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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浔的手指仍压在那半枚蛇形残符上,纸页边缘被指尖磨出细痕。窗外最后一缕暮光沉入屋脊,阁内光线愈发昏浊,尘埃浮在稀薄的空气里,像凝固的灰烬。

他缓缓合拢手掌,将抄录的线索叠成方块,塞进怀中贴胸的位置。右臂布条已被冷汗浸透,旧伤处传来一阵阵抽搐般的钝痛,但他未停顿,只将左手按在案角稳住身形。

墨千靠墙坐着,呼吸浅而匀,手中书册未曾松开。老辈立于远处书架阴影下,药箱搁地,目光落在陈浔背影上,未语。

陈浔抬步走向东侧偏架,那里堆着虫蛀严重的竹简与残卷,多是无人问津的边角遗录。他蹲身翻检,指尖掠过泛黄纸面,一行小字突入眼帘:“幽影者,奉外族之命,守禁钥,不得轻启。”

他瞳孔微缩,正欲抽出整册,忽觉背后气流一滞。

木阶发出轻微响动,一人自楼梯缓步而上。脚步不疾不徐,却每落一步,脚下木板便泛起一圈极淡的青纹,如水波漾开,瞬息即逝。

陈浔霍然转身。

灰袍麻衣,面容枯槁如石雕,手持一柄青铜长杖,杖首刻着古篆“守”字。来人双目无神,却直直望向陈浔所在方位,仿佛能穿透昏暗看清一切。

“擅闯三层禁区,翻阅封印卷册。”声音沙哑如风刮石,“三人皆犯阁规。”

陈浔未动,只将情剑横于身前,剑鞘轻抵地面。“我们未毁一书,未损一字。只为寻一人踪迹,无意冒犯。”

“情爱私欲,岂可亵渎圣阁?”守护者冷声打断,杖尖一挑,三册古籍从架上震落,轰然砸地,激起一片尘雾。

陈浔侧身避让,尘灰扑面,他闭气不动。守护者已欺近身前,青铜杖横扫而来,带起一股沉闷风压,直逼胸口。

他退步拧身,情剑出鞘半寸,剑刃贴着杖身滑过,火星迸溅。一声脆鸣,剑势未尽,却被对方杖尾一震,反力震得虎口发麻。

“你所查之书,皆涉禁忌。”守护者再进一步,杖势如山,“今日若不退,休怪我不留情面。”

陈浔跃身而起,借力踩上书架横梁,腾身跃至顶层高架。木架吱呀作响,他立于狭窄通道之间,俯视下方。

守护者立于原地,未追击。但陈浔已察觉异样——此人每踏一步,地板符文必应,杖身与阁楼似有共鸣。这阁中设阵,而他,或许是阵枢所化之人,或受契约束缚,不能离此太远。

他未举剑,反而将情剑轻轻插入身旁竹简缝隙,剑身微颤,嗡鸣低响。

“你守的是书。”陈浔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传遍静室,“我找的是人。她被人夺走,看不见路,是我背她走过寒冬。如今她生死不知,我不问天,不问命,只问这里——有没有一句话,能让我再靠近她一步?”

守护者顿步。

眼中寒光未散,却不再逼近。他冷声道:“多少人以‘情义’之名行窃取之事?你以为你能例外?”

话音未落,他猛然顿杖。

整层书架剧烈一震,十余卷轴自高处滚落,纸页纷飞。其中一本封面焦黑,烙着四个古字:“长生禁录”。

陈浔飞身而下,在卷册坠地前凌空接住。书皮烫手,似有余温残留。他未翻开,反而双手捧起,向前一步,递向守护者。

“若此书真载罪愆,我当面焚之。”他说,“但请你先告诉我——当年天下山下,是否有一女子被强行带走?”

守护者未接。

目光落在那本书上,片刻沉默。青铜杖微微颤动,杖底符文忽明忽暗。

“她不是第一个。”他终于开口,语气竟有一丝波动,“也不是最后一个。多少人打着‘守护’之名,实则贪图血脉之力,妄图逆改天命。”

陈浔握紧书册,指节泛白。“我不是他们。”

“你说不是,便是不是?”守护者冷笑,“我在此守了百年,见过太多悲欢离合,最后都成了盗火之徒。”

“那你告诉我。”陈浔声音陡沉,“若她真是禁忌,为何会被寄于外族?为何魂魄分离?为何有人不惜血祭也要让她沉睡?”

他上前一步,目光如刃:“你口中的禁忌,或许正是被人掩盖的真相。今日你拦我,不是护书,是掩埋。”

守护者眼中寒光骤盛,青铜杖猛然扬起,直指陈浔咽喉。

“放肆!”

杖风掀起狂澜,数排书架倾倒,卷册哗啦坠地。陈浔旋身避让,情剑拔出三分,剑意凝而不发。

两人对峙,气息交锋,木架咯吱作响,尘灰簌簌落下。

墨千仍靠墙而坐,闭目调息,额角渗汗,手中书册纹丝未动。老辈站在远处,目光落在守护者杖首的古篆上,眉心微蹙,似有所思。

陈浔未退。

他盯着守护者双眼,一字一句道:“你可以打我,可以毁我所查之物。但只要我还站着,就会一页一页翻下去,一寸一寸找下去。她等不起,我也等不起。”

情剑嗡鸣加剧,剑身微震,似有无形之力在涌动。

守护者手臂微颤,杖尖稍稍下压。

就在此时,窗外月光斜照,穿过阁顶破瓦,恰好落在那本“长生禁录”上。焦黑封皮边缘,隐约浮现一行银色小字,如霜痕刻入:

> “寄魂者,非为幽影,而在守阁之人梦中。”

陈浔目光一凝。

还未细看,守护者已挥手一拂,一道气劲将书卷卷回手中,重重扣入高架夹层。动作迅疾,近乎本能。

“此书不容触碰。”他冷声道,语气却不如先前坚决。

陈浔未争,只缓缓收回情剑,归鞘三分,仍握于手。

“你不让我查,是因为你知道什么。”他说,“还是因为你怕想起来什么?”

守护者未答。

立于原地,青铜杖拄地,灰袍垂落,身影在月光下拉得细长,宛如一根钉入地板的桩。

老辈悄然移步,靠近那排被震倒的书架,目光扫过散落纸页,忽而在一张残笺上停住。上面画着一枚机括纹路,与墨千所持暗器如出一辙,旁注一行小字:

> “天工不开,万机俱焚——守阁者亦为钥。”

他未声张,只将残笺悄悄捏入袖中。

陈浔深吸一口气,右臂伤处再度渗血,布条颜色加深。他靠着书架站稳,低声问道:“她若曾来过这里……你会记得吗?”

守护者缓缓抬头,眼中浑浊似有裂痕。

“我只记得……”他声音沙哑,“每一个试图打开禁库的人,最后都消失了。”

话音未落,他忽然抬杖指向陈浔身后。

陈浔猛然回头。

只见原本空置的西角书案上,此刻竟多了一盏铜灯。灯芯未燃,却凭空滴下一滴蜡油,落在摊开的纸页上,缓缓晕开一个符号——

蛇形缠环,末端分叉,与茶碗底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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