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想看烟花!”
“您快说个准话,您何时能陪臣妾看烟花?”
“陛下,您看臣妾的手都摔伤了,您就当哄哄臣妾好不好?”
她倒在地上,瞧着这帝后夫妻自相残杀,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丧妻算什么?
还有断子绝孙还没开始呢。
她听着宇文倾城越说,越担心逆苍厥会反应过来,蹙眉故作委屈从地上爬起来。
她拂袖,将擦伤的掌心伸向怒火中烧的逆苍厥,委屈的眉头紧蹙,声音柔弱道。
“点火把,上城楼,陪皇后看烟花。”
“要让天下百姓都知道,朕的帝发妻只有武凰一人。”
瞧见爱妻娇弱的模样,他愤怒的龙颜缓和了许多。
他伸起手,将她柔软的小手护在护在掌心,勾唇间冷厉无情。
“诺。”闻言,一众禁卫军拱手应声。
紧接着,他们将手中的镣铐戴在宇文倾城手腕上,用铁链将她的双手臂绑在身后,又绑了她的腿,粗鲁的拖拽。
就这样,一路将她拖拽到大溱门的城楼上时,已经是伤痕累累,全身多处擦伤。
城楼上架起的火盆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点亮被怨气遮的阴沉沉的夜色。
“高祖父,是孙女没有出息,才牵连了您!”
踏上城的时,宇文倾城瞧见高祖父年迈的全身伤痕累累,被禁卫军绑在九尺之高的铁柱上。
她心愧疚的呼唤着,高祖父那么宠她,而她却连他的性命都救不了!
“倾城,咱们不哭。”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早死往死都得死,邺堂弟呢?”
瞧见她哭得泪如泉涌,而高祖父因为旧伤发作已经昏厥,宇文野侧目瞧着她笑呵呵的说。
她怕堂妹疼!
看似笑着出言哄堂妹,一双谨慎的虎目瞧着九族之人轻点了许久。
他却发现堂弟宇文邺不知为何没有来?
他血染剑眉紧皱,瞧着宇文倾城询问。
“九弟!九弟被那……”
“陛下,臣妾好累,什么时候能瞧上烟花?”
“草民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见东宫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朕今日想请诸位主持公道。”
“朕的帝发妻乃是将门嫡出的贵女,可她却贪慕虚荣,听信谗言,勾结外男,怀上怪胎。”
“诸位请看,这个三头九臂的怪胎就是皇后所生,也叶贵妃亲自接生。”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听他们胡说!我是被东宫皇后这那个妖女迫害的!”
她被铁栏绑在柱子上,听闻堂兄询问,余欲要解释之际却听到逆苍厥诬告的言辞。
她泪湿衣襟,顾不得与堂想兄解释,泪目看向百姓们嫌恶的视线急忙大声说。
她不能让家族蒙羞!
“这个奸夫便是与她私通之人。”
“这不是兵马大元帅宇文邺吗?竟然与亲姐姐通奸?”
瞧着被绑在铁柱之上锦衣华服的宇文倾城,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大声反驳。
百姓们半夜吃到绿了人皇的惊天大瓜,纷纷竖着耳朵听着。
他们疑惑的视线打量着一袭织金滚龙服,金龙冠束发,拂袖间怒不可遏的逆苍厥,
瞧着他携手身穿凤红色凤纹齐肩束腰裙,凤簪点缀,红妆美貌的东宫皇后,以为他是喜新厌旧。
却不曾想他丝毫不心虚,而是让两个进禁卫军用墨黑色绸缎将那全身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