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得顺风顺水,关茵茵和田铭岳归心似箭。
跟林老师傅结清货款,把新染料打包得严严实实,两人背着行囊,坐上了回镇上的班车。
车子晃悠悠驶出南州,窗外的高楼变成了田野,空气里都是泥土的味儿。
关茵茵靠在车窗上,哼着小调,脚边放着装染料的布包——这趟南州之行,不仅解决了染料危机,还干翻了赵氏、坑了娘家那仨人,简直完美!
田铭岳坐在旁边,话不多,却时不时帮她把滑落的外套往上拉一拉,眼神里的柔和藏都藏不住。
“累了就睡会儿,到镇上我叫你。”他声音低沉,跟来时一样贴心。
关茵茵刚想点头,脑子里的【危机预知】突然尖叫起来:
【警告!前方500米有埋伏!关联人物:赵氏商行残余势力!携带武器,意图伤人抢货!】
关茵茵瞬间清醒,瞌睡虫全跑了!
她猛地坐直,眼神扫向前方——车子正开在一段僻静的小路,两旁树林密得能藏人。
“不好!有麻烦!”她压低声音,抓着田铭岳的胳膊,“前面可能有人堵我们!”
田铭岳脸色“唰”地沉了,身体瞬间绷紧,像蓄势待发的豹子,手悄悄摸向腰间——他带了把防身的小匕首。
刚说完,车子“吱呀”一声急刹,司机骂骂咧咧地推开车门:“妈的!谁他妈在路上放石头!”
话音刚落,树林里“呼啦啦”冲出来五六个混混,手里拎着木棍,为首的正是赵氏商行那个戴瓜皮帽的伙计!
“就是他们!”伙计指着关茵茵和田铭岳,眼睛瞪得通红,“坏了赵爷的好事,还想跑?给我打!男的打断腿,女的带走给赵爷赔罪!”
车上的乘客吓得尖叫,纷纷往座位后面缩。
田铭岳一把将关茵茵护在身后,声音冷得像冰:“赵德贵让你们来的?”
“少废话!”伙计挥舞着木棍冲上来,“兄弟们,上!把他们往死里打!”
田铭岳没再废话,迎上去一拳砸在最前面那混混的面门上,鼻血当场就下来了!
他常年干农活,力气大得很,三两下就撂倒两个,可架不住对方人多,还有人拿着木棍往他身上招呼。
“铭岳小心!”关茵茵见一根木棍要砸在他后背,急得尖叫,抄起脚边一个乘客落下的竹编箱,“砰”地砸在那混混胳膊上!
混混吃痛,木棍掉在地上。
田铭岳趁机回身,夺过木棍,一脚将人踹飞。
可他刚转身,那带头的伙计就掏出把匕首,悄无声息地朝他后腰捅去——阴得很!
“小心后面!”关茵茵看得真切,心都快跳出来了!
田铭岳猛地侧身,匕首没捅到要害,却划破了他左臂的袖子,鲜血瞬间渗出来,染红了蓝布褂子。
“操!敢伤我男人!”关茵茵眼睛瞬间红得像滴血,抓起地上的半截木棍就冲上去,照着伙计后脑勺就砸!
“我让你动刀!我让你阴人!我让你欺负人!”她跟疯了似的,不管不顾地乱砸,嘴里还骂着,“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赵德贵都被赶出商会了,你还敢来蹦跶!”
她这泼妇式打法,把伙计砸得晕头转向,手忙脚乱地格挡,脸上还挨了好几下,疼得直咧嘴。
田铭岳忍着胳膊的疼,趁机一个扫堂腿,把伙计绊倒在地,然后一脚狠狠踩在他拿刀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脆响,骨头裂了!
“啊——!我的手!”伙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剩下的混混见头目被废,田铭岳又凶得像要吃人,关茵茵还跟疯婆子似的,顿时吓破了胆,扔下木棍,搀着受伤的同伙,连滚带爬地钻进树林跑了,连句狠话都不敢留下。
战斗结束得飞快,现场一片狼藉。
关茵茵丢开沾血的木棍,冲到田铭岳身边,看着他流血的胳膊,声音都带了哭腔:“你怎么样?疼不疼?伤得重不重?”
田铭岳看着她头发散乱、脸上沾着灰、眼眶却通红的样子,心里猛地一暖,像有团火在烧。
他摇了摇头,声音有点沙哑:“没事,皮外伤,不碍事。”
“还说没事!流了这么多血!”关茵茵手忙脚乱地想撕自己的衣襟给他包扎,可手抖得厉害,半天撕不开。
田铭岳用没受伤的右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传来,带着安抚的力量:“别慌,我真没事。你看,血都快止住了。”
关茵茵抬头,看着他沉稳的眼睛,心里的慌乱才慢慢散去。
她吸了吸鼻子,没好气地瞪他:“以后别这么拼命!要是真出点事,我和两个孩子怎么办?”
田铭岳看着她又气又心疼的样子,嘴角悄悄翘了起来:“知道了,以后都听媳妇的。”
【叮!危机解除!夫妻并肩作战,情感值飙升!】
【奖励:积分+100,田铭岳好感度+15,夫妻默契度+20!】
【系统吐槽:好家伙!宿主这泼妇式打法,比编篮子还猛!混混都被你砸懵了!不过你男人护着你的样子也超帅!这波血赚,既打了反派,又升温了感情!】
关茵茵没理会系统的调侃,小心翼翼地帮田铭岳按住伤口,心里又气又暖——
气赵氏的人阴魂不散,暖田铭岳愿意为她拼命。
她看着田铭岳的侧脸,“铭岳,以后不管遇到啥危险,我们都要一起扛,再也不分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