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害这几年,华夏遭受了多少“苦痛”?光是因为饥饿就没了多少人?他们视而不见么?落井下石被这个民族玩的很是纯熟!关系破裂就换了嘴脸,反过来威胁这个“亲如兄弟的一家人。”咱们取得成就那边就在后边捅刀子,怕华夏强大起来威胁到他们地位,这样的事干的还少了?
王泽想到几十年后那些吹捧什么“战斗民族”的人就觉得恶心,吹的自己都信了,恨不得把亲闺女送到人家被窝里,关系好了才二十多年就又和一家人一样,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北边那座小岛陈兵百万冲突长眠地下的英灵?忘了人家威胁给你“种蘑菇”?忘了灾害即使人家粮食发霉也看你这边饿殍遍地?忘了人家出兵东北赖着不走用火车抢夺资源,而后还要你出兵军费?忘了海边那两座城?忘了北边那个苏武牧羊美丽的大湖?
想到二战面对二十万德军,百多万军队大溃败,要不是极寒天气可能历史都会改写,有人说战力对比悬殊跟国内不一样,翻开历史看看那时候老大哥用什么武器,吃的什么,再看咱们这边呢?这就是被鼓吹的“战斗民族?”反观华夏呢,在教员带领下敢对全世界说“不!”面对北方的“蘑菇”威胁,全民皆兵,跟你换家!就问你敢不敢?这是什么魄力?
从什么时候华夏人膝盖没那么硬了呢?看着翻猪肠子还不断叨咕的唐均,想到北边拿着天平称猪,用千分尺卡着鸡蛋大小,麻袋堆里挑破壳花生,王泽心里五味杂陈,那都是华夏人民的血汗啊!
王泽自己也明白,自己就是个“愤青!”不适合体制,智商吃不了那碗饭,所以两世为人都不往那个堆里凑,政治上的事对于他一小老百姓太遥远,收回心思还是把饭做好,分局二百多号还等着他喂呢,可不敢耽误!
看时间足够,洗完开始上锅,今天中午啥菜都不用,就一个硬菜——卤猪杂!猪头下午开整,收拾不用他管。海洋和宋远三个回来了,有点狼狈,不过买回来不少,大几百斤。收拾完够吃一个星期了。
看着坐厨房门口撸袖子干活的分局领导们,小鱼就憋不住乐,自家男人太坏了,这是一网打尽,都给拽来了!
老季清理猪头闻着厨房的香味,用手肘捅了捅副局长伍军“这菜中午不喝点浪费了,那小王八蛋小屋里肯定有好酒,我给你放风,你去弄两瓶出来怎么样?”
伍军看智障似的盯着他“你怎么不去?我给你放风!你这为老不尊的玩意,那小屋除了小瘪犊子三个,谁进去干啥?我还不知道里边有好酒?用你告诉?要是能进去,赵国平早给他搬空了!还等着你这吃粑粑都赶不上热乎的动手?”给了他一个看大粪的眼神,远离两步,怕传染!
季平安这个气啊,没奈何,自己人品在分局有点“瑕疵”,都信不着他,见实在没法子,只好跟猪头较劲。
人呐就怕对比,人家张钰拉着邢彬对小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一副长者“慈爱”关心下属姿态,成功让小鱼从休息间里拿出四瓶好酒出来,西凤和汾酒,这还是上次被王泽“骗”来的,没拿回去。俩人提着酒看季平安搁那刷猪头,就像看哥哥给弟弟洗澡的眼神让老季绷不住了,不过看在酒的份上,忍了!
中午,分局食堂王泽提前告知,先吃饭,吃完下班都拿饭盒过来打包带一份回去,顿时“万岁”呼声一片!让纪小年给老头送一份过去,看着食堂桌上的酒咋这么眼熟?他知道别人都不会进休息间,那就只能是“内贼”,而且只能是小鱼,小样,“葡萄”熟了是吧?小鱼见王泽“不怀好意”看着她,胸前有点痒,夹紧双腿低头干饭。
就着卤味喝着小酒,美的鼻子冒泡,连吕清都来了一杯,这里边还有她一份呢,不喝白不喝!
吃着正欢,葛继民来了,看着食堂里边所有人都用“不善”的眼光看着他,心里有点发毛,不过脸皮够厚直接进屋“都吃着哪?这么看我干啥?这次我可不是打秋风来的,放心,我用人品保证!”
你有个屁的人品,都不如老季。众人共同心声。张钰作为老大得吱声“葛局,你来这是?”
葛老大找个空地坐下,看着众人饭盒里卤猪杂咽了咽口水,小泽这手艺还是那么坚挺。“局里弄了二十个猪头,让小泽帮帮忙,咱可不是空手来的,送你们两套猪下水!”
“这?”张钰不敢给王泽做主,看了眼王泽,别看他是分局老大,厨房这块谁都不好使,这小犊子被分局惯的都快上天了!
王泽一听还有这好事,拿着饭盒盛了一饭盒卤猪杂放到葛老大面前“葛叔,你这就太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包在我身上,明早上你来拿!”
他这一大方,葛老大倒踌躇了“小泽,你不会糊弄你叔的哈?”
“葛叔,你这么说话可就伤我心了,咱们分局有一个算一个你还能找出一个比我还诚实善良的人么?”
“那倒也是!”葛继民点头。
吃饭的众人被他俩恶心到了,真特么不要脸到极限,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葛老大凑到桌上,抄起酒瓶晃了晃,就剩个底儿,算了,聊胜于无。
吃过饭,葛继民擦着嘴走了,食堂就剩几个闲着没事的帮忙收拾猪头。张钰问王泽“这么多能弄过来不?你答应葛局这么痛快干啥,多要点好处才是真的!”
“唉,葛叔也不容易,我这心疼的紧,能帮咱就帮一把。”不要脸的悲天悯人一番。
“说人话!”张钰太知道他德行了。
“张叔你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你让一个厨子做饭还能饿着?二十个猪头,呵呵,不抠出五个算我手艺不到家!”
“这样会不会有点过了?不过局里老同志比较多,你也知道这岁数大了,吃的油水太多对身体不好,要不留十个?”张钰有些犹豫看着王泽。
这个更狠,不过我喜欢!“是啊,还是张叔你有远见,我觉得给他们留五个也不是不行。”
“算了吧,你看着弄,可别让葛老大提着菜刀跟你讲道理,我就不管了。”
下午,只要是没活干的都来帮着处理,四十多个猪头,还有收拾完两百多斤的下水,和一堆大骨头,这还不算众人掏腰包自己买的。这工程量可不小,今天一晚上都不见得能弄出来,然后放坛子里能保持个把星期。
本来打算明天动手呢,看来今天就得行动,让纪小年出去准备家伙什,这边四个大灶不停。王泽拽着小鱼这个“吃里扒外”的进了休息间,小鱼被修理的强烈表示下次不敢了,胸前都快肿了,央求他把伸进裤子里的大手拿出来,实在忍不住了,这才被放过!给了自家男人几记粉拳,没好气的出门哄儿子去了。
趁着换下一锅,装了一大盆刚出锅卤好的下水,用布盖好。叮嘱周继祖和宋远看好火头,在蒋和平几个注视下蹬着小三轮出了分局,给师父和宋老,周前进家和李清那都送了些,放下就走,他那边还有事呢,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告诉文若和小鱼今天晚上不回去,得把活干完,俩人知道轻重,点头没意见。把出锅后的卤猪杂切了,下班打菜交给施樱她们三个,看看时间将够,再次下锅留周继祖看家,以买调料为借口带着宋远和纪小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