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我想了100遍也没想好怎么写,多想一遍就想出来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完人呢?如果所有人都夸赞一个人,都说他是个完美无缺的人,那么这个人很可能是一个两面派。”
———不知道那个时间点的埃里奥斯在得知有人称马卡多为“完人”时的评价。
+老二,你看你当战帅这事?+
‘嗯……当什么战帅啊。你这个老登,又提这事。’埃里奥斯默默地通过亚空间通讯回复着黄皮子。
战帅,这个异常逆天的职位,自古以来担任者就没有什么有好下场的,哪怕是近似的,哪怕是在第2个千年的古泰拉时代。
更不要说人类帝国战帅那超高的死亡率,欧尔佩松人都跑了,结果又回来赴死。荷鲁斯就更直接了,直接被灌成老年痴呆泡芙……埃里奥斯甚至怀疑自己在原着里是不是在冉丹战争时被这个职位克死了。
(在官方的冉丹战争军务部治疗手册上写明了第二、第十一军团均加入了这场战斗。,且最后写了战帅万岁。那时欧尔佩松早去种田了,荷鲁斯还没当上战帅,老十一那时还没回归。只有老二了。仅代表个人观点)
特么的,怎么黄皮子还天天惦记着这事。埃里奥斯无语地摇了摇头,继续观看前线传来的情报。
在解决了几个萨卡杜因的前哨站后,远征队终于与这些太空鲨鱼人的主力遭遇。双方立刻开始了一场激烈的太空海战,帕迪塔星区铸造的海军战舰被埃里奥斯加入了不少黑暗科技时代的黑科技,完全不是这些对人类科技一知半解的异形的战舰能够匹敌的。
凭借强大的火力和良好的机动性,人类远征舰队以很小的代价便歼灭了一整个异形舰队。然后,第二军团给萨卡杜因的母星发放了灭绝令,直接将一颗海洋星球变成了一锅巨大的海鲜汤。
埃里奥斯看着星图上那颗被标记为“已净化”的星球影像,心中并无多少喜悦。毁灭一个异形文明对他而言并无心理负担,在黑暗的40K宇宙,这甚至是生存的必要手段。让他心神不宁的,依旧是帝皇那如同亚空间低语般不时响起的“战帅”提议。
“老登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埃里奥斯摩挲着下巴,眉头紧锁,“荷鲁斯那家伙现在声望正隆,又是长子,怎么看都是最合适的人选。为什么三番两次来找我?试探?还是说……因为我的出现,或者说我那个神秘莫测的‘老妈’的存在,让黄皮子觉得有了别的选择?”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句古老的泰拉谚语浮现在他脑海中。黎民之毅的快速发展,独立且高效的后勤体系,或许已经引起了泰拉方面,甚至是帝皇本人的额外关注。这“战帅”的试探,或许就是一种敲打,或者说,是一种将他更深地绑定在帝国战车上的方式。
“当战帅?那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埃里奥斯嗤笑一声。他清楚地知道,战帅之位不仅仅是荣耀和权力,更是无尽的麻烦和靶子。荷鲁斯未来的堕落固然有其自身原因,但战帅职位带来的压力、孤立以及与原体兄弟们微妙关系的变化,无疑是重要的催化剂。他可不想去趟这浑水。
他的目标一直很明确:经营好佩迪塔星区,打造一支真正忠于自己、实力强大的军团,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拥有自保甚至左右局势的能力,而不是去争抢那个注定不得好死的“帝皇之下第一人”的位置。
“得想办法彻底打消老登这个念头……”埃里奥斯思索着,“或者,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让他彻底放弃我这个人选。”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逐渐成型。或许……他需要主动犯个“错误”,一个不至于动摇根本,但足以让他在“战帅”候选人名单上被除名的“错误”。比如,在某些“原则性”问题上,表现出与帝国国策不那么一致的“灵活性”,或者,对泰拉议会的某些指令,表现出一定程度的“阳奉阴违”?
就在他深思熟虑之时,瓦洛里斯的声音通过内部通讯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父亲,来自泰拉方面的通讯请求,加密等级……最高。发信方是……马卡多。”
马卡多?
埃里奥斯的心猛地一跳。这位帝皇的摄政、泰拉至高议会的实际掌控者,帝国摄政,真正的帝皇下第一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联系他,其意味不言而喻。
“接进来,加密线路,最高权限隔离。”埃里奥斯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面对同等棋手时的凝重。
通讯接通,一个全息影像出现在埃里奥斯面前。那是一位身着简朴长袍、面容苍老却带着无尽智慧与疲惫的老者。他看起来弱不禁风,但那双眼睛却仿佛能看穿时空,洞悉一切秘密。正是马卡多。
“埃里奥斯原体。”马卡多的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直接省去了寒暄,“帝皇陛下,以及泰拉议会,注意到了你以及‘黎民之毅’军团在近期战役中的卓越表现。尤其是成功应对赫鲁德威胁,以及迅速净化新出现的萨哈杜因异形,为帝国扫清了重要的边疆隐患。”
“履行职责而已,摄政大人。”埃里奥斯谨慎地回应,心中快速盘算着对方的来意。
马卡多微微颔首,继续道:“你的能力,你的军团所展现出的效率与……独特性,都令人印象深刻。帝国正处于大远征的关键时期,我们需要团结一切力量,也需要为未来的格局进行深思熟虑。”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穿透了亚空间的阻隔,直视着埃里奥斯的灵魂:“因此,我以帝皇之名,正式邀请你返回泰拉参加一场会议,届时帝国所有原体都会到达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