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桥铺路无尸骸:心善多优柔,良知自寡断,书生柔肠怎对凶徒钢刃;
杀人放火金腰带:杀人多劫掠,趁火多打劫,丧尽天良易得不义之财;
杀人者,人横仇之;
放火者,人横恨之;
仇恨之存,必于趁虚而报;
天理昭昭,有清算之凛冬;
最新播报
春节期间,南方大部分地区温度异常,近期流感肆虐。请大家外出时注意保暖,预防流感,家中常备感冒药品。
“喂,路遥,最近我们的药品大卖。”
电话里裴邦国急吼吼的说,带着惊喜之气。
“是不是最近流感高发的缘故?”路遥慢条斯理的说。
“对呀,你怎么知道,能掐会算么?”
“全世界已经都知道了,新闻联播已经播报了,近期流感活跃。”
“对,就这个事,我们的药品被抢购了。几乎所有家庭都备上了,少则几块钱,多则十几二十块钱。
而且复购的还多,说我们的药品价格便宜,疗效好,比很贵的胶囊都要好用。
粗略的统计了下,这几天就已经卖出了几百万的药品。”
“我们库存的药品够不够用?”
相比盈利,路遥更关心的是药品的供应。
“够用,完全够用,你去北方回来时发的那些药品,足够应对到春节结束的。加上调配的库存,剩下的药品全部销售,按照市场价也能卖几千万。
利润我们做到五五开,能赚一半。”
“定价没什么变化吧?”
路遥关切的问。
“放心好了,已经是薄利多销了,扑热息痛才五分钱一片,反正是从来没有的平价药品。”
“那就好!辛苦啦裴总!”路遥也明白,价格惠民也不是一味的便宜,厂里的员工还要靠利润生活。不过这个价格也是破天荒的了,相比以前的两毛五分钱的一片,便宜了好几倍,而且药效也加强了不少。
“老板,扑热息痛、牛黄解毒、板蓝根颗粒、黄连片······一样给我来两块钱的,我拿去备用。”
药店里人潮涌动,大家都排队抢药。
“哎,你们买的什么药?”
“降温的、消炎的、清热的,反正这家药品都比较便宜,效果还好,比以前的价格便宜了好几倍。”
“我也来买点备着,年关里,如果生了病都找不到药店的。”
“是的是的,价格又不贵,弄个几块钱的,有备无患!”
······
“同志们,药品不用买太多的,一家四五口人,几块钱的就够了。
你们买那么多,要开药铺的嘛?
过了正月我们就开业的,价格还是一样,不会涨价的,只需要备点就好了。”
店员不时的提醒着顾客,可是顾客依然是我行我素的买着。
人总是这样,经历过苦难以后,对苦难有种天生的恐惧;有种想要未雨绸缪的冲动,这种冲动是长久以来悲苦的释放,也是对现有的解决方案的一种极度不信任。
无疑,裴邦国电话打来,给路遥增添了很多的底气。
没过多长时间,老林也打来电话。
“路总,你交代我的事,我问好了,厂周边的地属于“五荒地”,只需要在政府部门办个备案,就可以拿去开发了,开发时限可以给到五十年,到期可以续签,价格是一亩地50块钱的出让金,实行公开竞价。这一块一共是一百公顷的土地,我们厂周围有二三十公顷。”
“全部买下来吧,跟他们合同约定,到期自动续签。这样的地,有多少拿多少,以我个人名义。他们要是问起用途,就说是综合用地,用于员工集宿综合区。”
陆瑶简明扼要的表达了观点。
“唔,好的,我这就去办!”老林这次非但没问买这么多地干嘛,而且还爽快的答应了。
路遥和妈妈商量了一下后,还是决定将外婆接过来住一段时间,毕竟在生活质量上可以保障的很好。路遥也不含糊,从店里喊了一个品行都很好的女员工来照顾外婆起居,给人一天多加了五十块钱的工资。
没过几天,舅舅和表弟就来了,嚷嚷着要把外婆接回去。
“这都接来几天了,你也不送回去,马上过年了,过年能在你这里过么?”
蒋洪一本正经的训斥着蒋玉芳。
“怎么不能在这过,我又没有亏待咱妈,再说她在这里也开心不是。”
“开不开心只有她自己知道,我反正觉得在闺女家过年不像样子,不成个体统。”
路遥听着这话,倒也是默不作声的,尽情的看他表演。
“有什么不成体统的!你不就心心念着过年的拜年货么!”
“你说什么!谁念着拜年货了!我就那么贪么?我是怕咱妈想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家好!”
蒋洪被戳穿心事,一下子恼羞成怒,耍起赖来。
“蒋洪!你去问问咱妈愿意在哪里过年?这几年乡下店里给你打理,赚的钱还不够花么?”
