成了他的女朋友，可他却还没完全拥有她，这种近在咫尺又有点距离的感觉，让他心里又痒又甜。
“对了，姚丽华那边怎么样了？”夏真放下杂志，转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好奇，手指不自觉地攥住了高羽的袖口。
高羽笑了笑，把昨天在龙飞酒店的事说了一遍——从姚丽华的嚣张，到他砸茶几的震慑，再到姚丽华发抖着答应条件。夏真听得眼睛发亮，手指越攥越紧，直到高羽说完，她才松开手，指尖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你真厉害！我爸要是知道了，肯定得好好谢谢你。”
“谢什么？”高羽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额头，“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管她姚丽华是谁呢。”他说着，忽然吻住了夏真的嘴唇——夏真的唇很软，带着点草莓味的唇膏香，她没有反抗，反而微微张开嘴，回应着他的吻。高羽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胸口，轻轻摩挲着，夏真的身体微微发抖，却没有推开他——她早就习惯了高羽的触碰，甚至有点贪恋这种温暖。
可高羽很快就停了下来，他想起体内的毒还没清干净，只能和董珊珊亲密，心里泛起一丝愧疚。夏真看出他的犹豫，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有点。”高羽含糊地应着，心里却在想：等彻底好了，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两人正依偎着说话，夏真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着“老爸”两个字。她接通电话，夏文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兴奋：“小真，你带着高羽回家一趟，有事跟你们说。”
“爸，出什么事了？”夏真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看向高羽。
“没事，回来就知道了。”夏文同说完就挂了电话。
高羽看着夏真紧张的样子，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担心，说不定是姚丽华去道歉了。”
“她会这么乖？”夏真有点不信，可还是跟着高羽上了出租车。车子驶进东华区的家属院，夏真刚推开门，就看到客厅里放着几盒包装精致的礼品，孙美琴正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看到高羽，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高羽来了！快坐快坐，阿姨给你切了西瓜。”
夏真愣住了——以前孙美琴对高羽总是淡淡的，甚至有点挑剔，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她刚想问，夏文同就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笑着说：“刚才姚丽华带着李强来了，给我赔礼道歉，还送了这些礼品，说以后再也不找咱们家麻烦了。”
“她真的服软了？”夏真眼睛一亮，转头看向高羽。
高羽笑着把昨天整治姚丽华的经过说了一遍——从找到李恒福的证据，到在酒店砸茶几的震慑，再到姚丽华发抖着答应条件。夏文同听得连连点头，忍不住拍了拍高羽的肩：“高羽，你这招真够绝的！我跟姚丽华打交道这么多年，还从没见她这么老实过。”
孙美琴也拉着高羽的手，指尖的温度很暖：“高羽，以前阿姨对你有意见，你别往心里去。现在阿姨看明白了，你是个有担当的孩子，小真跟你在一起，阿姨放心。不过你可得答应阿姨，不能欺负小真，要是让她受了委屈，阿姨第一个找你算账！”
高羽心里一暖，连忙点头：“阿姨，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小真，让她一辈子都幸福。”
夏真坐在旁边，看着高羽和父母谈笑风生，心里忽然释然了——她知道高羽有点花心，可他有能力保护她，保护这个家，这就够了。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男人，与其纠结那些细节，不如珍惜眼前的幸福。
期末考试结束后，西津大学的校园里少了些热闹，可高羽的饭店依旧红火。下午三点多，高羽刚走进饭店，赵贵龙就急匆匆地拉着他进了包间，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银灰色的诺基亚手机，屏幕还亮着，壁纸是他和周红水的合照。
“高羽，你看！红水给我买的！三千多块的行货，说是奖励我这段时间好好炒菜！”赵贵龙的眼睛发亮，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外壳，像是在摸什么宝贝，“现在我兜里装着这个手机，炒菜都觉得有力气！晚上搂着红水睡觉，我都觉得自己像会轻功的大侠，能在天上飞！”
高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看你高兴的，以后好好对红水，别让她受委屈。”
