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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越过青林的树梢,阿平就拄着拐杖往麦田跑。他怀里紧紧揣着树皮笔记,昨天傍晚记录的 “麦田灌溉 3 次” 还没干,夜里一场小雨,他总担心笔记被泡坏 —— 果不其然,刚掏出笔记,就看到 “水滴图案” 被雨水晕成了黑团,原本画的 3 道横线只剩两道还清晰,另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

“糟了!到底是浇了 3 次还是 2 次?” 阿平蹲在田垄边,急得用手指反复蹭笔记上的黑团,想把模糊的横线蹭出来,可越蹭越乱,最后连清晰的两道横线也沾了泥。他翻遍笔记,前几天记录的蚜虫数量、瓢虫活动,好多图案都被雨水泡得面目全非,有的甚至连 “麦田标记点” 的符号都认不出了。

老麦扛着木铲路过,看到阿平蹲在地上搓手,凑过去一看,立刻明白过来:“又被雨水泡了?上次你记的‘标记点 5 号有 8 只蚜虫’,泡得我还以为是 18 只,白多撒了半筐草木灰!” 他蹲下来,捡起笔记,指尖划过模糊的图案,“再这么记,等下周种野粟,步骤肯定混 —— 到时候‘松土’和‘播种’的图案泡成一团,谁知道该先干啥?”

阿平的脸瞬间红了,他把笔记往怀里塞,手指攥得笔记皱成一团:“我也没办法,树皮一沾水就花,昨天我特意把笔记塞在兽皮里,还是漏了雨……” 话没说完,声音就低了下去,他想起前几天松老人让他查 “麦田灌溉总量”,现在连单次次数都记不清,心里又急又愧。

“别急,我们想个办法。” 那时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一块边缘磨平的杨木板 —— 这是前几天阿山砍杨木时,特意留的一块硬料,纹理紧实,比树皮厚三倍。“树皮太软,遇水就烂,杨木坚韧,用石刀在上面刻凹痕,就算沾水也不会花,还能反复用。”

阿平眼睛一亮,伸手摸了摸木板,表面光滑得能映出人影:“这板真硬!可我不会刻啊,之前画图案都费劲……”

“我教你。” 那时坐在田垄边,从怀里掏出石刀 —— 这把刀是阿山帮他磨的,刃口锋利,适合刻木头。他先在木板上画了个 “水滴”:不是之前树皮笔记上圆滚滚的图案,而是简化成 “上尖下宽” 的形状,用石刀沿着线条慢慢刻,刀刃扎进木里,木屑簌簌往下掉,没一会儿,一个浅浅的凹痕就成型了。“你看,刻凹痕不用画太复杂,把最像的部分刻出来就行,比如‘水滴’,记住‘上尖下宽’,下次一看就认得出。”

阿平接过石刀,学着那时的样子,在木板另一头刻 “麦穗”—— 他先画了道短横线当麦秆,再在上面刻三道斜短线当麦穗,可石刀不听使唤,刻到第三道短线时,不小心歪了,差点把麦秆刻断。“我咋刻不好……” 他急得鼻尖冒汗,手指被石刀的木柄磨得发红。

“别急,握刀要稳。” 那时握住阿平的手,帮他调整姿势:“石刀要斜着贴木板,力度别太猛,像用木铲松土那样,慢慢推。” 阿平跟着用力,石刀果然顺着线条刻下去,一道整齐的斜短线出现在木板上。“对!就是这样!” 那时松开手,阿平又试着刻了两道,虽然不如那时刻的整齐,但总算能看出是麦穗了。

小禾提着藤筐路过,看到两人在刻木板,立刻跑过来:“阿石哥,阿平哥,你们在做啥呀?” 她凑到木板前,手指轻轻摸过凹痕,突然眼睛一亮:“这凹痕能摸得着!就算天黑看不清,用手摸也知道是啥!” 她蹲下来,闭着眼睛摸了摸 “水滴” 凹痕,“是水滴!我能摸出来!”

那时笑着点头:“小禾说得对,以后就算下雨,摸凹痕也能认记录。小禾,你要不要帮阿平哥一起刻?”

