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傻柱只想着趁四下无人,也给秦淮茹来一棍。
打晕她后,再将她抱回家去。
到时候许大茂知道了,必定认定秦淮茹给他戴了绿帽,这桩婚事多半也就到头了。
这回非得把许大茂气疯不可。
傻柱也豁出去了,反正自己已经坐过几回牢,大不了再进去一次。
只见秦淮茹走进一条黑漆漆的胡同,里头一个人影也没有。
傻柱从身后抽出一根木棍,悄悄朝她靠近。
凑近之后,他对着秦淮茹的后脑就是一记闷棍。
“砰!”
秦淮茹当场倒地不起。
傻柱一把扛起她,快步朝四合院跑去。
他特意绕路回家,一路没人看见。
再说傻柱本是四合院里的“战神”,力气不小,扛着秦淮茹也跑得轻快。
正在家喝茶的何大清,见傻柱突然扛了个人回来,顿时傻了眼。
“傻柱,你这是……”何大清一脸错愕。
“是秦淮茹……”何大清惊得差点摔倒在地。
“嘘——”傻柱竖起食指,“爸,别出声!”
“这十几年我怎么对秦淮茹的,您都看在眼里。她现在嫁了许大茂,这事我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傻柱愤愤地说道。
“那你想干啥?这可是犯法的,要坐牢的!”何大清忙说。
“我啥也不干,就把她放咱家炕上。等许大茂知道了,肯定跟她离。”
“反正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傻柱露出一丝阴笑。
“可要真这样,许大茂绝不会放过你。”何大清忧心忡忡。
“坐牢而已,我又不是没坐过!”傻柱满不在乎。
不顾何大清劝阻,傻柱把秦淮茹扛进了里屋,放在了炕上。
晚上十点,小当和槐花都已洗漱睡下,
许大茂却发现秦淮茹还没回来。
虽然心里的气还没消,但秦淮茹毕竟是他媳妇。
真要出了什么事,他许大茂也脱不了干系。
想了想,许大茂披上外套,推门出去寻人。
许大茂刚走到中院,便撞见伸着懒腰走出门的傻柱。
傻柱眯着眼睛,一脸狡黠地坏笑:
“哟,许科长这么晚还出来巡逻?”
许大茂见他一露面就笑得古怪,心里顿生猜疑——难道傻柱心里有鬼?
莫不是秦淮茹和傻柱……?
他不敢细想。若真是那样,这对男女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说对了,我正要去你家查查!”
说罢,许大茂迈步就往傻柱家走,傻柱立刻张开双臂拦住他。
“许大茂,你以为当个副科长就能乱闯民宅?”
“再往前一步,我马上去派出所告你!”
“到时候丢官罢职,可别后悔!”
许大茂原本只是试探,若傻柱不拦,他还真未必进去。
可傻柱这么紧张,更让他确信其中有诈。
“你屋里是不是 ** 了?”许大茂怒视傻柱。
傻柱装出秘密被戳破的慌张样,结结巴巴地说:
“是……不是!你胡说什么?我家怎会有人!”
许大茂怒火攻心。
若秦淮茹真背着他做见不得光的事,他立马就离婚。
他一直没想通傻柱怎会知道那颗痣的事,本就怀疑二人有染。
若在傻柱家撞见秦淮茹,就是捉奸在床,她再怎么狡辩也没用。
“滚开!”许大茂一脚踹去,傻柱闪身躲开。
许大茂冲进屋内,
只见何大清慌忙提裤,而炕上的秦淮茹竟衣衫不整!
紧跟进来的傻柱也看呆了。
怎么回事?
他自己都没动过秦淮茹,何大清居然……
傻柱虽傻,却仍有底线,
知道若真越界,后果承担不起。
谁知老爹竟抢先一步。
“何大清!你对我媳妇做了什么?我打死你个老东西!”
许大茂彻底暴怒,抓起门边的扁担就朝何大清砸去。
傻柱冲上前想拦,却晚了一步——扁担重重砸在何大清头上。
刹那间,鲜血喷涌,溅了何大清满脸,将他染成了一张骇人的血面。
“出人命了,许大茂要 ** 了!”何大清发出凄厉的嘶喊。
若不是傻柱冲上前夺下许大茂手中的扁担,何大清恐怕已当场毙命。
何大清这一喊,左邻右舍全被惊醒,纷纷涌向傻柱家。
唯独沈为民一家睡得安稳——他早给屋子用了隔音卡。
这院里多是禽兽之徒,夜里吵嚷本是家常便饭,沈为民可不愿自家人清梦被扰。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赶到傻柱家,一见何大清满脸是血,顿时慌了神——若真闹出人命,整个院子都得受牵连。
“许科长,你这……好端端的怎么把老何打成这样?要是闹出人命,你担得起吗?”易中海惊问道。
“老易,你评评理!这老不死的何大清竟把我媳妇绑到他炕上!我冲进来时,他正……我都没脸说!今儿我跟他拼了,他不让我好过,我就要他的命!”
