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膳里全是补药,贵得很。”
何雨柱回答。
“哈哈哈,傻柱,你搁这儿等着我呢!”
许大茂突然反应过来,手指着何雨柱大笑。
何雨柱有些难堪,没料到许大茂如今变精明了。
“反正就是这样,你要是舍不得掏钱,最好还是别学了。”
何雨柱说道。
“你说的什么话!傻柱,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虽说现在工资没你高,但我工作这些年也攒了不少。
几百块还是出得起的。
你不是觉得我舍不得吗?我告诉你,别小瞧人!只要你的内家拳是真的,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钱算什么?我不差钱!”
许大茂一脸不屑地看着何雨柱。
【好家伙,现在连他心声都听不出真假了。
还以为他看出我要坑他钱呢,原来他是以为我认定他舍不得花钱。
】
不过许大茂手头也不宽裕,这钱得省着用。
“大茂,我就是试试你的诚意。
既然你舍得,那我告诉你个省钱的办法。
你不是常下乡放电影吗?肯定认识采药的人。
这些方子里的药材,你直接找采药人买,肯定便宜。
实在买不到的,我再去药店补。
这样能省不少。”
何雨柱说。
许大茂听了很感动:“真是好兄弟,处处替我着想。
等我练好了内家拳,以后你有事,哥一定帮你。”
听他这么说,何雨柱心里也有些动容。
【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这样心里也好受些。
】
何雨柱正感动得想说实话,却听见了许大茂的心声。
【傻柱啊傻柱,等我把内家拳练成了,以后每天打你两顿,早上一次,晚上一次。
周末中午再加一顿。
非把你小时候打我的债全讨回来!哼!】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
【好家伙!这才是我认识的许大茂嘛!这下我一点愧疚都没了。
】
何雨柱把药方上需要的几味药材写下来,递给许大茂。
“我最近手头紧,今天只买了一副药。
咱俩先合用。
要不你先借我一百块,我去再买两副应应急。
后面的等你去乡下收药材。
没药辅助真不能乱练,会出事的。”
何雨柱说道。
“借什么借,我的就是你的。
回头我给你拿两百,你先用着。
药方我不懂,练功你教我,药你来煎。
反正你是厨师,这些你在行。”
许大茂跑回家取了一叠十元钞票过来。
“行啊,没想到你攒了这么多。
这该不是留着娶媳妇的钱吧?都花了,以后娶媳妇怎么办?”
何雨柱问。
许大茂还以为他在关心自己,摆摆手说:“没事,先练拳要紧。
你可别骗我啊,我连娶老婆的本钱都拿出来了。”
“内家拳绝对是真的,你放心。
我已经练成了,不然我急着补气血干嘛?”
何雨柱说道。
“啊?你已经学会了?怎么这么快?”
许大茂愣住了。
【你学得比我快,那我学了还有什么意义?】
然而不学也不行,毕竟死对头已经展开了军备竞赛,如果不跟上,岂不是差距更大?所以许大茂相信自己能比傻柱更快掌握,迟早要超越他。
何雨柱没有教许大茂五禽戏中的任何一招,主要是担心许大茂哪天认出这就是五禽戏。
因此,他传授的是自己在动物园观察其他动物所领悟的姿势。
经过一番思考,他觉得乌龟那一式最适合许大茂。
何雨柱直接通过内心传音将那一式的诀窍传递给许大茂,同时还随口编了几句口诀念给他听。
“练内家拳,首先要能抗打。
玄龟式可以大幅提升你的身体强度,就算你内家拳没练成,身体也会比以前强健许多。”
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误以为自己天赋过人,只听了一遍口诀就领悟了要义,因此心情格外畅快。
【我肯定比傻柱悟性高,他花了好几天才掌握这一式,我听一遍就懂了。
我果然是练武的奇才。
】
何雨柱教完,药也差不多熬好了。
他把药倒进碗里,分了一小碗给许大茂。
“你刚开始练,气血消耗还不大,但也补一补。
等以后练多了,就得单独熬一份了。”
何雨柱等药稍凉,一口气喝了下去。
药汤入肚,能感到一股热流在经络中流动,药膳果然有效。
许大茂喝了那一小碗药液,也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趁药效还在,赶紧练内家拳,巩固你刚才的领悟。”
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和一大爷今天先后回到家。
一大爷上次拿到自行车票,还没来得及买,中间经历了不少波折。
秦淮茹刚进家门,四合院里就响起贾张氏的哭嚎。
“你做出这么丢人的事,还敢来要我的养老钱?秦淮茹,你休想!”
