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贱呢你，能不能有点追求？”许昭抱着手开始审判程砚。
“我就这点追求。”
“你……”
“我不管，刚刚那单生意黄了，你得想办法补偿我，要不就给我找个客户。”程砚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小孩。
谈话间，程砚又发现一个潜在客户，立马收拾心情整理表情就跑人脸上了。
“诶哟同学，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就让咱俩相遇了。”程砚依旧是熟悉的起手方式。
“额，我们认识吗？”男生也是处于懵的状态。
“诶，认不认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浪漫的月色下，我们相遇了。”
男生吓得战术性后仰，“卧槽哥们，我不是gay！”
“你误会了。”程砚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签名，“你猜这是什么？”
“什么。”
“校长亲签，整个一中只有我有，这是什么？这叫独家授权！20带走，我这还有副校长的，40块给你打包带走。”
“保不保真啊。”男生还真有点兴趣。
“包的！她能证明，你不信我总得信她吧。”程砚直接指了指许昭。
男生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谁，许昭！大名鼎鼎的许昭！
“哥们我信了，来来来给我。”
“兄弟豪气！下次再合作啊！”程砚数着钱，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程砚一脸笑意送走人家，许昭跑来他旁边。
“你刚刚跟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程砚说着把钱塞兜里，脸上的开心都溢出了。
“但我看见你指我了。”
“听话，你看错了。”
“要不你带我一次？看起来挺有意思。”许昭的小脑袋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想干嘛？跟我挣钱啊。”
“我想试试。”许昭眼里全是跃跃欲试，她还没干过这种缺德事。
嘶，带着这小玩意好像成功率更高啊，毕竟知名度摆在这。
“那怎么分账？”程砚突然想到这茬。
“都归你，都归你行了吧。”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听我说，干我们这行啊……”
许昭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时候，甚至一瞬间觉得这人到底是不是正经学生，怎么会说的那么熟练。
“喂喂发什么呆呢，听着，干我们这行，首要就是找客户，你要在人群里面找到那个潜在客户，之后就是沟通，想办法让客户信服我们的产品，让客户满意我们的服务！”
“听懂了吗许昭下士！”
“听懂了长官！”
许昭突然举手：十点钟方向发现目标！
两人猫腰潜行，程砚突然僵住——许昭锁定的优质客户居然是巡视的年级主任！
看我的！许昭突然甩开程砚，抱着签名纸一个滑跪冲到主任面前：老师！这里有校长绝版...
程砚当场表演原地升天，连滚带爬把人拽进绿化带：你特么这是自首还带赠送同伙的？！
“那该怎么办，我感觉都长的差不多啊。”许昭捏着下巴思考起来。
“笨呐，白考那么高了，我就说你分是地上捡的吧，看好了，哥给你演示一遍。”说罢程砚随机挑了个人就上了。
依旧是熟悉的起手方式，加上连环下套，最后乘胜追击，又是一套签名成功售出。
许昭突然开窍。
最新到货的校长限定皮肤！少女把签名纸亮出来，集齐五张可兑换校长办公室半日游！
瞬间被狂热粉丝包围，程砚收钱收到手抽筋。
“我怎么没发现这小东西这么有能量呢！早知道之前就带她一起干啊！” 程砚直接忘乎所以，都忘了之前是怎么嫌弃人家的。
如果校长等一众领导知道自己的得意学生许昭此时此刻被带着干这事，估计保温杯都能捏坏吧……
天才！简直是经商界的居里夫人！程砚数钱的手都在颤抖，照这么下去明天咱们去校长室门口摆摊！
路灯下，新任雌雄大盗碰了碰珍珠奶茶。
许昭突然眯起眼睛：你说...校长知道自己在当Ip吗？
程砚呛得珍珠从鼻孔喷出：闭嘴！这是梦想孵化器的赞助费！
许昭笑了笑：“你这梦想也不咋值钱啊。”
“拜托，我又不是你每月都有钱拿。”程砚喝了一大口奶茶，随后说道：“不过话说，你这号召力是真强啊，不愧是宗门圣女。”
“什么宗门圣女？这是什么称呼？”许昭咬着吸管疑惑的看着程砚。
“没事没事，就说你出名。”
“呵呵，你觉得天天被盯着打量的感觉好受吗。”许昭面无表情，眼睛里带着很多不情愿。
“这好像也是，诶要不你以后出门戴个口罩，然后再弄个大黑框眼镜。”
“一边去，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像您这及其优秀的外貌条件，从小到大应该追求者挺多的吧，就没个满意的？”
“这个嘛，接下来的话可能有点自恋。”
“怎么说？”程砚胸中的八卦之魂燃烧了起来。
“从小到大，众多追求者里，不乏帅哥富哥，当然，也有成绩靠前的，但是我就是没什么想法，我感觉他们都不如我，仅此而已。”
“您……还真是清新脱俗啊，典型的女强人啊。”程砚的下巴已经掉地上了。
“不好吗？”
月亮挂在天上，照着眼前的少女。程砚盯着她看呆了，月光把她的头发和睫毛都染成银色，风一吹，衣摆轻轻晃着。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两下，程砚掏出来一看，快十点了。他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清清嗓子：该回家了。声音惊动了路灯下飞着的几只小虫子，草丛里的蛐蛐叫得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