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取代苏狗的位置啊。”
…………
何老师打破尴尬的气氛,说道:“好了,天不早了,黄老师该做饭了,苏苏,热叭你们把箱子搬回去。”
大家点点头,苏乐说:“澎澎,我们把可乐拿出来,找个阴凉的地方放好,能存久一点。”
“好的,乐哥。”澎雨唱应道。
“等一下。”节目组突然喊了一声,副导演严苛沉着脸走出来,心里发苦。
他暗骂导演王宇争太卑鄙,把得罪人的事都推给自己。
可谁叫自己是副的,人家是正的,没办法。
妹妹看见王宇争走出来,喊了一声:“黄爸爸,节目组又来搞事情了。”
正在生火的黄老师一听,顾不上刚点着的火,提着拖鞋就走过来,看着严苛说:“节目组又想干嘛?”
接着,何老师、澎澎、热巴还有妹妹,苏乐也慢慢围过来,神色严肃,气势十足。
站在对面的严苛压力巨大,心里直呼:至于这样吗?
他擦了擦汗,讨好地笑道:“何老师,黄老师,澎澎,你们别这样,我是来和你们商量件事的。”
黄老师摆弄着拖鞋,看似随意地说:“商量事?你说吧。”
严苛一脸无奈,这么多人围着,他紧张得说不出话。
他更恨王宇争了,定了定神,开口道:“是这样,黄老师,这可乐我们导演组能不能收回去,毕竟……”
话没说完,黄老师就打断他:“凭什么?这是我们自己人拿回来的,没用你们节目组的人。”
“没错,”何老师在一旁附和,“你们这么做,不合规矩。”
最终严苛捂着脸跑开了,实在太欺负人了,简直不把副导演当回事。
搞定节目组后,蘑菇屋洋溢着欢快气氛。何老师提议:“黄小厨,往后我们不用再被节目组限制可乐采购了,今晚得好好庆祝,做顿大餐慰劳热巴。”
身为吃货的热叭立刻点头赞同,其他人也都满脸期待。
“行吧。”黄老师无奈笑道,“确实值得庆祝。”
接着黄老师开始分配任务:“澎澎去劈些柴火,何老师帮忙剥蒜,热叭跟着小苏和妹妹去喂天霸跟点点,对了,还有彩灯,差点把它忘了。”
停在栏杆上的彩灯扑扇着翅膀“嘎嘎”叫嚷,仿佛在 ** 。
何老师笑着安抚:“放心,忘不了你。”
彩灯这才收起翅膀安静下来,恢复思考人生的姿态。
“都别闲着了,开始行动吧。”黄老师招呼道。
苏乐起身带着热巴和紫讽走向羊圈,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饲料。
妹妹仰头仔细观察后说道:“小乐哥,饲料好像吃完了。”
苏乐思索片刻:“先回去告诉黄老师吧。”
羊圈离蘑菇屋有段距离,双手沾满面粉的黄老师见到三人回来,疑惑道:“不是让你们喂羊吗?怎么回来了?”
苏乐回答:“饲料都吃完了。”
黄老师怔了怔,为难道:“这怎么办?天都快黑了,总不能为这点事专门坐车去买饲料。”
何老师走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热巴回答:“饲料没了,天霸和点点没东西吃了。”
黄老师提议:“以前节目组喂的是玉米秆,现在也没了。苏苏,你去割些羊草回来应应急。”
苏乐应下:“好。”
黄老师又对何老师说:“我手上沾了面粉不方便,你把上一季割油菜花的装备找出来,让他们穿上,去割羊草。”
何老师点头进了屋。十多分钟后,苏乐三人穿戴整齐,拿着镰刀、背着竹筐、头戴草帽出发了。
路上,妹妹抬头好奇地问:“小乐哥,你认识羊草长什么样吗?”
热巴抢着说:“羊草就是羊吃的草,所以叫羊草。”
紫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苏乐把热巴往身边拉了拉,解释道:“别听她乱说。羊草是禾本科植物,叶鞘光滑,叶片厚实坚硬,形状扁平。除了喂牛羊,还能用来造纸。”
妹妹一脸佩服:“小乐哥,你懂得真多。”
苏乐笑着揉揉她的头:“书里都有,多看书就懂了。”
“嗯。”妹妹用力点头。热巴在一旁小声嘀咕:“臭显摆。”
苏乐转头看她:“你说什么?”
热巴装糊涂:“啊?我说什么了?”
苏乐没再追问,只是嘱咐:“你们跟着我,我割什么你们就割什么。”
妹妹乖乖点头,热巴悄悄撇了撇嘴。
苏乐他们忙着割草时,黄老师等人也在紧张地准备饭菜。
黄老师忙得团团转,一边切菜,一边看锅里的面条,还要收拾鱼。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喊道:“澎澎,柴够了,你来替何老师烧火。囧囧,你去把露台藤椅上的扇子拿来。”
何老师取来扇子问:“然后呢?”
黄老师指挥道:“扇,用力扇。”
何老师用力朝灶口扇风,灶内木柴堆得厚实,顿时浓烟滚滚。
不料风向突变,烟雾不再向上飘,反而朝灶台四周弥漫。
首当其冲的澎雨唱被呛得涕泪横流,边咳嗽边揉眼睛。
接着黄老师也被浓烟迎面扑来,呛得他拎着勺子就跑,随后何老师、节目组和h一家也都未能幸免。
彩灯潇洒地振翅飞向屋下的小溪躲避,整个院子笼罩在散不去的烟雾中,镜头里一片朦胧。
“滴滴,何方道友在此修炼神通,竟能遮天蔽日~”
“哈哈,俺老孙去也,腾云驾雾咯。”
“**,我才刚醒,怎么镜头成这样了?着火了吗?”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飘飘乎如遗世而**,羽化而登仙!”
