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原石是一块博性很大的‘流氓窗’料,虽然开口不大,但露出的玉肉已达高冰阳绿,色辣且正,仿佛只是冰山一角,预示着内部可能蕴藏着一整块完整的高端级(精品翡翠)。
至于具体切割完以后,到底是什么样子,需要进一步查证。
经过古老和专家这么一评价,展会人员提起了精神。虽然我知道结果,但是还是被现场的氛围带动着。随着切割师傅的操作,时间不长这块原石,被切割了出来。
大家都在看着主持人的表情,主持人接过这块原石,先使用布擦了一下,把切割面面向大家展示了一下,然后交给6位评委和古老。
大家其实也没怎么看清楚,只看见一片绿色,毕竟隔得有点远。6位评委挨个传递查看,最后交给古老,商量完后,古老来做最后总结。
这款原石属于高冰种质,清冽如水,冰润起胶,内部洁净,几乎不见结构,上手即显高贵。颜色属于阳绿明艳,色泽明快饱满,分布均匀,如春日树叶般充满生机与活力。
就跟我预测的一样属于高端级(精品翡翠),我们几个预估了价格差不多1200万左右。
大家看许愿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愧是白门许家,这手艺还真是不错,古老高兴、许愿高兴,大家都在愉快的氛围中。
许愿看自己原石也开了,就在台上一抱拳,就走下展台。我们几个人都过去表示祝贺,但是我明显感觉到药不来兴趣缺缺,自己这次估计赢不了。
我看了好笑,这两人真的是相爱相杀,整个古董局中局,这两人既是竞争的关系,又是互相扯后腿的关系。
活动继续进行,还没有参赛的也没几位了,我和药不来就是其中一。
现在上场的就是那位日本的参赛者,主持人也就是稍做介绍,没想到这位日本人直接开始自己介绍起来,通过翻译的解说,了解到这位叫做板井太郎。
是日本玉石协会理事长,从事珠宝行业30年,在日本业内有“玉眼”之称,他在日本属于业内最强,基本上没有失手过,并且表示今年受邀参见缅甸公盘。
并且在台上表示自己的原石,开出来一定会比许愿的品质高,并且表示自己的眼力比白门的鉴定手艺厉害,公然挑战我们五脉了。
当我听到翻译说的是“玉眼”时,我差点一口茶树喷出来。我同时也看了看四周,就看见秦萱冰也是神情一震,我看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
原剧中他们也是一直在寻找玉眼,我是不是也得小心一点秦萱冰。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打听到我获得当铺玉眼的事情,我得提前做点准备。
日本人板井太郎的发言把这场玉石交流会推向了高潮,本来只是一场很平常的比赛,没想到这位板井太郎竟然把比赛的高度拔高了。
要是这次五脉输了,虽然不会伤筋动骨,但是对于五脉白门许愿来时还是有影响,毕竟白门研究的就是金器玉石这方面。
比赛继续进行,板井太郎非常自信的把自己选定的那块原石交给6位评委和古老。由于刚才的发言,古老几人看原石都比刚才认真不少,严肃不少。
板井太郎这块属于莫西沙的料子,皮壳紧实得像水泥皮,沙粒细腻均匀,全身脱沙处可见浓稠的荧光,打灯水头极长,有冰感,是种老肉细的典型表现,最起码属于高端级(精品翡翠)。
听到古老的解说,所有人都是了然,难怪刚才上台这么自信,确实有两手,但是这位日本人也是取了个巧,他知道五脉在玉石行业最厉害的就是许家,他等许愿的原石开出来,再发言,就可以保证自己的胜利了,不愧是日本人。
接着把原石交给切割师傅,原石切开,板井太郎直接从切割师傅手上接过原石,把水渍擦拭干净,看了看,露出满脸笑容。
接着板井太郎把原石交给评委,所有跟看了一遍,最后交给古老。古老开口宣布道:“阳绿: 颜色鲜艳、明亮、饱满,如同春天的黄阳树新叶,充满生机与活力。
冰种:质感似冰块,通透但略带一丝朦胧的寒意(俗称“棉”或“雾感”)。内部微有颗粒感,但依然细腻清亮。
根据这块原石的品质和大小,我们给出的价格是2000万的价格。
虽然宣布了结果,但是大家并不是特别开心。整个展厅气氛一下子就降了下来,许愿也是懊恼不已,早知道自己仔细选一选,本来只是打算参赛玩玩。
就看展台上的板井太郎那是兴奋无比,跟每一位评委握手,那个嚣张的样子真是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顿,真是小人得志。就这么持续了好几分钟,板井太郎才开心的从展台上下来。
比赛继续进行,许愿走到我和药不来身边道:“二位,真没想到日本人这么卑鄙,等我开完窗才说这些有的没的,真是气人,后面就要靠你们了。”
药不来也是尴尬一笑,自己知道自己那块还不如许愿,估计也就跟黄烟烟差不多。他把目光看向了我,我只是笑了笑,做了个放心的眼神。
接下来的比试在沉默中进行,随着参赛选手的原石开出来的接近尾声,板井太郎是越来越开心,记下来就是药不来的原石,这次药不来开出来的原石就跟黄烟烟的差不多。
大家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毕竟五脉里面最出名的几位都没戏了,而我沈渊,在业内还没有什么知名度,所以大家都不抱有什么希望。
我也没做任何表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终于轮到我了,我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参赛者,所有人都不看好我,特别是板井太郎在那都开始庆祝自己获得胜利了,还用日语给日本打电话,报喜。
我也是无语了,怎么总有这种让我装逼打脸的戏码被我碰到。
刘佳这位主持人还是怀着亢奋的语调介绍着我,她对我知道的也不多,介绍起来也是非常简单,台下的众人也是热情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