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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灾过后,房屋损伤过半,现在能供他们住的只剩一间。

厢房内烛火摇曳,玉砚坐在床沿,洛宫奕正弯腰整理床铺,挺拔的背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宽阔。

“殿下。”洛宫奕转身出门,片刻手里拿着一个铜盆进来了,“先洗漱吧。”

玉砚接过铜盆,温热的水汽氤氲而上。他低头洗脸,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脱下靴袜后,那双从未受过苦的脚已经磨出了几个水泡,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嘶!”玉砚刚把脚浸入水中,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骑马一整日的酸痛此刻全部涌了上来,从脚踝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

洛宫奕正在整理行囊,闻声立刻回头。他的目光落在玉砚泡在水中的双脚上,眉头微蹙:“伤到了?”

“没……没事。”玉砚慌忙摇头,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腿上的伤,疼得眼角泛红。

洛宫奕放下手中的东西,大步走过来蹲下身。他不由分说地握住玉砚的脚踝,将那只脚从水中抬起。

烛光下,玉砚的脚掌泛着不正常的红,几个水泡已经磨破了皮。

“这叫没事?”洛宫奕的声音沉了下来。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药粉洒在伤口上。

药粉接触伤口的瞬间,玉砚疼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下意识想抽回脚,却被洛宫奕握得更紧:“忍一忍。”

将军的动作很轻,却不容拒绝。他仔细地为脚擦好药,然后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

玉砚羞得耳根通红,脚踝在洛宫奕掌心中微微发抖。

处理完脚上的伤,洛宫奕的目光移到玉砚卷起的裤腿上。

那里有一块明显的淤青,是昨晚撞的。

“这里也得上药。”洛宫奕说着,已经拧开另一盒药膏。

玉砚慌忙按住裤腿:“我自己来...”

“殿下看得见吗?”洛宫奕抬头看他,黑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玉砚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洛宫奕将他的裤腿又往上卷了几寸,露出白皙的小腿。

那块淤青在烛光下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

药膏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洛宫奕的指尖温热,在伤处轻轻打圈。玉砚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

“放松。”洛宫奕低声道,“越紧张越疼。”

玉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但随着裤腿被越卷越高,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大腿内侧因为骑马摩擦出的红痕已经隐约可见。

当洛宫奕的手碰到那些红痕时,玉砚整个人都僵住了。

将军的指尖带着药膏,在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上轻轻涂抹。那触感又痒又疼,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别动。”洛宫奕按住他的膝盖,“这里最易感染,必须处理好。”

玉砚羞得闭上眼睛,睫毛不停颤抖。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洛宫奕的手指在皮肤上游走,药膏的凉意和指尖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最要命的是,随着上药的位置越来越靠上,他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这个姿势让他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场景说不出的奇怪,烛火摇曳,少年仰躺在床榻上,双腿微微分开,男人单膝跪在床沿,指腹沾着药膏,在那片泛红的肌肤上轻轻打圈。

他别过脸去,耳尖红得滴血,睫毛不停颤抖,男人的动作越发轻柔,却让少年更加难耐。指尖每一次触碰都在两人之间激起无声的涟漪。

“疼吗?”洛宫奕突然问。

玉砚摇摇头,声音细如蚊呐:“不、不疼...”

“撒谎。”洛宫奕的声音带着罕见的严厉,“殿下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怎么爱护子民?”

这话让玉砚一怔。他睁开眼,正对上洛宫奕深邃的目光。

那双眼睛里除了责备,还有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玉砚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洛宫奕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明日还要骑马去锦城,若不好好处理,殿下怕是连路都走不了。”

药终于上完了。玉砚如释重负地放下裤腿,却因为动作太急又扯到了伤处,疼得了一声。

洛宫奕皱眉:“小心些。”说着,竟直接伸手将他抱起来,往床里侧挪了挪。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玉砚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了洛宫奕的脖子。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这个认知让他慌忙松手,整个人往后缩去。

洛宫奕似乎也意识到这个举动过于亲密,轻咳一声退开半步:“殿下早些休息。”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玉砚叫住他,“你...你去哪?”

