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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刚爬上屋檐,李慕白蹲在田头,手里捏着一株嫩苗,轻轻塞进松软的土里。他没看四周,但耳朵支棱着——王婶家的狗叫了三声,说明有人往这边来了。他动作不变,顺手把第二株苗也埋好,又拍了两下土,像是在给地表做按摩。

脚步声近了,是王婶。

“又补苗?”她站在田埂上,篮子挎在胳膊弯里,目光扫过那几株绿油油的黄瓜苗。

“死了一小片,补上。”李慕白直起腰,拍了拍手,“不然你明天来挖,发现缺块地,还以为我藏了金元宝。”

王婶哼了一声:“你倒是敢让人挖。德海叔昨儿还在酒桌上说你这苗长得邪门,根都没扎稳就开花。”

“那他该去唱戏,不说农话。”李慕白从兜里掏出个旧笔记本,翻开一页,“您瞧,三月廿五栽的,四月初二现花苞,合《栽培入门》写的差不了两天。要不您今晚也搬个板凳蹲我田头,亲眼盯着它开一朵?”

王婶被噎得一愣,随即笑出声:“你这张嘴,比辣椒还呛。”

她走了,李慕白也没多留,拎起小锄头在田边划拉了几下,做出“日常管理”的样子。等脚步声彻底远了,他才收工回屋,顺手把门关严,从怀里摸出那块玉佩。

玉佩贴在掌心,有点温,像是晒过太阳的鹅卵石。他皱了下眉,没多想,闭眼凝神。

眼前一暗,再睁眼时,已站在灵田之中。

这地方还是老样子,一米见方,四壁泛着淡淡的青光,像雨后的石板路。但今天,他不打算让它继续“规规矩矩”了。

他蹲下身,手指虚划,在灵田左上角圈出一小块区域:“黄瓜老住户,搬家咯。”接着意念一动,原本均匀分布的黄瓜苗齐刷刷往角落缩去,挤得跟春运车厢似的,愣是腾出三分之二的地盘。

“省点空间,比省饭还实在。”他嘀咕着,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小纸包,一个个打开。

第一个是青菜籽,普通早春品种,集市上最常见的那种。第二个是螺丝椒,种子黑亮,摸着有点硌手。第三个最小,纸包都泛黄了,上面用铅笔写着“小番茄”三个字,字迹歪得像蚯蚓爬。

他记得这包种子是从祖宅翻出来的,罐子角落刻着“李记园”三个字,不知道是哪位祖宗留下的遗产。反正现在也没人种这个,城里倒是有卖,贵得离谱。

“试试吧,”他把三包种子依次排开,“你们谁长得快,谁就是我下一任‘招牌菜’。”

他先撒青菜籽。手指一抖,细小的种子像被风吹散的灰,均匀落进土里。刚入土,叶片还没影呢,他忽然觉得眼角一花——那片刚覆上的土,边缘好像闪过一道极淡的金光,快得像是错觉。

他眨了眨眼,再看,啥也没有。

“日头太毒,花眼了。”他挠了挠头,继续播椒种。辣椒籽深埋,他特意压了层细土,又用意念轻轻压实,模拟“深根作物”的待遇。

最后是小番茄。他放得最小心,一颗一颗,跟下围棋似的。种完还蹲那儿看了会儿,仿佛等着它当场发芽表演。

啥也没发生。

“急不得,”他自言自语,“你祖上要是真有本事,也不至于沦落到纸包里吃灰。”

他退出灵田,玉佩在掌心又热了一瞬,像是用久了的手机发烫。他翻过来瞧了眼,没裂没变色,就轻轻吹了口气:“再忙也不能过劳,咱还得活到收成那天。”

中午饭后,他在院里晒种子,把三包都摊在竹匾上,假装在挑劣种。

王婶路过,瞅了一眼:“哟,换品种了?”