路遥一听,才知道妈妈意有所指,看来妈妈不是不知道舅舅做的那些事,而是碍于情面不愿意说。
“你说啥,赚什么钱?我帮你打理店铺还没问你要工资呢,又…又不是不向你交钱,你意思是我贪污喽。我早就不想做了,你们要卸磨杀驴,想自己做就拿回去吧。”
“好,既然舅舅不想做了,我明天就去接过来。”
路遥冷冷的说了句。
“你!你翅膀硬了是吧?这样跟我说话!难道你忘了,你爸爸死的时候你们两个的可怜样子······”
亲人之间的针锋相对往往就是这样,说话之恶毒,态度之苛刻,简直比陌上人还要过分百倍。陌生人哪里会知道你的痛点呢,而亲人却都知道。这就像一个无良的发小,见过你光屁股的样子,而且还要到处的宣扬。
路遥转身离开,一句话没说,对于无可救药的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的,姑息和善意往往被当成软弱和无能。
“喂,胖师傅!”
路遥到无人处打起了电话。
“怎么啦,小老板?”
“乡下镇上的店,你核算下历来的账目。过了年,去接管下,安排个店长负责。老规矩,利润百分之十归店长,当然,你也可以兼任店长。”
“店里是你舅舅在做呀,这样不好吧?”
“接管就是啦,家事我回家里解决,其他事公事公办就行了,不需要再请示我妈妈和我。
过年奖金的事,每人多发一个月工资,按照法定假日,带薪休假。”
路遥简短的安排好事情,轻描淡写的一挥而就。
最终,外婆是死活不愿意跟着蒋洪回去,还报了警,算是闹翻了。舅舅蒋洪本来打算大闹一场,见到警察在场,也就恨恨的咒骂了一句就离开了。
“遥遥,这样真的好么?”
“没什么好不好,妈妈,我们并不是要跟他计较金钱。只是外婆是一条人命,不能再交给他,这种杀人的“孝子”,真的会把外婆老年生活葬送掉的。
跟我们在一起,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安享晚年是没问题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个是福气。”
“路总,有个情况跟你汇报下,我们竞拍的“五荒地”,我已经把厂区周围的全部买下,50元一亩地。
但是其他地方的地,
“但是其他地方的地出了一些状况,长清制药在和我们抢地。”
老林说。
“抢地,怎么抢?”
“我们给出的价格,他们总要多出来十块一亩地钱。”
“有多少地?”
“大概是四十多公顷土地。”
“跟他们竞价,竞得即可,钱上的事,不需要你考虑。”
路遥是知道土地的价值的,别说是五十块一亩地,就是十万块一亩地,都是物超所值的。
开疆拓土的事,不需要优柔寡断,一定是大刀阔斧的征伐。
“叮~~叮~”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是曹玲呀!你好呀!”
“喂,路遥!不对,应该喊你路总了,哈哈~”曹玲笑出了一串清脆的魔音。
“路总,这是何苦来着,怎么跟我们竞价起来土地了。五十一亩的土地,现在都竞价到了一千块一亩地了,明天要上新闻的。”
“奥,土地的事呀,我跟他们说了,势在必得,并没想冒昧你们的意思。”
“这些土地有十几公顷是我们厂区附近的,你没必要也竞争吧?”
曹玲明显有点不乐意,竞拍别人厂区周边的土地,也明显的带有侵略性。
“价高者得嘛,你也不用着急,你们也可以加价的。”
路遥知道谈论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此种情况,要么是杀的天昏地暗,要么是有什么利益交换。
“路总,能透露下你竞拍土地的用途嘛?”
曹玲话锋一转,问起了用途。
“用途嘛,这个属于商业秘密,本来是可以不讲的。毕竟我们是同学,透露下也无妨,我们用来开发员工集宿区。”
“我的天,你真的是疯了,价格都一千块一亩地了,你用来做宿舍。”
“不行嘛,我做生意有个特点,就是要么不做,要么就准备充分,势在必得。
你还是回去跟你妈妈说一下吧,让她多准备点钱,价高者得。
不要以为我们是同学我就让着你们!”
