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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皇后对洛宫奕本就是极为欣赏的。

这年轻人长得高大俊朗,能力出众,年纪轻轻便稳坐大将军之位,更难得的是品性端方,从不参与朝堂结党,也不似某些权贵子弟般流连花丛,私德无可指摘。

每年边关有他镇守,她都觉得格外安心。

私下里,她甚至曾惋惜过,自己若有个女儿,定要招这般出色的年轻人为驸马,那该是多好的一桩姻缘。

谁承想……女儿是没有,儿子倒是有一个,如今看来,竟也是要“嫁”给他了……这缘分,当真是奇妙难言。

洛宫奕腿上的伤口经过清理上药,血已止住,虽仍有些刺痛麻痹,但于他而言并无大碍。

眼看已近午时,皇后便吩咐宫人备了一桌精致的膳食,就他们三人围坐用膳。

桌上菜肴丰盛,其中一半都是清淡的素菜,显然是特意照顾玉砚的喜好。

若按往常只有他们二人在时,洛宫奕定是将他的殿下宝贝得紧,恨不得亲手将菜肴喂到他嘴边,看他细嚼慢咽才安心。

可如今皇后在侧,两人不免都收敛了许多,只是座位挨得极近,举止间透着无形的亲昵。

玉砚先是体贴地为母亲布菜,专挑她喜爱的放入碗中。皇后看着儿子如此孝顺,脸上笑开了花,心中那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感觉愈发强烈。

待玉砚为母亲夹完菜,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碗中时,却发现不知何时,碗里已然堆成了小山——嫩白的藕片、软糯的土豆、碧绿的青菜,还有他素日里爱吃的素丸子……全是他喜欢的。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耳根微微泛红,悄悄瞥了一眼身旁正襟危坐、仿佛无事发生般的洛宫奕。

皇后将这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更是暗笑。

这洛宫奕,腿上刚挨了一刀,此刻看自己儿子的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哪里还有半分沙场阎罗的冷厉?她何曾见过这位冷面将军露出过这般神情?

她甚至能想象到,在那垂落桌布的遮掩下,这两人的手恐怕早已悄悄交叠在一处,正互相暖着手心,传递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温情蜜意呢。想到这里,皇后嘴角的笑意更是抑制不住。

席间,洛宫奕见玉砚碗中菜少了些,便低声开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

“殿下可还有什么想吃的?待回了将军府,我命人给你做,再难做的都行。”那语气,俨然已将玉砚的饮食喜好当成了头等大事。

玉砚歪着头认真想了想,像只思考要食的小动物,带着点病后的娇气:

“那……我要吃南瓜饼,还要喝燕窝,还想吃……柿子。”说到柿子时,他眼睛亮了一下。

洛宫奕闻言,几乎是下意识地,极其自然地抬起手,用指节在他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动作亲昵无比,语气带着宠溺的无奈:

“你伤寒还未好利索,脾胃正虚,柿子性寒,不可贪多。待你大好了,想吃多少都有。”

这动作虽已极力克制,远不如私下里放肆,但那其中蕴含的珍视与爱护,却是显而易见,不容错辨。

皇后看着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故意板起脸,语气却带着调侃:

“哎呀,哎呀!你们两个,可快别在本宫面前这般模样了!看得本宫牙都酸了!赶紧的,快些吃了饭,滚出宫去,回你们府上好好腻歪两日!洛将军你也是,伤养好了,前线还等着你呢!”

洛宫奕被皇后这般直白的打趣说得耳根微热,连忙收回了手,恢复了那副沉稳恭谨的模样,规规矩矩地颔首应道:

