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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眼瞅着进了九月,天儿总算没那么燥热了,早晚凉快,晌午头儿虽然日头还毒,但在林子里有树荫遮着,也能待得住人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前几天下了场不大不小的雨,山上的颜色就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一层黄,一层红,一层绿,好看是好看,也提醒着人们,收获的秋天,真格儿地来了。

赵卫国惦记着老药师陈永年的话,这季节,五味子该红了。这天,他又招呼上铁柱和王猛,带着麻袋和剪子进了山。黑豹自然是屁颠屁颠地跟着,经过上次孤狼事件,它现在进山更加警惕,时不时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听听动静。

“卫国,那五味子啥样啊?俺咋没啥印象?”王猛一边走一边问。他对蘑菇、松塔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感兴趣,对药材总觉得有点玄乎。

“到了地方指给你看,”赵卫国心里有数,“那玩意儿是好东西,听说城里药厂敞开收,晒干了价钱不比天麻差多少。最主要的是,这东西对咱自家人也有用。”

他记得前世模糊的知识里,五味子能安神、保肝,对长期劳累、身体亏空的人有好处。父亲赵永贵去年受伤,虽然养好了,但身子骨终究是亏了些,一到阴雨天,腰腿就不得劲儿。泡点五味子药酒给他喝,舒筋活血,强身健体,正对症。

进了山,赵卫国专找那些背阴山坡、沟塘子边上的杂木林。五味子这玩意儿是藤本,得绕着别的树长。

“看那边,”赵卫国指着一片缠绕在灌木和矮树上的藤蔓,“那就是五味子。”

只见那绿色的藤蔓上,挂满了一串串比黄豆稍大点的红色小浆果,密密麻麻,像一串串迷你葡萄,在斑驳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鲜亮诱人。

“嘿!这玩意儿红彤彤的,还挺好看!”王猛伸手就要去揪。

“别用手硬拽,”赵卫国拦住他,“用剪子,连着一小截细藤剪下来,不然伤藤子,明年就不结果了。小心点,别把青的(未成熟的)也剪了,那没药效。”

他示范了一下,用剪子小心地剪下一串果实饱满、颜色深红的五味子,放进麻袋。铁柱和王猛有样学样,也分散开忙碌起来。

黑豹对红果子没兴趣,但它喜欢这种集体活动的氛围,在几人周围跑来跑去,偶尔追逐一只被惊起的蚂蚱,自得其乐。

采摘五味子是个细致活,得猫着腰,在藤蔓缠绕的灌木丛里钻来钻去,不一会儿三人就都出了一身薄汗。但这收获的喜悦冲淡了疲劳,看着麻袋里渐渐增多的红色果实,心里都美滋滋的。

“卫国哥,这玩意儿真能卖钱?啥味儿啊?”铁柱憨憨地问,拿起一颗红果子好奇地看了看。

“你尝尝?”赵卫国逗他。

铁柱真就往嘴里放了一颗,嚼了两下,脸立刻皱成了包子:“嘶……哎呀妈呀!这啥味儿啊?又酸又涩还有点苦……麻舌头!”

赵卫国和王猛都乐了。

“傻柱子!”王猛笑道,“这叫五味子,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你以为吃糖球呢?”

赵卫国也笑着解释:“这东西不是当零嘴吃的,是药材。晒干了泡水或者泡酒喝,对身体好。等回去泡了酒,给你爹也送点去,治他的老寒腿有好处。”

铁柱一听对爹的病有好处,立马来了精神,也不觉得难吃了,赶紧又埋头苦干起来。

快到晌午,带来的几个麻袋都装了小半袋鲜果。赵卫国估摸着,这些晒干了也能有二十来斤,留下一部分自家用,剩下的卖掉,又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行了,今儿个就这些,打道回府!”赵卫国发了话。

三人背着收获,顺着来路下山。路上,赵卫国心里盘算着泡药酒的事儿。光有五味子还不行,最好能再配点别的。他想起孙大爷说过,枸杞子也能泡酒,滋阴补肾,可惜本地不长。要不……去公社药店问问陈大爷?