面对曹玲,路遥也不想跟她多费口舌。毕竟,她和路遥不是一个段位。路遥是开创者,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自己拍板,属于创业型富一代,手腕强硬,谋略深远。
而曹玲只不过是个富二代,而且还有个妹妹和哥哥的那种。
“好的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曹玲愤愤的说。
“曹玲同学,这是做生意,不是过家家。
我要对我厂里的员工负责,说要给他们建集宿区,就一定说到做到。”
关于竞争,路遥给自己的底线是一亩地一万块钱。
很明显,在那个年代,这个底线一定会被人认为是疯子。
所以,路遥赢了,曹玲输了。
土地最后以每亩两千三百块成交,长清放弃了竞争。
新闻
哈市“五荒地”起拍价50元每亩,最终神秘拍客以2000元每亩成交,成为“五荒地”拍卖的地王。
此消息一出,瞬间成为社会大众关心的焦点,大家纷纷猜测,却也莫名其妙、不得要领。
“遥遥,那块地起拍五十块钱,对我们很重要么?”肖默得知成交价,也不得要领。
“土地价格不能以眼前的来看,如果把目光放的长远点,随着商业化的进展,土地最终是要成为稀缺资源的,属于不可再生的资源。
厂区的扩大,开发综合社区,都要用到空间,我们以后不可能把厂建到天上。”
“你是说土地政策以后会收紧?”肖默惊讶的问。
“是的,不仅会收紧,而且会收的非常紧,随着通货膨胀和货币贬值,每亩地的价格会以万为单位的。”
“嗯,我就说嘛,你一定会有你的理由,只是我想不明白。尽管你现在说了,我依然有些模棱两可。
这么多土地你打算用来干什么?”
“扩大厂区,扩大生产,招聘新的员工,给员工建宿舍和大型的生活娱乐区,免费分配宿舍。
这样员工上班和生活,可以做到足不出厂。”
“天呐,你这个愿景太宏大了。
我们一起这么久,我都要不禁的惊叹,你是怎么想到的。”
“哥,不必惊讶。
我们解决了员工们的后顾之忧,他们是不会离开的,人的一生很短暂,对于普通而言,也就是追逐个舒适区而已。
只有解决了生存的基本问题,把厂的利益和个人利益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大家才能同仇敌忾,才能在关键问题上和关键时候形成凝聚力。”
“长清那边竞拍失败了,他们怎么会放弃土地的?”
“长清的盈利模式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是私企的盈利模式,是把最大的利润分配给资本家,只给工人留下仅仅能生活的金钱。
每个月的钱花光后,工人同样会离不开工厂的,只不过是一种迫不得已的依附关系,谈不上归属感和幸福感,不过沦为了一种机器而已。”
“人沦为了机器,怎么会这样呢?”
“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试想,一个人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一个人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上班。
没有什么兴趣爱好,没有娱乐,没有任何思想,只是机械的上一天班赚一天的钱。
这种样子,让我们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机器!
资本是逐利的,除了利益以外,其他任何因素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如果资本开始考虑一个问题,甚至于慎重对待一个问题的时候,那么一定是这个问题对利益产生了现实影响和潜在的影响。”
“按照这样说,长青就是这样的资本!”
“不仅他们是资本,我们也是资本;区别就是,凌逸秋是这样的人,而我不是。我们理想是利于人民的,是高尚的。
我不知道我们的理想还能进行多久,我在,我们的普惠性就在,我不在我们的普惠性就不在。
不过我仍旧坚信我们是对的,因为我们是为了最广大工人的利益。”
“这也有点像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样子,确实令人唏嘘。”
“趁我们年轻,干一番事业吧。
也只有我们成为天子,才能有跟我们匹配的臣,才会有我们的思想生根开花,才能让厂里的工人生活的幸福美满。”
“我能理解你的做法了,有点像是理想国,有点是乌托邦的感觉。”
“乌托邦与否倒还在其次,只要能做下去就是成功的,做不下去就是失败的,不过在这成功和失败之间,是不存在严格的模式的。怎么样做能实现好的目的,能实现心中最为高尚的理想,就应该怎么做。”
“挺好的,感觉像是耳目一新。你这个脑袋里装了多少这样的想法?”
“哈哈,想法就只有一个,一切为了人民的利益,钱对我不重要了。”
“舅舅那边的事情怎么说呀?”
“年后再具体处理吧,我们还要过个好年的,不然的话搞的乱糟糟的,妈妈和外婆也受不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
“很简单呀,店铺是玉芳公司的,直接收回来就行了,重新安排人来进驻。
我已经安排胖师傅具体去做了,到时候怎么处理就是他们之间的事了,公事公办。”
“会不会闹起来?”
“肯定会,不过这个难不住胖师傅的。诛外戚用忠勇,胖师傅就是我的“灌英和周勃”。”
“啊,这么凶残的嘛?”
“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付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没必要姑息养奸。
好人需要亲近,志不同道不合的人需要团结。
对付坏人,让他们害怕就行了,真有必要,灭之。”
“那他们以后的生活怎么办,毕竟那个店一年可以赚几十万的。”
“这个不需要考虑,他们如果有志气,自然会活得下去;如果没出息,自然会过来求我们;到时候再处理吧。”
肖默看路遥已有安排,便不再说什么。
火树银花不夜天,爆竹声声辞旧岁!