贾张氏的养老钱是她的命根子,秦淮茹开口要钱,简直像要她的命。
“拿不拿随你。
你不拿,这一家子就等着饿死。
实在不行,我带着三个孩子回农村去,大不了找个光棍改嫁。
但这三个孩子,就不必再姓贾了。”
秦淮茹总能抓住贾张氏的软肋。
贾张氏除了看重钱,也把棒梗看得比命还重——当然,养老钱还是最重要的。
她手里肯定有一笔钱。
老贾的抚恤金在她手上,贾东旭的抚恤金也归了她。
这几年,秦淮茹操持这个家,贾张氏不仅没往外掏钱,还让秦淮茹每月给她存养老钱,另外还得拿钱给她买止痛药——她已经吃止痛药上瘾了。
实际上,贾张氏担心的并不是贾家无人传宗接代,而是怕自己的养老没了保障。
如果秦淮茹真带着三个孩子改嫁,那她以后就彻底没人管了。
她的养老钱还不足以让她高枕无忧地度过晚年。
贾张氏并不是个勤快人,要是秦淮茹走了,她就真没了依靠,连躺在床上等现成饭的日子也到头了。
其实她会做饭、会做家务,只是骨子里懒,只想坐享其成。
她本是农村出身,连种地都难不倒她,可她却不像别的大妈那样,在附近开块地种点菜,样样都得花钱买。
轧钢厂周围其实有不少空地,不少家属都在那种着各类蔬菜。
“钱你拿去,但你要保证,以后得把养老钱还我,还要答应再不跟易忠海往来!而且不准改嫁!”
贾张氏大声嚷着。
这简直像割她的肉一样疼!
许大茂和何雨柱已经喝上了。
何雨柱炒了一盘腊鱼,正好下酒。
“贾张氏的道行和秦淮茹比,谁更高?”
许大茂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秦淮茹。”
何雨柱答道。
“看来你是深有体会。
秦淮茹确实厉害,连贾张氏这样的都被她轻松拿捏。
以前她是顾及名声才没动手,现在名声臭了,自然不再留情。”
许大茂说道。
“那你说,棒梗以前总小偷小摸,跟秦淮茹有关系没?”
何雨柱又问。
“肯定有。
就算不是她指使,也是她纵容。
这院里哪家没被棒梗偷过?可秦淮茹从没骂过他,分明就是默许。”
许大茂分析道。
易忠海回到四合院,听见秦淮茹家传来的哭喊声,沉着脸一言不发进了屋。
他和一大妈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气氛压抑。
一大妈默默端出饭菜,两人各自埋头吃饭。
“厂里扣了三个月工资,这几个月只能靠积蓄了。”
一大爷开口,算是给一大妈一个交代。
他并不在乎她的感受,因为他觉得,自己跟秦淮茹那事,全怪一大妈没能给他生个孩子。
一大妈也不敢责备易忠海,她心里总带着愧疚。
她想,要是他们有自己的孩子,也许易忠海就不会和秦淮茹走到那一步。
“那天到底是谁把地窖盖子扣上的?”
易忠海突然问。
“我哪知道?”
一大妈语气里带着怨。
“肯定是傻柱!我刚在厂里得罪他,回来他就整我。”
易忠海说道。
“他怎么会知道你去地窖?”
一大妈反问。
易忠海也纳闷,傻柱怎么会知道?而且那晚他明明听见何雨柱已经睡了,去敲秦淮茹窗户前,他还特意在何雨柱门口听了听动静。
“傻柱,那天是不是你干的?”
许大茂一直想不通。
“关我什么事。
那天我很早就休息了,我哪知道易忠海晚上会跟秦淮茹碰面。
难道我要整夜不睡盯着他们俩?”
何雨柱说道。
“说得对,那对男女肯定是半夜偷偷摸摸搞到一起的。”
许大茂接话。
许大茂喝了小半碗补气血的药,感觉身体有了些反应。
“你这补药还真有效,喝下去全身都暖烘烘的。”
“你现在内家拳还没练成,最好少喝点,小心晚上难受。”
何雨柱笑道。
“我才不是那种人,你当谁都跟易忠海一样?”
许大茂反驳。
“那也说不准。
秦淮茹被扣了三个月工资,这几个月肯定手头紧,搞不好会来找你借钱。
说不定还会主动讨好你。
你要是没忍住,跟她扯上关系,到时候可就被她拿捏住了。”
何雨柱提醒他。
“放心,我不会上秦淮茹的当。
等我练好了内家拳,我就去四中追楚君澜!”
许大茂豪情万丈地说。
“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
她家背景不一般,那种高干家庭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何雨柱提醒道。
另一边,阎埠贵家里,三大妈正和阎埠贵说白天的事。
“今天傻柱没上班,早早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带了个四五岁的孩子。”
三大妈说。
“何家怎么老跟寡妇扯不清?”
阎埠贵笑着摇头。
“老太太说那姑娘不像生过孩子。
我听见小孩喊她‘姑姑’,估计是傻柱的对象,长得挺标致的。”
三大妈说道。
“她是做什么的?”
阎埠贵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