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
马小玲抬起头,满脸困惑地看着他。
“连王珍珍我都调教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你不是马家天赋最高,也不是历代最强的那一个,但你是最努力的!”
萧洋语气坚定,马小玲听了顿时感到一阵温暖与鼓舞。
“这么说,你是愿意收我为徒了?”
她试探着问,想顺势拜入门下。
“别急,让我先处理好我那个难缠的弟子再说。
你没发现她今天都没来灵灵堂吗?”
萧洋摆了摆手,转身朝灵灵堂走去。
以往都是王珍珍来叫他吃早饭的,今天却一反常态,不用多想也知道,她大概是因为吃醋了。
再加上之前她提过的那个梦,萧洋担心她会出现心魔。
两人来到王珍珍家门口,敲了敲门,却没人应声。
“不在家?这丫头能去哪?”
萧洋转头看向马小玲,语气中带着疑问。
“我想,我知道她可能去了哪里。”
说罢,马小玲转身朝电梯走去。
萧洋跟在她身后,来到了一所中学。
“这是我们以前读高中的地方,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学校的后山坐坐,我想她应该在那里。”
马小玲快步朝后山方向走去,萧洋紧随其后。
到了后山,马小玲四处找了一圈,却不见王珍珍的身影。
“对不起,我没能找到珍珍。”
她回到萧洋身边,语气中满是失落。
“珍珍已经长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不能再把她当成小孩子来看待。”
萧洋并没有去找王珍珍,他心里清楚,即使现在去找她,也只能让她情绪更糟,倒不如让她一个人静静,好好理清思绪。
“你说,珍珍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马小玲满脸担忧地望着萧洋。
“不会的,山本一夫目前对她构不成太大威胁。”
在萧洋看来,马小玲只是因为太担心而乱了方寸。
王珍珍即便暂时斗不过山本一夫,也不会轻易被他压制。
“我怎么这么傻,明明知道珍珍比我强那么多,还瞎担心这些!”
马小玲苦笑着自嘲。
“这很正常,人在意某件事或某个人时,往往容易失去理智,判断也会受到影响。”
萧洋淡淡一笑,马小玲也逐渐释然了。
“难怪当初我提出拜你为师时,珍珍反应那么激烈,原来是怕我抢了她的师傅。”
马小玲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萧洋的神色,其实她是在试探他对王珍珍有没有别样的情愫。
“珍珍是个好女孩,心地善良,待人温和。
她的优点也是她的软肋,就是总爱想太多。”
萧洋语气中透着无奈。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这种性格最容易受心魔影响,一旦外界施加压力,很容易失控。
“看来你对她真的很了解,面对这样的女孩,有没有动心?”
马小玲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如果萧洋承认,她也许会立刻放弃拜师的想法,因为她不想夹在两人之间。
“说实话,这方面我还没认真想过,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萧洋回答得很坦率。
“那就是说,你以后可能会对珍珍有别的意思咯?那我还是别拜师了,免得惹麻烦。”
马小玲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了几步,和萧洋拉开了一点距离。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好,我这个人做事顺其自然,但也有点贪心,只要看上的东西,一个都不想放手,可能还不止一个呢。”
萧洋这话一出,马小玲顿时心里一紧,这人根本就是个感情上的“炸弹”,还不止一个目标,天知道他还要“祸害”多少人。
“你该不会是想在这个年代搞三妻四妾那一套吧?那可是违法的,法律不会允许的!”
马小玲一脸正气地说。
“等你到了我这个层次就会明白,法律是管普通人的,连有钱人都不一定能约束得了,不然怎么还有人能娶多个姨太太还能过得滋润?”
萧洋这话虽直白,但马小玲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菜市场买菜了,中午你想吃什么?”
为了不让自己的三观彻底崩塌,马小玲赶紧找了个理由开溜。
“都行,我不挑食。”
萧洋语气随意地回答。
可刚才那一番话听在马小玲耳里,已经完全变了味。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实在受不了这种“危险分子”,于是落荒而逃。
午饭过后,马小玲麻利地收拾完碗筷,随即走到萧洋面前,伸手就来。
“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萧洋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手机递了过去。
马小玲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拨了出去。
一分钟过去了,没人接。
她不死心地又打了一遍,这次直接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算了,连师傅的电话都不接,看来是真的在气头上。”
马小玲叹了口气,把手机还给了萧洋。
“我出去走走,晚饭前回来。”
她交代了一声,便换鞋离开了灵灵堂。
萧洋拿起手机,按下回拨键,果然,马小玲是想联系王珍珍。
这个女孩,表面冷淡,内心其实很热,还带着点倔脾气,果然不出他所料。
离开灵灵堂后,马小玲直奔王珍珍家。
还好,欧阳佳佳在家。
“阿姨,你知道珍珍去哪儿了吗?”