新的一年到来,也就意味着旧的一年过去。辞旧迎新。
这是一个愿景,是千百年来人民的一个心声。
他们把所有不好的经历、记忆,苦难的,沉重的,都寄托在“噼里啪啦”、杂乱无序的交响乐中。
哪怕第二天醒来,苦难仍旧经历,沉重依然压顶……
但是这个理想和渴望没有停息过,“人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就像一个微弱的火种,他不属于任何伟大的人,他不属于任何组织,也不属于一个时代的人民,他属于整个人类进程的火种。
只有声称代表人民的组织和个人,才有伟大的可能契机,才有可能取得成功的事业,并不是伟大的人和组织选择了人民,而是他们借取了人民的名义。
而后又是一个过程,得民心者得天下,得了天下后便想彻底的拥有这个天下。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一旦想要长久的拥有天下,势必会倒行逆施势必又要失去民心,被另外一个人民的名义所替代。
就像这春节!今年的未必是最坏的,明年的也未必是最好的。
我们讨厌陈旧的,陈旧的却养育了我们,喜欢新颖的,新颖的说不定包藏着祸心。
任何新形式的新年,都必须要过完以后,和前后几年,甚至于几十年做对比,才能真正定义它的好与坏。
这便是历史观!
但是,不管是好,还是坏,只要设身处地的为了人民,就是好的,只要想要愚弄和摆布人民,便是坏的。
从来没有功过相抵,也没有将功赎罪,那些自以为是的说辞,无外乎是小丑的遮羞布,是企图蒙混过关的卑微伎俩。
历史没有褒贬,没有对错,甚至于没有最起码的真相,但是历史一定是承前启后,导人自鉴的一面镜子……
路遥静静的站在窗口,待在屋里的世界,看着外面的世界。站在未来前生的视角,观看今生这浮华若梦的现实。
凝视着,凝视着世界,也凝视自己的灵魂,也被世界凝视着。
肖默站在路遥身后。
妈妈和外婆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叮叮……”
“叮叮……”
贺杰给路遥打来电话。
顾晏给肖默打来电话。
两个人分别接起来电话。
“喂,贺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路遥!这一年你的生活丰富精彩,看的我都羡慕死了。
也祝你来年更上一层楼!”
“嗯,谢谢你,贺公子!也祝你新的一年里更加帅气,心想事成!”
“哈哈,有顾晏和肖默在我宿舍,我也就只能颜值第三。
有肖默和杨阳在宿舍,我的考试成绩也就只能排第三。
至于心想事成嘛,我倒是有个大愿望的。”
“什么愿望,赢得校花青睐?”
路遥打趣的说。
“有你路姑娘在,学校谁敢称校花,统统都是些流萤飞絮。
萤虫怎与日月争辉,飞絮怎与雨雪相当比,蝼蚁之命怎敢与天地比寿!”
“天呐,贺公子,你不去读汉语言文学,真的是白瞎了这个文学底蕴。”
路遥心知肚明贺杰的小心思,只能顾左右而言它,把这种情愫放在一个平淡的位置。
“哪里,这都是和杨阳学的!也算是提高了文学素养,年夜饭吃了没。”
“刚吃过……”
……
“肖默,新年好”
“新年好,顾宴!”
“路遥在干嘛?好像在和贺杰打电话。”
“你们的北方之旅怎么样?说来听听”
“……”
肖默将北方之旅和遇到曹玲说给顾晏听,听的顾晏津津有味,当听到曹玲也在,顾晏一愣。
“倒是没想到他们去了北边开药厂了,我们岭南这边倒没听说。
他们家介入到一个行业,就想着去收割利益,估计医药生意也是如此。
哎,算了,不管她。
你和路遥讲一下,开了年,我给他介绍我们这边的资源,让她把医药生意做过来。
有这么好的想法,可以在我们这里办厂、生产医药、店铺销售。”
“好的!路遥也有这个想法,赚了钱想去做慈善。”
“好吧,她还真是女中豪杰,原来是为了这个,那我更要帮她了。”
“对啦,放假要不要早点回学校,不在一起踢球,我都感觉要吃胖了……”
……
“顾晏给你打电话了?”两人都打完电话,路遥说道。
“对呀,谈到了药厂和曹玲。顾晏意思,开了年,要介绍资源,让你去岭南发展,去那里办厂。”
“真的呀!那太好了,我现在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既然这样,也是机会到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慈善的事什么时候做?”
“等大学城的事落实后,那边开始盈利,这边就去做。”
“有什么想法,或者是模式?”
“完全的非盈利,我一个人的力量不够的,要发动全社会,成立个基金会,全透明的捐赠,全透明的流程。
争取全社会的爱心,汇聚成川流不息,接受全社会的监督,让真理灼灼如炬……”
风华正茂行轻舟,万重已过山川新。
杨絮轻柔石楠臭 ,惩恶扬善百花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