“那肯定！”赵贵龙把手机揣回兜里，胸膛挺得笔直，“红水现在能记起很多事了，昨天还跟我说，等她彻底好了，就跟我回秀河村，给我爸妈磕头认亲。”
高羽心里替他高兴，又想起自己和夏真的约定，嘴角忍不住上扬——等他身体好了，就带着夏真回秀河村，看看爷爷的坟，看看那棵老槐树。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高羽如约来到公孙花卉世界。花仙子的办公室里，空气有点沉闷，她坐在办公桌后，指尖夹着一支钢笔，眼神冷冷地看着高羽：“坐吧。”
高羽心里有点发怵，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上：“师姐，你找我有事？”
“我问你，这些日子里，除了董珊珊，你还跟别的女人睡觉了吗？”花仙子的声音很沉，突然“啪”的一声，钢笔拍到了红木桌子上，吓了高羽一跳。
“没有！真没有！”高羽连忙摆手，“师姐，我知道这关系到我的命，怎么敢乱来？”
花仙子盯着他看了几秒，眼神才慢慢缓和下来，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没有就好，我只是随便问问。”
其实花仙子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她梦到高羽和一个陌生女人在房间里亲密，醒来后吓得一身冷汗。她知道这可能只是个春梦，可还是忍不住担心，怕高羽一时糊涂，毁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听到高羽的保证，她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师姐，我什么时候能重新练武功啊？”高羽小心翼翼地问，他已经快一个月没练拳了，手都有点痒。
“等你把最后几副药喝完，身体彻底好了再说。”花仙子的语气又冷了些，“以前你就是因为贪色才中了毒，耽误了这么多时间，等你好了，我得好好收拾你，让你长点记性。”
高羽连忙点头：“师姐，不管你怎么收拾我，我都认。”
快到中午时，花仙子站起身：“走，跟我回家吃饭，我爸和我妈都等着呢。”
坐进保时捷里，高羽又闻到了花仙子身上的淡香——不是香水味，是她皮肤自带的香气，像雪松香又带点甜。他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花仙子正专注地开车，侧脸的线条很柔和，阳光透过车窗落在她的发梢，泛着淡淡的金光。高羽赶紧收回目光，在心里默念：不能胡思乱想，会挨揍的。
公孙家的别墅里，赵凌云早就做好了饭菜，桌子上摆着一盘红烧肉、一盘清蒸鱼，还有一碗番茄蛋汤——都是高羽爱吃的。“高羽，快坐，阿姨特意给你做的红烧肉，你尝尝合不合胃口。”赵凌云笑着把筷子递给他。
高羽夹了一块红烧肉，入口即化，带着点甜香，和他小时候妈妈做的味道很像。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妈妈——自从他记事起，就没见过妈妈，爷爷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可他知道，妈妈是抛弃了他。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滴在菜碟里，泛起一圈小小的涟漪。
公孙青俊和花仙子假装没看见，继续谈笑风生，赵凌云则给高羽夹了一块鱼：“高羽，多吃点鱼，补身体。”
高羽连忙擦掉眼泪，笑着点头：“谢谢师母，真好吃。”他知道，公孙一家是故意不提起他的眼泪，怕他尴尬——这份体谅，比任何安慰都让他温暖。
几天后，高羽按照疗程，要和董珊珊进行最后一次治疗。下午两点多，他走进云海武馆，董珊珊正坐在房间里，穿着一条牛仔短裙，腿上放着一个粉色的抱枕。看到高羽，她立刻跳起来，双手举过头顶，腰肢轻轻扭动，牛仔短裙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腰腹：“高羽，你可算来了！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怎么？想我了？”高羽笑着走过去，搂住她的腰。
“当然想！”董珊珊仰起头，嘴唇凑到高羽耳边，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沙哑，“谁让你每次都能让我那么舒服呢？不过今天可是最后一次了，你可得好好表现。”
高羽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手慢慢滑到她的短裙里。董珊珊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对了，我爸去外地了，去看他的老朋友。”董珊珊一边吻他，一边含糊地说，“以后你想找我，随时都能来。”
高羽心里一暖——董珊珊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朋友。他知道自己欠她太多，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董珊珊以后遇到麻烦，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