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和景田准备上车离开,却看到路争对自己摆手。
陈风也是耸耸肩过去,一起上了他的商务车。
路争给陈风介绍:“这个是宁安领导,目前宁夏负责人。”
陈风看着皮肤黝黑,身上散打一些不属于这个职位的气质:“抱歉,有些不像。”
宁安殷切的握手:“确实不像,大家都说我带坏风气,拉投资有些不顾及面子,但是我确实是这片地方的父母官,也是一头他们手里的黄牛。”
陈风愣了下:“您这种人,目前很少了。”
宁安想的只是戈壁滩里的人,能过好:“可,总归需要一些这种人。”
陈风想不通:“按理来说,我们不应该见面,您不怕误会?”
宁安不在乎:“只要能让当地过的好,我怕什么误会啊。”
路争也是看出来陈风的防备心:“宁领导也是想问问,你是想投资多大,他心里也有一个大概的谱,这样好配合你。”
陈风摇头:“不是,你有其他疑问,你的问题写在了脸上,只是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这样的一个人,我推算你的内心想法,我会觉得自己太肮脏。”
宁安觉得真的很好:“大家都说你心脏,可我觉得你很好,地图见点绿。就这一点,就比他们拿着父辈的荣耀去换钱的人强。
他们除了拿内部消息换钱,用手里这点资源,卡着别人以外,他们还会干什么?
有什么资格说脏,在我眼里,他们最脏。”
陈风摸不清他的想法:“既然您能让路叔叔一大早过来,没打电话,就这样冒然过来。
那说明您在路叔叔眼里,心里,还是一个可靠的人,您有事,不妨直言。”
宁安点头:“你家里以前也是当兵的,我也是部队转业过去的,我想问下,你投资这里的决心有多大?”
陈风听着决心,听着这两个字,也是沉默了。
路争一看这,哪里还不清楚,陈风很不想听到这话。
路争开口:“对不起啊,宁领导,他们家里都在出川时都没了,听到决心,总会想到一些”
宁安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是一个粗人,说错话了。“
陈风摇头:“有个姓陈的,替姓诸葛的死了,他没有后人,于是那个活着的人,把他孩子改了姓。
我用了他几代人姓,也算给予了很多保护,先人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不是很多。
但是我知道,他是戈壁滩这里的。
我爷爷还去他老家看过,这点事情详细查,应该能查出来。
今天,我还给这里一百年福泽,也是应该的。
这是因果关系。
当然宁领导,不信这个。
不管后面如何,我这个葡萄能不能种下,这个场子建成以后,能不能保住。
都不影响我这前期6个亿投资。
合同写的很清楚,如果发生变故,这算无偿捐献。
毕竟我家里只剩下一个人了,就算真有一天,因为一些其他原因,选择卖出股份,离开这个公司,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这也不影响,戈壁滩变绿的事情。
3千万颗白杨树种植下去,我相信以后宁夏戈壁滩这里的人,会好的好一些。
只要这后面一百年,比现在过的好就行了。
因为我相信,绿化的宁夏,会成为很多投资人的理想之地。”
宁安点头:“明白,我也知道了你多少米,要做多少饭了。
可你张嘴就是给这里一百年福泽,这句话,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这句话出门,可别让人听见。”
宁安是刀山火海。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从来不信这个,他只信党。
路争也是赶紧打圆场:“宁领导,小风也是把您当自己人,才不经过大脑考虑,说出这样的心里话。”
陈风挑眉:“那宁领导信因果吗?”
宁安摇头:“我只信手里的枪。”
陈风摇摇头:“可战场已经发生了改变。
当年红色巨人老大哥解体,就是经济战的失败。
红酒一瓶价格昂贵,我想在大街商店里,花20块买一瓶好红酒,可是买不到。
其实从今年开始算,往后的25年里,我们大概会走完西方两百年的路。
对您来讲,恐怕不公平,因为不给您这些人接受的时间和机会。
时代抛弃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会说一声再见。”
宁安也是发现了,他发现信念改变不了很多,他才开始变得……
(也算给后面08漂亮国炒股获利,铺垫下,后面会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