洛宫奕指了指地上:“臣在这里将就一晚。”

玉砚看了看潮湿肮脏的地面,又看了看宽敞的床铺,咬了咬唇:“地上太潮了...床...床够大...”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洛宫奕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声响。

“不妥。”良久,洛宫奕才沉声道。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玉砚硬着头皮说,“明日还要赶路,若将军也病了...”

又是一阵沉默。

最终,洛宫奕轻轻叹了口气:“臣睡外侧。”

他吹灭蜡烛,只留下一盏小小的油灯。黑暗中,玉砚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床板轻微的响动。

床铺确实够大,两人之间还能留出一臂的距离,但玉砚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人传来的体温。

“将军。”玉砚突然开口,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明日到了锦城,我们先去找小鱼道长?”

洛宫奕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正事,愣了一下才回答:“嗯...他对锦城熟悉,或许能帮上忙。臣会派人盯着李知府的动向。”洛宫奕的声音很轻,“这次一定要拿到确凿证据。”

玉砚侧过身,在微弱的灯光下看着洛宫奕的侧脸:“将军觉得...小鱼可信吗?”

洛宫奕沉默片刻:“暂时看不出问题。不过...”他顿了顿,“他给殿下的那块玉佩,臣已经让人查验过了。”

“有问题?”

“恰恰相反。”洛宫奕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那是上好的和田玉,雕工精湛,绝非寻常人家能有的东西。”

玉砚若有所思:“他说他家是做石材生意的...”

“锦城最大的石材商姓狄。”洛宫奕淡淡道。

这个信息让玉砚心头一跳:“你是说...”

“还不能确定。”洛宫奕翻了个身,面对玉砚,“明日见了小鱼,殿下多加小心。”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低声交谈,从赈灾方案到堤坝修建,再到如何应对锦城的官场。

厢房内潮湿的霉味挥之不去,玉砚忍不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他侧卧在床上,刻意与洛宫奕保持着距离,却还是被那股混合着水腥气的味道呛得轻咳了两声。

“殿下不舒服?”洛宫奕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撑起身子问道。

玉砚摇摇头:“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霉味,让人难以安睡。”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洛宫奕闻言坐起身,开始解自己的外袍。玉砚顿时僵住了,眼睁睁看着将军脱下那件墨色外衫,露出里面素白的里衣。

里衣领口微敞,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膛。

玉砚慌忙移开视线,耳根烧得发烫。

“殿下。”洛宫奕突然唤他,“过来一下。”

玉砚心跳如鼓,脑子里闪过无数荒唐念头。他慢吞吞地挪过去,洛宫奕却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引到床的另一侧。

“转过去。”将军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

玉砚背对着他坐下,感觉到洛宫奕正在他身后忙碌。

片刻后,一双温热的手扶住他的肩膀:“可以躺下了。”

玉砚回头一看,发现洛宫奕竟将自己的外袍铺在了他原本睡的位置上。

那件衣服还带着将军身上的温度和松木熏香的气息,将床铺上的霉味完全隔绝。

“这...”玉砚愣住了。

“殿下睡这里。”洛宫奕指了指铺好的位置,“臣的衣裳熏过香,能盖住霉味。”

玉砚顿时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愧。他乖乖躺回去,果然闻不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了。

取而代之的是洛宫奕身上特有的气息,清冽中带着一丝暖意,让他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谢谢将军。”他小声道,转身想表达谢意,却猝不及防对上了洛宫奕近在咫尺的脸。

不知何时,将军也躺了下来,而且离得极近。

两人之间不过一拳的距离,呼吸交错,玉砚甚至能看清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

“殿下刚才...”洛宫奕眼中闪过一丝情绪,却看不清楚,“以为臣要做什么?”

