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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意回到自己的殿中,胸口那股无名火依旧烧得旺盛。

她走到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个眼圈微红,满面委屈的自己,心头愈发烦躁。

那股子气闷无处宣泄,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那个金丝楠木的剑匣上。

她走过去,将那沉甸甸的匣子抱在怀里。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外走去。

刚走到殿门处,还未等抬手推开门。

殿门却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着那人身上惯有的清冽冷香,扑面而来。

程知意被这股力道撞得后退一步,还未站稳,手腕便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攥住。

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扯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对不住。”

含混不清的两个字,伴随着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

程知意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反应,下颌便被轻轻抬起。

紧接着,一个带着酒气的吻,落了下来。

程知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

她想推开他,可怀中沉重的剑匣却成了最大的阻碍。

她的手被占着,只能任由萧晏放肆。

不知过了多久,程知意怀中的剑匣实在太重,坠得她手臂发酸。

她只好用尽了力气,将沉重的剑匣抵在他胸前,借着这股力道,才勉强将人推开了些许。

“你……”

她喘息着,刚想开口质问,却对上了一双带着歉疚无措的眼眸。

萧晏被她推开,酒意似乎也醒了几分。

他看着程知意泛红的脸颊与水光潋滟的眼,以为她还在气恼方才殿中的争执,连忙又道了一句。

“方才,是本王失言了。”

“我不该对你发火。”

程知意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那点火气不知不觉便散了,反倒生出几分想笑的冲动。

她面上却依旧紧绷着,佯装恼怒地将怀里的剑匣往他身前一递。

“拿着。”

她的语气硬邦邦的。

“这东西,本是想着寻个好日子,再赠予王爷的。”

“可我现在瞧着它便心烦。”

“今日你与妾吵成这样,妾怕哪日气不过,把它给砸了。”

“倒不如现在就给了王爷。”

萧晏有些惊讶地看着她递过来的剑匣,那金丝楠木的材质与精湛的雕工,让他微微一愣。

他迟疑地伸出手,接过了那个分量不轻的匣子。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匣盖上那螭龙纹样时,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萧晏小心地打开了匣子上的金扣。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一泓秋水般的剑光,映入他的眼帘。

萧晏的酒意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震惊与不可置信。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紧紧盯着程知意。

“这把剑,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程知意早有准备,面上却是一派坦然。

“前些时日,托人从黑市上寻来的。”

她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

“听闻是个西域胡人拿出来卖的,想来如今,那卖主早就远走高飞,不知去向了。”

这番说辞,将程知窈摘得干干净净,也堵死了他追查的可能。

萧晏没有再问。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那把剑上,眼神变得极其复杂。

他伸出手,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剑匣上那栩栩如生的螭龙纹,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许久,他才将剑从匣中取出,反复审视着。

剑身幽冷的光,映在他眼中,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竟渐渐泛起了一层水光。

他眼眶红了。

程知意静静看着他,看着他为着另一个女子情绪翻涌,心中五味杂陈。

酸意,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明明告诫过自己无数次,不要动心,不要奢求。

可每当看到他流露出对林朝雨的半分情意,她的心便会针扎似的疼。

萧晏终于从失神中缓了过来。

“多谢你。”

程知意只笑了笑。

萧晏从胸口的衣襟里,取出了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

他将帕子展开,递到程知意面前。

“你看。”

那是一方素白的丝帕,料子极好,只是边角已经有些微微起毛,看得出是被人常年贴身珍藏着。

帕子的一角,绣着一片繁复的纹样。

那纹样,与剑匣上的螭龙纹,有一半是一模一样的。

而另一半……

程知意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

她想起来了。

那是她在江南时,萧晏给她的那块靖安王令牌上的纹样。

一半是他的王令,一半是她的心意。

情投意合,举案齐眉。

原来如此。

程知意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头。

她忽然觉得心很慌,很想吐,更想哭。

她凭什么。

一个拙劣的仿品,一个可笑的替身。

“我有些困了。”

程知意哑着嗓子说。

“王爷得了心爱之物,便带回去好生欣赏吧。”

她说着,便上前一步,将萧晏连同他怀里的剑匣,一并推出了门外。

萧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

等他反应过来时,眼前那扇厚重的殿门,已经“砰”的一声,在他面前重重合上。

门内,最后一丝烛光也倏然熄灭。

萧晏站在门外,怀里抱着剑匣,酒劲混着夜风的凉意一同上头,让他头脑有些发昏。

他想不明白,方才还好端端的,怎么她忽然就变了脸。

终究是抵不过那阵阵袭来的眩晕,他只能对着紧闭的殿门,低声又道了一句谢,才抱着剑匣,脚步虚浮地转身离去。

殿内。

程知意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听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夜色里,她再也抑制不住。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无声地滚落下来。

她气自己不争气。

气自己明明知道他心里葬着一个亡人,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

她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拿什么去跟林朝雨比呢。

更何况,她这一世,从来都不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小情小爱而来的。

她要复仇,她要让那些曾经践踏过她的人,血债血偿。

她不能为了一个男人,为了这点求而不得的情爱,就乱了心神,忘了自己的正事。

程知意一边流着泪,一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没出息。

骂着骂着,哭着哭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身子实在倦了,她竟就那样靠着门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程知意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透过窗格,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揉着酸痛的脖颈从地上站起来,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般。

她正准备唤人进来洗漱,花嬷嬷便端着一盆热水,推门走了进来。

“娘子醒了。”

花嬷嬷将水盆放下,一边拧着帕子,一边开口说道。

“皇上思念先皇,为表孝心,已于今晨下旨,命靖安王代君驾,前往皇陵为先皇守灵半年。”

“说是皇陵风水养人,正好也能让王爷静心休养身子。”

“算算时辰,王爷这会儿,只怕是已经出城门了。”

程知意拿着帕子的手,蓦地一顿。

他走了?

去皇陵守灵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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