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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刻在雪地上的诡异图案——一圈涟漪,中心一点墨迹——如同一个冰冷的符咒,烙印在云澈的眼中,更烙印在她的心头。水滴?中心点?这绝非孩童嬉戏的涂鸦,而是有人在极度隐秘的情况下,传递给她的信息!是谁?目的何在?

她死死盯着那图案,大脑在冰冷的恐惧中疯狂运转,试图破解其含义。涟漪…通常象征扩散、波动、由中心向四周的影响…墨点…代表核心、源头、或一个具体的位置?

结合之前的线索,“水滴”多次与“癸水”这一危险物质关联。难道这是在暗示“癸水”的源头?或者…“癸水”即将被使用的地点?中心点…紫禁城的中心?是乾清宫?还是…慈宁宫?!

想到慈宁宫,云澈的心脏猛地一缩!太皇太后突如其来的“晕厥”,康熙审讯的中断,此刻这神秘图案的出现…这一切难道都指向慈宁宫?!那个中心点,是慈宁宫?!“癸水”的目标是慈宁宫?!

这个猜测让她遍体生寒!如果真是这样,对方的手段和野心简直丧心病狂!但他们为何要警告她?这图案是谁留下的?是“癸”字号在示警?还是…另一股势力在利用她?

无数疑问和恐惧交织,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她知道,此刻绝不能自乱阵脚。她必须冷静,必须从这有限的线索中,找出应对之法。

首先,她需要验证。如何验证慈宁宫是否真是目标?她被困永和宫,寸步难行,外面有苏麻喇姑和重重守卫,根本不可能亲自查探。

她目光扫过殿内,最终落在昨日换下的、那身从驼铃巷穿回的村妇衣物上。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极其冒险的念头。

她唤来那名唯一能进出殿门送饭的小宫女(苏麻喇姑严格筛选过,背景干净,看似懵懂),脸上露出忧色,低声道:“本宫昨日受惊,心神不宁,夜间总梦到…梦到地动山摇,甚是可怕。你悄悄去小厨房,替本宫找些…陈年的老姜和艾草来,本宫想煮些安神汤驱驱寒惊。”

陈年老姜和艾草燃烧时,会产生大量刺激性烟雾和特殊气味。这是一个试探。如果慈宁宫附近真有异动或大量人员暗中调动,这种突如其来的烟雾或许能引发一些不易察觉的骚动或反应,而她可以通过观察守卫的细微变化或倾听远处的动静来捕捉异常。

小宫女不疑有他,领命而去。

云澈则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外面守卫的动静,竖耳倾听着远方。

片刻后,小宫女偷偷带回了一小块老姜和几根干艾草。云澈让她在殿角的小火炉上点燃。很快,一股辛辣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云澈敏锐地注意到,院外一名守卫的头微微偏向慈宁宫方向,似乎侧耳倾听了一下!虽然动作极其细微短暂,但未能逃过她的眼睛!

有情况!慈宁宫方向果然有异动!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立刻掐灭姜艾,打开窗户散烟,故作懊恼:“这烟太呛人了,快熄了罢。” 掩饰了过去。

但她的内心已掀起惊涛骇浪。图案的警告很可能是真的!慈宁宫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对方可能要动手了!

她必须阻止!但她如何阻止?她自身难保!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际,殿外传来苏麻喇姑的声音:“娘娘,该用午膳了。”

云澈心中一动,机会来了!苏麻喇姑亲自送膳,或许能套取一些信息,甚至…利用她!

她整理好情绪,坐在桌前。苏麻喇姑带着两名宫女进来布菜,态度依旧恭敬而疏离。

“有劳嬷嬷费心。”云澈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也不知太皇太后凤体如何了?昨日听闻晕厥,真真吓煞奴才了。”

苏麻喇姑动作微微一顿,垂眸道:“娘娘放心,太皇太后乃洪福齐天之人,太医悉心调理,已无大碍,只是仍需静养。”

“阿弥陀佛,那就好。”云澈拍拍胸口,仿佛松了口气,随即又蹙眉低语,“说来也怪,奴才昨夜总做噩梦,梦见…梦见地底涌出黑水,淹了宫殿…吓得惊醒过来…许是日有所思…”她将话题引向“地底”和“黑水”(隐喻癸水),观察苏麻喇姑的反应。

苏麻喇姑的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但面色依旧平静:“娘娘近日劳心劳力,思虑过甚了。梦乃虚妄,当不得真。好生歇息便好。”

滴水不漏!但云澈捕捉到了那一丝波动!苏麻喇姑知道些什么!她很可能也察觉到了慈宁宫地下的异常!