…………
约一分半后,浓烟渐渐散去,黄老师走到露台边倒了杯茶润喉,说道:“囧囧,你是想用烟把我们熏晕吗?”
澎雨唱抹着眼泪说:“呛死我了。”
何老师翻了个白眼:“刚才不是你让我扇的吗?”
黄老师一脸无奈:“我是叫你帮我扇风,我快热死了。”
何老师笑了笑,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
忽然屋里电话响起,黄老师说:“澎澎,你去接一下。”
澎雨唱点头跑进屋里,锅碗瓢盆也跟着他。他拿起电话说道:“喂,你好,这里是蘑菇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嗓音轻柔悦耳:“既然是蘑菇屋,那我可以点餐吗?”
澎雨唱听着觉得声音很熟,可名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急得他直挠头。
澎雨唱抓抓头发,想了半天也没结果,只好说:“可以的,你点吧,我记一下。”
那边顿了顿,拖长音“嗯”了一声,然后说:“我想吃八宝菜、素三鲜,还有馄饨。”
说完这三样,对方就不再出声。澎雨唱问:“就这些是吗?”
电话那头又“嗯”了一声,澎雨唱皱了皱眉,说:“那行,你快来吧,我挂了。”
刚挂断电话,还没走出门,电话又响了起来。
一接通,就听见一个粗犷有力的声音:“蘑菇屋是吧?我是明天要来的嘉宾,要点餐。”
澎雨唱感觉这人不太好惹,小心回答:“你说,我记着。”
“听好了,我只说一遍:虾爆鳝面、熏鱼、叫花鸡、孜然肉松饼、烤羊肉串,再来一个八大碗。”
说到这儿,对面停了一下,好像两个人在商量。
“我点这些够吃吗?”
“够了吧,要不你再点几道?”电话里又传来声音。
“哎,那谁还在不在?”
澎雨唱愣了,没想到对方点这么多,轻声应道:“在呢。”
“你怎么半天不说话?你这服务员不专业知不知道。”
澎雨唱低声说:“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算了,你去把雷子给我叫来,我亲自跟他说。”
“雷子?”澎雨唱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黄老师老师?”
“对,就是他,叫他过来。还黄老师?我都没叫老师呢。”
“好,稍等。”澎雨唱放下电话,赶紧跑出去。这人敢叫黄老师“雷子”,肯定是个大佬,惹不起。
他跑到院子里喊:“黄老师,有人找事。”
“嗯?”正在切肉的黄老师放下刀,擦擦手走过来:“又有嘉宾要来?”
澎雨唱点头。何老师也看过来:“他怎么挑事了?”
澎雨唱深吸一口气:“他点了十几道菜,还指名要黄老师接电话。”
“哦?”黄老师来了兴致,对何老师说:“看来我们改造任务还不够出名,又来了个不信邪的。”
何老师笑了笑。澎雨唱犹豫一下,补充道:“对了黄老师,他还叫你‘雷子’,让你赶紧去接电话。”
“哎呦,这人可真行。”黄老师更惊讶了。圈里敢这么叫他小名、还这么主动“作死”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说不定还是个熟人。
黄老师把毛巾扔到一边,解下围裙说:“好,我去见见他,看看是什么人。”
走进里屋拿起电话,她说:“喂,我是黄老师,请讲。”
“哈,雷子,你们蘑菇屋的服务员素质不太行啊,客人点菜还走神。”
黄老师一挑眉,听到声音的瞬间,她已经认出是谁了,只是没想到节目组会把他们请来。
“喂,雷子,你怎么也不说话?你们蘑菇屋这业务水平……”
话没说完,黄老师就打断道:“雷子,你明天来是吧?”
孙红雷一愣,捂住话筒,转头对旁边说:“怎么办?她听出来了。”
汪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打电话连声音都不伪装,熟人一听就知道是你,更何况黄老师这么精明的人。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不然孙红雷肯定要揍他。
他安慰道:“听出来就听出来吧,反正早晚要知道。”
孙红雷点点头,汪迅目光一扫,看见他的手,惊呼:“你没捂紧话筒!完了,我们的对话全被她听见了。”
蘑菇屋里,黄老师笑着说:“行啊,小迅,几天不见胆子大了,敢和红雷一起耍我。”
汪迅一听就急了,正要解释,却被孙红雷伸手拦住,他对着话筒大声说:“怎么着,今天我们俩就联手了,你能怎样?”
黄老师一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行,马上到我地盘了还这么嚣张,你不是点了一堆菜吗?我就在蘑菇屋等着,你们可别跑。”
说完,黄老师挂了电话。车里,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孙红雷说:“她挂了。”
汪迅一脸绝望地靠在座位上,心里十分后悔:为什么要和这家伙一起来蘑菇屋,怎么就被他拖下水了。
看着汪迅灰败的脸色,孙红雷说:“至于吗?不就是个黄小胖,我颜王都不怕,你跟着我怕什么。”
汪迅瞥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是没看前几期节目,蘑菇屋不仅有黄老师,还有苏乐和何老师,那才真叫人头疼。”
孙红雷皱皱眉:“来之前我都看过节目了,有什么好怕的。”
汪迅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孙红雷稍作停顿,接着说:“不过你提到的何老师我倒是认识,可苏乐是谁?我只记得蘑菇屋有个年轻常驻叫澎雨唱。”
汪迅不解:“你不是说看过节目吗?苏乐也是常驻之一,这都不清楚?”
孙红雷抓抓头,猛地一拍腿:“我想起来了,我看的是上一季,这一季还没看过。”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