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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师兄”像是淬了冰的钢针,扎进我的耳膜,却没能撼动我半分心神。

我死死盯着它,那张与我别无二致的脸上,一双眸子空洞得如同深渊,没有半点活人的神采。

它在模仿,在回放,像一台精密的留声机,播放着从我记忆深处窃取的声音。

可笑,东施效颦,终究是丑。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手缓缓伸向腰后。

指尖触碰到那截温润又带着炭火气息的木头时,一股熟悉的暖流涌上心头。

这是一截焦木鼓槌的碎片,是我爷爷当年亲手削制的,陪着我敲了上万遍道家清心鼓,每一寸木纹里都浸透了我的汗水和独一无二的“道痕”。

抽出碎片,我没有丝毫犹豫,对着面前巨大的青铜鼎边缘,轻轻一敲。

“咚——”

一声沉闷至极的响声,并未传出多远,却像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

鼎中那粘稠如墨的液体瞬间沸腾,无数气泡翻滚炸裂,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

而那个盘坐在液体中央的“我”,身体剧烈一颤,双耳之中竟缓缓渗出两道刺目的血丝。

我懂了。

这东西所有的道法运转,都来自于对我记忆的拙劣模仿,是空中楼阁,虚有其表。

而我这随手一敲,蕴含的是千锤百炼的实践,是真正烙印在灵魂里的道。

这声音,它模仿不来,更承受不起。

这一声敲击,就如同在镜子上敲开了一道裂缝,镜中人的完美倒影,开始崩坏。

眼看那汉奸道士面色一变,我却故意收回鼓槌,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盘膝坐下,与那伪体遥遥相对。

我闭上双眼,口中缓缓诵出《玉枢经》的首章:“九天应元府,无上玉清王……”

我每念一句,对面的伪体便翕动嘴唇,分毫不差地跟上,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精准,却毫无生气。

那汉奸道士见状,神情稍缓,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讥讽。

他以为我黔驴技穷,要用最基础的经文来与之对抗。

他错了。

当我念到第三句“形神合一,与道同伦”时,舌尖在“伦”字收尾处轻轻一顶,尾音骤然拉长了三分,音调也发生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偏转。

这是爷爷的“音锁”,是我们这一脉独有的防伪印记,是烙在血脉里的暗号。

刹那间,对面的伪体猛然僵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它脸上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扭曲、抽搐,五官挤在一起,显得无比痛苦和诡异,似乎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指令在它体内疯狂冲撞,要将它撕成碎片。

“住口!”汉奸道士终于按捺不住,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疯了一般朝我扑来,“你不能破坏同步!绝不能!”

我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寒光迸射,冷笑道:“你们连作业都不会抄,还想冒名顶替去考试?做梦!”

就在此时,观外,夜风拂过。

韩九娘按照约定,在清修观外围的七个方位,依次点燃了七盏古旧的油灯。

灯火如豆,在风中摇曳,看似随时都会熄灭,却顽强地组成了一个北斗七星的阵势——断灵阵。

她没有施展任何复杂的法术,只是在每一盏灯的灯芯里,都捻入了一点点灰黑色的粉末。

那是从旧祭坛废墟里带回来的灰烬,是当年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在绝望中刺破指尖,用血写下的一封封请愿书,最终被付之一炬后留下的残渣。

灯火点燃的瞬间,千里之外,散落在各地的“响鼓队”成员们,无论是在田间地头,还是在市井窄巷,心头都莫名一热。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们,一段尘封已久的童谣,不由自主地从他们口中哼唱出来。

声音很轻,很散,不成曲调,却像无数根看不见的细针,随着那七盏灯火的指引,悄无声息地刺入了清修观所在的地脉深处,直刺这污秽道观的根基。

观内,汉奸道士的脚步被我眼中迸发的杀气所慑,慢了半拍。

就是这半拍,给了我足够的时间。

我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尖,一股精血喷在左手掌心,右手食指蘸着温热的血,在掌中飞速画下一道血红的符箓。

这道符,结构简单,却透着一股直抵本源的威压,它非杀伐,非镇压,而是我脉秘传“问道三问”中的第一式。

“去!”我低喝一声,血符脱手而出,如一片红叶,轻飘飘地落入翻涌的鼎中。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血符触及墨色液体的瞬间,竟“轰”地一声燃起一团幽蓝色的火焰。

那火焰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灵魂。

伪体在火焰中猛然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竟用我自己的声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我不知……我为谁诵经……我不知!”

原来如此。

它能模仿我的一切言行,能窃取我的所有记忆,却唯独无法复制我的“选择”,我的“信仰”。

它不知道我为何修道,为何诵经,为何坚守。

这一问,如同一柄利剑,直刺它魂核中最根本的虚妄,让这个完全由“模仿”构筑起来的怪物,陷入了自我逻辑的彻底崩解!

“不!”汉奸道士目眦欲裂,双手疯狂掐诀,试图修补那即将溃散的魂体。

然而,他头顶的屋瓦,却在没有一丝风的情况下,开始“哗啦啦”地自行翻转、坠落。

月光透过屋顶的窟窿照射下来,照亮了瓦片之下,那些支撑房梁的木板上,竟用最粗劣的炭笔,密密麻麻地刻满了两个字——不跪!

整座清修观的屋顶,竟被百姓们用最质朴的方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反咒法阵!

汉奸道士仰头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字迹,脸上血色尽褪,发出一阵凄厉的惨笑:“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的‘净心符’日夜净化此地,这些污秽的字迹早该被化掉了!”

就在他彻底崩溃的这一刻,我缓缓站起身,走到青铜鼎前。

那伪体已在幽蓝火焰中化为一缕青烟,鼎中墨液也渐渐平息。

我抬起脚,重重一脚踏在鼎沿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坚硬的青铜鼎竟被我踏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缝。

我俯视着脚下这半毁的器物,对着那失魂落魄的汉奸道士,轻声道:“你们忘了,真正的道,扎根于人间烟火,从来不怕脏。”

几乎在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冰湖深处,第五块沉寂已久的玉佩碎片,表面毫无征兆地亮起温润的微光。

它悄然浮出水面,冰冷的玉面上,清晰地映出了清修观内,伪体崩溃、青铜鼎碎裂的那一瞬间。

那景象,不像是一场战斗的记录,更像是一场跨越时空的、对“正统”的审判。

观内,一切归于死寂。

汉奸道士瘫软在地,如同一滩烂泥。

那口破裂的青铜鼎静静地立在那里,鼎内残余的液体中,一缕微弱的幽蓝火焰仍在跳动,仿佛一颗不屈的心脏。

我看着它,心中却无半点喜悦。

同步被打破了,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诞生这孽障的根源,还盘踞在这座山上,盘踞在这口鼎里。

这鼎,必须带走。它不再是祭器,而是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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