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傻柱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他把秦京茹放下,转身去关窗。
窗户一关,许大茂就看不见屋里了。
“许大茂,别傻站着了,我和京茹要办正事了。”傻柱朝外喊。
站在老太太门外的许大茂脸色更沉了,反唇相讥:
“傻柱,你当我不知道?你早被贾张氏一剪刀废了,还能办什么事?你这辈子也就只能惦记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了。”
许大茂哈哈大笑,傻柱气得差点跳起来。
他定了定神,回道:“许大茂,你真以为我被废了?我可是四合院战神,那老虔婆能近我的身?就算是你,也动不了我一根指头。”
“你就继续站着吧,等我完事儿再跟你慢慢聊!”
傻柱说完,也放声大笑。
其实他全是骗许大茂的。
那天他喝得烂醉,才被贾张氏趁机得手。
要是清醒着,贾张氏根本不可能伤到他。
但许大茂从没亲眼证实过,听傻柱这么说,还真以为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
一想到傻柱即将与秦京茹同床共枕,秦京茹还可能为傻柱生下个白胖儿子,许大茂心里就像被刀绞一般难受。
一股狠厉之色从他眼底掠过。
他转身便走向柴房,没过多久,就把一捆捆干柴堆到了老太太屋门前。
“许大茂,你这是做什么?”
“你疯了吗?这会出人命的,快停下!”
易大妈上前阻拦,却被许大茂一把推开。她年纪大,身子弱,哪里拦得住许大茂。
看样子,许大茂是真想放火烧死屋里的傻柱和秦京茹。
也许他只是吓唬人,可易大妈不敢赌。她眼睁睁看着许大茂堆好柴,掏出了火柴。
一见他要动真格,易大妈吓得魂飞魄散,扯开嗓子朝院里大喊:
“救命啊!许大茂放火啦!快来人啊!”
没等别人赶到,许大茂已擦亮火柴。干柴一点就着,火苗迅速蔓延。
木柴早已晒得透干,又逢天干物燥的冬季,火势转眼就旺了起来,大门很快也跟着烧着了。
易大妈急得眼泪直打转。这房子是老太太留给她的,以后还要传给易小海,若真被烧了,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太太?
更可怕的是,傻柱和秦京茹还在里面。屋子只有一扇大门能出入,窗户小得只能钻出孩子。
“许大茂你疯了!闹出人命你也活不成!”易大妈边喊边叫人救火。
刘大妈、阎大妈先赶到,接着阎解成、刘光天、刘光福也跑了过来。
这时火已烧得极大。屋里的傻柱和秦京茹慌作一团。
两人都还年轻,若这样被烧死,实在太冤。
“怎么办啊,傻柱?”秦京茹扯着傻柱的衣袖问。
傻柱铆足劲朝门踹去,门纹丝不动。他又抡起凳子猛砸。
火越烧越猛,浓烟滚滚,弥漫了整个屋子。
傻柱和秦京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傻不傻?叫你别那么刺激许大茂,你偏不听!”秦京茹忍不住责怪傻柱。
“我……”傻柱一时语塞,他怎么也料不到许大茂竟会如此疯狂。
狗急跳墙这话,果然不是白说的。
傻柱这下也后悔了,真不该那样刺激许大茂。
易大妈掏出钥匙想去开门,可火势太大,根本没法靠近。
许大茂这时也慌了,刚才完全是一时冲动。
他本意只是想吓唬傻柱、报复一下,没真想把他和秦京茹烧死在家里。
要真闹出人命,他许大茂也逃不掉,非得跟着赔命不可。
“许大茂,你还发什么呆?快去打水啊!”刘大妈冲他喊道。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和刘光天、阎解成他们一起提桶接水。
一桶接一桶的水泼向大门,
火势才逐渐弱了一些。
其他人也纷纷加入救火,
人一多,火势很快被控制住了。
烧得焦黑的门“轰”地一声倒下,傻柱抱着秦京茹从里面冲了出来。
秦京茹没受伤,只是被浓烟呛晕过去。
傻柱在抱她往外冲的时候,脸上和身上都被火燎伤了。
看到两人逃出来,易大妈总算松了一口气。
“许大茂,你个 ** !”傻柱放下秦京茹,
一拳就朝许大茂砸去。
这一拳正中许大茂胸口,打得他吐了一口血。
挨了打,许大茂拔腿就跑。
傻柱哪肯轻易放过他?竟敢放火要烧死他们,
心思这么歹毒,这回非得把他揍个半死不活。
傻柱紧追不舍。
许大茂也感觉到傻柱这次是真火了,和以前不一样,
要是被他抓住,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许大茂使出 ** 的力气,像只兔子似的,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傻柱气得在后面破口大骂。
火被扑灭后,老太太家已被烧掉了近三分之一。
烧得这么严重,要想修好,可得花不少钱。
“必须把许大茂送去法办!”易大妈坚决地说。
易中海为了多挣点钱,一大清早就送易小海去上学,
随后便去教人钳工技术了。
等他下午回到家,才发现老太太留下的房子被烧毁了一部分。
一听是许大茂干的,易中海发誓这次绝不轻饶他。
许大茂一整天都不敢回家,生怕遭到傻柱报复。
直到晚上九点,他才偷偷摸摸回到四合院。
见院子里没人,他蹑手蹑脚地溜向自己家。谁知刚推开门,
就被傻柱一棍子打晕在地。
第二天许大茂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被绑在一棵大树上。
全院的人都围在他面前看热闹。
“送他去法办。”
“对,必须法办许大茂。”
“放火可是大罪,人虽然救出来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同意法办!”
