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从容地避开所有手里剑,在井野近身的刹那已闪至她身侧,一记凌厉的直拳呼啸而出。
下一秒——
那来势汹汹的拳头在触及井野面门前戛然而止。
井野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拳头,忽然释然地笑了。
小樱怎么会真的对自己下手……
虽然小樱在心里很清楚,井野很想证明自己。
而自己要是真的尊重对方,最好不要放水,要认真地对待这场战斗。
但是……
真要让她对着井野挥拳,小樱做不到。
“我认输。”
井野的发丝被小樱的拳风打乱。
她清楚,要不是对手是自己,小樱这一拳早就打上来了。
是她输了。
“你已经很强了。”
小樱展颜一笑,收起拳头张开双臂,将井野轻轻拥入怀中。
井野,你早已是个出色的忍者了。
只是我啊……不小心开了外挂而已。
看台上,鸣人一脸兴奋。
“果然还是小樱赢了。”
而一旁的鹿丸懒散地托着下巴,看着场内的二人。
“女人,真是奇怪……”
第四场结束,春野樱成功晋级。
第五场——天天VS手鞠。
很显然,手鞠完美克制天天。
虽然富婆天天跟不要钱一样疯狂投掷着忍具,但在手鞠面前通通没有发挥作用。
在精通风遁的手鞠面前,这些忍具还没靠近就被吹飞了。
第五场,手鞠成功晋级。
第六场——金VS奈良鹿丸。
而观战到现在,小樱心里也是奇怪。
不知道大蛇丸从哪里搞出来这些稀奇古怪的能力……
金的特殊能力是通过铃铛声音控制对方的行动。
看似很有用。
但跟奈良家族的影子秘术相比,差距还是太大了。
再加上鹿丸智商上的碾压。
只是略施小计,金就被鹿丸控制身体,以头抢地耳,晕了过去。
第六场,奈良鹿丸成功晋级。
第七场——漩涡鸣人VS犬冢牙。
而此时,场上的对决已进入白热化,二人打的难舍难分。
平心而论,在小樱眼中,这个时期的牙确实算得上众小强中的佼佼者了。
不仅精通家族秘术,体术功底扎实,战斗经验丰富,更拥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嗅觉。
甚至连鸣人施展多重影分身之术后,都能通过气味来辨别真身和分身,从而精准打击。
鸣人很快就落入了下风,要不是他挨打能力拉满了,恐怕早就被淘汰了。
但鸣人可是忍界意外性第一的忍者。
这不……
也许是赛前胡乱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此刻鸣人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绞痛。
而恰好在此时,牙正站在他身后,全神贯注地通过气味辨别面前哪一个才是鸣人的真身。
“噗——”
一声突兀的闷响伴随着可疑的气味在赛场弥漫开来。
牙那张向来带着自信笑意的脸瞬间僵住。
他引以为傲的敏锐嗅觉,此刻却成了最大的弱点。
浓烈的气味直冲鼻腔,熏得他眼前发黑,连退数步。
“呕……你这个混蛋!”牙捂着鼻子,声音都变了调。
见状,看台上顿时爆发出阵阵哄笑。
小樱无奈地扶住额头,佐助则嫌弃地别过脸去。
就这样,依靠着这个臭屁的作用下,鸣人趁热打铁击败了牙。
第七场,漩涡鸣人成功晋级。
至于下一场……
月光疾风轻咳几声后,用沙哑的嗓音缓缓宣布:“下一场的对战选手是——日向雏田 VS 日向宁次。”
……什么?我对上宁次哥哥?
雏田在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雏田……雏田!”
夕日红轻轻晃了晃她的肩膀,才将她从失神中唤醒。
她回过神来,犹豫着迈开脚步,向场内走去。
“雏田,别太勉强自己。”
就在她路过小樱身旁之时,小樱拦住了她,贴在她的耳边低语。
“不要瞎逞强,打不过就认输,不丢人的。”
虽然小樱对日向家那套分家宗家的规矩也确实看不惯。
但她心里清楚——这制度的陈年旧账,凭什么要雏田这么一个善良的姑娘来扛?
宁次的遭遇确实令人同情。
可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怎么也算不到雏田头上。
甚至在未来,关于日向这个宗家分家制度被废弃,里面估计雏田也出了不少力。
“谢,谢谢你,小樱……”雏田小声嗫嚅着。
她明白,小樱这番话并非是轻视自己,而是真心为她着想。
因为对手是宁次……
说实话,雏田比谁都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赢过他。
可是——
就在这一刻,父亲日向日足那张严厉的面容忽然浮现于她的脑海中。
“雏田!你身为宗家的长女,怎能向一个卑贱的分家之人认输?!”
“你简直是在丢尽我们宗家的脸!”
一想到这些,恐惧便如潮水般涌来。
雏田害怕再次面对父亲大人严厉的斥责,害怕又一次让父亲大人失望……
怀着这份担忧,她来到了比赛场地之上。
“没想到,我竟然会跟你交手……雏田小姐。”宁次摆着一张冷脸,直勾勾盯着面前的雏田。
“宁次哥哥……”
“哼……雏田小姐。”宁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雏田,“在比赛之前我给你一个忠告。”
他声音平静,但说出的内容却咄咄逼人。
“你弃权认输吧。”
“你不适合做一名忍者。”
“像你这样善良,懦弱,面对困难选择逃避,总是迎合其他人,看人脸色,对自己都没有半分信心,充满自卑的人……”
“当一辈子下忍就是极限了。”
“要不是中忍考试必须三人组队,你恐怕连报名的勇气都没有吧?”
“不……不是这样的……”
雏田低下头去,显然是被宁次冷冰冰的话语给伤到了。
“我……我是想要改变自己……”
“不!你改变不了!”宁次再次厉声打断,语气中压抑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你一个宗家的大小姐,娇生惯养,怎么可能想明白……”
“人,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吊车尾永远是吊车尾!”
“软弱的本性,平庸的才能,这一切从出生那刻就已注定——”
“就像我生来是分家,而你生来是宗家。”
“这是刻在血脉里的烙印,是天生注定的!是永远……也无法挣脱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