“没换,挑挑。”他头也不抬,“这青菜籽,瘪的多。”

“你还想种别的?”王婶蹲下来,手指戳了戳螺丝椒的种子,“这玩意儿辣嘴,我家那口子吃了胃疼。”

“可耐放啊。”李慕白拿起一粒椒种,在阳光下一照,“别人家青菜三天就蔫,这玩意儿挂枝上半个月都不带掉的。要是能早点收,赶在雨季前卖,不比黄瓜差。”

王婶皱眉:“可城里人爱吃不?”

“前两天集市上,一个穿皮鞋的城里人,专门问有没有‘带辣味的青菜’。”李慕白眯起眼,像在回忆,“我说没有,他直叹气,说孩子挑食,就得吃点刺激的才肯咽。”

“辣青菜?”王婶一脸不信,“那不成了怪胎?”

“要我说,能吃就行。”李慕白把竹匾往阳光下推了推,“人不吃辣,辣椒早灭绝了。”

王婶没接话,站起身拍拍裤子:“你胆子是真大。德海叔要是知道你琢磨这些稀奇古怪的,怕是要连夜写状纸告你‘败坏农风’。”

“他要告,我出车马费。”李慕白笑着收起竹匾,“顺便请他吃顿辣青菜炒鸡蛋,辣不死算我输。”

王婶笑骂一句走了。李慕白回到屋里,再次进入灵田。

这一看,他愣了。

青菜籽发芽了。

不是一点点,是整片齐刷刷冒头,嫩绿的小叶子像列队的士兵,整整齐齐,每株间距分毫不差。更离谱的是,叶片边缘,又闪了一下那抹淡金光,这次他看得真切——不是反光,是光从叶子里透出来的。

他伸手想碰,又缩回。

“这玩意儿……是不是偷偷升级了?”

他没敢动,退出空间,坐在床边琢磨。玉佩静静躺在桌上,表面温润,但摸上去,比刚才更热了些。

“再试一次。”他咬牙,又进去,把小番茄的区域重新规划,往下挪了半寸,避开青菜的根系范围。接着在中间虚划出一条“巡视道”,方便他意念穿行查看。

刚弄完,眼前一花。

灵田的土,自动分层了。

上层细软,适合浅根作物;下层紧实,带着微微湿气,正好给辣椒和番茄扎根。他没下指令,土自己动的。

“你还能智能种植?”他瞪眼,“下一步是不是要给我报个生长进度表?”

他退出来,喘了口气,玉佩烫得几乎握不住。

“得歇两天。”他把它塞进抽屉,压在几本旧书底下,“再这么搞,你先报废,我种个寂寞。”

傍晚,陈老师骑车路过,车筐里还夹着那本教案。

“我爸说,农技站还没回话。”她停下车,擦了擦汗,“不过他们问,能不能再给一段藤?说要测微量元素。”

“行啊。”李慕白转身进屋,掐了段新藤出来,“趁新鲜,明天就送去。”

陈老师接过,忽然问:“你最近……是不是在种别的?”

“没有。”他答得太快,顿了顿,“就补了点黄瓜。”

“哦。”陈老师点点头,没再问,蹬车走了。

李慕白站在门口,看着她背影,心里嘀咕:“她怎么知道的?”

他回屋,翻开笔记本,在“黄瓜”下面新添一行:

“青菜:发芽,异常光。

辣椒:生长期,待观察。

小番茄:慢热,疑似祖传摆烂。”

写完,他又翻到前一页,看着“三月廿一,播种”那行字,忽然笑了。

“以前写个日期都怕人看见,现在倒好,恨不得天天记,生怕忘了哪株苗是哪天开的花。”

他合上本子,吹灯睡觉。

半夜,他醒了。

不是被吵醒的,是感觉不对。

屋里太安静,连老鼠啃墙的声音都没有。他坐起来,看向抽屉——那地方,隐隐有光透出来。

他下床,拉开抽屉。

玉佩在书底下,发着微弱的青光,像夏夜里的萤火虫。

他伸手想拿,光忽然一闪,灭了。

他愣住。

再摸玉佩,冰凉,跟没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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