小禾立刻点头,从筐里掏出自己的小石刀 —— 这把刀是那时上次帮她磨的,刃口比阿平的刀小些,刚好适合她的小手。她学着那时的样子,在木板边缘刻 “小圆圈” 当 “次数标记”,刻得认真,连额头上的碎发垂下来挡住眼睛都没察觉。阿平看着小禾刻得整齐的圆圈,心里的焦虑渐渐散了:“有你们帮忙,以后再也不用怕笔记被泡了。”

接下来的半天,族人们都动了起来。巴图带着岩、阿山去青林砍杨木 —— 他们特意选树干笔直、直径 5 寸的杨木,这种杨木没有虫蛀,纹理紧实,刻凹痕不容易裂。巴图挥起阿山改进的石斧,斧刃劈在树干上,“咚” 的一声闷响,木屑飞溅。“要从树干底部斜着劈,这样不容易劈歪。” 巴图教岩握斧的姿势,“你看,斧柄要贴紧胳膊,用力时顺着树干纹理,一下就能劈进去。” 岩试着劈了一下,果然比之前省力,他笑着说:“阿山改的这斧头真好用,以前砍这种杨木,得劈十下,现在五下就够了。”

砍好的杨木要截成 1 尺宽的木板,阿山找了块平整的青石板当 “砧板”,用石锯(前几天用燧石和木柄做的)慢慢锯 —— 石锯的锯齿是用燧石片嵌在木片上做的,锯起来虽然慢,但截得整齐。“每块板要截得一样宽,不然刻的时候不好握。” 阿山一边锯,一边用藤蔓量宽度,确保每块板都是 1 尺,“之前截芦苇管时,因为没量准,返工了好几次,这次可不能再错了。”

玛姆阿姨则带着几个女孩在河边筛细沙 —— 她要把木板表面打磨光滑,避免刻痕时木刺扎手。细沙是从河边淘来的,颗粒细腻,玛姆阿姨把沙铺在石板上,拿着木板在上面反复蹭,动作轻柔,像在抚摸婴儿的皮肤。“磨的时候要顺着木纹蹭,不然会磨出横纹,刻痕容易藏灰。” 玛姆阿姨教女孩们,“你看,磨到木板表面能映出人影,就差不多了。”

傍晚时分,第一批木板做好了:十块杨木板,每块都磨得光滑,边缘没有毛刺。阿平拿着一块板,在上面刻 “昨日灌溉记录”:左边刻 “麦穗” 凹痕(代表麦田),中间刻 “水滴” 凹痕(代表灌溉),右边刻三道 “小圆圈”(代表 3 次),刻完后,他把板举起来,夕阳照在凹痕上,清晰得能看清每一道线条。“这下再也不用天天描笔记了!” 阿平的声音里满是激动,之前的焦虑一扫而空。

解决了记录工具的问题,时间标准的麻烦又冒了出来。第二天一早,族人们准备为野粟地松土,可刚到田边就吵了起来 —— 阿山觉得 “草叶发脆就算露干了,能松土了”,已经挥着木铲挖了起来;老麦却坚持 “要等土面泛白才是真露干,现在土还潮,松土会结块”,伸手拦住了阿山的木铲。

“草叶都脆了,怎么还没干?” 阿山把木铲往地上一插,溅起一点湿土,“昨天我摸草叶发脆时,土就干了,今天怎么就不行?”

“昨天是晴天,今天早上有雾,土面看着干,底下还潮着呢!” 老麦蹲下来,用手指戳进土里,能捏出一点湿泥,“你看,还能捏成团,这时候松土,土块会粘在木铲上,根本松不匀!”

族人们围在旁边,有的支持阿山,有的帮老麦说话,吵得不可开交。小禾站在人群外,小声对那时说:“阿石哥,要是能知道‘啥时候才算真露干’就好了,不然每天都要吵。”

那时点点头,心里早有想法。他让巴图去青林砍一根 1 丈高的杨木 —— 要树干笔直、没有分叉的,又让岩去取石灰粉(前几天从青林北侧石灰石矿刮的,一直存放在洞穴里)。“我们立根木杆,看影子判断时间,比摸草叶、摸土准。”

立木杆时,族人们都围了过来。巴图和岩把木杆竖在部落中心的空地上,木杆底部埋进半尺深的土里,周围用石块压实,防止风吹倒。那时拿着石灰粉,在木杆旁边画了两道线:东边一道长些,西边一道短些。“等太阳升高,木杆的影子会变短、往西边移 —— 影子到东边石线时,草叶露干,适合松土;影子到中间(还没画的线)时,土面泛白,适合播种;影子到西边石线时,天快黑了,该收工具。”

小禾蹲在石线旁,用手指摸了摸石灰粉画的线,突然说:“阿石哥,我们给石线起个名吧!比如‘东影线’‘西影线’,这样我说‘影到东影线’,大家就知道该松土了!”

