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好久没见苏燕回那个妖精,心里痒痒的,终于趁沈惊寒去城外军营训练兵马时溜出府。
林楚是在更夫敲响子时梆子时翻出闺房的。她特意换上苏燕回最爱的水红色纱裙,浑圆若隐若现,露出精致的锁骨,腰间缠着他上月相赠的腰封!
烟雨楼的朱漆大门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她轻叩门环,开门的小侍见到她瞬间瞪大双眼:林、林小姐?
嘘——林楚将一枚翡翠玉簪塞给她,别声张,带我去见苏公子。
苏燕回正在后院练剑。银月洒在他雪色中衣上,剑尖挑落的露珠碎成星子。林楚倚在月洞门边,看着他转身时衣摆扫过石竹花,突然轻笑出声:苏公子这剑法,是要杀人,还是要...她指尖划过自己锁骨,勾人?
苏燕回的剑尖骤然抵住她咽喉,却在看清她面容时瞳孔骤缩。他猛地收剑入鞘,发带滑落露出汗湿的额角:林小姐可知,此刻来烟雨楼有多危险?
危险?林楚踮脚贴近他耳畔,比起危险,我更怕苏公子忘了...她咬住他耳垂,我们上次在墨韵斋说的悄悄话。
苏燕回突然攥住她手腕,将她抵在竹影斑驳的院墙上。他的手掌滚烫,喉结蹭过她鼻尖:林小姐这是要玩火?他扯开她衣襟,指尖陷入她腰侧,你可知,我为你推了多少客人?
林楚轻笑出声,指尖抚上他发烫的脸颊:所以苏公子是在等我?她伸手探入他中衣,摸到他心口剧烈的跳动,你是本姑娘的人,可要为我守身如玉!
妻主,奴一直在等您~你可要疼疼人家…苏燕回抱起林楚走向内室的床榻。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苏燕回将林楚轻轻放在床上,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带着无尽的渴望与深情。林楚回应着他的热情,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一个时辰后,房门突然被撞开,沈惊寒一脸愤怒地冲了进来。他看到床上的两人,眼睛瞬间瞪大,怒火中烧。“林楚!我一不在府,你就去见野男人!你竟然又在这里!”沈惊寒怒吼道。
苏燕回立刻起身,将林楚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沈惊寒。“沈惊寒,你这是何意?擅闯烟雨楼,莫不是想闹事?”
沈惊寒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声音中透露出丝丝寒意:“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保护她到什么时候!林楚啊林楚,你究竟要在多少男人之间周旋,才肯罢休呢!”
林楚面露无奈之色,轻轻叹息一声,然后从苏燕的身后缓缓伸出上半身,捂住被子盖着自己。她的目光在沈惊寒和苏燕之间游移,试图平息这场争吵。
“你们别吵了,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林楚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焦急和无奈。
然而,无论是沈惊寒还是苏燕,都似乎对她的解释充耳不闻。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触即发。
林楚见状,急忙穿上衣服,心中焦急万分。她快步走到沈惊寒身旁,拉住他的衣袖,柔声说道:“相公,别生气了嘛,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呀!”
沈惊寒却冷哼一声,毫不领情地说道:“哼,家里的还没喂饱呢,一天到晚就知道惦记外面的!”
林楚闻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沈惊寒这是在吃醋,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还是决定先安抚好他的情绪。
“好啦,相公,我知道错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林楚撒娇般地摇晃着沈惊寒的手臂。
沈惊寒看着林楚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罢了罢了,既然她如此喜欢这个男人,倒不如干脆让她把他娶回家算了。
“行了,我是正夫,也不是那种容不得其他人的人。你要是真喜欢他,就把他娶进门吧!”沈惊寒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以后可要守规矩,我是正夫,记得尊重我,弟弟!沈惊寒似笑非笑看着苏燕回。
妻主,如今家里有了,你有本事再多招惹几个,相公我都给你安顿好!沈惊寒笑着看向林楚!
色艺双绝的苏燕回,引得白城多少女子为他一掷千金!当他被白城的女纨绔林楚纳回家后,人们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有人羡慕苏燕回能够得到林楚这样的富家女青睐,毕竟林楚虽然纨绔,但也是生得绝美,多少男子对她心动不已。
苏燕回进入林家府邸后,起初的一段时间里,林楚倒是安分守己了许多。然而,正如人们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尽管林楚暂时收敛了自己的野性,但那些对她心怀不轨的野男人却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就在这时,林楚的义弟林砚,最先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开始行动了!
林楚褪下纱衣时,铜镜里映出肩头暗红的齿痕。那是昨夜沈惊寒失控留下的印记,此刻在蒸腾热气中泛着暧昧的光泽。她伸手抚过,指尖突然顿住——雕花木门传来三声轻叩,带着林砚特有的节奏。
阿砚?她裹上云纹浴袍,发梢水珠顺着玉颈滑入衣襟,这么晚了...
话未说完,木门被轻轻推开。林砚抱着青瓷酒壶立在月光里,月白长衫下摆沾着夜露,像朵被揉皱的玉簪花。他的目光落在她锁骨间的吻痕上,喉结剧烈滚动!
姐姐在沐浴?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音,我、我给你送醒酒汤...
林楚轻笑出声,指尖划过他泛红的眼尾:阿砚这是要学燕回?她凑近他耳畔,还是说...想看看姐姐身上的印记?
林砚猛地攥住她手腕,将她抵在妆台上。汤婆子落地,滚到鎏金香炉旁。他扯开她浴袍,指尖陷入她腰侧:我从小就想当姐姐的夫郎,你却...他突然咬住她肩头的齿痕,带着自暴自弃的狠劲,为什么是他?苏燕回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姐姐,也疼疼我好不好…
林楚伸手抚上他发烫的脸颊:阿砚想要什么?她指尖划过他颤抖的唇瓣,要姐姐只疼你一个?
林砚的瞳孔骤然收缩,突然将她抱上妆台。翡翠胭脂盒滚落,在青砖上碎成斑驳的红。他解开自己腰间丝绦,月白长衫滑落露出结实的胸膛:我要姐姐记得,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我才是第一个为你褪下衣衫的人。
林楚轻笑出声,指尖陷入他发间:阿砚,你脸红的样子,可比燕回好看多了。
事后,林砚跪在地上为她整理衣衫。他的指尖拂过她大腿内侧的红痕,突然咬住她腰封上的银铃:姐姐,以后我经常来找你好不好??
林楚拨弄着他汗湿的鬓发:怎么,上瘾了?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阴鸷,姐姐是我的,阿砚不让你碰那些野男人。
林楚轻笑出声,突然将他拽进怀里。银铃轻响中,她咬住他耳垂:阿砚,姐姐喜欢乖一点阿砚,这是要当姐姐的小狼狗?
林砚猛地攥住她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要当姐姐的唯一。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情欲,我要姐姐永远记得,是谁让你在我身下求饶。
林楚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突然觉得这弟弟,远比她想象中更有占有欲。她伸手抚上他后颈的朱砂痣,轻声道:阿砚,你知道吗?姐姐喜欢刺激~可不想这么早给他名分,偷偷摸摸的感觉那可真好……
林砚的眼神瞬间变得狂热,他猛地吻住她的唇。林楚被他抵在妆台上,感受着他舌尖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