玉砚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摆手:“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洛宫奕低笑一声,突然伸手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尖:“睡吧。”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挪开距离。

玉砚僵着身子不敢动,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他悄悄往后挪了挪,却因为动作太急撞到了墙。

洛宫奕闭着眼,嘴角却微微上扬。

夜色渐深,玉砚终于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他睡相一向不好,不一会儿就开始往热源处蹭。先是脚碰到了洛宫奕的小腿,接着整个人都贴了过去,最后干脆把脸埋进了将军的肩窝。

洛宫奕其实一直没睡。

他静静地看着怀中人无意识的亲近,眼中满是克制的情感。

玉砚的呼吸均匀地拂过他的脖颈,温热而柔软。

“弥弥...”他极轻地唤了一声,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玉砚的额发。

玉砚的睫毛很长,嘴唇粉粉的,唇瓣微微张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洛宫奕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低头,在那小巧的鼻尖上轻轻落下一吻。

这个吻比羽毛还轻,却让将军的心跳乱了节奏。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环住玉砚的肩膀,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玉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甚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洛宫奕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

他调整姿势,让玉砚能睡得更安稳,自己则保持着这个拥抱的姿势,一动不动。

怀中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他胸口涌动着说不出的满足。

夜风拂过窗棂,带来远处更夫的梆子声。洛宫奕听着玉砚均匀的呼吸,感受着怀中真实的重量。

他轻轻收紧了手臂,在玉砚发顶又落下一个轻吻,这才闭上眼睛。

……

翌日清晨,玉砚是被阳光唤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贴在洛宫奕身上,手臂还环着对方的腰。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清醒,慌忙想要退开,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笑:

“殿下睡得好吗?”

玉砚抬头,正对上洛宫奕含笑的眼。将军显然已经醒了很久,却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

他的里衣被玉砚蹭得有些凌乱,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

“我...我不是故意的...”玉砚结结巴巴地解释,手忙脚乱地往后缩。

洛宫奕却不急着起身,而是伸手替他理了理睡乱的发丝:“无妨。殿下睡得安稳就好。”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玉砚又红了脸。

他低着头不敢看洛宫奕,却听见将军继续说道:“昨夜殿下说了梦话。”

“我说什么了?”玉砚紧张地问。

洛宫奕眼中闪过一丝玉砚看不懂的情绪:“殿下说……我身上好香。”

“不可能!”玉砚急得直摆手,“我从来不说梦话的!”

洛宫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骗殿下的。”他利落地起身,从行囊里取出干净的外袍,“该出发了,今日还要赶去锦城。”

玉砚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气鼓鼓地瞪了洛宫奕一眼。

可当他看到将军眼下淡淡的青色时,又忍不住心疼,洛宫奕显然一夜没睡好,光顾着给他当人肉垫子了。

“洛将军...”他轻声道,“谢谢你。”

洛宫奕正在系腰带的手顿了顿,转头看他:“为何突然道谢?”

玉砚指了指床铺上那件被压皱的外袍。

洛宫奕的眼神柔和下来。他走到床边,蹲下身与玉砚平视:“守护殿下,是臣的职责。”

两人对视片刻,洛宫奕率先移开视线,起身去收拾行囊。

玉砚看着他的背影,胸口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片刻。

洛宫奕牵着那匹高大的黑马回到县衙院内。马儿通体乌黑发亮,唯有四蹄雪白,是匹难得的“踏雪乌骓”。它温顺地低下头,任由洛宫奕检查鞍具。

玉砚站在廊下,双腿僵直,每走一步都牵扯到大腿内侧的痛处。

他强忍着不适,故作轻松地走向院中,却在跨过门槛时一个踉跄,险些跪倒在地。

“殿下!”洛宫奕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扶住他的手臂。

玉砚尴尬地笑了笑:“门槛太高了...”

洛宫奕没接话,直接蹲下身撩起他的裤腿。晨光下,那些红痕比昨夜更加明显,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泛紫。

将军的眉头瞬间拧紧:“这叫不疼?”

“你殿下这样是骑不了马的,要不您今日休息,我去探查?”

“不行!受点小伤怎么能耽误正事?况且我可以骑你的马……”

“殿下……”

“真的没事...”玉砚还想逞强,最终被洛宫奕一把抱起,稳稳地放在了马鞍上。

马背比想象中高,玉砚下意识抓住鞍桥。洛宫奕利落地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这个姿势让两人贴得极近,玉砚甚至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体温。

“冒犯了。”洛宫奕低声道,随即抖开披风,将玉砚整个裹在怀中。

披风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也挡住了清晨的凉风,只留下将军身上清冽的松木气息萦绕鼻尖。

“驾。”洛宫奕轻夹马腹,黑马缓步走出县衙。

被包裹在披风里的玉砚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依靠背后的温度来判断方向。

洛宫奕的胸膛宽厚结实,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让他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马匹的每一步都带来轻微的颠簸,让他与身后的人贴得更紧。

