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牵着魏无羡,让糖画师傅把剩下的糖画都分给了周围的百姓孩童,又将余下的零钱放在摊子上:“不用找了,再有小孩想吃,您就尽管做。”
糖画师傅连声道谢,两个小家伙相视一笑,转身往金陵台方向走去。
远远望见金陵台的白玉台阶,薛洋忽然瞥见一道瘦小的身影从台阶上滚落,动作狼狈,像是被人推下来的。他心里一紧,松开魏无羡的手:“你在这等着。”话音未落,已飞奔过去。
那身影滚到台阶下,正疼得皱眉,薛洋却几步冲上去,俯身一把将他抱住,两人顺着台阶一起滚了下来,落地时薛洋特意垫在下面,替对方挡了大半冲击力。
“薛成美!”魏无羡吓得脸都白了,飞奔过来扶住他,上下打量着,“你没事吧?幸好没事啊,不然师公真得把金陵台拆了!”
薛洋揉了揉磕疼的胳膊,咧嘴笑了笑:“我皮糙肉厚,没事。”他转头看向被自己护在怀里的孩子,“你怎么样?”
那孩子约莫十岁,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衫,眉眼清秀,只是脸上沾了些尘土,眼神里带着几分倔强。他刚想开口,魏无羡却忽然惊呼:“金光瑶?你也重生了?我还以为你死得比我早,不会重生呢!”
那孩子——正是孟瑶,闻言皱了皱眉,低声道:“别提那个名字,我现在是孟瑶,孟诗的儿子。”
薛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瑶妹,你那个种爹金光善本就不是好东西,他从不待见你和你母亲,你何苦非要来凑这个热闹?重生后,你母亲还活着吗?”
孟瑶的眼神暗了暗,声音有些沙哑:“母亲还是走了。和前世一样,临终前嘱托我要认祖归宗,我是遵照她的遗愿来的。”他攥紧了拳头,“可这金陵台,我是一刻都不想待,刚上去说了几句话,就被他们推了下来。”
“这群混蛋!”薛洋猛地站起来,指着金陵台的方向,“我爹爹说了,我和魏无羡都金贵得很,他们整个金陵城,从头到脚都比不上我们一根头发丝!凭什么欺负人?”
他叉着腰,对着高台上隐约可见的人影骂道:“金光善你个老东西!自己做了亏心事不认账,还敢欺负自己的儿子!有本事下来单挑!缩在上面当缩头乌龟,算什么能耐!”
魏无羡也跟着叉腰:“就是!以大欺小,不要脸!”
孟瑶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眼眶微微发热,心里的委屈似乎也消散了些。
茶馆二楼,朱厌看着薛洋抱着人从台阶上滚下来,顿时气得捏碎了手里的茶杯,起身就要冲过去。离仑连忙拉住他,轻声道:“他们认识,你看——”
朱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瞧见薛洋指着金陵台骂得兴起,魏无羡在一旁帮腔,孟瑶站在旁边,脸上竟带着几分笑意。他愣了愣,随即坐下,摸着下巴笑道:“嘿,我的乖崽就是随我,连骂人都这么好听,有气势!”
离仑无奈地摇摇头,递给他一块新的茶杯:“慢点喝,别再捏碎了。”
“放心,”朱厌接过茶杯,眼神却没离开那三个孩子,“谁敢真伤了他们,我再拆金陵台也不迟。”
这边,薛洋骂了好一会儿,见高台上没什么动静,才悻悻地停了嘴,转头对孟瑶道:“别在这破地方待着了,跟我们走。我爹爹和娘亲在金陵,他们可厉害了,能护着咱们。”
魏无羡也点头:“对!去我们住的地方,比这破台子好多了!”
孟瑶看着他们真诚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他实在不想再回那冰冷的金陵台,有个地方能暂时落脚也好。
薛洋立刻拉起他的手,又牵住魏无羡:“走,带你们去见我爹爹娘亲!”
三个孩子手拉手,朝着茶馆的方向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朱厌看着他们走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趟金陵没白来,倒是捡着个好孩子。”
离仑轻声道:“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窗外,三个孩子的笑声传来,清脆响亮,像是能穿透金陵台的浮华与冷漠,带来一阵属于孩童的、纯粹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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