云澈不再多言,默默用膳,心中却已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计划——她必须将警告传递给苏麻喇姑!利用她的忠诚和权力,去阻止阴谋!

如何传递?直接说绝无可能。必须用隐晦的方式。

用完膳,宫女收拾食盒退下。云澈端起茶盏,故作沉思,指尖蘸着茶水,在桌面上“无意识”地画着…正是那个涟漪中心一点的图案!

她画得很慢,很随意,仿佛只是心烦意乱的涂鸦。

苏麻喇姑的目光果然被吸引,落在桌面的水痕上。她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迅速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但云澈知道,她看到了!而且她认出了这个图案!或者至少,这个图案触动了她某根紧绷的神经!

苏麻喇姑缓缓起身,淡淡道:“娘娘好生歇息,老奴告退。”

她没有追问,没有质疑,但云澈从她比平时略显急促的步态中看出,她的内心绝不平静!

鱼儿上钩了!云澈心中稍定。苏麻喇姑这条线,或许能争取到一点时间。

下午,永和宫外依旧戒备森严,但云澈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似乎更加凝重了。巡逻侍卫的次数明显增多,远处偶尔传来急促却压抑的脚步声。

山雨欲来风满楼!

傍晚,天色阴沉下来,又开始飘起细碎的雪花。一名小太监送来晚膳,并非平日那人。云澈心中警醒。

那小太监摆膳时,手指似乎极其“不小心”地碰倒了一个空碟子。碟子滚落桌沿,小太监慌忙去捡,在拾起的瞬间,他的指尖极其快速地将一个揉得极小的纸团弹入了云澈垂下的袖袋之中!

动作快如闪电,若非云澈全神贯注,根本难以察觉!

云澈心中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仿佛毫无所觉。

小太监摆好膳,躬身退下,全程未发一言,未有多余眼神。

云澈强压激动,迅速回到内室,展开纸团。上面只有一行极其潦草、仿佛仓促写就的小字:

“子时,井亭旧道,速离!”

井亭旧道!是指她之前发现的那条通往御药房的废弃暗渠?!“速离”!这是让她逃跑?!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

这纸条是谁传来的?!是“癸”字号最后的警告?还是…敌人诱她出逃、以便名正言顺格杀的陷阱?!

巨大的风险和机遇再次摆在面前!走?还是不走?

走,可能脱离牢笼,获得一线生机,但也可能立刻被埋伏诛杀!不走,留在永和宫,可能安全一时,但一旦慈宁宫事发,她作为“知情者”或“替罪羊”,必死无疑!

赌!必须赌!留在宫中必死无疑,冒险一搏或可求生!

她瞬间做出了决断——走!

但绝不能贸然就走!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她迅速行动,将最重要的几样东西——玄铁令牌、淬毒银簪、矿石样本、密道草图贴身藏好。又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深色旧宫装,用炭灰略微遮掩面容。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窗外风雪渐大,夜色浓重如墨。

子时将至。宫外巡逻的脚步声似乎有了一个短暂的空隙。

就是现在!云澈深吸一口气,撬开早已悄悄松动的后窗,如同灵猫般滑入风雪之中。落地无声,她迅速匍匐前进,借助阴影和风声,向着永和宫后墙那处早已摸清的、废弃暗渠的入口艰难摸去。

风雪呼啸,能见度极低,反而成了她最好的掩护。她心跳如鼓,全身紧绷,每一次风吹草动都让她惊出一身冷汗。

终于,她摸到了那处被枯草和碎石半掩的洞口。她毫不犹豫,扒开障碍,钻了进去!

暗道内漆黑一片,冰冷潮湿,弥漫着浓重的腐朽气息。她不敢点火折子,只能凭借记忆和触觉,在狭窄泥泞的渠管中艰难爬行。冰冷的污水浸湿了她的衣裤,碎石刮破了皮肤,但她咬紧牙关,拼命向前。

不知爬了多久,前方终于传来一丝微弱的光线和冷风——御药房后院的出口快到了!