“是,微臣谨遵娘娘教诲。”只是那眼角眉梢残留的温柔笑意,却泄露了他此刻极佳的心情。

洛宫奕出宫时,依旧是一身毫不起眼的随从装扮,低眉顺眼地跟在玉砚身后,任谁也想不到这位便是传闻中生死未卜的大将军。

两人前一后走出香雪园,春日暖阳洒在身上,带着海棠的馥郁芬芳。

经过一株开得尤其繁盛的花树时,洛宫奕脚步微顿,极其迅速地伸手折下一支娇艳欲滴的海棠,趁着无人注意,轻轻别在了玉砚的耳畔。

粉白的花朵映着玉砚尚且苍白的脸颊,当真是人比花娇,香极,妙极。

玉砚微微一怔,感受到发间轻柔的触感和鼻尖萦绕的淡香,耳根悄悄染上一抹绯色,却没有拂去,只任由那花儿戴着。

行走在宫道上,两人时而靠得近些,宽大的袖摆便成了最好的掩护。洛宫奕的手指悄悄探过去,勾住玉砚微凉的指尖,轻轻一握,又迅速放开。

虽只是瞬间的接触,却足以让彼此心跳加速,感受到那份隐秘的甜蜜与安心。

玉砚心中始终记挂着他腿上的伤,走一段路便忍不住要停下,借着整理衣袍或是观赏景致的由头,低声问他:

“伤口如何?可还疼得厉害?”

洛宫奕总是微微摇头,借着俯身整理靴履的动作,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宽慰:

“殿下莫忧,娘娘赐的药极好,伤口已然麻痹,并不觉疼痛。倒是殿下,病体初愈,莫要累着了。”

他伪装得极好,躬身低头的姿态,寻常的衣着,任谁看去都只当是个忠心护主的普通侍从。

然而,就在即将走出内宫区域时,却迎面撞见了一身锦袍、神色倨傲的二皇子。大皇子远在北疆,这位二皇子却仍在京中上蹿下跳。

洛宫奕心中一凛,立刻将头垂得更低,本就遮住大半面容的纱巾让他更不引人注目。

玉衡停下脚步,假惺惺地拦住玉砚,脸上堆起虚伪的关切:

“三弟?听闻你前些日子病得沉重,为兄甚是挂念,如今可大好了?”

玉砚神色平静,微微颔首:“劳二皇兄挂心,已无大碍。”

玉衡又上前一步,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香雪园的方向,试探道:

“方才见母后凤驾在此,可是特意来探望三弟病情的?”他这话,无疑暴露了他在玉砚身边安插了眼线。

玉砚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淡淡道:“母后慈心,听闻儿臣病了半月,特来关怀。”

玉衡闻言,目光忽然落在玉砚耳畔那支海棠上,脸上露出一抹暧昧又带着讥诮的笑容:

“我看三弟今日心情颇佳,竟还有闲情逸致折花簪鬓,当真是风雅斯文。想来……是府上那位杨小姐将三弟照料得无微不至,才让三弟如此开怀吧?”

玉砚袖中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连他院中戴了朵花、府里住了位小姐这等细微之事都一清二楚!

再联想到之前那些关于他“不举”、“好男风”的恶毒谣言,源头出自何处,已是不言自明。

他强压下心头的厌恶,神色依旧淡然,语气疏离:“杨姑娘乃是本王好友,在府中暂住些时日罢了,皇兄莫要妄加揣测,坏了姑娘清誉。”

玉衡嗤笑一声,显然不信这套说辞,正想再出言讥讽几句,一直沉默跟在玉砚身后的洛宫奕却忽然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声音不高却足够清晰地对玉砚道:

“殿下,时辰不早了,府中还有几桩紧急公务等着您回去定夺。”

玉砚立刻会意,这是洛宫奕在为他解围。他顺势对玉衡行了个微礼,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疏离:

“二皇兄,府中确有要事,恕弟不能奉陪了,改日再叙。”

说罢,不待玉衡反应,便带着洛宫奕,步履从容却迅速地转身离去,将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与可能继续的刁难,尽数抛在了身后。

一出宫门,脱离了那朱墙黄瓦的束缚,洛宫奕便不动声色地将玉砚往将军府的方向引。

他微微蹙着眉,一手不着痕迹地按了按大腿上伤处附近,声音放得低软,带着几分刻意的虚弱:

“我的好弥弥……我这腿,实在是疼得紧。宫里的药虽好,但我府上有西域来的伤药,活血化瘀、解毒生肌最是有效……你随我回府,帮我上药可好?”