回到家,王淑芬看到又弄回来这么多红果子,听说是药材,能卖钱还能泡酒,自然是高兴,赶紧帮着摊开到秫秸帘子上晾晒。鲜五味子水分大,得晒好些天才能干透。

第二天,赵卫国自己去了趟公社药店,找到陈永年。

“陈大爷,我采了些五味子,正在家晒着呢。”

陈永年点点头:“嗯,到时候晒干了拿来,我给你按等论价。”

“大爷,我还想泡点药酒,给我爹强身健体用,光用五味子成吗?还需不需要配点别的?”赵卫国虚心请教。

陈永年看了看他,眼中露出赞许:“是个孝顺孩子。单用五味子也行,主要安神敛汗,滋补肝肾。要是想效果更好点,可以加点枸杞、红枣,要是能弄到点黄芪,那就更好了,补气固表。不过枸杞和黄芪咱们这儿不产,店里倒是有,得花钱买。”

赵卫国记下了。他想了想,还是花钱在陈永年这里买了半斤枸杞,又买了二两黄芪。这点投资,为了父亲的身体,值得。他还特意买了个能装五斤酒的玻璃罐子。

回到屯子,赵卫国没急着泡酒。他先去了张小梅家。张小梅正在院里喂鸡,看见他进来,脸一红,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小梅,张叔在家不?”赵卫国主动开口。

“在……在屋里歇着呢。”张小梅声如蚊蚋。

赵卫国进了屋,跟张小梅她爹,也就是张老蔫儿打了个招呼,闲聊了几句,然后看似随意地说:“张叔,我泡了点五味子药酒,对身体好,过几天泡好了给您送点过来,您晚上喝一小盅,活络活络筋骨。”

张老蔫儿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平时话不多,听赵卫国这么说,心里受用,脸上也带了笑:“哎呀,卫国,这……这多不好意思……”

“没啥,自家采的,不值啥。”赵卫国摆摆手,又闲聊两句,便出来了。

院子里,张小梅还在那磨蹭,脸比刚才更红了。赵卫国走过去,低声说:“听见没?给你爹也泡了。”

张小梅心里甜甜的,嘴上却嗔道:“谁……谁让你瞎献殷勤……”

“我这不是寻思,先把老丈人伺候好了,往后才好娶他闺女嘛。”赵卫国压低声音,带着坏笑。

“你……你要死啊!”张小梅羞得无地自容,扬起手里的簸箕作势要打他。

赵卫国哈哈一笑,灵活地躲开,转身走了,留下张小梅在原地又羞又气,心里却像揣了个小兔子,砰砰乱跳。

几天后,五味子晒得差不多了,颜色变成了深红色,摸起来干瘪皱巴,但药香味更浓了。赵卫国挑出品相最好的一部分,小心地装进买来的玻璃罐子里,又放入买来的枸杞和黄芪,然后打开一瓶从公社打来的六十度老白干,缓缓倒了进去。清澈的酒液瞬间被染成了漂亮的琥珀红色,药材在酒中慢慢舒展。

“爹,这药酒泡上了,”赵卫国把罐子放在父亲赵永贵屋里的窗台上,“得泡上个把月才能喝,到时候您每天晚饭喝一小盅,别多喝,舒筋活血,对身体好。”

赵永贵看着那罐红艳艳的药酒,又看看儿子,心里热乎乎的,嘴上却只是“嗯”了一声,但眼里的欣慰藏不住。他知道,儿子是真长大了,有本事,还孝顺。

王淑芬也高兴,围着那罐药酒看了又看,仿佛那里面装的不是酒,而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和这个家越来越红火的希望。

赵卫国看着窗台上的药酒罐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心里也充满了满足感。重生回来,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过得更好吗?这日子,就像这罐正在浸泡的药酒,需要时间和耐心,但最终,一定会醇厚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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