她心中刚升起一丝希望,身后远处,突然隐约传来了一声沉闷的爆炸声!紧接着是隐隐约约的喧哗和惊呼声!方向…正是慈宁宫!

他们动手了!“癸水”爆燃了?!

云澈的心脏瞬间沉到谷底!还是晚了?!或者…她的出逃,正好成了对方发动袭击的时机?!

她不敢多想,拼命爬出暗道出口,滚入御药房后院的废弃井亭。风雪扑面而来,远处慈宁宫方向火光隐现,人声鼎沸,整个皇宫仿佛都被惊动了!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御药房也不安全!

她正欲寻找藏身之处,眼角余光猛地瞥见——井亭角落的阴影里,竟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形高瘦,披着黑色斗篷,风雪帽遮住了大半张脸,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云澈吓得魂飞魄散,瞬间拔出银簪!

那人却缓缓抬起手,做了一个极其古怪复杂的手势——右手握拳,拇指内扣,食指中指并拢伸直,指尖却指向自己的心口!

这个手势?!云澈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手势…与她之前在宫中遇到那名“癸”字号使者时所见,有相似之处,却又更为复杂古老!

是友非敌?!

“跟我走。”一个低沉沙哑、却明显经过改变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不容置疑,“‘癸水’已燃,‘影’卫倾巢而出,再迟片刻,你我皆成瓮中之鳖!”

云澈心脏狂跳,来不及细想,求生的本能让她咬牙点头。

那人毫不迟疑,转身便走,速度极快,却悄无声息。云澈紧随其后。那人似乎对宫中路径极其熟悉,专挑最偏僻黑暗的小道,巧妙地避开了一队队匆忙赶往慈宁宫的侍卫。

七拐八绕之后,那人竟带着她来到了西六宫一处早已荒废、据说前朝有妃嫔吊死于此、无人敢近的冷宫之前!

“进去。”那人推开吱呀作响的破旧宫门。

云澈犹豫了一瞬,但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搜捕声,她一咬牙,冲了进去。

宫内蛛网密布,灰尘遍地,阴森恐怖。那人反手关上门,引着她径直走向殿内最深处一座蒙尘的、巨大的屏风之后。

屏风后,并非墙壁,而是一个…早已废弃的、黑黝黝的佛龛!佛龛上的佛像早已不知所踪。

那人在佛龛底座几个特定位置有规律地敲击了数下。

“咔…咔咔…”一阵机括转动声响起,佛龛后的整面墙壁,竟然缓缓向一侧滑开,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下延伸的、黑漆漆的洞口!一股更阴冷、更古老的空气从中涌出!

密道!宫中竟然还有如此隐秘的密道?!

“下去!”那人催促道,“直走,莫回头!尽头有人接应!”

云澈惊疑万分,但此刻已无退路。她深深看了那黑衣人一眼,一矮身,钻入了密道之中。

她刚进入,身后的墙壁便迅速合拢,将外界彻底隔绝。密道内一片漆黑,只有前方极远处,似乎有一点极其微弱的、摇曳的灯火之光。

她咬紧牙关,摸索着冰冷的石壁,一步步向着那点微光艰难前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问和恐惧:那黑衣人是谁?“癸”字号?他为何要救她?这密道通向何方?接应的又是谁?

不知走了多久,那点微光渐近,似乎是一个拐角。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

拐角后是一间不大的石室,石壁上刻着一些模糊的壁画和看不懂的文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和一种…极其奇异的、仿佛混合了无数药材的苦涩气息。

石室中央,背对着她,站着一个人。那人身形佝偻,穿着一件极其宽大的、深灰色的斗篷,手中拄着一根奇特的、顶端镶嵌着幽蓝色宝石的木杖。

听到脚步声,那人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

斗篷的兜帽微微抬起,露出了阴影下的半张脸——一张布满深深皱纹、苍白得毫无血色、却有一双深邃得如同古井般的眼睛的…老妇人的脸!

那双眼睛,正用一种复杂难辨的、仿佛能洞穿时空的目光,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惊骇欲绝的云澈。

一个苍老、沙哑、却带着某种奇异力量的声音,在石室中缓缓响起:

“孩子…你终于来了…老身…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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