许大茂说着又要扑上去,被几个年轻人死死拉住。
众人听罢,纷纷朝炕上看去——秦淮茹虽盖着被子,却明显能看出身无寸缕。
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寡妇,如今是许大茂明媒正娶的妻子。
何大清这回彻底栽了。
许大茂必定会报官,何大清坐牢已成定局。
“许科长,何大清这般行事,自有国法惩治,何必你亲自动手?你若打死他,固然解恨,可你这副科长的位置还保得住吗?”刘海中在许大茂耳边低语。
这话顿时让许大茂冷静下来。他如今最看重的就是保卫科副科长一职,若真闹出人命,不仅前程尽毁,更要获罪。
想到这里,他急忙对刘海中道:“你快去派出所报案!”
刘海中这厕所长本就是托许大茂的福才当上的,此刻自然义不容辞,转身就往派出所奔去。
众人纷纷指责起何大清:
“何大清啊,你都这把年纪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怎么还干得出这种丑事!”
“真是不要脸!”
“秦淮茹可是许大茂的老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遭天谴的,**!”
“这下完了吧?晚节不保,老了还得蹲大牢!”
“傻柱,我真替你难过,居然摊上这么个爹!”
“傻柱惦记秦淮茹这么多年都没敢动手,何大清居然……”
……
一时间,何大清头痛欲裂,当场晕了过去。
但他并不后悔。
何大清一直喜欢秦淮茹,之前趁着傻柱下乡,他也曾想方设法接近她,
只是秦淮茹始终看不上他。
后来她嫁给了许大茂,何大清为此伤心了很久。
这次傻柱把秦淮茹背回来,虽然他自己没动手,只想报复许大茂,
但何大清没犹豫,趁着傻柱出去和许大茂说话的空档,
他果断把事情办了。
何大清这么做,有几个考虑。
一是满足自己的欲望,毕竟能和心中的女神一度春宵,既满足又刺激。
二是为何家传宗接代。
傻柱已经成了废人,就算娶了秦淮茹也生不了孩子。
何大清也想过学易中海,等何雨水生了男孩抱一个给傻柱,
但他清楚何雨水的脾气,她绝不会同意。
所以想来想去,何大清决定自己和秦淮茹发生关系,
这样既能逼许大茂和秦淮茹离婚,又帮傻柱报复了他们。
要是能让秦淮茹怀孕,那就更好了——给傻柱生个弟弟,
何家绝后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至于坐牢,何大清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身体也越来越差,
活不了几年了。
坐不坐牢,对他已经没太大区别。
很快,派出所的公安赶来,取证之后,
就把秦淮茹和何大清一起带走了。
秦淮茹这时已经醒了,只是头还很痛,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自己醒来时身上什么也没穿。
她迷迷糊糊地跟着公安到了派出所。
经过询问,秦淮茹说她和许大茂吵了架,晚上回四合院的路上,
后脑突然一疼,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何大清将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坦承是他尾随秦淮茹,
趁其不备从背后击晕了她,随后将人抱回自家院中,
并对昏迷的秦淮茹实施了侵犯。
得知真相的秦淮茹如遭雷击,
她从未料到何大清竟能无耻至此。
当初她费尽心机嫁给许大茂,本指望就此翻身过上好日子,
如今被何大清这么一搅和,所有谋划皆成泡影,许大茂定会借机离婚。
秦淮茹只觉万马奔腾,五内俱焚。
做完笔录后,她失魂落魄地走出派出所,茫然立于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不久法院判决下达,何大清因强奸罪被判八年有期徒刑。
傻柱得知父亲被判八年,只觉天旋地转,迟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何大清被押解前特意嘱咐傻柱:待秦淮茹与许大茂离婚后,
务必密切关注她的身体状况。
若秦淮茹有孕,无论如何都要劝她生下孩子——那可是何家血脉,
更是解决傻柱无后难题的唯一希望。
领会到父亲的深意,傻柱心头积压的怨愤渐渐消散。
何雨水听闻父亲所作所为,只觉三观尽碎。
她怎么也想不到何大清竟会做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
敲晕秦淮茹,挟持回家,继而施暴……
这一连串行径根本是彻头彻尾的罪犯。
虽说何大清早年就做过抛下儿女追随寡妇去保城的缺德事,
但与眼下这桩罪行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如今何大清要在牢里度过八年,怕是余生都将困于囹圄。
作为女儿,何雨水虽痛心疾首却无能为力。
这些日子她终日以泪洗面,但因怀着身孕,
在丈夫陆德华再三叮嘱下,只得强忍悲痛保重胎气。
当秦淮茹拖着疲惫身躯回到许家,却被许大茂拦在门外。
许大茂本就对这桩婚姻心有不甘,
如今正好借题发挥提出离婚。
“许大茂,我也是受害人,你凭什么不让我进门?”秦淮茹红着眼眶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