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得逼自己一把,无论是自己逼,还是换其他人来,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求不得”。
这便是苦恼的源头了。
不过总有一杆秤在维持着平衡,所谓得到的越多,便失去的越多,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道理是道理,事实是事实,不可混为一谈。
我现而今无法纵观一个人的前生后事,至于当前这一世,也都秉持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我并非无敌,也并非另类,只不过我们都在求而不得的道路上一直前行,不过有些人回头一笑,有些人低头前行,这都没有对,或者错,只是一种认知不同所导致的结果罢了。
有时候我甚至会不断的去推测,将自己放置在各个年代之中是否还会有现如今的想法,结果是不言而喻的。现而今我们看似知道的太多太多,不过仍旧是别人让你看到的,直到自己忽然有一天,动了想要真实了解这个世界的想法之后,便不会觉得人生泛泛,犹如行之苦海。
因为此时的我,或是他已深入其中而不自知了。
我看着身前的地图,虽然不曾明确的标注什么,但地图之上的秘密却是逃不过我的双眼。不过我只是一眼,便知道这怕是某个有心人特意用一种极为普通的偶遇,然后将之送到了我的面前。
是我的面前,并非是蒋谨言的面前。
便宜师父的乖儿子就爱玩这种弯弯绕绕的计谋,好不让人一下子想的清楚。不过对于这一次他的算计,我算是高看了一眼。
蒋谨言在初界的身份自然不必多言,有个好爸爸,走遍天下都不怕。而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子,貌似有些忍不住要亲自下场喽。
也是,他若是再不出面,月余一过,师姐可就真的要嫁到我白家,当我白家的媳妇喽。
其实我是想看看他焦急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的。
不过为了便宜师父的体面,我也不能下了他的面子。
这就是一个好爸爸的威慑力!尽管他不在初界了,依旧有着不小的余威。
不过我自是不会去自讨没趣,人家一手好牌,现在只不过是扔出来一些边角废牌,当真他是什么废物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洗干净脖子,等着人家的刀落下来了,到时候师姐见了,也只是轻轻一叹,暗道一声:“废物。”
在师姐这种性格的人面前,要是有人和我说我在她心中的地位绝对是第一,我会立马转身就跑,有多远跑多远,因为他根本就不了解师姐,对于师姐而言,我只是一个无奈之下的选择罢了!
故此,我丝毫没有怀疑,若是有一天世界毁灭与我毁灭之间做一个选择,师姐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拯救世界,而并非是拯救我,这是不用去考虑的。若是出现了只能拯救我才能拯救世界的戏码,兄弟,你一定是看了盗版。
所以,师姐有目标,我也有目标,蒋谨言有,风筝有,冬子,鱼瑜等等等等......
而现在蒋谨言的目标,已然完全转变,他不在执着于又争又抢,所谓的反其道而行之被他用了一个淋漓尽致!
不过,这些名场面吃瓜群众没有看见,而我则是在他们二人回到营帐之中后,才舔着脸目睹了这一切。
鱼瑜的脸色很是赤红,并非是女子的那种害羞,很明显是被气的,而且气的比之前更严重,以至于看我的眼神,都透露着丝丝的杀气!
我当即看向蒋谨言,太好奇了,他到底说了什么?
蒋谨言没有让我失望,一关上门便朝着风筝说道:“你想好了,分手可以,你要走也可以,只不过你要考虑清楚,王家的那些产业以及最近新洽谈的业务,我会开始全方位的阻击!即便是头破血流,我会让王家看到我的诚意,让他们对咱俩的事情连个屁都不敢放!”
风筝又是一阵颤抖,已然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也只是颤抖的带着哭腔,说了四个字:“好啊,你来!”
说完,便一头趴在桌子上,低声呜咽了起来。
而蒋谨言见此,却是颇为得意的朝我偷偷竖起了大拇指,很显然,此时的他觉得,能让风筝哭,也是一种巨大的进步!
这......
还他妈真是一种进步。
都快进步到孤家寡人的境界了。
我抖了抖嘴角,看着蒋谨言说道:“你做咩?”
“白哥!不,花爷!这不是你教的嘛,要脸皮厚,要流氓打法!果然,一下就见效!”
“一下就见效?蒋公子,不,蒋爷,您才是爷啊。出去别说和我认识呗,你这是什么见效?简直是犯贱呐!舔狗无罪,犯贱无生,这个道理,你要明白啊!”
我看了看已然快悲伤逆流成河的风筝,朝着蒋谨言继续说道:“我的意思你是否有一些,曲解?”
“曲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流氓打法,狗都会!”
我倒是一时间真的很想了解,蒋大公子的流氓打法,究竟是一个什么套路!
“来来来,舞台交给你,你来演讲演讲,给我等,开开眼界!”
蒋谨言没有丝毫察觉到我语气的不对,反而一昂头,雄赳赳,气昂昂的犹如雄鸡一般,走到了前方。
我却是急忙朝着风筝的肩头拍了拍,送了点灵气给她,好让她缓缓。
风筝下意识的带着恨意将我的手拍开,但整个人也开始稍微冷静了下来。
而此时的蒋谨言,在背后日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骚包,就如同第一次见他那样,仿佛整天都带着一种特殊的使命,亏得他并没有口头禅,若是有,我会立刻割袍断义,从此与他相忘于江湖!
“白哥,之前的事情就不说了。就最近,也不知道哪个营销号传绯闻,炒热度,说蒋王两家是千年的世仇!我世仇他十八辈祖宗!千年前,我蒋家还没发迹呢。就我太祖一辈还在村里种地呢!风筝家就不一样了,她那是是名副其实的千年世家,我还有幸去过她家的祠堂,好家伙,当时差点给我吓尿了。”
我听着入神,风筝却是陡然一拍桌子,说道:“不是差点!你就是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