玉砚一听他喊疼,又提及那匕首上淬了毒,心立刻揪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细想其他?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担忧,连忙点头:

“好,我们快些回去,我帮你上药。”

洛宫奕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忍痛的模样。

一到将军府门前,他便迅速将玉砚整个揽入怀中,用自己宽大的身子将他严严实实地罩住,不让人看清他怀中人的面容。

府中下人骤然见到失踪多日的将军归来,皆是又惊又喜,再看他怀中小心翼翼护着个人,虽好奇,却也不敢多问,纷纷低头行礼。

洛宫奕无心他顾,只沉声吩咐了一句:

“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内院半步!” 便抱着玉砚,步履沉稳地穿廊过院,直奔自己那守卫森严、闲人免进的内院。

一踏入内院,隔绝了所有外界的目光,洛宫奕那点子“虚弱”便立刻掺杂进了别的意味。

他显然是因着方才二皇子口中那声声“杨小姐”而醋意翻涌,此刻非要使出些手段,让他的殿下多心疼心疼他,眼里心里只装着他一个才好。

他微微撇着嘴,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漾着水光,带着点委屈,活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扯着玉砚的衣袖,声音黏糊糊地撒娇:

“殿下……腿当真好疼……您医术好,手也巧,帮我上上药,可好?”

玉砚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模样?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连忙扶住他,连声道:

“好,好,我们快进屋,我这就给你上药!” 说着,便半扶半抱地将他往卧房里带。

然而,那伤口的位置着实尴尬,在大腿根部靠上的地方。若要仔细清理上药,势必要……褪下裤子才行。

两人虽早已亲密无间,但毕竟分离了近五十日,许久未曾如此“坦诚相对”,玉砚一想到那情景,脸颊便不受控制地飞起红霞,连耳根都烫得厉害。

洛宫奕将他的羞赧尽收眼底,心中爱极,更是铁了心要逗他。他故意垂下眼睫,语气带着几分落寞和“懂事”:

“殿下若是觉得为难……便……便先回府休息吧。这伤口血腥气重,难看得很,恐冲撞了殿下。我……我自己胡乱处理一下便好……”

他越是这般“委曲求全”,玉砚心中就越是愧疚和着急。他怎么可能放任他不管?尤其是这伤还是因他而起!

当下也顾不得害羞了,连忙按住想要“自己来”的洛宫奕,红着脸,声音虽小却异常坚定:

“不!我帮你!你……你别动。”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完成什么重大仪式般,先伸出手,有些颤抖地环住洛宫奕精壮的腰身,摸索到玉带后的卡扣,轻轻一解。

玉带松开,外袍便散开了些许。他的手指更加僵硬,几乎是屏着呼吸,又去解那亵裤的系带。

整个过程,玉砚都刻意避开了正前方的视线,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和那处伤口。

他小心翼翼地帮洛宫奕褪下外裤和亵裤,直到伤处完全暴露出来。那狰狞的伤口周围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显然是毒素未清,看得玉砚心头又是一阵抽痛。

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拿起旁边早已备好的清水和干净软布,先极其轻柔地擦拭掉伤口周围干涸的血迹。

然后,他拿起洛宫奕所说的西域伤药,仔细地、均匀地洒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绷带,一圈一圈,小心翼翼地缠绕包扎好。

自始至终,玉砚都半跪在洛宫奕双腿之间,低垂着头,专注地处理着伤口。

他温热的呼吸时而拂过洛宫奕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那柔软的发顶偶尔会不经意地蹭到……更要命的是,他那双治病救人的、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进行每一个步骤时,都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周围完好的、紧绷的皮肤。

洛宫奕原本只是想装可怜博取心疼,顺便逗弄一下他的殿下。

可当玉砚真的以这样一种全然信赖、毫无防备又极致撩人的姿态,蹲伏在他腿间,用那双他爱极的手在他最敏感的区域附近动作时,所有的算计和玩笑都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尤其是某处,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强烈而尴尬的反应。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呼吸不自觉地加重,额角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只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抑着几乎要破笼而出的野兽。

这……这实在是太犯规了!他的殿下,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这般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救治伤患的模样,对他而言,是怎样一种甜蜜又煎熬的极致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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