“还疼吗?”洛宫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震得玉砚耳膜发痒。

玉砚摇摇头,随即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小声道:“好多了。”

出了城门,洛宫奕才稍稍拉开披风,让玉砚露出头来。

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田野的清香。

玉砚这才发现,他们正沿着官道前行,两旁是刚刚经历过洪水的农田,有些地方还积着水。

“娘亲,你看他们!”路边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指着两人喊道。

玉砚的脸唰地红了。

他这才意识到,两人共乘一骑的姿势有多亲密,他几乎整个人都靠在洛宫奕怀里,将军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缰绳,将他牢牢护住。

“别在意。”洛宫奕似乎察觉到他的窘迫,低声道,“孩子少见多怪。”

玉砚点点头,努力把注意力转向沿途的风景。

可随着马匹的颠簸,他的后背不时碰到一个硬物,想来是将军的佩剑。

每次触碰,都能感受到身后人瞬间绷紧的肌肉。

正午时分,他们在路边的茶棚稍作休息。

洛宫奕先下马,然后伸手将玉砚抱下来。这个动作引来茶棚里几个行商好奇的目光,玉砚羞得把脸埋在洛宫奕肩头。

“两位客官是...”茶棚老板打量着他们。

“兄弟。”洛宫奕面不改色,“家弟腿上有伤,不便独骑。”

玉砚听到这个称呼,耳根更热了。

两人在角落坐下,洛宫奕要了两碗粗茶和几个馒头。

“还有二十里。”洛宫奕掰开馒头,将较软的部分递给玉砚,“申时前能到。”

玉砚小口啜饮着粗茶,偷偷观察对面的洛宫奕。将军的侧脸在阳光下棱角分明,下颌线条坚毅,鼻梁高挺。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洛宫奕突然转头,两人视线相撞。

“怎么了?”将军问道。

玉砚慌忙摇头,却不小心呛到,咳得满脸通红。

洛宫奕无奈地拍着他的背,动作轻柔。

休息过后,两人继续赶路。这次洛宫奕没有再用披风裹住玉砚,而是让他侧坐在马鞍上,这样能减轻大腿的摩擦。

但这个姿势让玉砚不得不搂住洛宫奕的脖子才能保持平衡,比之前更加亲密。

“抱紧。”洛宫奕的声音有些哑,“前面路不平。”

玉砚听话地收紧手臂,脸颊几乎贴在将军的颈窝处。

马匹小跑起来,颠簸得更厉害了。

玉砚死死搂住洛宫奕的脖子,生怕掉下去。每一次颠簸都让两人贴得更紧,他甚至能感受到将军胸腔的震动。

“放松些。”洛宫奕突然道,“臣不会被殿下勒死。”

玉砚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太过用力,连忙松了松。

可就在这时,马匹踩到一个小坑,剧烈地颠簸了一下。玉砚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去,嘴唇不小心擦过洛宫奕的脸颊。

两人同时僵住了。

玉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洛宫奕的耳尖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抱、抱歉...”玉砚结结巴巴地道。

洛宫奕没有回答,只是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让两人贴得更紧了些。

这个动作让玉砚的腰再次碰到那个“佩剑”,这次他分明感觉到,那硬物似乎...不在剑鞘该在的位置?

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不敢动,也不敢问,只能僵硬地靠在洛宫奕怀里,祈祷这段路程快点结束。

太阳西斜时,锦城高大的城墙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与清县的残破不同,锦城的城墙巍峨壮观,城门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到了。”洛宫奕勒住马,声音有些沙哑。

玉砚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想下马,却因为动作太急扯到了腿上的伤,疼得嘶了一声。

洛宫奕叹了口气,先翻身下马,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腰,稳稳地将人放到地上。

这个动作引来城门处几个守卫的注目。玉砚站定后连忙退开半步,假装整理衣袍来掩饰脸上的红晕。

“先找客栈。”洛宫奕牵着马,刻意与玉砚保持着距离,“殿下需要休息。”

玉砚点点头,跟着将军向城内走去。

他的双腿仍然酸痛,走起路来姿势怪异,但比起骑马时的尴尬,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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