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野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晶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像易碎的珍珠,看得他心尖发软。
“宝宝乖,最后一次。”
他的声音性感得让人腿软,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哄着,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温柔。
祝尤颜气鼓鼓地瞪着他,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你骗人,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突如其来的深吻堵住了嘴。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充满了宠溺。
祝尤颜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头发,发出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喘息。
浴室里的灯光依旧柔和,水流声潺潺。
爱意却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不断升温,将两人紧紧包裹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渐渐停了下来。
祁霁野用柔软的浴巾将祝尤颜裹得严严实实,像裹粽子似的,只露出一张小脸。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走向卧室,动作轻柔得像抱着易碎的珍宝。
他的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怀里累得睡过去的小人儿,眼底的温柔和宠溺,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然后自己也钻进被窝,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清香,满足地叹了口气。
“晚安,我的宝宝。”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爱意,“做个好梦。”
祝尤颜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温柔,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意,睡得更加安稳了。
……
而此刻,京都另一端的豪华公寓里,司菲菲正对着电脑屏幕咬牙切齿,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脸上的狰狞。
她刚收到私家侦探发来的关于祝尤颜的初步调查报告,越看越觉得心惊。
“祝尤颜,二十岁,青北大学准大三学生,读国家经济与贸易专业,兼修设计专业,成绩优异,每年获得国家奖学金......”
司菲菲念着资料上的内容,手指紧紧攥着鼠标,指节泛白。
她没想到这个祝尤颜竟然这么优秀,不仅成绩好,还会设计,简直就是完美女神的代名词!
祝尤颜是 h 城祝家祝宏达和林春雁的女儿,还有一个异卵同胞的妹妹祝语晴。
几天前,祝氏破产,面临巨额债务,祝宏达不堪重负,在监狱里自杀身亡,林春雅在租出屋被发现时已死亡。
至于祝语晴祝氏破产前被祝宏达送去了m国,至今还未回国。
司菲菲越看,眉头越皱越紧,她盯着资料上祝尤颜和祝语晴的合照,心里充满了疑惑。
祝尤颜和祝语晴、祝宏达、林春雁长得一点都不像,倒是祝语晴与祝宏达和林春雁长得极为相似,一看就是一家人。
那祝尤颜呢?
她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她的目光落在了祝尤颜的证件照片上。
照片上的女孩眉眼弯弯,笑容甜美,可那眉眼间的神韵,却与司家夫人夏晚年轻时的照片惊人地相似!
“怎么会这么像...“司菲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形:祝尤颜该不会真的是司家失散多年的亲女儿司夏颜吧?
她想起司家三兄弟对寻找妹妹的执着,想起司明修看她时那审视的眼神,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强烈。
如果祝尤颜真的是司夏颜,那么一旦她被司家认回,不仅会夺走司家全部的宠爱,还会以司家千金的身份永远霸占祁霁野!
不行,绝对不行!
司菲菲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走到落地窗前,俯瞰京都的万家灯火,美丽的脸庞在玻璃反射中显得扭曲而狰狞。
“祝尤颜,不管你是谁,都别想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满是嫉妒和怨恨。
她在司家待了二十年,早就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司家大小姐,怎么可能让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抢走她的一切?
祝尤颜,你最好祈祷自己不是司夏颜。
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
第二天。
清晨七点半。
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进主卧,在羊毛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此刻,祝尤颜气鼓鼓地坐在化妆镜前,通过镜子望着身后为她梳头的祁霁野。
她白皙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的脖颈上,几处暧昧的红痕在晨光里格外扎眼,跟身上那条淡紫色连衣裙形成惨烈对比,活脱脱像在雪地里泼了几滴草莓酱。
眼角还泛着点没褪尽的红,一看就知道昨晚没睡够。
全是祁霁野的错!
此时,祁霁野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她如瀑的黑发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他嘴角噙着抹藏不住的笑意,从镜子里精准捕捉到她控诉的小眼神,低笑出声:“宝宝,还在生闷气呢?”
“你昨晚太过分了!” 祝尤颜撅着嘴,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委屈。
“今天可是开学第一天啊,你折腾到那么晚,我现在腰还酸得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她伸手揉了揉酸涩的眼角,指腹刚碰到温热的皮肤,又想起昨晚浴室里的画面,脸颊 “腾” 地红了。
祁霁野俯身,薄唇故意贴在她敏感的耳畔:“宝宝,我知道错了。”
他故意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耳垂,看着镜中的她瞬间绷紧脊背,才慢悠悠地补充:“可是昨晚的火,明明是宝宝先点燃的,宝宝放的火,当然得宝宝亲手灭,是不是这个道理?”
“哼,油嘴滑舌!” 祝尤颜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这火确实是她撩起的。
她指尖狠狠点了点脖子上最显眼的那处吻痕,气鼓鼓地瞪着他:“你看看这个!跟盖章似的,让我怎么去见人?”
祁霁野低笑,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遮瑕膏:“宝宝,不是有这个吗?“
“算你还有点良心。”祝尤颜瞪了他一眼,夺过遮瑕膏,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涂抹。
好在痕迹不算太深,遮瑕膏轻轻一抹就盖住了,她松了口气。
“幸好能遮住,不然顶着这副模样去学校,我还怎么去学校?哼!”祝尤颜轻哼一声,又狠狠瞪了罪魁祸首祁霁野一眼。
“好啦,我家宝宝不生气。”祁霁野变魔术般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盒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