“这个主意好!” 那时笑着点头,“就叫‘影线时’—— 影子到哪条线,就是哪个‘影线时’,对应一个动作,再也不用争。”

接下来的几天,小禾主动承担了 “看影报时” 的活。每天清晨,她早早地守在木杆旁,看到影子刚碰到东影线,就举起手里的小树枝喊:“影到东影线啦!该去松土啦!” 族人们听到喊声,就扛着木铲往野粟地走,再也没人因为 “露干没干” 吵架。老麦笑着说:“小禾这‘报时员’当得好,比我摸土准多了!”

野粟种植的准备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木老人带着两个学徒在储存棚里筛选野粟种子 —— 他坐在草堆上,面前铺着一块兽皮,兽皮上摊着满满的粟种。“要选颗粒饱满、颜色金黄的,这种粟种胚乳足,发芽率高。” 木老人拿起一粒粟种,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下,“能咬出脆响的就是好种,要是发闷,就是瘪的,不能要。”

学徒学着木老人的样子,把粟种放进嘴里咬,可有的咬得太用力,把粟种咬碎了;有的没咬到位,分不清脆响还是闷响。木老人耐心地教:“不用太用力,牙齿轻轻碰一下就行,像碰熟透的红珠果那样,能感觉到里面的硬度。”

小禾也来帮忙,她抱着前几天筛灰用的藤筐(35 章治蚜虫时用的,细眼,刚好能筛掉碎粒),把选好的粟种倒进筐里,轻轻晃动。碎粒和草屑从筐眼漏下去,留在筐里的都是饱满的粟种。“木爷爷,你看!我筛得干净吗?” 小禾举起筐子,里面的粟种金灿灿的,没有一点杂质。

木老人笑着点头:“干净!小禾真能干,以后筛选种子的活,就能交给你了。”

那时则带着阿山去测量新渠的走向 —— 野粟地在麦田西侧,需要从主渠延伸一条分支渠,才能把水引过去。阿山手里拿着坡度绳(38 章挖主渠时用的,每隔 10 步打一个结),一边走一边量:“阿石哥,从主渠到野粟地,每走 10 步,地面就低 1 指,刚好能自然导流,不用额外挖深。”

他用树枝在地上画了条线,代表渠的走向,可走到半路,脚突然陷进土里 —— 这里的土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是松散的沙土,一踩就往下陷。“阿石哥,这里是沙土层!” 阿山蹲下来,抓起一把土,土从指缝里簌簌漏下去,“这种土挖渠容易塌,之前挖主渠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那时也蹲下来,摸了摸沙土:“沙土层渗水快,还容易塌,得想个办法加固。” 他从怀里掏出新做的木板,想在上面记录 “沙土层需加固”,可 “沙” 字不知道怎么刻 —— 只能画 “细沙颗粒” 的图案,他用石刀在木板上刻了十几个小圆圈,代表沙粒,旁边刻了个 “木支撑” 的凹痕(一根竖线加两根斜线),标注 “沙土层→需加木支撑”。

阿平凑过来看,指着木板上的小圆圈:“阿石哥,这画的是啥呀?这么多小圆圈,刻起来太费劲了,要是能有个简单的记号代表‘沙’就好了。”

那时点点头,把木板递给阿平:“现在先这么记,等忙完野粟播种,我们再想办法 —— 说不定能像刻‘水滴’‘麦穗’那样,把‘沙’的图案也简化,刻起来就省劲儿了。”

夕阳西下时,野粟地的准备工作基本完成:种子筛选好了,新渠的走向也定了,记录用的木板堆在储存棚里,木杆的影线时也成了族人们的习惯。小禾坐在木杆旁,看着自己画的 “东影线”“西影线”,突然哼起了自己编的小调:“东影线,松土壤;西影线,收工具……”

族人们路过时,听到小禾的歌,也跟着哼了起来。那时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清楚:记录工具和时间标准的初步解决,只是开始 —— 沙土层的加固、“沙” 字的记录难题,还有野粟播种后的管理,都需要一步步来。但他不慌,因为他知道,只要族人们一起想办法,再难的问题,也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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