马小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轻声开口,唯恐一不小心引起欧阳佳佳的警觉,让她也跟着担忧起来。
“她一大早就不在了,我问过她,她没说要去哪,也没去找她师父吗?”
欧阳佳佳略带疑惑地问道。
“那我等下要去灵灵堂找她。
上次来玩的时候,有些东西落在珍珍房间里了,不知可不可以去取一下?”马小玲勉强露出一个微笑,低声询问。
“你们关系这么好,直接去拿就行了!”
欧阳佳佳笑了笑,随即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马小玲走进王珍珍的卧室,小心翼翼地蹲在床边,捡起一根掉落在床单上的发丝。
她取出一张符纸,把珍珍的头发放上去,随后将符纸折成一只纸鹤的模样。
“除邪!”
马小玲指尖轻点,纸鹤颤颤巍巍地飞了起来。
然而,刚飞起来没多久,纸鹤便毫无征兆地燃烧起来,跌落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纸鹤为什么会自己烧起来?难道是珍珍破了我的法术?”
马小玲低声嘟囔,随后走出王珍珍的房间。
“阿姨,东西我找到了,我先走了。”
“好!等珍珍回来,我让她联系你!”
“嗯。”
马小玲顺手替欧阳佳佳关上门,又拿出一根珍珍的头发和一张符纸。
她将符纸折成一颗幸运星,想了想,索性就挂在王珍珍家的门上。
既然自己的法术已经被珍珍破解,藏来藏去也没用,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让你看到。
做完这一切,马小玲悄悄离开佳佳大厦,抄近路来到何应求家。
“小玲,珍珍的师父不是说过你最近别来我这儿吗?你怎么又来了?”
一看到马小玲,何应求就皱着眉头责问。
“求叔,我现在没时间解释,我需要用清水照明法!”
说完,马小玲径自去拿来金盆,还将供在祖师爷前的圣水全部倒进了盆里。
这一幕看得何应求眼角直跳,心里一阵肉痛。
“你找人用纸鹤不就行了,干嘛一次用这么多圣水,太浪费了!”
他走到马小玲身边,心疼地看着金盆里的水。
“我试过了,纸鹤刚飞起来就烧了!这次用这么多圣水,以后我再还你一份就是了。”
马小玲将剩下的头发放入金盆中,双手结印,对着金盆轻轻一指。
“起!”
圣水泛起一圈圈涟漪,金盆中渐渐浮现出王珍珍的身影,但她的位置却模糊不清。
“砰!”
就在马小玲即将看清王珍珍所在时,桌上的金盆猛然炸裂,碎片四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马小玲双手撑在桌上,满脸不甘地喃喃道。
“人没找到,金盆碎了,圣水也没了!马小玲,你打算怎么赔我?”
何应求看着满地狼藉,气不打一处来。
“我真的太没用了,连个人都找不到……”
“我可能是马家最没用的一代了吧!”
马小玲神情恍惚,接连的失败让她几乎撑不住。
“你现在面对的只是王珍珍而已,这么点挫折都扛不住,将来怎么对付将臣?”
何应求一边说,一边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试图唤醒她的斗志。
与此同时,在一间废弃的工厂里,一声声爆炸接连响起,一道道剑影划破厂房。
王珍珍正藏身于此,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真言剑诀。
吸收了玄阴之力后,她的出剑速度更快,力量更强,对剑诀的理解也更深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这么努力了,还是参不透最后一招?”
“难道,我真的这么没用?没有师父的帮助,我就什么都做不成吗?”
“小玲那么聪明又那么勤快!如果师父收她做徒弟,说不定她进步比我更快,到时候,师父的关注也会转向她吧……”
“不行,我必须再坚持一下,再拼一点!绝不能让师傅失望!”
已经疲惫不堪的王珍珍猛然抬起头,手中的金刚伏魔剑划出无数道剑影,在厂房中交错闪烁。
看到这情形,王珍珍不禁露出笑容,喃喃自语:“快了!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我就能掌握最后一式了!”
她没意识到,刚才那股力量并不属于自己,而是昨夜吸收的那点玄阴之气在体内发挥了作用。
但此刻的王珍珍早已无暇顾及其他,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变得更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马小玲夺走萧洋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