易大妈和易中海先开了口,接着刘海中、阎埠贵也站了出来,
随后众人纷纷附和,一致要求法办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他清楚自己放火这事,
一旦法办,少说也要坐一年牢。
到时候,他许大茂可就彻底完了。
他本想开口求饶,但念头一转,反而冷笑起来:
“要法办我?那也该先法办傻柱和秦京茹!”
“他俩是受害人,我们可都看见了。”
易大妈反驳说。
“他俩在老太太屋里做什么?傻柱还抱着秦京茹。”
“这明摆着是搞破鞋,耍流氓,要吃枪子儿的!”
许大茂冷冷一笑。
他认定只要抓住这个把柄,易大妈就不会坚持法办他。
否则傻柱和秦京茹也逃不了干系。
这个年代,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傻柱和秦京茹既不是夫妻,也没有结婚证。
两人被锁在老太太屋里,还搂搂抱抱,
这不是搞破鞋是什么?
再说,锁门的易大妈也脱不了责任——
怎么能把不是夫妻的两人锁在一间屋里?
要是真把他送去法办,他就把这事闹大,
看易大妈和易中海怎么收场!
易大妈和易中海脸色都变得难看。许大茂真闹起来,
不仅傻柱和秦京茹会被拖下水,易大妈自己也可能受牵连。
刘海中同样想到这一点。这几件事都不光彩,
一旦闹到法办,牵扯太广,说不定街道办还会追究他这个一大爷的责任。
刘海中被指责作为一大爷管理失当。
四合院评选先进的事情已经无望。
为了处理此事,刘海中派刘光天去轧钢厂请沈为民回来。
作为二大爷,沈为民不能对大院发生的大事置之不理。
刘海中自己无法解决,只得寄希望于沈为民。
沈为民骑着摩托车回到四合院,看见许大茂被绑在大树上。
昨晚许大茂被傻柱打晕后,傻柱原想立即把他绑在树上,
但考虑到寒冬时节,担心许大茂被冻死,便作罢。
傻柱让许大茂在炕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才将他绑到树上。
沈为民早上出门上班时,树上还没有人。
他本不想理会这件事,觉得老太太的房子烧了就烧了,
但刘海中派刘光天来请,他不得不回四合院一趟。
午饭前,全院大会召开。
刘海中和沈为民坐在八仙桌旁,
院子里聚集了大院里的几十口人。
“我觉得这事还是大院内部解决为好,毕竟牵扯太广!”刘海中打着官腔说。
虽然可以将许大茂法办,但傻柱和秦京茹的情况又该如何处理?
是搞破鞋,还是傻柱耍流氓?易大妈锁门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要法办,这些人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沈为民想了想,也学着刘海中的官腔说道:
“一大爷说得对,我也认为应该在大院内部解决。”
沈为民话音刚落,大院里的其他人纷纷附和,
一致主张内部解决。
事情闹大对四合院没有好处。
经过讨论,大家达成了处理方案:
傻柱、易大妈和秦京茹受到批评。
傻柱和秦京茹并非夫妻,不该独处一室。
易大妈更不该将他俩锁在老太太屋里。
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大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
首先,老太太家被烧毁三分之一,责任在许大茂,
许大茂必须出钱修缮。
另外,许大茂需赔偿傻柱五十块钱,因为傻柱的脸和身体被大火烧伤。
许大茂为了息事宁人,直接答应了下来。
傻柱和秦京茹也表示同意。
全院大会散了后,人们纷纷回家。
许大茂却被绑在树上,要等到晚上九点才能被放开,算是给他的处罚。
沈为民开完会,就赶回去给向东和向霞做午饭。
向东和向霞已经上小学,沈为民的岳母没法一直住在四合院,只能偶尔过来照看。
平时沈为民和于莉都要上班,两个孩子也要上学,遇上周末,向东和向霞就自己待在家。
为了不让孩子中午饿着,沈为民会在晚上多做一些饭菜,第二天中午,向东和向霞热一下就能凑合一顿。
两个孩子毕竟年纪还小,沈为民也特意请阎大妈平时帮忙照看。
那时候还没有微波炉,要是有的话,就省事多了。
沈为民陪向东和向霞吃完午饭,就带他俩出门玩去了。
傻柱因为脸上和身上被烧伤,从许大茂那儿得了五十块钱赔偿,还得拿钱帮易大妈修房子——房子烧了三分之一,估计花费不小。
秦京茹被这事吓得不轻,原本对傻柱的好感也全没了。
许大茂这一把火,让易大妈的算计彻底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